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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邪修,是指修炼巫术、妖术的修真者,但这些修真者并非真的穷凶极恶,否则也不可能存在如此长的时间,更不可能让门派香火延续到至今;就如同正派中有道、儒、释三个支派一样,巫派与妖派,仅仅是在修真文明理念上的不同,不是说这些门派四处为祸。

    正派有领军者,邪派亦有领军者,领军者要对付的是谁?答案是逆徒。

    逆徒,无论正邪两派都是存在,而无论正邪两派有何等的恩怨,在对付逆徒的态度是都是非常一致的,只要发现逆徒的存在,就肯定赶尽杀绝。

    鬼鼓老祖与灵钟老祖就是逆徒,成名于三千多年前,是东州极富凶名的逆徒,被称为“钟鼓映辉”;三千零十六年前,两位联手灭掉自己偷师的门派,并虐杀东州门派弟子数万人,而让两位逆徒仓皇隐居的则是,他们杀死当时东州广慧派的某派首席大弟子,并掠走其大弟的未婚妻。

    此举惹怒广慧派,那位首席大弟子就是那个时代的首席领军者,是广慧派最有希望渡动飞升的人物;如今却是被杀得连转世投胎亦不可,广慧派的掌门那是悲愤欲绝,不顾会被天劫注意的危险,破关出山,追杀鬼鼓老祖与灵钟老祖。

    这位老祖当时仅是罡成中期的修为,哪里抗得住一位渡劫后期大圆满的高手追杀,可这两家伙的运道就是好;当他们以为必死无疑时,广慧派掌门被天劫发现,从而陷入渡劫中,由于没有做完防范措施,广慧派掌门当场被打得神识消散化为尘埃。

    虽然不是死在两位逆徒手上,但两位逆徒也知道此次惹了大祸,因此赶紧遁入深山,从此不再现世而出;却是没有想到,三千零十六年过后,这两位逆徒跨入罡劫中期,并且再次出山,房仲述心里是悲苦的要死。

    更悲催的是拔乱反正领军旗居然自行从神识飞出,泛着辉眼的光芒竖立在房仲述的身侧,那“首席领军者”五个大字是如此的威武,并且此旗居然还自行发出一声充满威严的声音“逆徒,速速俯首就擒。”

    “呵呵。”

    “哈哈。”

    鬼鼓老祖与灵钟老祖见到房仲述时并无任何意外之情,并且表情也没有什么改变,似乎无视房仲述的存在;或许如果没有领军者旗织的出现,这两个刚刚破关出来的逆徒,还真的会放过房仲述。

    可领军者旗织一出,两位逆徒顿时被勾起那往事,被一位渡劫后期大圆满的高手追杀,那是一件何等痛苦的事情;若不是两人还有些手段,估计早就被抓回广慧派受尽折磨,而一切皆是由那个广慧派领军者弟子引起的。

    “却不想三千多年过去,吾兄弟一出来,就看到正派领军者旗织。”鬼鼓老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旁边的灵钟老祖则沉默不言。

    房仲述很是淡定的望着两位逆徒,心里却早就骂翻了,两位逆徒肯定不是这个时候现世的,但他们应该是在这个时候出山,出山归出山,却没有为祸东州;两位逆徒为祸东州应该是现实时间一个月后的事情,也就说是还有30年的时间,他们才会现世,并且也不是两个人,而是十个人一起为祸东州,此祸被称为“十逆徒乱东州”。

    如今还有八位逆徒没有出现,房仲述这个悲催娃居然就遇上了两个逆徒,估计游戏剧情在此处亦是出现了波折。

    第三节 钟鼓映辉下

    房仲述看不出来两个逆徒的修为,这说明这两位逆徒的修为比他的强一煞神初期要高;十罡灭一煞,强十罡则化煞,只是想要凝煞的条件非常苛刻,因此,就算强十罡亦不是百份百就能够成煞的。

    强十罡后即为真罡之体,真罡之体后即可化煞,若无法化煞,则加强至十真罡,十真罡后转为仙罡,强十仙罡后无法再加强,强十煞成仙煞,此后除非渡劫成功,否则无法再加强;真罡可抵煞体与实力持平,三真罡扛强一煞,六真罡扛强二煞,九真罡扛三煞,仙罡扛四煞;二仙罡扛五煞、四仙罡扛六煞、六仙罡扛七煞、八仙罡扛八煞,九仙罡抵九煞,十仙罡与仙煞处于同一水平,而罡体与煞体在渡劫成仙后又会出现新的变化。

