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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为什么,不是很舒服的一件事情嘛?”
    “说实话,是很舒服,况且我现在确实很难受,但是,这种事情,我只跟我喜欢的人做。”
    “喜欢的人?”
    魇枝一脸虔诚道:“奴要怎么做,才能讨上神欢心。”
    司南逸: “别做那些无用功的,你怎么做,都讨不了我的欢心,因为你不是他。”
    司南逸自己穿好鞋,披上外衫,对着还跪在地上魇枝道: “好了,起来吧,听明白了,就去准备早饭吧 ,我饿了,还有,一会儿,你陪我吃饭吧,总是一个人吃老没劲了。”
    闻言的魇枝怔了怔,许久才点了点头: “……是。”
    “我可以自由出入?”
    “是的。”
    拿着魇枝备的晚餐,黑黑的跟棍子一样还一节节的,司南逸着皱眉头,硬着头皮咬了上去,唉,娘,看起来就不是人吃的东西,味还挺清甜的!
    而正当司南逸咽下去的时候,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咳咳咳!这是什么玩意儿?差点咽死我了!”
    魇枝道:“上神,这叫甘蔗,食里面汁水,余下残渣不可食,要吐出来的。”
    司南逸呸呸埋怨道:“你不早说。”
    啃着甘蔗的司南逸瞥了一眼空荡荡的芝兰阁大门,他记得先前一直有好几个黑侍卫把守着,他只要一靠近,便会被拦住,而现在侍卫撤了,还允许他自由出入!搞什么?又或许难道只是在试探我??觉得我不可信任?目的不纯?这种不被信任感觉真让人不舒服,不过,谁又信任谁呢!司南逸当即提议道:
    “既然正好,我也憋的慌,魇枝,你应该对这魔宫很是熟悉吧,不如,你带我出去逛逛。”
    闻言的魇枝,犹豫了好一会儿,他好心道:“上神,奴觉得,您还是呆在这,为好。”
    而魇枝躲躲闪闪的眼神更让司南逸将他猜测更笃定了几分: “你说说,好在哪?不好又是何因?”
    魇枝神色紧张道:“上神,您初来,可能不知,这后溪宫的妃丽,不管是那个阁的,皆由正宫娘娘管辖,您想出去,即便魔尊同意了,这出行也要与正宫娘娘请报一声,否则,您这出去了也就等同于回不来了。”
    “回不来了。”
    司南逸嘴角勾了勾,这不正合我意,不过,要在除了体内蛊离之前。
    司南逸想了想,又感觉那里不对劲,他道:“不是,你说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那yin魔的妃丽!!!”
    魇枝惊讶道:“您不是吗?”
    司南逸道:“我当然不是!!若不是情非得已,这八台大桥请我来,我也不愿意搁这!这若是传出去了,我这的名声搁哪呢!!”
    而司南逸自己说出这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不好的预感:“不会已经传出去了吧!!魇枝,你实话告诉我,我在这的事,还有谁知道?该不会整个魔界都知道了吧?”
    魇枝点了点头。
    司南逸猛拍额头一阵懊恼,他怎么忘了,自己可是在魔王宫殿里搅了宴席,然后,醒过来就在这了,别说整个魔界都知道了,那献舞羽族,要是嘴也是没把的,估计神界都传遍了!不过,当时,我有自报家门吗?应该没有吧?
    司南逸阴幽幽看向魇枝,试探性问道:“魇枝,你知道我是谁吗?”
    魇枝道:“上神您是魇枝的主人。”
    司南逸道:“不是这个,我是说身份?”
    魇枝想了想道:“尊座的宠妃!”
    司南逸怒道:“都说了不是!!”
    魇枝为难了,司南逸提醒他道:“诸如,名号啥的?”
    魇枝:“名字??”
    司南逸:“差不多。”
    魇枝:“侯雁琛?”
    司南逸一激灵道:“你提这个名字干什么?”
    魇枝:“上神,您昏睡过去的时候,一直在叫这三个字,原来是名字啊。”
    司南逸睁大眼睛,手里甘蔗都掉了,他似乎不太相信道:“我……我一直在叫这个名字呢?”
    魇枝点了点头,司南逸又问道:“还有呢?”
    魇枝如实道:“太长了,没记住。”
    司南境有点激动拽上他肩,摇晃着,不死心追问道:“不应该啊!你在想想。”
    魇枝努力回想着:“您说的太多了,而且语序混乱,奴唯一记住也就只有您嘴里一直念叨这三个字。”
    “一直……”
    魇枝点了点头,司南逸转过身咬上自己拳头,面色可见的覆上一层潮红。
    “上神,您怎么还执意要出去?”
    “可继续待在那里,我要疯了。”
    “奴不明白。”
    “我憋的慌,不找点事做,就会胡思乱想。”
    看魇枝神色不对劲,司南逸又道:“我不出这后宫,就在这附近转悠转悠。”
    可即便司南逸做出了让步,魇枝却依旧不见得放松一些。
    而魇枝担心的也发生了,后溪宫的育花园门前凉亭内,好一片热闹,司南逸眼见人头攒动,但这热闹的氛围却冷凝的古怪,明眼人都知道要避开。
    魇枝更是眼见的慌张,他提议道:“上神,我们得绕路了。”
    司南逸却偏不:“为何!这有个花园,我也想进去瞧瞧。”
    倒也不是司南逸不听劝,毕竟视力极佳的他也瞥见了那凉亭里发生什么,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他本也想按魇枝所说的的,绕过去,毕竟,这是魔地,很多事情可由不得他,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不知为何,胸腔里弥漫着一股不由他决定冲劲,仿佛那里有什么非要不可的东西,驱使着他上前,明明很抗拒的,可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