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是因为徐庚寅的不出挑,不显赫,他才能够有那么大的精力去专宠一个她。
“那你去做官,我就去做生意。”宝儿往他怀里缩了缩搂紧了他的腰,徐庚寅笑道,“官员家属是不能参与商铺的。”
“谁说不能了,你见过哪家官员是一清二白不做生意的,那哪养得活一群人。”宝儿说的理直气壮,皇帝他还要参了齐大叔家生意了,坐等分红这种事真是太无耻了,皇家都这么干了,她也可以偷偷地来。。。。。。
☆、小康奋斗史最新章节【完】
从墨家村回来之后徐夫人就带着宝儿教导各种管家的事情,过去没来得及把徐家的大小事务交给她打理,如今赶着让宝儿多学一些,虽然从小管家到大,对于徐家内宅的很多事情,宝儿还显得生疏,幸亏小弥和小香都是个能手,加上还有孙妈妈在,宝儿还能偷闲一番。
回到县城没过几日,蒋院长他们就回来了,一通捎回来的还有齐子越的一封信和一小车的东西,打开来一看写的都是关于他们偷偷回来的谴责,不论徐庚寅把潮州的地址写的多么详细也掩盖不了他们不打招呼就跑回来的事实,宝儿表示很心虚,看着齐子越外带捎回来的一堆东西,更心虚了。
晚上只得狠掐着徐庚寅的胳膊来表示郁闷,“齐大叔也没有说非要留咱们在京城,回来的这么急,看把他们伤心的!”宝儿把信往徐庚寅怀里一塞,掉头去看齐子越送来的东西,如果不算上此去京城路途中的揪心,回来的收获还是很丰富的。
齐子越对宝儿出手十分的大方,在龙浩天面前已经说了宝儿是他认的女儿,齐夫人连生三子都没有女儿,自然也十分喜欢宝儿,顺道捎回来不少姑娘家的物件,连同在京城穿过的那几套衣服都给捎回来了。
徐庚寅毫无压力地把信看完之后,将宝儿往自己怀里一搂,宠溺地说道,“那等到了潮州你就写信给他,让他有空过去那里玩,齐家生意做的这么大,潮州一定也有分铺子。”
“齐大叔问咱们要不要在京城合开一家,他们做东,我们分红,按照我上次给出的建议开个酒楼,你看如何?”去潮州银子花销必定不少,虽然都是别人打点他们的多,可身上必定得要备着不少,官场之上,就算是你想要两袖清风人家还不让呢,齐子越的建议宝儿还是很心动的,作为官员家属,她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开铺子赚钱,这边饭馆的收益虽然不少,可将来还是要给小栓备着的。
徐庚寅点点头,觉得可行,这算是技术性入股,两成的利已经不少了,“我看过潮州的札记,那儿的人风都十分的朴素,因为地处较南,冬天也不是很冷,所以一年当中他们的捕鱼期十分的长,很多的渔民都是直接居住在船上的。”
“开春就是春耕农忙的时候,相公,那儿的农务一定比咱们这少得多,再说靠海之处若是落雨较少,庄稼就容易枯死。”宝儿到书架上抽起一本书拿过来翻给他看,“你看。”
徐庚寅沉吟了一番,“明年的春耕才是重点。”
县城这边地处陆地但是环着大河,若非大旱年基本是不会出现庄稼枯死的局面,但全国上下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如此的。
徐庚寅决定出发的时间拖不得,让宝儿把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过了,早一些准备启程。
九月底,天气凉爽了不少,又到了秋忙的时候,宝儿回了一趟县城看过了沈老爹和姥姥后,和徐庚寅一起出发往潮州,询问了小鱼和小悦的意见,宝儿将小悦留在了徐府,等到十五岁满就让徐夫人放她出府,孙妈妈和两个奶娘照顾大大小小,徐老爷准备了几个身手不错的仆人保护他们一路过去,阿达和徐小三驾车,算上小香她们也有十几个人。