    在真罡体与仙罡体时,都有机会凝煞,错过这两个机会,就无法凝煞,若是凝煞成功,修为就会依据上列表格而持平;煞罡粑并非唯一加强罡体与煞体的物品,强煞粑、强罡粑、真罡粑、仙罡粑,这四样物品亦可以达到效果,相比来说,煞罡粑属于通用物品。

    两位老祖并没有将房仲述放在眼中,他们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那面“领军者”旗织,好半晌后,两位老祖居然皱起了眉头,望着房仲述的眼神居然不再是杀气腾腾,这让房仲述大为疑惑。

    “旗上言明你出身西岭仙鹤派,尘鹤子是你什么人?”灵钟老祖面无表情的问道。

    房仲术很想说那是道爷我的分身,但此话却是不能说出来,他舔了舔嘴唇,有些干巴巴的说:“尘鹤子是我祖师。”

    “故人之友。”鬼鼓老祖抚掌大笑道。

    房仲述的脸就跟踩到大便一样臭,尘鹤子的杀气确实非常的重,但他好象也只在北域大开杀戒过,难不成在东州也插了一脚?房仲述感到自己的游戏钱途一片黑暗,若是尘鹤子真的在东州惹下大祸,却隐藏了身份,如今两位逆徒出世,搞不会好四处宣传,那自己逆徒后辈的身份就暴露出去。

    要知道正邪两道对待逆徒这是实行株连制的,也就是说逆徒的后代、后辈弟子,无论有没有做过恶,只要是有个逆徒的祖师或是祖宗,肯定属于被灭杀的范围,这是斩草除根的作法。

    房仲述可不想成为正邪两道追杀的对象,此时己经没有什么退路;因此,他大喝一声:“混帐,吾乃正派首席领军者,岂会与尔等逆徒为伍,看招。”

    法术还没有施展出去,整个身体一紧,一条毫不起眼的绳索己是将他紧紧捆住,灵钟老祖阴冷的望着房仲述,眼中杀意不断闪现着,旁边的鬼鼓老祖却是一个闪身挡在房仲述身前,急声对灵钟老祖说:“灵钟,不可冲动,尘鹤子对吾等有救命之恩,我等恩怨分明,等恩报完,再宰了这小子亦可。”

    “吾等出关需要隐密,此子即知吾等行踪,留之何处?”灵钟老祖冷冷的说道。

    房仲述此时却是想着把拔乱反正领军旗烧掉,后世的记忆使他一眼就认出两位逆徒的身份,如果没有领导军者旗织,他肯定会称呼两人为前辈套近乎,假装自己不知道身前两位是逆徒,但一切都被领军者旗织的出现给毁了。

    “这玩意儿根本不懂变通,白白让道爷成了人质。”被灵钟老祖封印在一件古怪法宝内,房仲述恨恨的暗骂道,然后,他试着下线,却被提醒此时不能下线;房仲述倒也不着急,游戏不可能让玩家一直被封锁在法宝内暗无天日,这会让玩家们抗议的,除非是玩家自愿被锁到法宝里。

    基本上被锁在法宝内一段短时间后,就会被放出来;果然,没过多长时间,房仲述就重新看到满天的星辰,再仔细打量一下周围,马上就认出这是东州“百州”境内;周围的凡人在深夜降临时,仍然在街上熙熙攘攘的游逛,望着满街的花灯,房仲述才想起这是“百州”的“百灯节”,只有百州的凡人才过这个节目。

    游戏内的凡人实在是多不胜数,整个临仙境的节日也是非常多的,而能够统一的节日,无论是修真者还是凡人都会过,比如中秋节、端午节、春节之类的。

    除了这些仙凡都会过的节日外,各域各州又有不同的节日,曾经有个闲得蛋疼的玩家,整年整年的在游戏内乱飞,他在论坛上称,如果一天飞一州一国的话,就可以过上天天过节的生活,由此可见游戏内凡人们的节日是何其的多。

