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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节
    徐默默不肯求饶,傅明徽心里有些泄气,手上的力道一松,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脖子上没了束缚,新鲜的空气灌进鼻子里,徐默默不由自主地大口喘着气,同时一只手捂住了脖子。

    “你就这么倔?一声都不肯求我,你明知道只要你开口了,我就会松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傅明徽眼底满是不理解。

    徐默默不说话,她轻抚着脖子,双颊的红晕还未消退。

    她无声的抵抗,惹得傅明徽一肚子火气,要不是心里舍不得,他真想掐死她算了!

    “什么叫那很好?我结婚,对你来说是那么无足轻重的一件事吗?”傅明徽恨恨磨牙,她刚才的反应,深深印刻在他的脑海中,让他挥之不去。

    徐默默依旧保持沉默,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身份来说。

    捏紧了拳头,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让傅明徽无法忍受下去。

    “徐默默!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心?”傅明徽气得浑身颤抖,“如果你有,我究竟在你心里的什么地方?”

    她如此不在乎他,这让他先前的行为变得十分可笑。

    傅明徽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他冷笑了两声,看着依旧沉默不语的徐默默,他转身离去。

    他走的并不潇洒,背影看上去蒙了一层怒意。

    直到大门被狠狠摔上,被吓坏的佣人才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爬到徐默默身边。

    “夫人,你没事吧?”佣人小心翼翼地看着徐默默的脖子。

    徐默默低着头,嘴边溢出一抹讽刺的笑。

    “夫人?你没听到吗?他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话音一顿,徐默默的口吻有些悲凉,“我有什么资格被称作夫人。”

    那个要跟他结婚的人,是霍斯媛。

    而她,则是那个要被他抛下的女人。

    仰起头,徐默默冷冰冰地笑,眼角却迅速滑下了一滴泪。

    正文 第344章 外面不过逢场作戏

    出了公寓,傅明徽坐在车上发呆。

    徐默默的表情和反应,在傅明徽脑中一遍遍浮现,而他的心也随着起起伏伏,疼痛难当。

    副驾驶座上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打断了傅明徽的思绪,让他有了缓口气的机会。

    “少爷,太太醒了,她要见你!”想了下,孙霞觉得有必要提醒下傅明徽,“我知道,有些话不该我来说,但还是恳求少爷,顾忌下太太的身体状况,不要再逆太太的意思了,那样太太太可怜了!”

    傅明徽眸光泛着冷光,“霞姨,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霍斯媛。”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孙霞想明白了傅明徽话里的意思。

    “少爷,太太的日子不多了。”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勉强傅明徽娶霍斯媛,可看着他结婚是乔正美的夙愿,孙霞不想看乔正美带着遗憾离开。

    “霞姨,换心手术的事情,我会再想办法。”傅明徽不想继续谈下去,就此打住了话题,“我现在开车去医院。”

    医院里,乔正美自醒过来后,就注意到霍斯媛红肿的脸颊。

    趁着孙霞去打电话的时候,霍斯媛十分婉转地暗示了乔正美,她的脸是傅明徽打的,而且他不肯同意结婚的事情。

    傅明徽一到医院,乔正美就把孙霞和霍斯媛赶了出去,病房里只留下她跟傅明徽两人。

    “我知道我现在是心脏衰竭,排期时间长,也不一定能找到匹配的合适心脏,甚至是……”乔正美话音停顿了一下,她神色复杂地看着傅明徽,“在没有等到适合的心脏之前,我就可能会出现并发症而死。”

    傅明徽沉着脸,这些话,他从医生那里听来不止一遍。

    “明徽,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日子不多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乔正美仰头看着天花板,“我只想,能在死前看着你结婚,看到有人照顾你的起居饮食。”

    “妈……”傅明徽想说,他自己能照顾自己,不需要霍斯媛渗入到他的生活之中。

    乔正美抬起手,示意他有话等等再说。

    “我已经想过了,霍斯媛是最适合的人选。”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乔正美直视傅明徽的双眼,十分果决地说:“如果你坚持不肯结婚,那就先跟媛媛订婚,不然我的换心手术也不需要做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被威胁,傅明徽脸色铁青,语气异常的冰冷。

    乔正美缓缓闭上眼,“我只是个想看儿子结婚的母亲。”

    换言之,为了达到最终目的,她可以什么都做。

    “我需要考虑的时间。”深呼吸,傅明徽做出让步。

    没什么比乔正美的身体更重要,他不能拿这件事开玩笑。

    乔正美点了下头,示意他可以走了。

    出了病房门,傅明徽看到霍斯媛后,径直拖着她去了楼梯间。

    “我母亲的状况,你也看到了。”傅明徽开门见山,“她现在要我们先订婚,但我需要你签一份协议。”

    霍斯媛挑挑眉,“什么协议?”

    “不管是订婚还是结婚,都是假的的协议。”傅明徽说的坦白。

    霍斯媛哑然失笑,“你真是为了徐默默,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她虽然无语,但说这话的时候,何尝不是恨得牙根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