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斯赫林佳的询问，姜牧给出了明确的答案，影响很大，没有小罗，阿尔克马尔也能赢球，也能夺冠，但是场面会很难看，一些比赛可能会赢不下来，运气不好会输球，没有逆天的运气，欧冠基本上没有多大希望，除非能够买来一个小罗差不多的替代者，但是参考现在欧洲转会市场的价格，一个和小罗差不多的球星，至少要五千万以上。

    斯赫林佳虽然表示支持姜牧，但是姜牧明白，如果莫拉蒂继续加价，斯赫林佳的肯定会妥协，就算斯赫林佳不妥协，小罗也肯定会选择毁约走人。如果想让阿尔克马尔稳定发展，除了购买小罗的替代者，就只有和莫拉蒂谈谈了，他明白莫拉蒂的心思，莫拉蒂并不是真的那么想要小罗，他更加喜欢前锋和巨星，小罗现在的身份和名气都还没有那么让莫拉蒂痴迷，莫拉蒂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为了要他，为了阿尔克马尔和自己，在莫拉蒂没有继续出价之前，姜牧让冯珂联系了这位国际米兰的掌门人，准备和莫拉蒂做个交易。

    第375章 新的“追求者”

    姜牧和莫拉蒂还没有见面，就有新的“追求者”找到了他的经纪人冯珂，这个“追求者”就是一直都对姜牧有好感的切尔西经理霍奇森。

    实际上在上个赛季姜牧带领阿尔克马尔淘汰了切尔西之后，切尔西主席贝茨就极力赞扬姜牧年轻有为，能力超群，一副垂涎三尺的样子。只是因为切尔西主教练维亚利的执教成绩还不错，获得了上个赛季的优胜者杯，这个赛季也打进了欧冠八强，足总杯杀进了决赛，当时贝茨也没有产生解雇维亚利的念头，但是后来切尔西在联赛中突然状态低迷，连续输球，最终只排名英超第五名，痛失欧冠资格，这才让贝茨真正产生了换帅的念头。

    但是贝茨才刚刚透露出一点口风，马上就有不少切尔西的拥趸出来反对。

    前英国体育大臣、切尔西的忠实拥趸班克斯称：“曾经有五个球员告诉他，维亚利不擅交际，他内向的性格同其外表并不相称，如果给维亚利长一点时间，他会解决好更衣室问题，维亚利的执教成绩是此前所有教练都没有能够取得的，解雇维亚利是不公平的。”

    前切尔西队守门员博内蒂也表示：“我非常非常惊讶。因为他的带队成绩表明他是个称职的教练。”

    联赛教练协会主席巴恩维尔也表态：“这件事情有些难以置信，此前哪位教练做出了维亚利做出的成绩，贝茨的要求太高了。”

    前切尔西前锋奥斯古德也说：“现在赶走维亚利太草率，球队即便选来一位天才教练，他的工作也会遇到大麻烦，毕竟如今的切尔西队已经打上了“维亚利”的烙印，应该再给维亚利一个赛季的时间。“

    为维亚利说话的人都拥有不小的影响力，也有一定的道理，这让贝茨又有些犹豫了，所以迟迟没有下定决心对姜牧发起追求攻势，但是在罗马和国际米兰纷纷出高价邀请姜牧而不可得的时候，贝茨又开始心动了，人心都是这样，追求的越多，价格越高，就越是有人去追。

    在龙腾足球文化公司，冯珂接待了切尔西的经理霍奇森。

    此前姜牧一直都没有经纪人，冯珂几乎是一夜之间冒出来的，很多人都好奇为什么众多世界级大牌经纪人都追求的姜牧会请冯珂当经纪人，当霍奇森见到冯珂之后，不由得不赞叹姜牧的眼光，一个有能力又漂亮的经纪人确实不好找。

