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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如果谢心树不喜欢,他早拒绝了。
    于是谢心树顺着思路往下,既然又不讨厌,那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而且他都玩过杨致穿孔挂上的环了,这会儿卸下防备,后背,侧腰,甚至两股,好像也...行。
    算对换?
    算公平?
    谢心树才刚刚把自己说服,张嘴想说点什么,杨致却突然换了个方式,松开铃-口。
    慢慢积压堆叠的感受如同马上要喷发的火山,岩浆滚滚,胸腔的情绪微因子不断跳跃,从脑中枢跳到脊柱,又跳到脚尖,全身上下都仿佛炸满烟花。谢心树一句话都说不出,干脆闭上嘴巴,睫毛被生理性泪水打湿。
    他肩膀幅度更大,呼吸也错落紧急。杨致观察着,却突然摁住。
    骤停的坠落感让谢心树抬起脑袋,迷迷糊糊地哼-唧了几声。
    拇指如恶作剧。
    “你..”谢心树含水的眼睛近距离撞入杨致视线。
    杨致亲他耳廓,又带安抚地咬了咬,牙尖刮擦出刺激和酥麻。
    “叫哥哥,让你去。”杨致说。
    “...”谢心树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半晌道,“你,你说不欺负我的..”
    杨致放缓,谢心树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欲-望催促着谢心树,切齿拊心。
    “不是在欺负你。”杨致也乱了章法,他蹭着谢心树耳朵,又含又吮又舔,呼吸和说话的热流钻入耳道,直击大脑,“我找你要个赏,队长。”
    他说完,牵着谢心树手,往下带。
    杨致换上委屈的声线,扮猪吃老虎,“你想过等会儿我怎么办么?”
    谢心树答不上来。
    其实有想过。
    “你上次不是..”
    用枕头按着了吗。
    杨致:“这几天降温队长,你舍得让我去冲冷水澡吗?”
    “...”谢心树哽住。
    好像很有道理。
    “那怎么办?”谢心树看着他,很没办法地问。
    “我记得你上次和我说过,你脚上有个链。”杨致笑眯眯。
    “嗯..”
    打了谢心树的生肖,是条红绳。
    “我想看。”杨致说。
    “为什么?”谢心树似乎有点不解,“这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觉得很可爱吗?”杨致反问。
    “我吗?”谢心树愣道。
    “对,说你可爱。”杨致低笑。
    谢心树抬眸看他,又垂眸,反复好几次,最后很小声道:“那你是要现在看吗?”
    萌。
    在心里一连喊了好几声,杨致动作没停,像个按摩的师父似的,服务谢心树。
    而后他道:“不用现在。”
    “现在还是你比较重要。”
    杨致牵着他的手腕,在腕骨出摁压揉搓,“有其他感觉么?痛还是痒?”
    说完他又托起谢心树掌心,带到唇边,亲了亲。
    怀里的人摇摇头。
    很诚实的反应。
    看得出来。
    但杨致还是故意逗他,灼哑着,轻笑:“没有骗我?”
    谢心树继续摇摇头。
    “我..我不说谎的。”谢心树扬起脖子,有点鼓气,和他争辩,“你不相信我?”
    =杨致微眯眼。
    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啼笑皆非。
    “没有。特别相信你。”杨致凑上去浅浅啄了下谢心树唇角,“别躲了。”
    他一只手拍着谢心树背,另一只手则从头到尾都很忙活。
    “床就这么大,再躲掉下去怎么办?”杨致把人带近,撩起谢心树额发。
    谢心树的呼吸慢慢变快。
    “只有耳朵很敏感?”杨致意有所指,视线也停留在某个位置,察觉到他的打量,谢心树脖子又开始上了热度。
    “你看什么...”
    “你觉得我看什么。”杨致嗓音低沉。
    杨致..杨致不会是想试试哪里还敏感吧。
    一旦考虑到这种可能,谢心树是像个被人碰到的害羞草一样,整张脸仿佛都缩了起来,躲在杨致脖颈间不敢动,大脑的感官分散开,一块集中在腹部,一块集中在杨致身上。
    “宝宝,如果你不叫我,又不给我看你脚踝的链条,那我可能会很难受。”杨致在他耳边低语,呼吸不太稳,“你觉得呢?”
    他说话时藏在黑夜里的瞳孔绕到谢心树脑后,去看有些扎手的碎发和白皙修长的脖子,以及肩膀流利又精瘦的线条,用目光一寸一寸地描摹。
    杨致在等谢心树说话。
    他手臂青筋如腾空的闪电,根根分明,条状虬结,错落有致。一路从腕骨往上,攀爬到近及肘窝的位置,静脉曲张淋漓尽致,带着野性和张扬,能比拟杨致在王图里如狼的侵略。
    触碰到如氧气躁动的烫,谢心树一激灵。身前人带着占有的气息放肆地游离在空气中,被杨致带过腰的手连手指都开始轻微发颤。
    确定他是感受到了,杨致又把谢心树手重新架回自己肩膀上,让谢心树勾着他脖子。
    他还是那句话,“叫一次,好吗宝宝。”
    杨致从他耳朵亲到眼角。
    但他也没真让谢心树太难受,手骨修长又有力,节奏起停。
    身上衣料弄得他神经很痒,有要重新回到方才的趋势。
    在杨致近似于勾引的喘-气和喟叹里,谢心树找回了紧绷的绳子要断裂那瞬的急迫,他神志不清,为达目的的心被挑逗得飘然,最后那点理智的城墙自然地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