    百灯节不同于元宵节,元宵节亦是仙凡皆过的节日,百州的百灯街虽然有元宵节的痕迹,但更多的则是百州本地的风俗;每一盏灯上都有百根蜡烛,少一个不行,多一个亦不行,这就是百灯节的来历,传言一百根蜡烛,可以拥有一百个心愿。

    房仲述被灵钟老祖如同小鸡一样拎在手中,沿街上的凡人们纷纷好奇的侧目,鬼鼓老祖拱手朗声说:“此乃吾孙,顽劣之极,故将他擒回家中。”此番解释一出,街人们纷纷捂嘴而笑,但在人群中,有一男一女却是没有笑,他们呆呆的望着房仲述,然后注视灵钟与鬼鼓,待无法查探出他们的修为后,不敢有所动作。

    大块板砖唤来十来位凡人小孩,付出凡人银子后,让那群小孩紧紧的跟着灵钟与鬼鼓,自己则发出传音符给间鹤子,待发出去后才摇头一笑,却是忘了间鹤子被人擒拿住;间鹤子是谁,那可是正派首席领军者,而他与邪修之间的交情亦是很好,无论是正派或是邪派,就算抓住间鹤子,亦不会做出如此羞辱间鹤子的事情,所以大块板砖立即判断出间鹤子惹上古怪的人物。

    再想想领军者的职责,大块板砖推测出两位古怪之人的身份,题花十三娘望着间鹤子消失的方向,笑着说:“大砖,看来间鹤子这次要受苦了。”

    “他受苦,我受益,领军者的席位可是还有空,虽说次席领军者没有首席领军者威风,但领军者的职责却对我们非常有用的,间鹤子空有宝山而不知,实在是让我纠结。”大块板砖很是郁闷的说道。

    做为世界第一门派的首席大弟子,大块板砖发出的门派紧急传音符,很快就得到回应,他描述的两个怪亦被证实是三千多年前的逆徒;碧落瑶池阁的高层对此非常的重视,在第一时间通知的东州广慧派,广慧派对灵钟与鬼鼓那是恨之入骨,当即联络百州的“百乐门”,要他们在广慧派到达之前,做出妥善的布署。

    房仲述终于恢复了行动力,可惜一身灵力皆被封住,不过他也不在意,抬头打量着自己所处的空间;这是一间装饰非常简朴的竹屋,若是没有后世的记忆,房仲述肯定会以为这是一位隐士所居的方向,而这位隐士的长相亦是非常的和善。

    但了解内情的房仲述却是知道,眼前这位满是白发且一脸和善的老者,是比灵钟与鬼鼓成名更久的逆徒,他在五千多年前叛出中土世界大派“青云门”,并击伤青去门多位高手,偷走青云门内三件重宝。

    而这位逆徒在得手后没有在第一时间逃窜,居然再次潜入中土世界第一门派碧落瑶池宫,偷走如今仍然貌美如花,年轻的如同二八少女的碧落瑶池宫掌门碧落良辰的内衣。

    内衣啊!

    这可不是此位逆徒很变态,而是此件内衣中记载着一门极为高深的法诀,碧落良辰几乎是衣不离身的,但这几乎不代表百分百,逆徒就是凭着那仅余的几次而得手;法诀被偷己是愤怒,更何况那记载法诀的内衣,陪伴了碧落良辰不知多少年,内衣上有她最不为人知的气息。

    此位在五千年前令无数爱慕碧落良辰修真者们又羡慕又痛愉的逆徒,名为“映辉”,五千多年前,他的修为己经跨入一仙罡成后期,并且当年的容貌亦是年青俊美;却不想过了五千年,这位年青俊美的逆徒,居然老得一塌糊涂,而灵钟与鬼鼓二人亦是露出老态。

    修真者其实不容易老的,能够老成这样子,只能表示他们己是跨入渡劫后期,无论是普、罡、煞,只要是跨入渡劫后期,肯定会变得很苍老;碧落良辰一直维持渡劫中期的修为,估计跟她不愿变老有很大的关系,而男修真者就无所谓,若是能够飞升成功,又能够重新变得年青俊美。

