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婿已经提出来了,他肯定是想尽尽孝心,应该没有别的想法,自己何必胡思乱想。秦羽有没有“别的想法”?说没有,太虚伪。说有,那也不尽然。
岳母身体不适,做女婿的帮她捶捶背捏捏肩,寥表孝心,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然而此时的秦羽隐约产生了一种小商小贩的心态,能赚一点是一点。然而这种想法很猥琐,他也意识到了这点,懊悔自己不该产生非份之想,去玷污岳母的清誉。
他刚想改口,岳母的回答却让他感到突兀。只听何赛妃细声应道:“嗯,那就捏捏吧!别太用力”
秦羽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修来如此艳福!明知岳母尚在病中,自己不该趁人之危,但机会实在难得,错过了恐怕就再也不会有了。
拿定主意,也顾不得什么龌龊和猥琐了,说:“妈,有植物精油吗?抹些精油可以消除疲劳,效果会好些。”
“有,在梳妆台上”秦羽拿来精油,尽量压制住激动的心情,往手上倒些精油搓了搓,然后贴到岳母何赛妃的肩头,从肩膀开始捏。
刮痧有时间限制,捏背却没有,想捏多久就捏多久,当然,秦羽还没有猥琐到那种程度,尽想着去占岳母的便宜,治好岳母的病让她舒服一点仍是他的主要任务。入手之处一片温润滑嫩,如白玉,又如剥壳的鸡蛋,秦羽再也舍不得放开手。
他的手法很娴熟,巧妙地避开了刮痧的地方,只在白嫩的皮肤上游走,肩头、双臂、腰部的各穴位都按了一遍,最后停留在臀部稍上一点的两个浅浅的凹坑处,双手八指扶住腰侧,两只拇指则按住凹坑,相对的由内往外转着圈揉按,并稍稍加大力度。
“妈,力度还够吗?”“嗯!还行,可以再用些力”女婿的手法很棒,按、摩、推、拿、揉、捏、搓、打、颤、点、叩、滚等等,方式多种多样,手指的力量也很足,一捏一放中,何赛妃都舒服得忍不住哼出声来。岳母的哼哼声让秦羽头皮发热,仿佛又置身于与老婆的“激战”当中。
于是准备亮出家底,使出浑身解术来让岳母舒服到底。他想胯坐到她背上,那样更方便使力,而且自身的重量也能起到按压的作用,使她更好地松放紧绷的筋骨。
但这样做太过唐突,容易使岳母产生误会,便问:“妈,我想上床哦不我能不能骑您不不我的意思是坐您背上可能更好捏些”
秦羽可能是昏了头脑,词不达意,语病不断。何赛妃初听女婿想“上床”就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又听到他要“骑”自己,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
岳母的声音轻微,秦羽却听得真真的,当下心喜若狂:“妈您等等,我去去就来!”说完匆匆出了卧室。何赛妃等着女婿“骑”上来,他却离开了,不知干嘛去。
便侧脸望着门口,等他回来。不一会儿女婿就奔回来了,一看他的打扮,何赛妃红着脸暗啐一口,捏个背还这么多花样,坏蛋!赶忙把脸转向另一侧。原来秦羽回房换了件短裤,长裤碍事,不方便张腿,而且牛仔裤布料比较粗糙,怕硌着岳母,岳母的肌肤多细嫩呀,硌坏了岂不暴殄天物!
短裤的料子细软,贴在皮肤上会舒服些。秦羽胯上岳母,轻轻坐在她腰臀结合部,没敢全坐下,担心自己重压坏了她。
这个姿势很吃力,他一时还禁得住,可时间一久就难说了。何赛妃感觉到女婿的重量很轻,知他是担心压坏自己,心下感激,便说:“龙儿,你坐下吧,我受得了,没事的”
秦羽这才坐下,却没坐她腰上,而是往后挪了挪,坐到了臀上。这一坐,立马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反作用力顶住自己的屁股,岳母轮廓分明的两片臀瓣就像两块大厚垫子,肉呼呼的弹性十足。哦!女婿的屁股好结实啊!形状也好,难怪自己的目光老是不自觉地往哪儿瞟,原来真的不是“徒有其表”比起雄壮的外表,它的“内在”表现更令自己满意。
嗯,可以打九十九分,扣一分是因为穿着裤子嘻嘻!何赛妃自顾开起了玩笑,却忘了自己尚在病中。秦羽并没有过多顾及屁股上的感受,又倒些精油,沿岳母腰部两侧向腋窝的方向推进,当推到靠近腋下时,手掌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两粒乳球的外沿,虽只是很小的一块地方,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肌肤和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细细的,滑滑的,饱满十分。
女婿的手指没敢在那地方多做停留,只是大概按了两下就移开了。但何赛妃却禁不住身体微微颤了几颤,此时的她,心里已不知该作何感想,是愉悦?