    一番寒暄之后，霍奇森直接表达了切尔西主席贝茨希望姜牧代替维亚利执教切尔西的意思。

    冯珂说话很直接干脆，道：“霍奇森经理，您应该听说姜牧的条件，他不会和一个还有主教练的球队达成任何协议，哪怕是私下的。“

    霍奇森呵呵一笑，道：“这个我当然知道，这一点都没有问题，我们很快就会辞掉维亚利，我只是来询问一下姜牧教练有没有兴趣执教英超球队。“

    冯珂道：“姜牧已经在阿尔克马尔取得了前无古人的成就，在赢得了欧冠之后，他已经没有了更多的动力，执教荷甲以外的任何球队他都会有兴趣，但是您是足球圈的人，你也知道作为一个主教练最需要的是什么？你能说一下切尔西比起国际米兰和罗马等俱乐部有哪些优势吗？”

    虽然刚刚担任姜牧的经纪人没多久，但是一直和国际米兰、罗马等豪门打交道的冯珂面对霍奇森也显得从容不迫，气场十足。

    霍奇森呵呵一笑，道：“当然，切尔西没有国际米兰和罗马有钱，也那么厚的底蕴，英超也不如意甲那么大的名气，可是，英超有英超球队的优势，我们可以说是主教练的天堂。英超的足球经理制度将传统教练和技术总监合二为一，避免了俱乐部利益和更衣室利益发生冲突。主帅一人能够从青训培养、梯队建设、一线队训练及战术安排、球员引进上全权负责，这就可以保证球队完全按照主教练的意思来组建和运作，不会出现国际米兰那样主席掣肘的现象。

    而且以姜牧教练比温格教练还强大的买人眼光，弗格森教练般的感染力和权威、基冈教练一般的管理能力和团队捏合沟通能力，完全可以负责球队的战术设计、训练计划安排、首发名单的选择、球队的资金调配、球员签约转会等几乎所有事务。我不相信姜牧不希望在英超享受这样的权力，而去意甲和西甲受制于主席和俱乐部经理。”

    欧洲大陆的教练叫coach，英伦三岛的教练被称为manager(经理)。相比欧洲大陆俱乐部的教练，英国教练拥有更大权力，他们不仅要负责日常带队训练和比赛，还负责球员转会买卖、俱乐部青训、甚至还会参与俱乐部经营策略的制定和实施。

    听了霍奇森的话，冯珂不禁砰然心动，霍奇森说的这些是最近一段时间冯珂恶补才了解到的一些知识，而且，冯珂还了解到了关于弗格森的儿子控制曼联的转会，英超教练在球员买卖中收受回扣等负面消息，不过即便正当的操作，如果姜牧成为切尔西的主教练，她的龙腾公司也绝对跟着发达了。

    不过现在才刚刚成为姜牧的经纪人不久，冯珂可不敢先为自己公司的利益考虑，把姜牧的要求放在一边，她微微一笑，道：“霍奇森经理，你的意思我明白，英超的制度优势也确实是意甲和西甲不能比的，不过我的雇主姜牧教练的意见很明确，只和主教练位置空出来的球队谈判，如果切尔西真的打算请我的雇主执教，那么请先满足第一个条件，我声明，我的雇主对任何联赛都没有歧视，他觉得合适，就可能加盟。”

    霍奇森嘿嘿了两声，直言不讳的道：“我不能说姜牧教练的第一个条件过分，但是姜牧教练和阿尔克马尔不也一样有合同在身吗？”

    冯珂微微一笑，道：“但这是你们在请姜牧教练执教，而不是姜牧教练去切尔西求职，另外姜牧教练和阿尔克马尔之间只有一年的合同了，他的年薪只有两位数，你认为我的雇主一旦想离开，会有什么障碍没有。”

    霍奇森点头道：“我明白了，冯珂小姐说的是，我这就去回报贝茨主席，那边处理好之后，我再来和冯珂小姐商谈吧。”

    冯珂笑道：“好的，霍奇森经理，既然来到荷兰了，就吃顿便饭再走。”

    霍奇森起身告辞道：“不用了，联赛很快就要开始了，我还有不少事情要做，主教练的问题，主席等的心焦，下次再搅扰了。”

    “好，既然霍奇森经理这么忙，我就不强留了。”