由于带着孩子,行程稍微慢了一些,行了十来天的路到了一个小镇之上,宝儿让孙妈妈她们带着孩子进了客栈,自己则带着小弥小香上街看了一些东西,徐叔的小儿子徐小三也跟着过来,宝儿准备到了潮州之后安定下来了就给自己两个贴身丫鬟把婚事办了。
“这一路过去你们恐怕是没时间准备嫁衣了,不如到时候直接在潮州订做两件,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宝儿挑挑拣拣买了几个小玩具回到了客栈里,小香则看了小弥一眼,后者微红着脸没有说话,就是去京城的那几个月,没有感情也培养出感情来了。
宝儿早就看出了她对阿达的心意,碍于阿达当初连两任的事,当事人自己心里都有芥蒂,小弥也就没有说破,宝儿看的清明也不乐意自己身边的丫鬟多等他一会,直接把事给挑明了,要么你娶了咱们家小弥,否则我就马上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后悔的机会都不给你。
阿达总算是没让她失望。
走了一个多月的路程快到潮州边界的一些县城州市,宝儿就闻到了那股带着些咸湿地海风味,十月中旬的天气这边还有些热,大大和小小已经会抓着马车里面的扶手处小腿一蹬一蹬,到了十一月初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潮州。
和县城不同之处,潮州是个一面靠海的城市,周边有些许多大大小小地小岛屿,算上潮州周边一共有八个县,还不算那些小岛上面的,从城门口入正对着城门口过去那条路,还能隐约看到码头,四周围都飘着一股海腥味。
小弥和小香闻不习惯,捂着嘴拉上帘子不让大大小小张望了,宝儿却对这味道熟悉的很,这就是常去生鲜市场闻到的味道啊。
马车到了知州府之后就停了下来,比徐庚寅早来的是其中一个主簿,他们上任的比今年出任的其他官员要晚了不少时间,本来要去它州出任的潮州前任知州也等到徐庚寅来了之后才迁去。
宝儿他们要暂住在衙门几日,等住的院落买下了才能搬过去,宝儿让孙妈妈带好孩子,自己则带着小香和小弥跟着县衙一个对这一带熟悉的衙役前去看宅子。
小弥扶着宝儿下了马车,那衙役拉了一个管事过来,给宝儿讲解潮州中空的宅子的价格,“夫人这边请,这宅子空了才一年多一些,主人家都迁走了,留了一小家子在这附近看着宅子,这的租金一年是五十两银子。”
宝儿看了一圈这宅子,和徐府相比差不多大,“这么大的宅子这么便宜?”宝儿有些意外,从走廊上的漆木来看,这宅子还是很新的。
“不便宜了夫人,咱们这儿这么大的宅子就只有那么几座。”潮州不是个很富裕的州市,宝儿在进城之后就看出来了,不过这么大的宅子,若是在县城少说也得一百两一年呢。
宝儿问过衙役这宅子近些年来有无发生过大事,又看过几家之后,最终确定了第一家看的,徐庚寅当下就安排了人手过来将屋子里外修缮了一通,按照出任年数算,少说也得三年,宝儿付了一百六十两给他们,其余的十两给那家看屋子老奴。
十日之后,宝儿就带着大大小小迁进了这修缮完成的州府,徐庚寅请了潮州府衙其中一个主簿的妻子过来帮宝儿打理,宝儿带来的那些人根本不够使的,厨子打杂婆子都需要另外招,还得再买几个丫鬟进来。
前前后后忙到了十一月低这才真的安定下来。
随着其余的官员到任,徐庚寅经常是忙到天黑才回来,天气已经转凉了,潮州的天和县城比起来暖和了许多,宝儿和小弥一起絮了几件薄薄的棉袄衬里面穿着,有时候海风大了,吹地还是有些凉。
直到十二月初,徐庚寅才忙出了头稍微有了些休息的时间,宝儿则开始忙着准备小香和小弥的婚事,在州府里给她们各自准备了一个小院子,选定了日子之后,由着徐庚寅主婚,简单地给他们举行了婚礼,请了府衙里徐庚寅地一些手下,大家热热闹闹了两日,闹过了洞房,送了两对新人回了院子里。
窗外红灯高挂,宝儿透过窗户看着院子里树上挂着地红绸,对着身后换了衣服的徐庚寅说道,“明年若琳和翠儿也都要成亲了,也不知道县城如今怎么样了。”
