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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然(H)
    贺天似是没想到莫关山会说的如此直接,事实上他和巫蝮的谈话已经有人一字不漏地传达给了自己,他以为莫关山会为这个计划动心,毕竟他一直想收回自己手上的权利。

    但让他意外的是,莫关山竟然直接说出了巫蝮和他的计划。

    他就不担心自己一怒之下杀了他吗?

    还是说,他也舍不得杀自己,根本就没在意那个提议?

    莫关山看见贺天逐渐加深的笑意,不由怔了怔,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那么高兴?自己说想要杀他,还能笑得出来?

    贺天隔着桌子把手伸到他的腋下,像抱小孩一般轻而易举地把莫关山举了起来。莫关山惊讶地睁大双眼,被贺天举抱着轻轻放坐在书桌上,他强势地挤进他的双腿之间,两人面对面直视着对方。

    “皇上跟臣说一说,你们聊了什么,怎么就要杀臣呢?”贺天捏着他的耳垂明知故问。

    “你别装了,朕不相信你什么都不知道。”莫关山打掉他的手:“朕想知道,太攀内乱是真的吗?”

    贺天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捏着他的后颈:“的确如此。太攀国情与周边国家都不同,他们信奉强者为尊,无论男女皆可为皇,而太攀女皇共育有五子三女,他们一贯认为子女相残,胜者为王。就像把五毒关在一起,最后存活下来的,自然就是蛊王。”

    “朕在史书上曾看到,太攀有一届皇帝共育有三十多个子女,最后争夺皇位时,太攀几乎整个国家都受到了动荡。对于如此沉重的代价,为何他们依旧乐此不彼地热衷于养蛊?”

    “想必皇上也看了后记,那一届太攀女王在几十多个兄弟姐妹中生存下来,作为蛊王,她能力十分强悍,不断扩张领土,从弹丸之地扩张到现在的太攀国土。要知道,他们当时只是生活在雨林之中的一个危险的民族,后来把旁边沙漠上的楼兰古国打败后,自己占领了那一片区域。据某些野史记载,那位女皇似乎和皇上的先祖平康帝有些关系。”

    “朕也看了,野史上说那位女皇原本还要继续征战,但遇到了平康帝,两人一见钟情,平康帝把靠近太攀的一座边塞小城赠给了女皇。说实话,朕倒是更倾向于那座城是太攀女皇自己打下来的。”

    “皇上为何会如此想?古有烽火戏诸侯,平康帝赠城博美人一笑似乎也不奇怪。”

    “不是朕看不起那位平康帝,事实上,朕看大烨历届皇帝的手札,只有那位平康帝十分不靠谱。就算那座城是平康帝所赠,恐怕大臣和百姓也不会同意吧。

    无论是烽火戏诸侯还是平康帝赠城博美人一笑,最后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现在提起此事,大家不骂昏君,反要骂昏君旁边的女子,说是因为她们误了国。所谓红颜祸水,真的都是因为女人长太美的错吗?朕看是那些皇帝太过昏庸吧。”

    贺天眼神灼灼:“真没想到,皇上身为天子,想法如此与众不同。”

    莫关山苦笑,这哪里是想法与众不同,最多也就是感同身受而已。他现在也担上了以色侍人的骂名,万一哪天贺天变昏庸了,被骂的肯定是自己!

    “算了,扯远了。你认为巫蝮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他特意前来和朕结盟,除了要杀你,一定另有目的。”

    “很简单,在太攀夺权后反过来吞并大烨。”贺天单手笼上他细长的脖颈,指腹摩挲着莫关山凸起的喉结:“臣倒要感谢皇上没让臣去太攀助他夺权呢。”

    喉结那处被贺天玩弄地又痒又难受,莫关山想要挣开却动弹不得,他冷哼一声:“朕可指挥不动你,就算说了也没用。”

    “皇上何必妄自菲薄?皇上是臣的心肝肉,就算皇上真让臣去,臣怎敢不从?”贺天俯身咬了一口他红艳的下唇。

    莫关山只觉得唇上一痛,他伸手一抹,一滴鲜血停留在指腹上。他瞬间炸毛:“你属狗的嘛?”

    “臣若是属狗,皇上就是那根肉骨头。”贺天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着他唇角上的一丝血迹,微重的血腥味道激发了他体内的兽性,他突然很想粗暴对对待他。从听到巫蝮和他有救命之恩时,他就想做些什么了。

    解开明黄的腰封,剥开洁白的亵衣,底下那具让他食髓知味的身体泛着一种诱人的荧光。他弓起健壮的身躯,张嘴含住莫关山胸上粉嫩的茱萸,舌尖轻佻,把嘴里肉乎乎的小茱萸玩弄地硬挺肿胀。他用牙轻轻咬着圆滚滚的小东西,听到莫关山难耐的低吟后却狠狠地在他胸上咬了一口!