    以前看尘鹤子里千鹤寒冰阵灭杀无数的渡劫期修真者,当时以为此阵逆天无比,但至从凝成煞体后,才知道千鹤寒冰阵内杀的都是普体修真者;若是有煞体、罡体或是真罡、仙罡的修真者被困入阵中,其修为肯定也会降,但要想如此轻易灭杀,估计也非一件易事。

    后世时,房仲述只知道有普、罡、煞三种体,但他并不知道还有加强这一说法的,论坛上对此类的信息也极少,就连凝罡与凝煞之地,都少有提及;若是机缘巧合,他得到李靖飞升时留下的凝煞之地,估计他想要凝煞亦非件易事,而若非恰巧服下煞罡粑,房仲述不知道原来有加强这一说,正是服下煞罡粑后,他才获得了相关的信息,罡上有真罡、仙罡,煞上还有仙煞。

    凡人小孩们很快就将准确的地址告诉大块板砖,大块板砖当即与门派联系,碧落瑶池阁觉得哪此联络很是耽搁时间,遂任命大块板砖为“次席领军者”,主持此次的逆徒事件;大块板砖惊喜各半,喜的是终于获得领军者任务,忧得是此次的任务好象很难啊!

    随着大块板砖成为次席领军者的传音符,通过碧落瑶池阁的快速宣传,东州百州门派“百乐门”赶到此处凡人城池后,立即派出高手修真者联络到大块板砖;随后,就将大块板砖迎出了凡人城池,捕捉逆徒不能够在凡人城池,否则将会造成凡人大量的死亡,这也是为什么逆徒总能逃脱的原因之一。

    百州某凡人国度首都的某偏巷处,用竹编制而成的亭阁座落在一处豪华的庭院中,此庭院虽广却是灯火稀少,整个庭院仅西南方向有灯光,其余的地方皆陷入黑暗中;在百灯节举办的节日内,此处的黑暗就显得格为惹眼,逆徒们似乎也注意到这个情况,因此,整个庭院几乎在同一时间就亮堂起来,如此手段,把房仲述看得直呼冷气。

    “此子是尘鹤子道兄的后辈?呵呵,有意思,尘鹤子道兄一心要隐藏所做所为,而他的后辈居然成为正道首席领军者,呵呵。”映辉边笑边说,说到最后似乎觉得非常有意思,就笑得越发大声。

    “哼,尔等逆徒,污吾祖师之名,待吾脱困后,定将尔等神识灭掉。”房仲述装出愤怒的样子,并满嘴古意的叫喊道,说完,他自个都觉得很恶心,装正义人士果然是非人类啊!

    映辉、灵钟、鬼鼓三位逆徒并不在意房仲述的言语,活了上万年的时间,他们就算再火爆的脾气亦会随着时间而收敛;那些容易暴怒且无脑的逆徒,早就淹灭在历史长河中,能够顽强活下来,并且活了数千年的逆徒,个个都不是头脑简单的人物。

    “看来是惹出了动静,此子即留在此处吧。”映辉望着满天的星辰淡淡的说道,灵钟与鬼鼓点点头,三位逆徒遂换上服装,如同三位结伴而游的老者,出了庭院,挤入热闹的街道中。

    房仲述努力的运转心法想要破开打在体中的封印,可惜他不但修为差了好几条街,就连破解之法亦是粗糙的很,封印根本就不解,更何况他体内灵力又少的可怜;因此,直到数百修真冲进来的时,房仲述在拼命的破解,最终还是百乐门的掌门“百仁子”出手才破解掉,不过百仁子也是颇费一番手脚与精力的,由此可见三位逆徒的修为何等的强悍。

    npc有时候会听玩家的胡言乱语,比如房仲述误告玉小七,害玉小七被关小黑屋,但在重大事情面前,玩家就不能胡言乱语,需要将游戏日志内记载的文字,一字不漏的背出来,否则npc们就会反复的询问,直到玩家认真的背出那段经历日志。

    房仲述自然懂得这个道理,好在游戏日志也会照顾到玩家的秘密,房仲述在钟峰悬崖底的经历不在背诵范围内,仅是提到房仲述受领军者旗织的指引,找到灵钟老祖与鬼鼓老钟藏之处,却由于行迹败露而被擒,然后在凡人国家首都内的事情就很详细的描述出来。

