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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黄狼王胡乱猜疑中,见尖角王把大毛刷去袋中狠命搅合了两下,顿时一股辛辣之气冲鼻而来,是辣椒?到也怪?难道用辣椒水写字,细看,大毛刷这时提出来了,艳红色的水,也不知用了多少辣椒泡的,黄狼王到是想起辣来了,还不是特别惊惶,虽然辣椒水写字没听说过,但也只是辣椒水而已,有什么了不得的,这会儿他却又注意到了灵犀王几个脸上的情形,这几个人,包刮一边的于异,脸上都是一脸的怪模样儿,怎么个怪法儿呢,就好比小孩子放鞭炮,点燃了引线,期待着爆炸然后就要尖叫起来的样子。

    “他们怎么这个样子,不就用辣椒水写个字嘛,难道尖角儿这字还能写出花来,没听说过啊。”

    便在黄狼王的胡乱猜测中,尖角王把大毛刷子沾足了辣椒水,一刷子就刷了上来。

    黄狼王一看不对,怎么直奔着自己的鸟去了?

    辣椒,鸟,辣鸟王。

    “啊。”他脑子里才堪堪把这三样联系到一起,嘴中已惨呼出声,身子也狂跳起来。

    灵犀王几个是有经验的,早松了手,任他在地下翻滚磨鸟,几怪则在边上笑得打跌。

    玩过了,便给黄狼王松了绑,泡了鸟来,黄狼王这才恍然大悟的叫:“原来大王辣鸟王的称号是这么个来头啊。”

    几怪齐笑,尖角王道:“怎么样,爽不爽?”

    “爽,都爽红了。”黄狼王吸着气叫。

    “想不想跟我们一起爽,想的话,后头的马面王就是你的。”

    “想啊。”黄狼王都想得咬牙切齿了,扑通拜倒:“小人甘愿投效,请大王收容。”

    于异哈哈一笑:“大家一起玩嘛,不要拜了,起来喝酒,喝好了一道去辣鸟,本王的心愿,便是辣尽魔界鸟。”

    “辣尽魔界鸟。”尖角王几个齐声呼叫,一时竟也有点儿气冲斗牛的声势。

    随后黄狼王也精选了一千五百贼盗,和尖角王几个一样,贼盗中以精怪兽人居多,人类中只挑那些最为精悍强壮的,往往都是些神射手,一张弓在手,别说普通兽人,便是寻常精怪也不放在眼里,这样的蛮子,反是各寨中的精锐,于此总算下来,已有七千五百精骑,整个魔界,除巨鳞王有两万皮室军,其它诸王都没有多少正规军队,都是些部族军,人数虽众,良莠不齐,七千五百精骑,放在整个魔界都已是相当可观了。

    不过于异没去想这个,他一心想的就是辣鸟,一路辣过去,这个太好玩了,至于手下妖怪越来越多,势力越来越大,他还真没什么感觉。

    紧挨着黄狼王的是马面王,见于异大队杀来,不敢抵抗也不愿投降,紧闭寨门当缩头乌龟,可惜他是马不是乌龟,小小寨子哪里挡得住尖角王几个,一涌进寨,马面王吓坏了,这才请降,还是那句话,降可以,先验心,验心怎么验?不掏心,把鸟掏出来吧,辣椒水里泡一泡,泡红了你就是红心,泡黑了你就是黑心,火红的辣椒水泡着,能不红吗?所以一定是红心,马面王鬼哭狼嚎,眼泪鼻涕齐来,最终和黄狼王几个一样,点精骑,并队伍,提刷子,去辣下一个。

    下一个是花鹊王,花鹊王人马并不是很多,不过就三千出头,但占的山极大,人家是一座山,他占的却是一群山,探得于异大队杀到,花鹊王率队往山里一钻,这个就要命了,不过尖角王几个也不肯甘休,或者说最不肯甘休的是马面王,因为几怪辣鸟已辣出了优良的风格,下一只鸟,一定由最新辣过的鸟主去辣,也就是说,花鹊王的鸟,是由马面王辣的呢,花鹊王跑了,他去辣哪个的鸟,又怎么把自己的鸟被辣的惨痛报复回来,所以一定要抓到花鹊王。