    冯珂把霍奇森送出了公司，然后马上给姜牧打电话。把切尔西经理霍奇森来访的消息告诉了姜牧。

    姜牧对此没有太多的意外，维亚利的切尔西上赛季尽管足总杯赛上击败了阿斯顿维拉夺得冠军，但却没有打进冠军杯赛，球队表现不够稳定的弱点已经暴露出来，在输给利物浦完全丢掉打进欧冠联赛的希望之后，维亚利就曾经很丧气的说过：“如果切尔西不能实现将球队塑造成全世界顶级球队的梦想，贝茨主席要换主教练也是正常的，但到目前为止我仍将留在切尔西，我对我的工作倒并不担心，既然有机会做主教练，有一天就会解雇，这是教练工作的一部分。”

    作为淘汰了切尔西的罪魁祸首，他姜牧被贝茨青睐也是情理之中的，只是现在姜牧并没有太考虑英超球队，作为一个对未来足球的格局已经经历过一遍的重生者，姜牧知道，曼联和阿森纳肯定不会请他做主教练，哪怕他再神奇，利物浦未来一直因为经济问题而不死不活，切尔西还有四年才会等到他的真命天子阿布拉莫维奇的到来，而曼城显然更晚一些，所以短时间内他没有考虑去执教英超球队。

    不过意甲和西甲球队在制度上确实不如英超给主教练的权力大，在这两大联赛执教，肯定不会像在英超那么舒服，除非他能够在西甲和意甲争取到英超主教练的权力。

    “我可能会在阿尔克马尔再呆上一个赛季，当然也可能会离开，这些都要根据情况来定，距离联赛开始虽然已经很近了，但是转会窗口要到九月一号才会关闭，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和他们继续保持联系，你和莫拉蒂主席联系好了没有，我想和他谈谈，不能让他再这样继续下去，否则，阿尔克马尔真的会变成球员超市的。“

    冯珂道：“还没有，莫拉蒂主席现在在南美，我跟他联系之后，他说马上赶回欧洲，可能至少需要一一夜的时间，不过阿尔克马尔成为球员超市岂不正好，你也就有借口离开了。”

    姜牧摇头道：“如果阿尔克马尔真的成为球员超市，我就真的不能离开了，我不能让我苦心打造的一支球队就这样崩溃，我希望我走后它也能继续发展下去。”

    冯珂轻笑一声，道：“我明白你是因为什么。”

    姜牧道：“你错了，和斯赫林佳无关，这就像你造了一件艺术品，无论它最终卖给谁，你都希望它完好。”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为了阿尔克马尔不变成超市，你可以去执教国际米兰。”冯珂笑道。

    “不，达不到我的要求，我哪儿也不会去。”姜牧道，“你继续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左后卫，我们现在急需。能力不要太强，价格不要太高。”

    “好的，我一直在帮你找。”冯珂道。

    “嗯。转会窗口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要快。”

    姜牧挂了电话，走到窗口望着远处的北海海湾，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第376章 条件

    姜牧再次见到莫拉蒂的时候依然是在希尔顿大酒店的总统套间里。

    没有选择在冯珂的公司，纯粹是为了避嫌，虽然名义上姜牧和龙腾足球公司没有什么关系，但实际上谁都明白这个公司和姜牧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没有姜牧做后盾，这个漂亮的中国女人绝不可能在荷兰开一家经纪人公司，只怕开了之后也会很快的倒闭。而姜牧在公司开业之后，马上就成为该公司旗下的一员，这也足以说明他的态度，当然还有一些桃色和黑色的传闻，比如姜牧和这个女经纪人之间的关系，姜牧因为这家公司和朗斯帮之间的矛盾，都印证了姜牧就是这家公司的后台。

    所以莫拉蒂对姜牧带着冯珂一起赴约一点也不奇怪，他笑容满面的道：“难得啊，姜，你竟然会主动约我，我可是推掉了罗纳尔多的晚饭直接赶回来的。”