    待得知还有映辉这位逆徒存在时,百乐门掌门不敢有所决断,发出传音符通知碧落瑶池阁,瑶池阁掌门碧落良辰原以为只有灵钟与鬼鼓两个逆徒,却不料还有映辉这逆徒存在;当即,发动门派区域传送大阵,并通世界其余的门派,随后世界十大门派一起发出“灭杀令”,发动整个临仙境的正派高手、弟子,前往东州,东州顿时成为修真者的海洋。

    撩衣客很是无语的望着房仲述,他心里骂着这家伙就是灾星啊!不论是走到北域还是南疆,总是要搞得鸡飞狗跳,当初间鹤子入东州时,撩衣客就有不好的感觉,如今果然应验了,此次事件被命为“逆徒现世”。

    房仲述翻着白眼无视撩衣客幽怨的注视,转头饶有兴趣的望着紧紧跟着百乐门掌门身边的玩家,那位玩家就是魂霜冰月;长得倒是相当帅气,不过还在读书的人,总是略显青涩,此时的魂霜冰月,还没有后世那么有霸气,虽为百乐门首席大弟子,却略显紧张与局促。

    在发现房仲述注视他后,魂霜冰月朝房仲述露出友好的微笑,房仲述看到这个微笑却是想哭,哥这可是替你受过啊,同学。当然,这话要说出去肯定被人呸一脸口水,若不是丫想要获得宝物,又岂会被抓住,然后引爆“逆徒之乱”。

    不过“逆徒之乱”并没有因为房仲述的介入被提前发生,三位逆徒的离去,使得整个临仙境的修真者满东州的追踪;房仲述知道需要十个逆徒齐聚后,逆徒之乱才会真正的爆发,而让他更高兴的是,主持此次领军者讨逆任务的是大块板砖不是他。

    看到大块板砖一脸踩到大便的样子,房仲述就想大笑,却顾忌在场的诸多掌门,只能苦苦忍着笑,想着等会议结束后,就赶紧返回到钟峰挖宝,反正逆徒之乱还有一段时间,并且他在此次讨逆任务所占的比重也不是很多。

    “大师兄,你没事吧?”夏茹仍然一蹦一跳的跑过来,西岭游奕灵宫是世界十大门派之一,此次自然是需要前来参加的。

    话说世界十大门派之的煞月夜被除名后,世界十大门派其实己经成为九大门派,而这九个正派似乎并不再愿意把巫派门派纳入世界十大中;不过,房仲述估计此次讨逆大战,是需要借助巫派的,而巫派肯定会提出加入世界十大的,想来以后又是一番热闹啊!

    第四节 自投罗网上

    虽说房仲述是首席领军者,但此次任务即是交给了大块板砖,他再参合进去就会出现主导权混乱的问题;因此,每个领军者主持一场讨逆任务就成了定规,一旦有其他领军者的存在,其余的领军者就必须撤离此次任务,一方面防止领军者全军覆没,一方面就是阻止领导权混乱的局面。

    在参加完九大门派会议后,房仲述再次前往勃垒山脉的源头“钟峰”,依照上次降落的方法,有惊无险的到达崖底;再次找到那处泉眼,依照之前的方法,开启了殿门,门开启后,房仲述崩溃了。

    逆徒映辉、灵钟老祖、鬼鼓老祖,还有另外七个在后世都赫赫有名的逆徒,居然非常整齐的迎接房仲述的到来;要说这些逆徒在看到房仲述时都露出惊愕的神情,只是他们城府较深,那丝惊愕仅是一闪而逝。

    旋灯阴祖、绿袖婆婆、荡花恶尼、飞蝠真人、海蛟老祖、玄龟道人及风雷僧,这七位都是两三千年前成名的逆徒,来自临仙境五大域,都曾做下滔天的恶孽;这十位逆徒来自巫、妖、道、释、儒五派修真文明,如今聚在一起,肯定是为三十年后的计划,只是房仲述不明白,为什么这十位逆徒老在钟峰雪底宫殿转悠呢?