徐庚寅走过来环抱着她,下巴轻轻地蹭着她的额间,“改天空了就写信回去,告诉他们这里的情况,不过再过些日子那边该下雪了,官道一封,书信也来往不及。”
宝儿被刺地有些微痒,咯咯地笑着要躲闪,徐庚寅偏不让,来潮州都一个多月了,忙的几乎抽不开身,很多晚上回来的时候宝儿已经睡了,难得像今天这样都这么清醒着。
“娘子。”宝儿忽然听到他微哑地声音,脸一红垂头埋在了他的胸口,徐庚寅像是得了讯一般,空了手关上了窗户,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吹熄了油灯。
罗帐内昏暗地看不清神情,只传来低低的如泣如诉地喘息声,门外守夜地小鱼很是无辜地望着天上那挂着的明月,今天小香姐姐和小弥姐姐都成亲了,小姐和姑爷也在屋子里忙着,她一个人好无聊呢...
宝儿给小香她们放了三天的假,就当是三日新婚,三日过后俩丫头红光满面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宝儿也乐的调侃了几句,小鱼在一旁添油加醋,新招的两个丫鬟则闷闷地笑着不敢出声。
小香脸皮薄,没说两句就逃着去厨房了,倒是小弥年长承受地住,大大小小坐在卧榻上跟着起哄,咿咿呀呀着如今到了学话的阶段,一天到晚嘴巴里蹦跶着类似于‘巴巴巴巴’的声音。
给小香她们办过婚礼之后,宝儿就得准备着腊八粥的事情,初七这日晚上宝儿就亲自在厨房里做下了腊八粥的材料,将米和所有要添加地材料都放下了锅子,文火慢慢地熬煮上一个晚上。
到了清晨天没亮,宝儿就让人将腊八粥粥送往各县的县衙和其他的官员那里,吩咐阿达他们将其余做好的腊八粥留了下些,其余的全部送去了府衙。
早晨徐庚寅就在衙门大门口搭棚子施粥,附近有不少人家都过来领了腊八粥回去,徐庚寅带着一群的手下直接在县衙那边吃上了腊八粥,宝儿则带着一些女眷在州府里用了饭。
天气渐渐地转凉了,宝儿拿着小勺子给大大小小喂过了蛋羹之后,徐庚寅带着她出了州府步行到了市集上。
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潮州已经有不少人认识了这位平易近人的知州大人,徐庚寅和他们热情地打过了招呼,带着宝儿逛过了鱼市往码头走去。
来潮州这么些日子了,宝儿这还是头一次过来看海,浅海处海水浑浊,徐庚寅扶着她上了一条小船,宝儿身子一晃倒在了他怀里,摆渡地大叔哈哈地笑了一声,宝儿锤了徐庚寅一下,自己找了位置坐了下来,小船上还放着不少捕鱼用的网。
船离码头一些距离的时候,宝儿看到不少札记中写的住在船上的渔民,居住的船只通常大一些,若是他们要上岸就会摇小船,此处周围远近都许许多多的岛屿,就算是起了风浪也是个很安详的避风港湾区,远远的望过去,宝儿还看到有渔民站在小船上撒网的场面。
小船摆了没多少时间就到了一座小岛上,徐庚寅拉着宝儿上了那个岩石,船夫将绳缰绑在了岩石块上等着他们回来。
徐庚寅拉着宝儿走过高高低低地礁石群,宝儿正低头看着那礁石间缝隙里的小螺,徐庚寅忽然开口道,“到了。”
脚下一软,宝儿抬头一看,眼前是一小片的沙石滩,时不时有海浪扑上来拍打着沙滩,卷着那小沙粒湿透着一片,宝儿踩在那松软地沙粒中,就好像回到了当年老家附近地那个小沙滩。
“喜欢吗?”耳旁传来徐庚寅的轻笑声,宝儿手捧着沙粒,指缝间不时地落下那细碎地小沙子,抬头望着他,手中的沙子瞬时间都落在了地上,一阵风吹着四散在她的裙摆处。
宝儿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细细端详着他的脸,那双眼中满满地都是自己地身影,带着半点的骄傲,宝儿点点头,“喜欢。”
徐庚寅不客气地环起了她地腰将她往自己怀里收拢了几分,“那咱们就一直住在这可好?”
