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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可如影不但把那封信的内容告诉了你,还说会帮你一起找出幕后黑手,我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令说着,看着韦诺,问道:“韦快,你觉得呢?”
    “不知道。”韦诺实话实说。
    “你……哎!”陈令恨铁不成钢般的饮下一口酒。
    韦诺一整晚不再说话,只听陈令侃侃而谈。
    左烨似乎难得开心,与陈令喝了一碗又一碗。
    直至陈令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之后,韦诺真是想揭穿都不好意思。
    左烨推着桌上的陈令,“喂,陈令,你不是十坛不倒吗?怎么才两坛,你就倒了?”
    韦诺听得出左烨这口吻,八成也是喝得差不多了。
    左烨见陈令那样,也只好自己独饮了。
    韦诺掐着陈令的大腿,凑近陈令耳边,小声道:“别装了,你什么酒量我还不知道吗?”
    陈令听此,似乎变本加厉,打起了呼噜。
    韦诺无语,看回左烨,只好站起了身。
    “公主,我们回去吧。”
    “我还没和陈令喝够呢。”
    “可陈令已经喝得够够的了。”
    韦诺说完,扶起左烨,把左烨的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而后她的另一手环住了左烨的腰,把人扶到了门外。
    走到营场门口,历史重演,马车又不见了。
    这个陈令,要是知道我真实的身份,不晓得还会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撮合。
    韦诺骂着,又看回左烨。
    可是现在的左烨,是酒醉的左烨,这要是扶着走,得走到什么时候?
    看来只能背着左烨回去了,于是韦诺开口:
    “我可先说好啊,不是我要碰你,都是陈令的安排,你醒了要骂就去骂陈令去。”
    韦诺把左烨背在背上,可左烨两手无力,根本无法环住韦诺的脖子。
    就这样,左烨的上半身,一直不断从韦诺背后的侧面慢慢滑下。
    韦诺见此,赶紧用后臂去兜住左烨的下巴。
    “左烨,你能不能好好趴在背上?”
    左烨醉道:“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
    “自生自灭,说得好听,你还没灭,余温看见你没回去,不先把我给灭了。”
    韦诺说着,用背的不行,于是把左烨放下,转身直接把左烨横抱起来。
    左烨躺在韦诺的两臂间,是熟悉的感觉。
    “韦快,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韦诺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前路,声音有些冷淡。
    “不敢,你是公主,我是护卫,我们之间没有讨厌一说,只有公务。”
    “你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身为护卫,受点气很正常。”
    “韦快,你变了。”
    “是,变得知道该如何尽好护卫之责。”
    “那,那只炽绵是怎么回事?”
    韦诺听此,一时揪心,可嘴上却道: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势不两立,无休无止咯。”
    “不!是冰释前嫌,言归于好。”
    左烨说完,朝韦诺吻了过去。
    韦诺瞬间停下了脚步。
    唇间夹着酒香,韦诺的脸立刻红了起来。
    可就在两人的嘴贴合不久,韦诺却撇开了头。
    无论醉与没醉,这个动作对于左烨来说,都足以让她清醒。
    “你?”左烨不解。
    带着愤怒和羞耻般的不解。
    “公主,你醉了。”
    韦诺不知道自己需要多大的决心。
    才能把这几个字说出口。
    第137章 不配拥有你们之间那种幸福
    夜晚,又来酒楼里,冯清正和李婧在共聚晚餐。
    “李小姐,我都喝了那么多杯了,该你喝了。”
    冯清推着酒杯,带着几分醉意,不敢直视李婧。
    这是韦诺教她的,面对李婧,适当装醉。
    李婧也不客气,抬起酒杯。
    她直视着冯清,直到把杯中酒饮完。
    放下了酒杯,脸上挂着兴师问罪的笑意。
    “说吧,冯清,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进入校场?”
    “我,我说了之后,还请李小姐别去告发我。”
    “要是理由充分,我可以考虑考虑。”
    “其实,本该是我哥来参军的。”
    “你哥?”
    “嗯,是的,可就在我哥准备来炬都的前一晚,他救起了一位落水的新娘,那新娘是被人从东唐国骗过来的,我哥在听了那新娘的苦衷之后,决定带着新娘返回故土。你也知道,就算让那新娘自己一人回去,她身上没有银两又不认识路,肯定会被蛮横的新郎一家找到抓回。”
    “所以呢?”
    “所以我哥叫我先顶替他参军一段时间,等他回来,我就可以走了。可上个月,我收到我哥的来信,他护送那女子回到了东唐国,一路上相处,两人渐渐喜欢上了彼此,他在信里居然告诉我,他要留在东唐国,与那女子成亲。所以,这就是我女扮男装的理由。”
    “原来是这样,那你收到你哥的来信,知道他不会回来了,你为什么还继续留在校场?”
    “我在校场这么久,多少也学到了一些本领,世上的恶霸多,自己既有一点点能力,若有机会能铲除那些毒苗,岂不是为百姓做了一些好事。我是可以选择离开,可是,我不甘一生就在乡下度过,难道报效国家,造福人民的事,就只能交到男人的肩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