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懵懂不知,蒋淮南却有些好奇,家家酒变成真的啊?那会是什么样子的?
对于几岁的孩童来说,未来是一件很遥远的事,好像无论如何都长不到那么大。但其实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几乎只是转瞬之间,他就已经到了家家酒成真的年岁。
小时候好奇的问题,家家酒成真以后会怎么样呢?原来就是像现在这样的啊。
会和一个人分享同一张床吃同一锅饭,会用同样的沐浴露洗发水呃、洗发水不是,温苓不准他用她的,因为价格昂贵
太惨了,这个家庭弟位还不如一瓶洗发水。蒋淮南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进了卫生间。
刚要关门,就见一个小脑袋突然伸了进来。
蒋淮南一开始还没发现,直到感觉门遇到了阻力,才低头去看,看出一身冷汗。
赶紧捏着它脖子把它提进来,一边往洗手台上放,一边骂它:谁教你这样一声不吭跟上来的?被门夹了脑袋就扁了,你就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你怎么想的?
你是不是光长样子没长脑子?漂亮都是用智商换的是吧,这么傻
看来待会儿还是要把你关进笼子才行,到处乱跑,万一被东西砸到,你就要去西天了。
他絮絮叨叨,用不停的念叨来缓解自己刚才受到的惊吓。
可惜小猫听不懂人话,只会坐在洗手台上,仰着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耳朵时不时抖一下,满脸都是呆萌。
蒋淮南看着它直叹气,这可真是漂亮小蠢蛋,领养的时候包师兄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匆忙洗完澡,提着一身水汽的猫出来,拿纸巾给它擦擦,直接把它塞回笼子里了。
好好反省反省吧你。说完扬长而去。
小猫倒在猫窝的垫子上,眼巴巴的看他走开,紧接着灯光一灭,它发出两声哼哼。
进卧室以后见温苓在吹头发,就跟她吐槽:糕糕刚才跟着我进卫生间,一点声音都没有,幸亏我没有摔门的喜欢,不然一夹一个准,圣诞节就是它的祭日。
温苓把吹风机关了,用手指顺了顺头发,揶揄他:这就是养孩子啊,体会到当父母的辛苦了吗?
当爹妈可比这辛苦多了。蒋淮南失笑,伸手要拿她手上的吹风机,我用用。
洗头了?温苓看一眼他头发,确实是湿的,忽然道,我帮你吹吧?我一直好奇男人的头发吹起来到底有多简单。
蒋淮南一愣:不是吹干就可以了么?
不是啊,我是先用热风吹到七八分干,先吹发根,再吹发尾,然后涂护发精油,用冷风顺着吹到干。温苓摇头,你不是这样的吗?
蒋淮南嘴角一抽:我没有这么精致。
那今天我帮你吹?温苓逗他,今天过节,我也没给你准备礼物,要不就服务服务你?
蒋淮南眼睛亮了起来,问她:像你给自己吹那样给我吹?
啊这
我不能温苓犹豫了一下,我不能用你的方法吗?吹干就行我就是很好奇你们男人吹头发到底有多简单而已啊。
她一脸疑惑又无辜的表情,看得蒋淮南一噎。
别狡辩了,你其实就是舍不得给我用你的护发精油。
他一面吐槽,一面拖过床边的梳妆椅,在她面前坐下。
温苓站在他面前,举着电吹风,轻轻抖动着,手指穿过他乌黑的发丝,发丝在风里摆动着,抚过她的手背,感觉还是很柔顺的,于是说了句:你发质其实还蛮好,也不用用护发精油了,我是头发烫染得多了,没办法。
说完就听他嗯了声,声音听起来有些发紧。
温苓觉得有点奇怪,问他:是太烫了吗?
不是。声音这次是有点闷了。
温苓刚想看他到底怎么回事,就感觉自己的睡袍被拉了一下,视线一低,就见他亲了一口她的胸口。
温苓:
睡袍腰带没绑好,衣襟有点松散,他坐下以后视线刚好和她的胸部平视,只消一眼,就能把松垮睡袍里的亮丽风景尽收眼底。
但他选择了帮她把睡袍的领子和腰带整理好。
这位技师,你要检点些,好好吹,出事了对谁都不好,你就只能嫁给我了。
说着还在她腰上揩了一把油,眼尾飞起,用轻佻的目光看向她。
温苓一囧,用电吹风的把手戳了一下他头顶,你想屁吃。
你还没转正呢,你还记得吗?!
蒋淮南当然没忘,他就是想试试嘛,见她这样,只好扁扁嘴故作委屈,阿苓你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