宝儿惊呼了一声,生怕被那船夫看到了,推搡着要他放开自己,只听见徐庚寅鼓囊了一声,“他看不见的。”自己的声音就消失在了喉咙中,满腔都是他的味道。
宝儿松手慢慢地环上了他的后背,她还没回答他呢,她愿意住在这里,和他一起,和两个孩子一起,全家人一起……
【(完)】
作者有话要说:小康到这里正文部分就是全部完结了
从十月底开始写小康,如今算算已经有四个多月了,凉子最骄傲的是自己能够将它写完,也感谢一路来对凉子支持陪伴的妹子们,你们的不离不弃是凉子继续下去的动力之一
接下来会推出1—3篇的番外,一篇是以小包子大大角度写的番外,本来想将番外放在定制中,考虑到定制大家不一定会买,所以凉子还是都放在这边吧。
新坑《重生之再为侯门妇》昨日已经开坑,喜欢凉子文风的妹子可以过去看看,是重生宅斗,凉子的宅斗写的不甚精通挖,也是第一次尝试,传送门在此《重生之再为侯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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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徐政昊,不过我还是喜欢娘亲叫我大大,爹爹总是说我不求上进,因为我写名字的时候总是喜欢写大大,娘说我偷懒,学写名字的时候,大大比徐政昊笔画少多了。
我今年四岁了,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起来后和奶娘问早安,然后穿好衣服之后去娘亲屋子里跟娘亲请安,和弟弟一起陪着娘亲吃饭。
娘常常喜欢抱着我和弟弟坐在屋檐下晒太阳,然后娘告诉我在很小的时候,连爬都还不会就已经被人带去京城逛过一圈了,我问娘谁这么好心带我去京城玩都不带弟弟,娘总是会摸摸我的额头说京城有一位叫做齐大叔的人,对娘很好,对我和弟弟也很好。
我不太明白有时候娘总会对着我们说一些稀奇古怪地话,娘还会教我们喊她妈妈,那天弟弟喊了一声之后,娘还感动地哭了,吓的弟弟扑到我怀里就说他没有欺负娘。
爹爹总是很忙,偶尔空闲了会带着娘去海边玩,但是就是不带我们去,有一回我们求阿达叔叔带着我们一块去看看,阿达叔叔带着我们偷偷地跟爹娘去那码头边,结果爹带着娘坐了小船出海去了,回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后来我就教弟弟,下回爹爹再这样咱们就哭给他看。
结果爹爹的脸色就变的很难看,从此以后就不准我们用大大和小小当名字来抄写,只准写真名,弟弟这回是真的哭了。
奶娘说我和弟弟一岁多的时候娘还很想带着我们一块睡,但是爹爹不让,后来娘没办法只能把我和弟弟放在隔壁的屋子,爹爹还是不满意,想要给我们独立的院子,被娘给驳回去了,所以爹爹一定是个非常小气的人,真不明白那些大人和百姓怎么会觉得爹爹是个大方的人,都不让我们和娘睡,以后我就不会这样,我要是娶了媳妇,一定让她和儿子一块睡!