    黄狼王提议:“喜鹊本就有贼鹊的叫法,这花鹊儿是喜鹊成精,贼滑贼滑的,山里地形又复杂,大队进去,莫想揪得着他的雀尾儿,我的想法,就我们几个进去,径直跟到他老窝里,一窝端了出来。”

    尖角王几个也附和,于异便也点头同意,就由尖角王六个进山,至于他自己就不去了,所谓的八大天王,妖力其实都不是很高,真要打,没一个经得起于异重水之矛的全力一击,所以于异就没什么兴趣。

    尖角王六个进山,于异却占了花鹊王的外寨,自个人喝酒,已是嘱咐了,捉了花鹊王,先提到外寨来再辣鸟,所以也不怕错过好戏,若换了其他人,辣得几次,也就没多少兴趣了,但于异在这些方面尤其是顽童心性,仍然是兴致勃勃——小孩子不就是这样吗?任何简单的游戏都能不停的玩。

    103章 和合神雾

    但尖角王几个却是一去无踪,先两天于异还想,莫不是花鹊王太贼,山又太大,在跟尖角王几个捉迷藏呢,结果到第三天,竟有小妖送信来,信是花鹊王写来的,说尖角王几个都给他捉了,于异若是想救手下,便去后山跑一趟,否则花鹊王就要洗净锅子,拿尖角王几个蒸着吃了。

    对尖角王几个的死活,于异并不很看重,但他性中护短,自己的孩子自己打得别人却碰不得,接信大怒,便叫那小妖带路,径往后山来。

    那小妖是一头狼精,翻山爬岭,手脚到是麻利,着实翻了好几座山头,到一个岭子上,那狼精往前面一指,道:“大王请入,我家大王在前面专等,小的就不送了。”说着把身一纵,纵入了旁边的林子里,穿林越草,急死忙活的逃走了。

    他这架势,前面明摆着有鬼,于异嘿嘿冷笑,他要真想要那狼精的命,狼精无论如何逃不掉,但打一只小狼精有什么味道,于异懒得理它,放眼前望,高高低低一片山,密密麻麻满眼林,却是上不见飞鸟,下不见走兽,黑黝黝,静寂寂,便如一头巨大的怪兽,张着大嘴,静等于异入口。

    这点儿场面,当然吓不住于异,不过也没有迈步进山,不是怕,但他不喜欢让别人牵着鼻子走——他喜欢玩人,大家一起玩也可以,但给别人玩,他不情愿。风翅一张,起在空中,往下一看,这山何止百里,放眼一片绿,却仍是上不见鸟下不见兔中不见怪。

    诡异呀,于异到真起了兴致:“这怪到是有两手邪门歪道。”四望不见动静,一个倒栽葱便栽了下来,直入山中,翻了一座山,不见个活物,也不见那花鹊王出来,于异只是冷笑,也不着急,花鹊王即让他入山,自然不是请他游山玩水来的,必挖了陷阱等着,于异就等着他那陷阱显形。

    转过一个山口,前面一栋屋子,象是个山神庙,但样式稍有些怪,也许魔界的山神和人界的不一样吧,于异瞟了一眼,并无异常,周遭也不见有什么动静,他走过去,庙门破旧,奇怪的是,门柱上贴着的一幅对子却还极新,写的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于异没读多少书,大概意思知道,好象是两句诗,不过就是个意思吧,也不管他,拿眼里外扫了两眼,庙不大,进门就是神殿,上门立着一尊神,那神样貌铮狞,神情古怪,最/怪的,是怀里还抱着一个女子,那女子双腿叉开,胯坐在山神的腰上,上半身扭转来,向着外面,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但容貌却颇为妩媚,身上的衣服也半开着,露出一边雪峰,虽是泥塑,却是极为传神,换了一般男子,只怕要忍不住心跳一下,于异顽童心性,对女人没开窍,却只是瞟了一眼,皱了下眉,嘀咕道:“这什么鬼神像,居然把强抢女子的模样儿给塑出来了,也有人拜?”

