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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原来讲的是上一个他,四十年前的他。许川明白过来,斟酌着将语气放到不会惹怒面前这位大少爷的度,“克隆人没有上一代的记忆,我完全不知情。”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傅子尧转了个圈,非常优雅的坐回沙发上,翘了个二郎腿,“但我想说,我就是要说,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你居然和傅俞臣狼狈为奸。”
    “……”许川大概明白自己为什么被绑来这里了。
    “你想威胁傅俞臣的话应该去绑时砚清。”他陈恳建议道。
    “噢,他的新欢,你放心,迟早的事。”傅子尧非常自信,“他当我们没看出来吗,那埋伏也太小儿科了吧,只有你是被抛弃的那个,独来独往的,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和他的旧事呢?”
    因为你们是真不知道,许川有些无奈。
    “我也是奇了怪,”傅子尧喋喋不休,“凭什么你和他要混在一起,单他一个就这不是那么好对付,再加上你,蛇鼠一窝,真让人倒胃口。”
    许川,许川没话说。
    “哼,就以为他会埋伏吗?大张旗鼓的以为我是傻子呢!你和时砚清都到我手上,还不怕他不孤身前来?”
    傅子尧做着欣赏狗血大戏的美梦,扯开嘴角露出锋利的虎牙,眼前似乎已经浮现出傅俞臣跪在他身前哀求的场景。
    许川重重叹了口气,寻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悄咪咪坐稳当,闭目养神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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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和傅俞臣有关?”听完系统的剧情描述陈应被气笑,一个不注意身边人凭空消失。“他都接手医疗系统了,怎么还是能和傅俞臣扯上关系?”
    就好像他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和屎一样,好不容易平静了一段时间的生活,剧情线依然随时会将他们牵扯进去。
    “但他又死不了。”系统不理解他的狂躁,“只是剧情线的一环而已,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许川是卧底,他最终还是会回归主角团的。”
    许泰禾已经开始调动手下所有权利追踪许川的踪迹,系统看在眼里,“不要白费力气,这段是主角攻的戏码,和我们没有关系。”
    他说着,却又卡顿了几秒,机械音有些迟疑,“剧情确实在顺利往前推进,但顺序出现了问题,这段本应该在许川投靠你之前,怎么推后了这么多……”
    “好吧,是许川投靠你怎么提前了那么多?”系统查明白了缘由,“他本应在此次事件后才顺利加入你的阵营。但不重要,主角受的高光已经完整,主角攻的高光即将开启。”
    “所以就只能等着?”陈应冷声问。
    “你是找不到他的下落的,这段只有主角攻能解。”系统说。
    陈应深呼吸,堪堪将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他停了几秒,叫来了忙得团团转的许泰禾。
    “分出一半力量,密切关注傅俞臣。许川的失踪和他一定有关系,盯紧他也就盯紧了真相。”陈应对他说。
    .
    终于接到许川失踪的讯息,傅俞臣一时竟无法判断是否和自己有关。
    他正在和钟笙讨论傅家事变的主要细节,周围的人员疏散,几乎全部隐在暗处,等待刺杀者再次前来。
    这样的状态已经保持了一段时间,时砚清丁守决段宁等无关人员都不在身边,只怕连累他们。
    所以消息来得并不及时。
    “……”钟笙沉思,“如果我没猜错,你二叔的小儿子,傅子尧,可能会亲自前来,他脑子转得异于常人,干出这样的事倒也有迹可循。”
    “……所以他打算从我身边的人下手……”傅俞臣忽然反应过来。
    他迅速给时砚清播视讯。
    只是响了两声就迅速被挂断,像是在彰显预感变成现实,傅俞臣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向冷静的他做出八百年也没有一次的混乱举动。
    “傅家是主脑的掌控者,但我们不是权力中心,在蛊城自己的地盘竟然还要被牵着鼻子走,腹背受敌。”钟笙咬着牙,紧盯着傅俞臣冲出去的举动,眸中好像坚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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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没想到会得这种场景下见面。”许川和意料之中被绑来的时砚清打招呼。时砚清被狠狠丢了过来,丢在许川旁边。
    “呦,果然是以色侍人,”傅子尧轻易就下了论断,转向许川,“怪不得把你抛弃了,你俩的脸就没有可比性。”
    时砚清美貌的五官像是要结出冰霜。
    傅子尧抬手掐住了他的脸,“这张脸这么好看,划花了傅俞臣肯定会心疼的吧,啧啧啧不仅是他,一想到这一幕我也开始惋惜了呢,要不然你跟着我,我考虑放你一马,如何?”
    时砚清挣脱出来,恶狠狠瞪着他。
    傅子尧并不介意,谁会介意这样的美眸含恨呢,“我给你时间好好考虑,你们也做下心理建设。”
    “你们说傅俞臣会不会一个人孤身前来解救你们呢?真是令人期待啊。”他哈哈笑着,带着黑衣人远去。
    ……神经。许川秉持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就当左耳进右耳出。
    但一边的美人好像受到了侮辱,许川好心安慰,“别听他胡说八道,我没觉得你长得多好看。”
    时砚清瞪了他一眼,神情松动了些,又觉得这场景十分可笑,他到底穿越进了一个多么离奇的世界。
    “蛊城完全是傅家掌管,即使坐到高位的我们也像蝼蚁一般,只要是他们愿意,依然会有更高等的人群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时砚清不会因为几句话而破防,他悲哀的是整个世界不平等的阶级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