今年开春的时候,娘的肚子忽然大起来了,娘不再抱着我们讲故事,总是懒懒地躺着,爹爹会花更多时间呆在家里,不过是带着我和弟弟学写字,奶娘告诉我这是娘亲肚子里有了小宝宝,我觉得那一定是小妹妹,我已经有很多小弟弟了,很想有个张主簿他们家的小妹妹,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带着她玩。
夏天的时候爷爷和奶奶来看我们了,一起来的还有姑姑,姑姑也带着一个孩子,不过还是小弟弟,奶奶见了我们很开心,看到娘亲肚子圆滚滚的更开心,夏天过去之后,娘的大肚子就要破瓜了,爹带着我和小小等了一天,娘的肚子就扁下去了,娘身边还躺着一个小蜡包,不过我一点都不开心,因为那还是个弟弟。
爹和我一样不开心,娘骂我和爹爹重女轻男,爹爹很无齿地和娘说,咱家缺个宝贝女儿,要不咱们再努力努力,当天晚上,爹就睡书房去了。
等到小弟弟会走路的时候,有一天娘问我们想不想去京城,爹爹在潮州已经呆了六年了,娘说爹爹要回京城去,我舍不得这里,还有隔壁阿花家的那条斑点狗,走的那天阿花来送我了,哭的眼泪鼻涕满脸都是,我和阿花保证了要是她以后她长的和娘一样漂亮我就回来找她。
马车到半路的时候我哭了,我还是舍不得潮州,爹爹说到了京城就看不到海了,还要住在大宅子里,我就不能赤着脚和弟弟去海滩上玩。
到了京城娘带着我们去拜访了那个齐大叔,齐大叔人很好,可是他们家也全是小弟弟,一个妹妹都没有,所以齐大叔和爹和我和弟弟达成了一个共识,要求娘亲再生一个小妹妹。
爹爹带着我们到京城第二年,娘亲的肚子又吹起来了,我和弟弟已经上了学堂,阿达叔叔每天都会带着我们去书院里上课,我还远远地见过那个皇帝伯伯,娘说我还被他抱过,差点把他头上的坠子给摘下来,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么大胆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那年入秋的时候,娘生下了一个小妹妹,爹爹和我们都高兴坏了,可是齐大叔老是往我们家跑,他不是要做生意要赚钱很忙呢,怎么老是有空来抱着妹妹,见谁就说那是他外孙女,京城的日子没有潮州的好玩,一转眼就好几年过去了,爹爹把爷爷奶奶都接了过来,我和弟弟都住一个人的小院子了。
对了我还有一个舅舅,这个小舅舅在我十岁的时候他都还没成亲,小舅舅一天到晚在全国游历,爹爹说小舅舅是奉了皇上的命去各地私访民勤,作为皇帝的眼睛公正看遍全国,娘却说,小舅舅这下心满意足了,又不用拘束地做官,又可以到处玩着吃饱喝足。
直到有一天,小舅舅带着一个孩子出现在娘面前,那个孩子就比小妹妹小一点点,长的十分可爱,小舅舅和娘在书房里谈了一会,小舅舅就逃命似的从书房里跑出来,娘手中拿着一跟长棒子追出来要打他。
我从来没看到过娘气成这样,二舅舅说,娘从小打到教训最多最不省心的就是小舅舅了,小舅舅被娘抽了一顿之后又跑别的地方去了,把孩子扔给了娘,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长的像洋娃娃的孩子,叫做私生子。
渐渐的我和弟弟妹妹都大了,小舅舅的孩子也大了,我一直没有机会回到潮州去,阿花应该嫁人了,娘说这一辈子最满足的就是和爹在一起,生了我们几个不省心的孩子,小妹妹趴在我身上总是会问,哥哥,我们都不省心,娘怎么还觉得满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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