    香案清冷,到真不象有人拜的样子,积了厚厚一层灰,于异在庙门口站了一会儿,心下思量:“那花鹊儿不知躲在哪个树杈杈里,太阳又大,满山去找,热死个人,我且在庙里坐上一坐,喝口酒润润嗓子再说。”

    这么想着,一步踏进庙中,不想竟踏了个空,明明是实地,踏上去却是个空的,身子情不自禁便往下栽去,于异咦的一声,风翅急张,便要退出来时,忽觉脑后风声有异,有人在后偷袭,于异不退反进,身子一个盘旋,落在了那神像上,一脚踩着裸.女胸膛,一脚踩着神像脑袋,回头看去,见一个妖怪,可怜人面儿都没变全,生着一只鸟嘴儿,想来便是花鹊王了。

    花鹊王一击不中,却不进庙,在庙门口嘎嘎一声笑,嘴一张,一股黑气喷进庙中,那黑气极为浓郁,飞速弥漫,只是一刹,整个庙里都给黑气灌满了,竟是伸手不见五指。

    这黑气必有怪异,这一点是不用说的,不是有毒,便是能迷人神智,于异这会儿能用的方法其实很多,若用大撕裂手,双臂一伸,便把这庙顶儿也给掀了,若用重水之矛,一矛也能穿了花鹊王的鸟嘴,但这些他都没用,他发现一个异常,这庙有邪性,先前一脚踏空,这会儿却似乎又有股儿吸力,似乎能把人吸住一般,不象庙,到象个大漩涡,这让他起了好奇心,心念急转:“这庙难道也是妖物所化,乃是花鹊王的帮手?我到要看看有什么玄虚。”

    这么一想,神念一动,便在黑气弥漫到神像前时,缩身进了螺壳,螺壳则悄然落下,吸在了神案脚上。

    进了螺壳,本要静观其变,不想忽觉脑中一晕,他心下讶异:“难道中毒了?可黑气好象还没过来啊?”

    螺尾生率五百妖兵就在殿前列阵,大约是等于异一声招呼,便要冲出去厮杀,于异哪要他们帮手,但他抚着脑袋的样子给螺尾生看到了,道:“尊主,莫非是吸进了黑气,那黑气必是有毒,尊主快去后园真水池中洗个澡,然后在池边白玉床上盘坐,池中水为真水之源,白玉床为灵泥之精,无论世间任何毒物,真水一洗,玉床一吸,便可给吸得干干净净,至于这妖孽,自有小人等盯着,留待尊主排毒之后再消遣他。”

    “池边那床还有这般妙处。”于异到是不知道,看外面黑咕隆冬的,那花鹊王逮不到他,一时半会只怕不会罢手,且让他找一阵看,便道:“那你们就盯着,黑气散了叫我。”

    便有八名蚌女引了往后园来,到池边脱了衣服,他也不把蚌女当一回事,不就是个蚌吗?往日河里洗澡,鱼虾蟹蚌多了,哪管那多,脱得赤条条的,跳进池中,那池水清冽之极,更仿佛能透体而入,人在水中一泡,整个人凉倏倏的,从上到下,从内到外,通体清凉。

    “这水还真是不错。”于异洗了一气,脑中昏眩之状好象没有了,爬上池来,到白玉床上坐下,凝神凋息,约莫有半个时辰,气息平顺,通体无碍,下床来,只觉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又赞一句:“这床也不错,下次到是可以来这上面练功。”

    他说是要螺尾生盯着外面,其实螺壳与他本体真水相通,神识一运,便可看到外面,这时便抬眼看出去,见庙中黑雾已经散了,但庙还是那庙,像还是那像,他先前以为这庙是什么灵怪所化,现在看来又不象,也不见那花鹊王,看得一会,看不出个名堂,他却是耐性不好的,不耐烦起来,想:“管它是什么鸟,我双手一撑,顶儿给他掀了,墙也给他拆了,再揪着鸟尾巴揪了他毛辣了他鸟,还怕他翻天不成。”