    “痛!”莫关山瞬间从情欲中清醒。他低头看着自己左胸那道红肿着,还微微渗血的牙印,中间顶端的粉嫩茱萸依旧毫不顾忌地在疼痛中挺立着。

    贺天抚摸着他胸上那道伤口,很想就此撕开,看看他体内那颗心是真是假。

    “臣会跟随巫蝮去太攀,助他登上皇位。”他揉捏着莫关山另一侧的茱萸说。

    莫关山抓住他的手:“你疯了吗?明知道他不安好心还去!”

    “皇上这是在关心臣?”贺天凑近他,轻轻咬了一口他秀气的鼻尖。

    “谁关心你啊。”莫关山双手撑在他胸前想要推开他:“只是觉得你脑子有问题!你跑人家地盘,一不小心就被算计了。巫蝮那人看起来很阴险,万一给你下个毒,你一世英名就毁了。堂堂摄政王贺天,最后死于小国皇子之手,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哦,还以为最想看到臣死的是皇上呢。毕竟他对皇上是救命之恩,哪能跟臣这个对皇上强取豪夺的‘狗贼’相比。你们合作,互帮互助,臣就老老实实送死算了。”

    这酸溜溜的语气还有那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看的莫关山发愣。这臭男人是在吃醋……吗?

    看见他惊讶的表情,贺天掐住他的下颌直截了当地堵住他的唇。舌尖伸进他的嘴里粗暴地纠缠着他的舌头,抵死缠绵。

    当莫关山被他亲到头晕目眩快要窒息之时,他微微侧过脸,张开嘴急促地呼吸。

    贺天捧着他的脸,看着他泛红的双颊,水润的眼眸和红肿的双唇,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下腹。他退开一步,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然后把莫关山的双手牢牢捆住。

    “你想干什么。”莫关山被捆了个结实。

    “想艹哭皇上。”

    男人褪下衣物,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身体。

    他的胳膊结实有力,每一块肌肉都透着成熟男人的阳刚魅力。他把莫关山从桌上抱起,双手托在他挺翘的臀上。

    “夹紧我。”男人低笑一声,声音酥麻又带着点性感的喑哑。

    莫关山把被绑住的双手套在男人的脖子上,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绕在男人的腰上。

    男人的双手稳稳托在少年的臀上,时轻时重地揉捏他挺翘的臀肉。每当被男人重重揉捏时,少年都会有种想要被他粗暴对待,被玩坏也没关系的冲动。

    少年被蹂躏地脸颊绯红,男人则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少年的身体,或是吸吮,或是挑逗,或是轻咬。

    早已按耐不住的火热粗壮的棒状物在少年的臀部画着圈圈,诱使着少年也起了反应。

    男人却坏心眼地假装没看到,每次都只是以粗大的顶端轻轻试探少年泛着爱液的后穴,不进去,像是故意吊着胃口。

    少年胡乱蹭着男人的脖子,后穴深处传来一股痒意,十分想被男人的火热填满。

    男人却不动神色,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少年后穴的外沿。

    少年被男人灼热粗大的顶端顶弄地酸软难耐,不住地流出黏腻的爱液。

    “你湿了。”

    听了男人带着些许笑意的话,少年挑衅似得咬着男人的耳垂,故意往他耳朵里吹气:“有本事你一辈子也别进来。”

    “皇上的后穴又湿又热,让臣流连忘返。”

    说着,渴望已久的硕大冲进少年的后穴,顶端不断撞击着后穴里凸起的地方,不断分泌的淫液被一进一出的撞击带动着甩到昂贵的地毯上。

    每当肉体撞击时都会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声,粘液被不断进出的巨物搅弄出细碎的白色泡沫。

    少年被顶弄的失了神,他脱力地往后仰着,露出修长的脖颈,宛如一只高贵的天鹅。

    男人如同野兽般喘着粗气,下身不断进攻少年红灎的后穴,双手不住地抚摸少年的臀肉和双腿。愈演愈烈的激烈动作早已让少年泄出,男人却还未满足,他不断地挺腰耸动,致力于进入少年的最深处,恨不得把整根都塞进少年的体内。

    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越来越深!

    当男人将要到达高潮时,他狠狠咬住了少年的喉结!

    少年被突然的疼痛震的浑身一颤,后穴紧紧一缩,咬紧了男人的巨物。然后穴内深处就被一股汹涌灼热的液体喷洒着,烫的少年浑身发抖,瘫软无力。

    当男人的巨物缓缓从少年的后穴抽出时,那个红肿鲜艳的小洞不断涌出乳白色的液体。不一会儿小洞就收缩到完全看不懂,还未流出的液体就被留在了身体内。

    “皇上的小穴还真是贪吃。”男人的手指探进去,还能感受到手指被少年的后穴紧紧吸附的感觉。

    “皇上准备好被臣艹到哭了吗?”

    “等等……”话音未落,酸软的后穴又被男人的坚硬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