    罗纳尔多是莫拉蒂最喜欢的球星，罗纳尔多也称莫拉蒂为父亲，此刻罗纳尔多正在巴西养伤，外星人的伤势是在2000年4月12日国际米兰对阵拉齐奥的比赛中受伤的，这是144天罗纳尔多第一次重返赛场，但是在比赛刚开始6分钟，罗纳尔多在无身体对抗的情况下突然倒地，受伤离场，髌骨健再次断裂。当时很多以为罗纳尔多可能会告别足坛，但是莫拉蒂依然对罗纳尔多不离不弃，还亲自去巴西看望罗纳尔多。

    姜牧微微一笑，道：“我要是不约你，你可能要把我变成一个光杆司令了。”

    莫拉蒂故作不解的道：“此话怎讲？”

    冯珂笑道：“你的对头ac米兰挖走了托马森，凯泽斯劳滕要买克洛泽，你又要买小罗，这样下去，转会结束的时候，阿尔克马尔就剩不下几个人了。”

    莫拉蒂哈哈大笑，道：“这件事啊，其实我是在为姜好，如果我把人都挖来了，姜来国际米兰执教就轻松了，都是自己的老部下。”

    姜牧微微摇头，道：“莫拉蒂先生，说真的，我真是不了解你们这些富豪是怎么看待钱的，难道小罗真的值3000万欧元吗？”

    莫拉蒂哈哈大笑，道：“难道克雷斯波真的值得5500万吗？难道菲戈真的值5600万吗？值不值并不是最重要的，对森西，克拉尼奥蒂和我来说，我们认为值，那么他就值，我们认为不值，那么一欧元我都不会买。”

    姜牧点点头，道：“我们明白你们的心理了，外人觉得这个买卖是亏了还是赚了，其实对你们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你们的钱太多了，而自己喜欢的东西太少了，能够让自己喜欢，花多少钱其实都无所谓。”

    莫拉蒂竖起了大拇指，道：“你说的很好，简直是我的知己，这也是我想请你来执教的重要原因。你太聪明了，我非常想知道国际米兰在你的手下会变成一个什么样子。”

    姜牧微微一笑，道：“莫拉蒂先生，国际米兰会变成什么样子其实决定于你，而不是决定于别人。”

    莫拉蒂现在是真的不解了，道：“为什么这么说？”

    姜牧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国际米兰在我的手下变成什么样子，那么你就完全放权给我，什么都不要管就好了，一个赛季之后，国际米兰肯定是我想让他变成的样子。但是你其实不是这样做的，你找教练来，并不是让国际米兰变成那个教练想变成的样子，而是变成你想它变成的样子，一旦不符合你的意思，你就会指手画脚，让主教练按照你的意思去做，结果国际米兰就既没有变成你想让它变成的样子，也没有变成主教练想让它变成的样子，它变成了一个四不像。”

    姜牧的话说的很尖锐，也很深刻，莫拉蒂听了之后，悚然动容，久久没有言语，因为姜牧的话深深的说到了他的心坎上，在外界看来，莫拉蒂接手国际米兰5年，经营上一塌糊涂，耗费巨资却没赢得一个联赛冠军，年年是夺冠热门，年年都功亏一篑，莫拉蒂却始终不知悔改。

    但是莫拉蒂其实也一直在思考自己的决策和经营，只是他没有姜牧想得那么透彻，姜牧这样一点，他就明白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了。

    “你说的很对，姜，谢谢你的提醒，一直以来，我都做错了，我并没有搞明白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是一个强大的国际米兰，还是一个我喜欢的国际米兰，姜，和你在一起，每次都会有所收益。“

    莫拉蒂本来已经坐了下来，这个时候也忍不住站起来，向姜牧致谢。

    姜牧呵呵一笑，道：“不用谢我，这只能说明您善于感悟，而不是我的话有什么益处，这就叫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

    莫拉蒂哈哈大笑，道：“是有缘人，咱们就是投缘嘛，我希望咱们以后能够经常见面。“

    姜牧道：“这个可是很困难的，你是国际米兰的老板，我是阿尔克马尔的教练，经常见面的话，媒体不知道会怎么报道。“

    莫拉蒂笑道：“所以我才想让你来米兰，执教一支渴望展翅高飞的雄鹰。为了达到目的，我可是会坚持到最后的。”