    恶念一生,便要钻将出去,忽有所觉,有掠风声往山庙里来,他咦的一声:“莫非是那花雀儿来了,且等一等。”

    停手不动,摸了酒葫芦来喝了两口,边上蚌女也有眼色,端了一只烧鸡上来,这个好,喝酒吃鸡,便等半天也不气闷。

    等不了半天,只是稍顷,庙门口现出一个人影,于异见了却是咦的一声,原来这人不是什么花鹊王,却是高萍萍。

    “她怎么来了,古怪?”于异心下疑惑,也不动,且就看着。

    高萍萍在庙门口张望了一会,还叫了一声:“于哨头?”

    于异一皱眉:“难道是来找我的?莫非商队中出了什么事?”

    高萍萍找不见人,跨步进庙,于异一时没想着要提醒她,这会儿却是来不及了,高萍萍一脚跨进庙中,和于异一样,也是一下踏空,背后同时现出一人,正是花鹊王,手中执一个鸟爪儿,一爪抓向高萍萍后背。

    高萍萍反应倒也不慢,一步踏空,手一指,脚下现一道符,那符化一张莲叶,托着她身子,听得脑后风声,往前一窜,反手一张符打出,化一把巨剑,猛劈下去,正迎着花鹊王鸟爪,铮的一声,把那鸟爪反打回去,看她功力,还在花鹊王之上。

    花鹊王一爪无功,见高萍萍回身有冲出来的意思,他鼻中猛地哼的一声,喷出一股红雾来,迎着高萍萍喷上去,高萍萍不知他这红雾是什么,但想来不是什么好路数,挥手急打一道符,那符化一把大扇子,迎着红雾就是一扇,不想那红雾霍地化开,刹时弥漫得满庙都是,高萍萍身子一摇,似乎吸进了红雾。

    于异一见不好,神念一闪,从螺壳中出来,一手去扶高萍萍,一手便要伸撕裂臂去抓花鹊王,不想高萍萍忽地反身一剑,反是一剑向他劈了下来。

    104章 这下坏了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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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于异,你糊涂了不成。”于异猝不及防,急发一记绝狼爪,架住高萍萍符剑,高萍萍这时却从莲叶上栽了下来,这又是一怪招,于异忙又收了绝狼爪,双手一伸,把高萍萍抱住了,别人会觉得软玉温香抱满怀,于异却只觉得恼火,啊,女人真麻烦。

    花鹊王在庙外见于异现身,嘴一张,这次没喷黑雾,却是嘎嘎嘎怪叫三声,随着他叫声,庙门忽地一闭,随即竟急速旋转起来。

    “这庙果然有古怪。”于异到是不惊反喜,本来依他脾气,手一撑,大撕裂臂撑出去,就要把这庙给他撑破了,但见了这庙的古怪,一则想看个究竟,他就是小孩子心性,好奇心重,另一个则是怀里的高萍萍有些不妙,闭了眼睛,全身发热,纱帽儿也栽掉了,玉面通红,便如三月里刚盛开的桃花了,于异知道,这是中毒的征兆,虽然女人很麻烦,但高萍萍先前不是叫了他一声吗,即然是来找他的,那就不能甩手不管,这边不能不管,那边还想看究竟,因此手伸到一半,又缩回来了,神念一动,进了螺壳,又回到后园中,就手把高萍萍往池中一丢,道:“这池水解毒,你且先泡着。”

    不过高萍萍在半昏迷中,这要全丢下去,只怕淹死了,他可不是斯文的,反手揪着把毛,把高萍萍脑袋提在水外,那就没事,自己却抬眼看外面,到看那庙有什么古怪。

    那庙果然起了古怪,仍是旋转不休,却变了形状,整个庙中一片艳粉之色,仿佛给红雾遮住了,看不见庙,就见粉红色的一片天空,天空中不住的幻现各种各样的人像,却都是一男一女,个个赤条条的,在做那男女之事,姿势不停的变幻,怪异之态,层出不穷。

