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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洞H
    宋柳伊什么都和宋景铭聊,从日常到学习,从历史到未来,关于自己或是他人,无所不及。
    有次,她问他英语题目,他耐心讲解完毕后,还在纸上举了其他例子以加深理解,宋柳伊看得十分认真,连刚刚飘落在她额前的白毛没发现,逆光照映在她的侧身,整个人看起来毛茸茸的,他突然停下了笔。
    “毕业跟我去国外?”
    “不去。”
    “难道你还舍不得...”
    “不会。”
    “那为什么?”
    “我要是去了,什么都不会怎么办?之前让你帮我写英语作业你都不愿意。”
    宋景铭又拿起笔,“现在不是在...”
    “现在倒是不用了。”
    他看着她跑走的背影,回想她狡猾的笑。
    这件事他不是第一次提了,刚开始的时候,宋柳伊还意外得知了一个未解之谜——唐楚楚对她学美术快速转变的态度。
    “我就跟她说,你已经过18岁了,你是一个成年人,你有自己选择的权力,如果她还是所谓的‘不同意’,那么我会带你去别的地方上学。”
    “就这样?”
    “嗯。”
    “没了?”
    “真没了?”
    ......
    宋景铭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她,他们都互相明白,都沉默了许久。
    这么简单,那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又算什么?命运就是这么爱捉弄人。
    宋柳伊极少有时间,担心漏掉打卡,便将上号的任务交给了宋景铭。
    这天她难得有空闲,点开了游戏。
    “哇靠哇靠,宋景铭!”
    她捧着平板跑到外面,惊喜地喊道,“你给我充钱啦?”
    “知道还叫我名字。”
    “嘿嘿,当然是我的哥哥啦,天下第一好的哥哥。”
    宋柳伊亲他一口,抱着他摇来摇去。他给她充的金币,她一辈子都用不完,接着,她就坐在他旁边玩了起来。
    “吃荔枝吗?”
    “吃。”
    “你喂我。”
    宋景铭剥一颗,她吃一颗,荔枝的籽在她嘴里却不见吐出,两边的腮帮子越来越鼓。
    “你是仓鼠吗宋柳伊?”
    “没错!但不全对。”
    宋柳伊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点击,忙着规划农场的新布局。
    “哦?”
    “别人夸我像百合花、像精灵、像小兔子、像玩偶,还有什么?哦,千金小姐这种,但只有我知道,我是是一只老鼠。”
    “吱吱,一只阴暗的小老鼠。”她对他做样子。
    “哦,现在你也知道啦。”
    宋景铭不再投喂,也不再回她的话,而是捏住了她的脸,黑色的籽一颗颗吐在他手中。
    寂静的空气中流淌着一种耐人寻味地气息。
    她放下平板,捏了一颗塞进嘴里,对他说:“哥,过来一下。”
    他刚洗完手走过来,宋柳伊就拽下他的领子,嘴对上了他的嘴。
    她的嘴唇留有一丝微妙的黏腻,口腔仍有荔枝独特的清甜,一颗大的籽在他们嘴里渡过来回传递,宋景铭怕她等下误咽,主动含着籽与她分开。
    “我的嘴是你的垃圾桶吗?”他笑问。
    “Bingo~”
    宋柳伊张开双手,给他一个看似毫无隐藏的笑,“抱我,抱我进去。”
    落在床上的宋柳伊又轻轻被弹起,她自己迅速脱光了衣服躲进毯子里,躺靠在床头调戏他:
    “哥哥,为什么要带套?我不喜欢带套的。”
    “宋柳伊,你就是欠操。”
    他把她拉到身下,分开腿,对着肉缝从下往上舔了一下,舌头卷起的的滑液被他咽下,又掰开两瓣肥唇,一朵埋在水里的花显露出来,源源不断地汁水黏住了他的视线。
    他的舌头一伸进去,就感受到了她的强烈收缩,于是又用嘴唇对着磨擦,他的嘴唇有点开裂,长着一点微微泛起的死皮,小阴唇受到刺激的第一时间就使她的腰身加剧了扭动,拼命往别的地方逃,这样,宋景铭更是把她的腿架在肩上,手按住小腹强制固定着,一口一口,海绵里的水纷纷被他拧送到嘴中。
    “啊...啊啊啊——”
    宋柳伊无奈的咬着手,在这场性事的第一次高潮中脱了力。
    “能不能...不要咬了......”
    宋景铭从她阴蒂上离开,“伊伊,你知道你哪里都是圆圆的吗?你不如叫圆圆。”
    圆溜溜的黑眼珠,微微张开的唇瓣,形似涟漪粉嫩的脸,因为充血而圆挺的小核...
    “我胖吗?”
    “你当然不胖,小时候走哪都想把你揣着。”宋景铭捏着她的胸说。
    “啊哈~”
    “为什么你只摸那个小的?”
    “因为哥哥多捏一捏就会变大,圆圆是觉得哥哥偏心吗?”
    成日严肃的脸在床上可是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不过她嘴上不说,身体明显很受用。
    宋柳伊挺着胸求爱,“这边也亲亲。”
    “啊...嗯——”
    她最近的叫声变得莺声燕语、娇细媚骨,仿佛回到了从前,一切都是本能的时候。
    捏住那一颗乳粒,一丝丝的凉意就使娇蕊立起,宋景铭立即含住,那也是靠近她心脏的胸乳,他明明从不吝啬给予温暖。
    宋柳伊双手在他头上揉,感叹着他们俩的头发真像啊,又黑又浓密。
    “哈~啊~”
    她拽着头发,声音都在往房顶飘。
    宋景铭又捏住了她靠近腋下的部位,那个地方一直是她的痒痒肉。
    她想伸手去阻止,却被他钳住双手反举起到头顶,变成俩人激情交换唾液。
    他把她拉起身,一边吻她,一边指奸着下体。
    “戴不戴套?”