    “你这小娃子,上次我与鬼鼓正走着,你来开启,害我们被传送出来,此次我们十人正走着,你又来开启。嘿嘿,若非看在故友面上,早就一巴掌扇死你。”灵钟老祖仍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房仲述听了此话才明白为什么门一开就会看到人,敢情这门不能随便开,一开启,正在里面探索的人,就会被自动传送出来。只是后世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这种情况?要知道魂霜冰月发现此处后,消息就被传播出去,此后就有无数的玩家涌入此处,却没有玩家说每次开启都会被传送出来。原因应该是跟此处雪殿还没有被完全破解,或是其中宝物未被挖掘而走有所关系。

    映辉似乎是这十位逆徒中的首领,他微闭着眼睛思索了一阵,朝旁边的旋灯阴阻示意了一下,然后率着其余的逆徒再次隐没入殿门中;旋灯阴祖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房仲述装出很害怕的样子,抱着双臂缩成一团,如同继将被人爆菊的基友。

    一盏含有极重阴寒之气的红灯悬浮在旋灯阴祖头顶,随着此盏红灯的出现,原是漆黑的通道内就一片光明,只是光明所照之处,皆被蒙上一层阴寒,这让乖乖往前行走的房仲述心里狂打鼓。

    从入口进入雪殿大厅那条道路并没有任何的机关或是禁制,这使得房仲述可以很顺利的往前行走,约走了一个时辰左右,跨入雪殿大厅中;被埋在雪峰底下的宫殿并不是很宽敞,约一百三十平方米的空间,空无一物的殿厅,而四周殿墙位置却是刻满了壁画。

    九位逆徒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他们不断的从一幅幅壁画中进入,然后又走出来,个个脸色阴沉的很;壁画就是通往各处宝藏点的入口,这一点房仲述自然清楚,他更清楚此处雪殿内的主要宝藏,其实并非在那些壁画中,而是殿顶的那幅画中,并且他还知道如何解开那幅殿顶之画。

    十位逆徒自然不会忽略殿顶之画,但他们对此幅巨画显然束手无策,对周围四面殿墙壁画的探索无果,十位逆徒再次集合在一起,浮飞而起停在半空中,注视着那殿顶之画;房仲述的灵力并没有被封锁,在这样的空间里,只要他稍稍有所动作,修为甩他数百条街的逆徒,只需一伸手就能够将他擒住。

    房仲述自然清楚自己的处境,他也没有打算逃跑,即然逆徒们与自己的前生尘鹤子有旧,那自己的生命就暂时不会受到危胁,再说就算被打死也就是掉修为,何必太在意呢?更何况,他还知道出口在哪里。

    出口并非只有一处,四面殿墙上刻的壁画中隐藏着出口,也就是一共有四个出口,根据后世的信息,除去殿顶之画,周围四墙一共刻有36幅壁画,每面墙皆有9幅;每一幅壁画都通往一处空间,每个空间或有把守怪物,或有机关,或有禁制,破解这些东西后,就能够获得到宝物。

    房仲述所需要的东西并不在殿顶之画中,他需要的炼器法诀隐藏在东面殿墙的第七幅壁画中,而其余的壁画中所藏的宝物也是不尽相同;若是没有逆徒的干扰,房仲述有极大的把握将此处洗劫一空,除了那殿顶之画。

    殿顶之画内隐藏的危机非常凶险,房仲述重生前,这殿顶之画内还没有被玩家破解开,无论是后世游戏第一高手大块板砖、次高手约莫内、撩衣客等人,皆花极大的精力想在破解殿顶之画,可惜都是铩羽而归。

    如今看来,后世的玩家高手没有破解也是有情有可原,眼前这十位逆徒的实力,比后世那些高手玩家不知高明多少,他们对殿顶之画都如此的忌惮,后世玩家们自然不能破解开;房仲述也无法破解,后世都没人破解,他这位依靠大量信息而打拼的重生者,自然也没有相关信息帮助。

    正想着自己获得炼器法诀后装备炼什么,身体被一股无形灵力包裹而住,然后不由自主悬浮在空中,旁边悬浮的则是映辉;映辉似笑非笑的望着房仲述说:“小娃儿,你两次都安然前来此处,想必对此次是极为熟悉的。”

    房仲述没有否认,很是光棍的点点头说:“下面的壁画,我有把握全部解开,但这殿顶之画,我却是无法解。”