    于异在山中见惯了各种兽类交合,都是母兽往下一趴,公兽在后面一耸一耸的,就只一个姿势,而空中幻现的男女却有无穷的姿势,有些姿势简直匪夷所思,看得于异眼珠子都直了,然后他还看到个眼熟的,那女子低下头去,含着那男子的鸟,吮吸舔嘬,小小的红舌儿如一条红色的小蛇,眼神更是妩媚之极。

    看到这一幕,不知如何,于异突然就想到了那夜的梦境,张妙妙也是这么含着他的鸟儿,舌头这是这么小小的红红的,象条灵活的红蛇儿一样。

    这么想着,胯下鸟儿忽地抬起头来,而张妙妙真的到了他身前,且伸手来解他裤子,于异心中无由的生出一股燥热,似乎有一种渴望,渴望张妙妙含着来舔,不过好在还有几分神智,心下一闪:“这种事做不得,她可是我嫂子呢。”

    伸手一推,面前现出一张脸,却不是张妙妙,而是高萍萍,高萍萍这时全身湿透,上半身衣服也给撕开了,给他推得这一抬头,胸前两只雪兔儿蹦将出来,兔儿极肥,只是微微一动,便是一阵乱颤,高萍萍抬眼看他,眼光中净是媚态,仿佛就是那池中的春水,于异一推,她反是不依,一手搂着于异的腿,另一手就把于异裤子解下来了,顺手扶着了于异大鸟,向他抛一个媚眼儿,头一低,嘴巴便含了上去。

    此中的怪异,于异从来没有体会过,神智好象都迷糊了,只是有一个闪念:“这庙果然有古怪,那红雾莫非是春药一类的毒物。”随后就再不能思想,随着空中男女姿势的变幻,他也换了姿势,把高萍萍抱上床,两人都脱得赤条条地,跟着空中男女以各种姿势交合,似乎他和高萍萍就是那空中的男女。

    于异的猜测没错,这庙确有古怪,不是一般的山神,而是和合之神,主掌的,乃是男女交合之事,即便在魔界,男女之事也是不大见得光的,所以这庙立得偏远,后来更逐渐荒废,但庙中神像却有了邪气,而花鹊王就是这庙中屋梁下的一只喜雀儿,修成灵气后,与神像互感,他嘴中所喷黑气,是山后溪谷中所生障气,而鼻中所喷红雾,则是与神像互感而生成的一股淫气,男女闻得一丝,神智便会迷乱,与神像生出感应,而作淫乱之事,他见高萍萍美貌,所以喷出淫气,想捉了高萍萍淫辱,不想于异却把高萍萍救到了螺壳中,高萍萍闻了淫雾,本性迷失,而于异犹豫之间,也闻得了一丝淫雾,不过他功力强,所以略有几丝清明,但还是受神像诱.惑,他又不是什么特别的道德君子,所以高萍萍缠上来,他脑子一迷糊,那就不管不顾了,也彻底为神像淫性所迷,两人在螺壳中颠鸾倒凤,那神像幻化出无数花样,两人便也跟着一一照作,真个好花式,直把躲在园外悄悄观看的几个蚌女看得面红耳赤目瞪口呆,不住赞叹:“尊主果然好手段。”

    其实她们若能看到外面,就知于异这些花式不过是有样学样,只不过她们不象于异是本体与螺壳通灵,而是附在螺壳中的,看不出去,所以不知。

    而外面的花鹊王却是气急败坏,把一座庙从里到外搜了百八十遍,两个大活人硬是踪影不见,搜了小半天,实在没办法了,这才收了红雾,守在庙门外,到看于异出不出来。

    花鹊王红雾一收,神像没有邪灵驱动,邪性熄灭,里面于异大叫一声,把一腔精元尽送入高萍萍体内,一时间只觉全身一空,往边上一翻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于异迷迷糊糊有所感觉,睁开眼来,却看到一个女子背影,他还有些迷糊,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女子是高萍萍,而先前的记忆也尽数涌了上来,一时到是回味无穷,暗叫:“原来女人是这么个味道,不错,不错,以前到是真不知道。”