    “不戴。”
    “戴不戴?”
    “...不......”
    没听到谁再说话的声音,他只用手指回应着她,在感觉到她又要高潮时抽出手,宋柳伊的腿被他搞的完全无法并拢,她急得咬他,自发挪动身体去找那根肉茎。
    宋景铭也止住笑,拿着她的手对着阴茎利索套好。
    太过急促导致几次都对不进去,浅吃到龟头就无法继续推入了,石头碰石头,一个太紧,一个又太硬,都弄得两人有点发痛,他干脆抽了出来。
    他抱起她,把硬器竖立在肉唇间,对她说,“伊伊,怎么还是夹这么紧,又软又紧的,放松一点,嗯?”
    他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说出的话像是在宋柳伊的头皮上跳舞,她感觉自己额头都软化了,又确实不知所然,“怎么放松嘛?”
    对于宋景铭来说,这一直是一句调情的话,受用程度取决于对方,只有男人不行才总是叫女人放轻松,而他早发现宋柳伊这种时候总是会被他惹怒。
    “嗯啊——”
    宋景铭的性器在她腿间滑着滑着怼了进去,这一下,他们都互相进入了对方的灵魂之中。
    又痛又爽。
    “宋景铭,你要把我操烂吗?”
    “嗯嗯,妹妹给哥哥操烂吗?”
    “给不给?”
    “啊啊......啊啊啊——”
    宋柳伊坐在他身上,也感知到了她体内龟头的翘挺,他每一下都在钻到更深处去,再加上这个床本身就是有弹性的,所以每一次起落都给他们带来了加倍的震颤。
    他们紧紧地相拥,呻吟、汗液,狂热的爱欲如太阳笼罩大地,似乎能够闻到盛开的水仙花散出的香气。
    宋柳伊撑不住地躺了下去,他则拉住她的双手置于小腹,有意无意地按着小腹。
    “就把伊伊操烂好了。”
    啊——
    高潮时,他们是互相进入对方,交换心脏,在彼此的沃土缠绕交织、血肉疯长,共享生命的甘露与阳光。
    她最近总喜欢被他抱着操,说学习都那么累了,需要充电,又说人长出四肢就是为了紧紧拥抱、互相充电的。
    宋柳伊嘤嘤地叫,“嗯嗯嗯...好舒服......”
    宋景铭也很爽,她的指甲掐着他,牙齿也咬着他,她又要高潮了。
    很热,很多汗,很紧致地跳跃。
    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宋景铭忍过那几秒,把她扑倒在床上,肆无忌惮地抽插,卷入她的所有,他势必摧毁一切。
    她被抛向高空,又被狠狠摔下,持续很久后终于迷失在偌大的黑暗之中。
    看不见的地方被宋景铭捣出了无数白沫,有的挂在他的囊袋,有的掺进阴道,还有的渗入薄被,她从一开始就在孕育他。
    双峰傲挺,红红的花开满成一片,阴道有节律的收缩着,宋景铭的呼吸与肉壁打成一片,所有的花也繁殖到他身上,泄出最后一股力时,时间都静止了。
    宋景铭过了一会才抽出来,蹂躏后的花穴一下子合不上,淫靡至极,呈现出“O”字形,他盯着穴口扒开两瓣,仿佛会流出白色的浓液一样。
    结束后,两人赤裸并肩躺在一起,静静同频着呼吸。
    “现在愿意告诉我你打耳洞的事吗?”
    “嗯......我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
    “两千块。”
    宋景铭真是服了她了,“快说。”
    “你走了之后,妈妈就像是魔怔了一样,管我管的特别严格,不论生活还是学习上,我只能一切照做她的做,不能参加课外活动,只要考试成绩一下降就要面壁思过、写检讨,手机也要上交给她等等。”
    “渐渐地,我发现我的嗅觉和味觉退化了,我不敢说,因为我连开口都觉得有点困难。”
    “有一天我没去学校,一个人在地下街道乱逛,然后我看到几个女生围着,她们在打耳洞,我跟着看了好久,老板娘以为我们是一起的,我说不是,她又问我要不要打。”
    “当时我麻木得想不出一个不打的理由,所以我打了,耳垂一边一个孔。”
    “我找到一个没有人的大树,毫无想法的坐着,要离开的时候才发现,我坐了多久眼泪就流了多久,奇怪的是,我竟然感受不到痛...我一整天都没有去学校,我再也不想去学校。”
    “我明明不知道为什么要打耳洞,但是我打了耳洞之后感觉不到痛,所以我打耳洞是为了感觉到痛,这样的逻辑是不是有点荒谬。”
    她曾经希望唐楚楚能像对待哥哥一样对待她,但现实却并非如此,她和宋颢在她心里留下了一个个空洞,时间的车轮轧过,再也无法修补。
    那段时间太疯狂了,如梦似幻,甚至让人感觉从未发生过一样,一切都像是吃了毒蘑菇后带来的致幻效果。
    怎么可能没有发生过。
    宋景铭沉默不语,只是轻柔地摩挲着她的手背,“最后就休学了,是吗?”
    他转头看去,旁边的人却已经陷入了沉睡。
    从不会被父母肯定的孩子,他们无法意识和确定自己拥有着什么,只会在人性的催化下,一昧的望向自己缺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