    姜牧苦笑，道：“莫拉蒂先生，在你的心目中，我可能已经被您理想化了，实际上我没有那么神奇，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哪个球队会因为一个教练而马上就会脱胎换骨，如果您真的请来了我，您一定会失望的。”

    莫拉蒂道：“不，我绝不会失望，我承认，我对您充满了好奇，充满了神秘，不过我不会急于求成，也不希望你能够像阿尔克马尔一样，一年拿到联赛冠军，两年拿到欧冠冠军，三年拿到所有的冠军，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让这只球队慢慢的改变自己。”

    姜牧摇摇头，道：“其实光有时间还是不够的，莫拉蒂先生，我感谢你对我的赏识，也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但是我这么跟您说吧，你希望挖走阿尔克马尔的主力来逼迫我加盟国际米兰，这样做是错误的，阿尔克马尔是我一手塑造出来的一支球队，他就是我成长的一个缩影，我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的倒下的，所以，如果阿尔克马尔的主力都被挖走了，我肯定会留下，继续把这支球队支撑起来，你们这些豪门可以继续挖脚，但是我绝对有能力源源不断的培养新人，可以这么说吧，只要你们没有足够的金钱。”

    莫拉蒂惊愕了一声，耸耸肩，似乎对姜牧的思维有些不理解，但是他并没有坚持让自己去理解姜牧的这种反常的思想，而是试着去包容它，“额，这可能就是你们天朝人的神秘思想，不过我不会嘲笑和我不同的念头，我相信你会这么做，或者我应该用一种东方的眼光去看待这件事。”

    姜牧微微一笑，道：“谢谢您的理解，你就当是一个天朝人的奇怪的癖好吧，我就是这样的，不过看您对我这么有诚意，我也破例一次，跟您做个交易，你不用再来阿尔克马尔挖角，我也给您说了，挖角对我只能起到相反的作用，如果您真的希望用我代替里皮，那么只要做到以下几条，我就会考虑加盟国际米兰。”

    莫拉蒂一听，精神大振，惊喜的道：“啊！真的吗？姜，我没有听错吧，好你说，只要你答应执教国际米兰，你说的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要多少年薪都没有问题，随你开，球员随你买。”

    姜牧摆摆手，道：“我没有多少条件，而且我也不是说，你做到了这些条件我就一定会加盟国际米兰，只是说这些是先决条件，没有这些，咱们就没有谈的必要，有了这些，我就可以和您谈谈具体的要求了。”

    姜牧的这个要求是有点苛刻，简直就像是清朝时候和外国定下的不平等条约了，但是莫拉蒂这个时候求贤若渴，也不在乎了，道：“你说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你愿意跟我谈判。”

    姜牧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道：“第一，你需要和里皮教练谈妥，无论采取什么办法，国际米兰的帅位必须空下来，咱们才能谈判，这是我的原则，我不会妥协。第二，我不想做一个coach，我要做国际米兰的manager……”

    “什么？你说什么？”莫拉蒂一下没有听清楚，实际上他也不是没有听清楚，而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不想做一个coach，我要做国际米兰的manager。”姜牧又重复了一遍。

    莫拉蒂当然明白coach和manager之间的区别，他沉吟了许久，道：“这个我要认真考虑一下，你再说说第三个条件吧。”

    姜牧道：“第三条，在我和意甲的裁判，尤文图斯、ac米兰正面交锋的时候，你必须选择支持我。”

    莫拉蒂点了点头，道：“这点没有任何问题，我一定会支持你。”

    姜牧道：“第四条，我签约的话，时间不能超过三年，而俱乐部如果要解雇我，则必须支付一亿欧元的违约金。”

    莫拉蒂咬咬牙，道：“好，我答应。”

    姜牧微微一笑，道：“好我的条件没有了。”

    莫拉蒂脸色都有些白了，他还是很坚强的道：“第二条我要好好考虑一下，其他的我都现在可以答应你，等我考虑好之后，我马上给你打电话。”

    姜牧微微一笑，道：“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明年之前，我大约都不会换球队。”

    第377章 暗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