    高萍萍这时是背对着他的,不过不在床上,而是下了床到了池边,也穿上了衣服,好象也是刚起床不久,于异睁眼之际,她刚在池边跪下,背影妙曼,盈盈动人,以前于异不知女人的好处,也不会欣赏女人的背影,这会儿看着,却忍不住心头一跳,想:“她背影却也这般诱人。”

    脑中又还想起先前交合时,以背入式进入高萍萍体内,她回首与他亲吻,各种妙态,胯下鸟儿竟是倏一下又唱起歌来,不过这一开唱却是不妙,竟是生生作痛,仿佛有无数伤口一般,他微微垂眼一看,可不是吗,好多地方都磨开了,这时一胀大,又流出血来。

    “啊呀,这下坏了鸟了。”于异在心底惨叫一声,刚要爬起来弄点儿药涂涂,却见高萍萍拜了两拜,开腔道:“佛祖在上,小女子高萍萍诚心祷告,小女子本不是淫.荡之性,来到这里,也是听得于哨头受挫,担心他有失,所以跟来,一时不察,中了妖人邪法,所以迷失本性,以致失身给他,却不是小女子纯心勾引。”

    于异本来要起来,听到这话可又不动了,他以前对男女之事要懂不懂,但有些事却是懂的,即然要了女人身子,那就是自己的女人,娶回家拜天地生孩子过日子,就是这样,可听高萍萍这么一说,好象还不蛮情愿,心头可就不高兴了,暗哼一声:“吃干抹净不认帐吗?嘿嘿,即给我骑了,那就是我于异的女人,想不认帐,哼。”静听她后面的话。

    高萍萍又道:“小女子不详之身,本想蒙面不见天下男子,就以此身伺奉佛祖,不想无意失身,即如此,小女子再拜祷告,佛祖在上,你即赐给了小女子一个夫郎,切莫再夺去了他,若再得一个四毒寡妇之名,小女子真真是无法承受了,拜求佛祖,以及诸天菩萨,保佑于郎一生平安,即便他嫌了我弃了我,我也不怨,只要他好,我便心安,每日清香一柱,感谢佛祖。”

    于异先前有些儿恼了,听了这话,小性儿到又下去了,撇了撇嘴:“这话听着到还象个着家的婆娘。”

    再要听高萍萍说什么,高萍萍却好一会儿不说话了,于异正自不耐,却见高萍萍肩膀一耸一耸,竟然轻声抽泣起来,只听她低声哭道:“我是不详之身,又是这般不知羞耻,于郎只怕会厌蹭于我,而且于郎还撕了当朝国相,即便他不讨厌我,家里定也不会赞同我和他的婚事,我若和他成婚,高家非给朝庭灭门不可,佛祖,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

    “苦什么苦?”于异终于忍不住了,坐了起来,高萍萍啊的一声叫,回过头来,一看他的样子,刹时粉面羞红,恰如池边开了一树桃花,又急急扭过头去。

    105章 你还害的什么羞?

    到也不怪她羞,于异这会儿的样子,实在看不得,全身上下,不着寸缕,而且下面还挺着一只大鸟,就那么走了过去,高萍萍眼角余光里瞟到那鸟儿一颤一颤的,把她羞得啊,再不敢抬头,更不知要怎么面对于异,口中低叫道:“于——于。”

    于异哈哈一笑:“你刚才不是叫我郎君吗?夫妻间事都做遍了,还害的什么羞?”

    他是真不羞,说话间,便往池子里一跳,溅起一蓬水,高萍萍又啊的一声轻叫,他身子进了水,到没那么羞人了,而且于异这话让高萍萍吃了颗定心丸,她最怕的,就是于异吃干抹净不认帐,以她是三毒寡妇,不详之人,不要她,那就一切都完了,听于异口气肯认帐,她心中一喜,抬眼看一眼于异,忙又垂眼,轻声道:“于郎,妾身乃不详之身,你——你真的不在意吗?”

