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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8节
    “真的,快让我看看。”秦刺目光顿时一亮,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

    玉无瑕一挥手,腕上的储物手镯顿时放出一圈璀璨的光芒,随即会议桌上就出现了一堆小山般的药材。这些药材在储物空间里没有受到极好的保护,比刚采摘的时候,丧失了一部分的灵气,但那扑鼻的芬芳还是随之飘散出来,飘散的灵气更是让人闻之精神百倍。

    “好东西。”

    秦刺面露喜色,一探手,就取过几株花草,但有点头疼的是,他都不认识这些花草的名目,之隐隐约约有些熟悉的感觉,但这并不妨碍秦刺察觉到这些花草的珍贵,光是从这些花草上所携带的浓郁的灵气上,就能看出一二。

    “确实都是一些珍稀之物,不过可惜的是,我暂时还辨认不出来,或许等找时间仔细的查阅资料,或者问问精通药材的人,应该能辨认出来。”秦刺有些不舍的放下手中的花草,又对玉无瑕说道:“你先替我保管吧,一时半会儿我还用不上。”

    玉无瑕点点头,一挥手又将这些花草给收入到了手镯空间当中。

    “对了,那只雷角鳄呢,哦,还有那只圣甲虫呢?”秦刺又问道。

    “别提了。”夏娜撇嘴道:“这俩家伙都不讲义气。”

    “怎么回事?”秦刺皱眉道。

    玉无瑕苦笑着接口道:“是这样的,我和夏娜在那个空间里呆了足有半年多的时间,虽然这个空间对修行大有裨益,但终究是个封闭的空间,而我和夏娜归心似箭,时时都想出去,但无奈,唯有等待那只圣甲虫。

    直到过去了半年多的时间之后,那只圣甲虫终于吞食完了那种它所独爱的花草,而模样也如同雷角鳄一样,发生了一些变化。不过能力却似乎变得更强了,某一天,它突然发出嗡鸣的声音,惊动了我和夏娜,随后这家伙就突然的打开了一条宽阔的空间通道,我和夏娜就趁此机会带着雷角鳄一起,随同它利用这个通道离开了。

    这一次非常的幸运,空间通道的尽头就是我们先在所处的世界,位于四川省境内的一座深山之中。被困了这么久,一朝脱困,我和夏娜都极为兴奋。却没想到那只圣甲虫带着我们出来之后,就立刻消失的不见踪影,而更奇怪的是,那只雷角鳄也随后消失不见。任凭我和夏娜用尽了手段也搜寻不到它们的踪迹,最后也就无可奈何,任它们去了。”

    “原来是这样。”秦刺点点头,对于雷角鳄和圣甲虫的消失,他倒是不担心,这两样异物,都不是凡品,寻常东西很难伤害它们。倒是它们若是有所骚动的话,恐怕会给这俗世带来一些麻烦。但若是真有骚动的话,闹出的动静恐怕早就惊动了无暇俩人。反正他和圣甲虫之间有联系,待来日恢复了炼体修为,找回圣甲虫也不是什么难事。

    “后来你们来找我了是吧?”秦刺看向玉无瑕。

    玉无瑕点点头道:“我和夏娜一脱困之后,第一个念头就是找你。但是虚空的危险,我们领教过了,所以也不敢想象你能不能从中走出来,但我们都抱着万一的希望。而我知道你若是脱困,肯定会和巫教联系,于是我和夏娜就专程去打探了巫教的情况,结果却得知,你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当时我就懵了,我真的以为你已经丧命在了虚空之中,好在夏娜一直对你抱着信心,也一直安慰我。巧的是,我和特行组联系的时候,无意中得知了,有人曾在一年前于西安看到过你的踪迹,我推算了一下时间,发现这应当是在你进入虚空之后的事情,也就是说,若真的有人看到过你,那说明你应该早就脱困了。

    于是我赶紧找到那个发现你踪迹的人,确定了一下,得到准确的消息之后,我欣喜若狂,四处的搜寻,但却始终不见你的踪影,最后没有办法,我就只好借助特行组的力量来找你,没想到上面一听是有关你的事情,马上就点头同意了,专门下达了相关指示到达各个分部,要求留意你的行踪。

    而我和夏娜只有暂时呆在特行组里,时刻留意有没有你的消息,直到今天终于传来了你的消息,确定是你之后,我和夏娜都激动的不得了。所以就马上调动总部的直升机赶来见你了。”

    秦刺闻言不免有些唏嘘,联想到二女半年来抱着一线希望,苦苦的寻找自己,更是发自内心的感动。他点点头道:“我脱困之后,确实曾在西安逗留过,不过当时一直处在昏迷之中,所以究竟是被谁发现了踪迹,具体的情况如何,我也不太清楚。”

    玉无瑕道:“我问过那个人,他说当时是在大慈恩寺看到你在一辆车上,当时好像确实是陷入昏迷之中,而随行的还有一男一女,女的年龄不大,男的约莫三四十岁,而且能力很强,还动用了极为罕见的法宝。对了,那个发现你的人说他和你认识,说是在伦敦的时候打过交道,他叫于小刚。”

    秦刺露出恍然之色,听到玉无瑕这么细致的一说,他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心里也有几分感谢那个叫做于小刚的年轻人。不过说起来,能让玉无瑕抱着一线希望,并坚守至今,这个于小刚确实功劳不小。

    当初在西安的时候,百腾蛟和狴玲珑曾和假扮巫教教主身份的阎摩在大慈恩寺动过手,后来有和西安的特行组分部成员交过手,交手的过程中,就是这个于小刚发现到了秦刺的踪迹。因为在伦敦的时候,于小刚和秦刺接触过,而秦刺的强大也给于小刚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他一眼就认出了昏迷在车中的秦刺。

