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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沉默许久后小葵的言论,让自来也心里波澜骤起,她一针见血的点出了木叶的问题,自己难道没有感知吗?想说什么,可他不能说,他的身份让他无法随心所欲,当年写出《坚毅忍传》,不也是无奈又借由笔端抒发他对这个世界的不满吗?
    “你既然看到了沉疴宿疾,就应该想办法去解决它,改变它呀,你们年轻一代象征着希望,掌握着未来,而不像我们,长久的消耗于战争之中。”
    在这一刻,自来也看着小葵,莫名想到了大□□仙人的预言。如果她能清楚的看到忍者世界的扭结,是不是就说明她很有可能是预言之子呢?
    可是小葵又恢复到了轻率的表情,懒洋洋的摊手道:“那跟我可没关系,世界之大,怎么会让我一个吊车尾来做什么?”
    “……”
    自来也看着她,又想起渡边告知的她的过去,脸上的表情渐渐沉了下去。
    知道风之国砂隐村跟木叶的过往后,小葵就决定低调行事了,身上所有的忍者标识的痕迹通通去除干净,忍术忍具更是从未展现出来,生怕被人盯上,可是,与她的小心翼翼相比,自来也可百无禁忌,生怕别人没注意到他似的,可把她吓坏了。
    直到顺利入住旅店,虽然位置挺偏僻,周围都没啥居民楼。
    她待在卧室趴在床上百无聊赖翻着没有丢掉的素材本,不知不觉已经深夜,外出喝酒的自来也此时终于回来了,不过喝的醉醺醺的,在走廊里就大声唤着她的名字。
    小葵拉开门,所见的就是倒在走道长廊里已经神志不清的自来也。
    “色老头!老酒鬼!”她忍不住吐槽,却还是认命的将浑身散发着浓郁酒气的他拖进客厅,但因为他体型过于高大,体重也不轻,她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也只能把他拖到小桌旁边,而他还是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似乎就这样都睡着了。
    “我看你都能醉倒在走廊,想必睡在客厅也应该没关系吧?”她扯了扯嘴角,打定主意将他扔在客厅不管了,转身就打算回自己的卧室。
    空气中一声轻微的异响,几不可闻。
    可小葵耳朵一动,感知到了,那逐渐靠近的杀意。
    “喂!喂!色老头醒醒!有危险!”她连忙回到自来也身边,蹲下身子推搡着他,想将他唤醒,可丝毫不起作用,地上的人完全叫不醒。
    可恶!
    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不得不抬头面对着转眼就已经出现在房间里的七个蒙面忍者,他们手中的武器,在不那么明亮的室内光源下,还泛着冷光寒意。
    甚至不需要多问,光看也看得出来,她和自来也的木叶忍者身份还是暴露了,都怪这色老头进入风之国后行事那么张扬,这下好了吧?真的被盯上了,而且他们真的会被暗杀在这里的。
    小葵直到此刻还想挣扎一下,推了推自来也,她内心仍不想面对这种场景,让她本能感到害怕。
    可那几个敌人没能给她求救的机会,就以扔出数只手里剑向她所在之处袭来。
    小葵连忙从武器袋中握出苦无,动作迅猛打掉了所有的手里剑,并用剩下的苦无抛出使他们让出位置,再迅速结印用火遁豪火球之术将他们逼退,离开这间卧室,将他们全部引到走廊,再引出户外。
    起码,能保住里面的自来也。
    看着这几个身手敏捷的暗杀者,小葵真是欲哭无泪。
    光从他们的速度来看,怕已经是上忍级别的了,但若是不解决掉他们,自己和自来也真的要命丧今晚了。
    就在她心里升腾起悲观绝望之际,一人迅速上前来挥下长刀,趁她分心,在她肩膀处划下一道口子,不过她反应过来躲闪了一下,伤口并不大,但唯一的苦无也没握住飞了出去。
    她左手按着伤口,疼的差点掉眼泪。
    要是鼬在就好了,他不会让自己再置于这种险境的。
    可是,眼前一个能依靠的人都没有。
    敌人没有留时间让她继续感伤追忆过往,而是直接集体行动,封锁她的全部逃跑路径,准备将她团团包围住。
    她感到绝望。
    可是,她不能倒在这里,她还有承诺过的事情没有完成。
    接受命运吧。
    “影分身之术!”
    瞬间出现的六个影分身,跟随本体而行动起来,与每个忍者单独战斗,因为没有武器的存在,她只能使用基础体术,不过,这并非唯一的战略。
    每个影分身都迅速的来回跑动,看似没有规律,实则一根纤细的钢丝缠绕其中,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牵扯着钢丝的她的影分身一用力,所有人已被紧紧的捆绑在一起。
    而她跳至半空中,迅速结印:“火遁·豪火球之术!”
    巨大的火球将燃尽了一切,不光是敌人,还有这深沉压抑的黑夜。
    一瞬间,亮如白昼。
    她不忍心去看那被火焰灼烧滋啦作响的人团,落在地面时,悄然移开了视线。
    不曾想,身后居然还有一个人,逼近的短刀划破空气,直直的刺进她的身体,根本来不及避开。在那刀刃刺入身体里的那一瞬间,却突然化作云烟,凭空消失了。
    而一声金属刺穿肉-体里的沉闷声响,最后一名暗杀忍者应声倒地,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暗杀行动划上失败的句号。
    小葵拔出那不曾用过的特质苦无,她看着上面附着的淋漓鲜血,一阵阵的头脑晕眩,空气里血液的味道渐渐弥漫,她抬脚离开,一路低垂着目光,闷声不吭的用袖子擦拭着苦无上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