    映辉对房仲述的态度非常的满意,特别是听到房仲述说可以解开下面全部的壁画后,他眼睛顿时精光四闪,其余的逆徒迹露出相同的表情;房仲述暗呼不妙,这次装光棍光过头了,而且在看到逆徒们都是如此表情后,房仲述也立即明白解开殿顶之画的要诀,同时也明白为什么后世玩家一直无法破解殿顶之画。

    逆徒们能够进入雪殿,这说明雪殿在他们眼中有很大的重量,那么,他们从壁画内进进出出,却没有收取其中的任何一件宝物,这不是逆徒们看不上内中宝物又或是想着留给有缘人,而是一旦动了这些宝物,想要解开殿顶之画那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只是房仲述还有些疑惑之处,他之前看到十位逆徒都能够自由进入所有的三十六幅壁画,那么他们为什么听到他能够破解下方三十六幅壁画后,会露出兴奋的表情呢?重生人士不但记忆力变强,智力也得到大量的增加,略略一想后,重生人士就推测出几种结果。

    十位逆徒不会留给足够的时间给重生人士推测,他们抓着房仲述再次降落到地面上,先是奔到东面第三幅壁画中,映辉指着那壁画说:“去将它破解掉。”

    房仲述没有任何的迟疑,手按在壁画后输入灵力,灵力一触及那壁画,壁画就泛起道道光圈,将房仲述吸入其中。

    壁画内另有一番天地,阳光也不知从何处透射而下,远处一条高达百米的瀑布正直泄而下,距漠布约三十米处,一座六角木亭座落在悬崖边上,茂密的树林分布座落在木亭与瀑布周围,除此之外,这个空间内再无它处场景。

    飞掠至木亭内,房仲述腾空而起,出掌直击木亭顶部,六角亭檐被一掌被拍飞却并没有成为碎片,而是整体朝上飞去;房仲述加速朝上一窜,越过那六角亭盖后身体往下一挫,整个人就站在六角亭盖上。

    亭盖受房仲述的重量往下一沉后稳住,随即开始旋转起来,随着旋转速度由缓变快,最终到达极致速度时,房仲述就被亭盖甩了出去,朝另一面的瀑布疾飞而去;在甩出房仲述后,亭盖停止旋转,缓缓往下掉落,最终与那亭子再次密合在一起。

    房仲述在触及到瀑布的水帘时,百米水帘刹那间凝固,如同一面镜子般,轰鸣的水声亦在那刹那停止,四周悄然无声;房仲述整个人贴在凝固的瀑面上,如同一头苍蝇贴在玻璃窗上一样,房仲述此时却是在脑海中冒出一句话,前方一片光明,而我却走投无路。

    他当然不会走投无路,随着他紧贴着瀑面后,整个瀑面如同被一颗子弹击中,悄然无声的破裂成数以万计的碎片;这些碎片并没有掉落而下,而是自动收集起来,最终形成一条长达百米宽达二十米的三桅巨船,而房仲述在这条“琉璃水瀑船”形成的时候,即落到船上高竖的一条杆桅上。

    随着琉璃水瀑船变小最终被收入到五彩鹤中,此处空间亦开始变得不安稳起来,木亭摇晃数次后轰然倒塌,在它倒塌的位置中冒出无数的黑烟,这些黑烟现世后就化成一只只怪物,朝四周咆哮怒吼。

    飞蝠真人出现在空间内,眨眼间己是飞到房仲述身边,伸手拎住房仲述,一个闪身己是到达入口处,随后就与房仲述一起出现在雪殿厅中;那东面墙上第三幅壁画此时却是变成一团旋涡,与旁边的壁画形成极不协调的画面。

    房仲述非常光棍的将那艘“琉璃水瀑船”交了出去,逆徒首领映辉没有丝毫客气的将之收取入手,然后将房仲述提着飞到西面第九幅画处;房仲述无需他的吩咐,再次进入此处壁画中,此处空间则是一片沙漠,炎炎烈日高悬空中,风吹过卷起层层流沙与热浪。

    沙漠与烈日即是此处空间的一切,除此之外再无它物,房仲述眯着眼睛望着似乎遥不可及的烈日,烈日也极为骄傲的望着房仲述,两者相互注视着;房仲述没有移动丝毫,就站在之前进入壁画空间内的位置,而烈日却是在缓慢的移动,一直移动到西斜位置时,房仲述大喝一声腾空而起,十枚玄针朝烈日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