    “有什么在意的,什么不详之身。”于异哈哈一笑:“借那死鬼弹角王一句话,那是别人承受不起,你生来就是我的,谁敢在我之前娶你,那就会遭报应,骑马摔死他,过河淹死他,好好呆在家里,接新娘子,绊个门槛也跌死他。”

    高萍萍听着这话,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忍不住抬眼看于异,池中的他,摊手摊脚泡着,脸上的神情,是那样的张狂飞扬,难道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受用得了她?

    “下来洗一洗啊,跟你说,这水泡着最舒服了。”于异招手,高萍萍与他眼光一对,忙又低头,粉脸儿刹时红如火烧,虽然夫妻间事也做过了,但那是神智迷失之时,这会儿要她下水跟他一起泡澡,那真是要羞杀了。

    于异却道:“至于你们家,那没办法,我确是撕了谢和声,你要想公开嫁给我,高家还真莫想在人界立足,不过这个也无所谓吧,反正我认你是我的女人,活着你是我于家娘子,死了也进我于家祖坟,这不就得了?”

    他大大咧咧的,什么事在他嘴里,全都无所谓,换了其他人,不会这么说,别人听着也刺耳,但偏生从他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而高萍萍听在耳朵里,也并不觉得刺耳,会觉着一种特别的安心,暗叫:“我高萍萍终于也有个当家作主的汉子了。”

    “下水来啊,愣着做什么?”于异见她不动,手一长,忽地将凌空抱了起来,高萍萍惊呼声中,已给他抱进了水里,伸手上下一捋,把她衣裙尽数脱了,高萍萍心下羞极,偏生手脚软绵绵的,生似给抽了筋一般,再没半丝力气,任他脱得清光,抱在怀里,她的肌肤异常的白嫩,泡在清清的池水里,真如一具美玉,于异看得眼光发直,忍不住叫:“娘子,你身子真漂亮。”

    听得他赞,高萍萍身子越发的软了,更无力遮拦,星眸微闭,任由他前前后后的欣赏,也由得他怪手上上下下的作怪,只是他手伸到胯间时,才低低叫道:“于郎怜惜,妾身实是不堪承受了。”

    于异怪笑一声:“别说是你,我也受不了了呢,方才那一场,真真是大战啊大战,不信你看,我这小兄弟也是伤势累累呢。”

    高萍萍哪里敢看,羞得伸手捂眼,于异却拨开她手,托起她下巴,高萍萍眼光微抬,与他对视,低唤一声:“夫君。”

    “娘子。”于异回叫她一声:“哇嘎嘎,你真漂亮。”伸嘴便往她红唇上吻去,高萍萍心下害羞,他嘴唇吻过来,却是反唇相就,一时唇分,高萍萍心中喜意已多于羞意,伏在于异怀中,娇声道:“妾身一生便托付于郎君,还望于郎多多怜惜。”

    “放心。”于异豪气干云:“你即做了我的女人,我自会照顾你,即不会饿着冻着了你,更不会让人欺负了你。”

    他真是不会哄女孩子啊,若换了叶晓雨等女孩子,听了必会嘟嘴巴,但高萍萍连嫁了三次,心性大受挫磨,少女的浪漫渐渐逝去,反更喜欢听这种实打实的话。

    于异一手挥舞,一手却把玩着高萍萍胸前玉兔,高萍萍是练有玄功的女子,也到了二十多岁最丰盛的年纪,身材极佳,胸大腰细臀圆,尤其从背后看去,细细的腰衬得雪臀格外的丰圆,若不是先前玩伤了,于异当场就会挺枪上马。

    “真想不到,女人竟是这么个滋味,以前还真不知道呢?”于异玩得尽兴,忍不住叹。

    高萍萍给他玩得星眸欲醉,满脸羞红若三月桃花,听得这话,却是羞喜不胜,忍不住半睁开眼睛,道:“于郎,你以前没娶妻吗?”

    “到是拜过一回堂。”于异叫,这话听得高萍萍心下一黯,但听于异说了和叶晓雨的事,她却忍不住羞笑起来:“你在她屁股上写了个贱人,于郎,你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