    当他发现了这一点过后,也不敢确定,再加上当时情况紧急,而百腾蛟所暴露出来的实力也不是特行组的人所能对抗的,所以他当时就没说出来。直到过后,他才将此事汇报给了队长,队长本就对百腾蛟的来历生疑,又得知了秦刺的身份之后,在汇报中自然说了有关秦刺的事情。

    而特行组的上层对于秦刺的行踪那也是相当的关注,可惜当时秦刺是被天龙一脉所救,而天龙一脉这样的存在全凌驾于俗世之上,所以特行组的调查根本就没能得出结果,再加上秦刺本身就不是普通人,掌握不到行踪也属于正常的范畴,所以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直到玉无瑕和组织联系,并且了解到了这一点之后,在玉无瑕的强烈要求下,特行组才开始正式下达指示,追查有关秦刺的一切行踪。不过遗憾的是,这时候的秦刺还在天龙一脉中潜修,外界根本找寻不到他的踪迹。

    所以,这一拖就是半年的时间,直到如今,秦刺再次踏足俗世,并主动和特行组接触,才被特行组所察觉,最终也引来了玉无瑕二女。

    “原来是这样,唉,无暇,还有夏娜,这半年来,多谢你们的关心了,若是知道你们一直在找我,我应该早些露面才是。”秦刺有些惭愧的说道。

    夏娜嘟嘴道:“你还好意思说呢,这么长时间,你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是不是躲到哪个温柔乡里去了不舍得出来了啊?我可是听那个发现你的人说,当时你和一个漂亮的姑娘在一起呢!”

    夏娜的语气虽然质问,但颇有些像是吃味的小妻子在责问自己的丈夫,不过这姑娘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夏娜,别这么说。”

    玉无瑕白了夏娜一眼,随即柔声道:“小刺不是那样的人,他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所以才消失了这么长时间。”

    夏娜撇撇嘴道:“你就知道帮着她,唉,小心自己吃亏哟。要不你让他说说,这么长时间了,他既然早早的从虚空中走出来了,为何不露面?”

    秦刺没理会夏娜的质问,却对玉无瑕苦笑道:“无暇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有些原因无法露面。难道你没有看出来,我有什么变化。”

    秦刺这么一说,二女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随即两个姑娘几乎同一时间发现了秦刺的不对劲。

    “咦,这是怎么回事,小刺你现在身上的修为怎么完全和以前不一样了?”玉无瑕长大美目惊讶的看着秦刺,虽然和秦刺聊到现在,但因为处在重逢的激动之中,所以她忽视了秦刺的一些变化,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秦刺身上的修为,似乎已经不是以前的炼体修为了。

    “对呀,这是怎么回事啊?”夏娜也看出了秦刺的变化,但这姑娘对修行的知识知道的不多,而且修为还远远谈不上高明,所以对秦刺的变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惊讶的望着秦刺,等着他解答。

    “我?唉,这可是一言难尽呐!”

    秦刺苦笑了一下,刚想说说自己如何脱困,以及脱困以后的情形,忽然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了,秦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暗想这师队长怎么突然这么不识趣,便对二女道:“我去开门,看看什么事。”

    说着,他便走到门边打开了门,门外果然站着师泽,秦刺有些不豫的说道:“师队长,有什么事么?”

    师泽急忙将一份报告递给秦刺说道:“秦先生,您交待的事情,我们的队员已经反馈回来了消息,这一份是相关的报告和我杠杠搜寻的资料。据我们的队员调查,那些扎堆的蒙族青年背后的推动势力是来自外蒙古的新纳粹党。”

    第五卷第554章外族隐患

    “新纳粹党?”

    秦刺疑惑的看了看师泽,随手接过了他递来的报告和资料。虽然修行中人对于俗世的历史文化大多数都不会主动接触,甚至根本就不屑一顾,但这一点在秦刺的身上,却不那么尽然。

    因为秦刺并非是纯粹的修行者,他是在俗世中生活长大,即便所居住的地方几乎很少与外界来往,却也难免受到俗世文化的熏陶。特别是爷爷收藏的那些典籍,让他足不出户,便可知天下事。

    也正由于如此,对于曾经在世界历史舞台上大名鼎鼎的纳粹党,秦刺一点儿都不陌生,甚至他还曾经专门研究过那个一手将纳粹党推上世界舞台,并且留下浓重笔墨的纳粹党党魁阿道夫?希特勒。

    可是希特勒早已经在1945年4月30日于柏林地堡中自杀,虽然对于他的死还有种种传闻,甚至有人说希特勒根本就没有死,但不可否认的是,纳粹党已经随着希特勒的消亡而衰落,最终完全退出了世界历史的舞台。

    当然,任何在历史上留下痕迹的事物,都必然会给后世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如同纳粹党这样曾经名闻一时的政党组织,即便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但有关它的事情,到今天依旧还会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若仅仅是当做话题,当做回顾历史的一种感慨,这没什么任何问题。但如果存在于历史上的事物,忽然又重新崛起,出现在世人的面前,这就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而秦刺现在就有些迷惑和匪夷所思的感觉。

    从字面上来看,所谓的新纳粹党和法西斯政权的纳粹党肯定有着某种联系,但是这个新纳粹党从哪儿冒出来的,是个什么性质的组织,又为什么要推动华夏境内的这些蒙族青年扎堆,其背后的目的是什么,都让秦刺觉得迷雾重重。

    粗粗的扫了一眼报告,忽然,秦刺的目光聚焦在了某一段文字上,回想起刚刚师泽说过的话,忽然眉头一动问道:“师队长,你刚刚说,这个所谓的新纳粹党是来自于外蒙古,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