羞涩?还是窘迫?或者三者兼而有之?不得而知。好不容易按完了上半身,秦羽的额头已是微微出汗,按摩不可能使他累至于此,更多的原因恐怕是紧张所致吧!
秦羽恋恋不舍地从岳母臀上挪开屁股。女婿的屁股一挪开,何赛妃立马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失重”感,那重量一下子没有了,让她空虚了很多。“妈,还舒服吗?”
“嗯,还好!”“那下面给您捏捏脚吧,前两天在西都走了那么多路,一定很累了!”“好!秦羽,你累不累?要不歇会儿,一会儿再捏?”“没事儿,这点不算什么,您好就行,甭担心我!妈,要不您翻过身来吧,那样好捏些。”
“这那好吧,你转过去,不准偷看”说到“偷看”何赛妃又不自禁地红了脸,好像自己的前面早已经被女婿偷看过了。她翻身拉过床单盖住上身:“好了。”
秦羽转过身来,见岳母已盖好床单,只是床单很薄,被岳母丰满的胸部高高顶起一个大大的“双顶帐篷”两粒尖尖的凸起清晰可见。
大腿如玉柱般笔直,光洁圆润,但最吸引他眼球的还是那双脚掌,嫩得跟白菜芯似的,肥瘦宽长与双腿以及体形的匹配,如天设地造般完美无缺,十趾俏生生的形同切葱,趾头微微向内下收拢,好似十个待嫁的黄花闺女,低首含羞,趾甲也修剪得非常整齐干净。
秦羽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就这样一双脚,在西都那么长的时间,那么崎岖的山路,是怎么走过来的。
他并不急于捏脚,而是先捶腿,捶了一会儿又改成按。当按到大腿内侧时,岳母下意识地微微分开双腿,裆部全暴露在他眼下,纵然有裤子挡着,但裤子很紧,把私处的轮廓全勒了出来,肿得像个小山包,中间还凹进一条细缝。
这是什么他当然知道,手控制不住想往那儿摸,如果摸上那就麻烦了,他咬咬牙,硬生生地撤回手,远离那个地方,眼睛也不敢再瞧了。
他转而专注岳母的双脚,伸手颤巍巍地握住它们,放在自己膝上,目光里充满了虔诚,竟似把它们当做了崇拜的图腾,捧到怀里爱慕倾心,不能自拔了。
身体的另一头也起了奇妙的变化,勃起了,顶在岳母脚跟。何赛妃见久久没有动静,翘首相望,女婿正捧着自己的两只脚呆呆出神,想必自己白嫩嫩的脚掌和脚趾又让他痴了吧!
此时她的羞耻感已经完全消失了,女婿频繁的触摸让她对羞涩感到疲劳,剩下的只有得意,对自己的双脚迷住他而得意,但时间久了还是难免有些不好意思的,便低唤女婿:“秦羽,秦羽”
秦羽听到呼唤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失态了,脸噌的一下红到了耳根,低头一看更要命,原来自己裆部高高隆起,幸亏有岳母的脚挡住视线,她看不见那奇妙的变化,否则就是浑身长嘴也解释不清了。
他静了静心,扫除杂念,涂些精油在岳母脚上,专心致志为她做足底按摩。脚底穴位众多,人体各部位的生理反射区都集中在这里。秦羽加大了按柔的力度,让这些区域得到充分的刺激,以达到最理想的治疗效果。
相传女人的脚部有个性反射区,就在大脚趾和第二趾之间的大敦穴附近,按压这片区域时,稍加用点力,或者辅以舌头舔抚,便可以催生女人的情欲,使其获得如同指头挖掘yin道产生的快感和羞耻感,越用力快感就越强烈,甚至可达到高潮。
秦羽早前曾听说过一些,但也只是将信将疑,传言是否属实,他并没有去考证过。现在为岳母做按摩,他没有过多的想法,更不可能去舔她的脚趾头,当然并非不想,而是不敢,至少现在还不敢。
他按部就班地从脚跟按起,按完这里按那里,老老实实,一心只想着为岳母舒经活络,缓解疲劳。
不过他按得太仔细,每个地方花的时间都比较长。无心插柳柳成阴。当秦羽按摩到大敦穴那片区域时,也不知怎的,他采用了一种新的按摩手法
刮抚,就是用中指指肚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地刮蹭和按抚,虽起不到舌头那样的功效,但也差不了多少。何赛妃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浑身长起鸡皮疙瘩,又酸又麻又爽,像极了那天晚上在床单下的感觉。
随着刺激逐渐加重,她的下体竟然流出水来,湿了,渗透内裤裆底浸染到瑜珈短裤上,慢慢铺开形成一片“滩涂”
何赛妃下意识夹紧大腿,祈祷着女婿专注于按摩,不要发现才好。秦羽此刻正卖力地为岳母做足底按摩,哪能发现她生理上已经产生了变化,他还以为是自己刺激到某条神经,使她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还傻乎乎地问:“妈,舒服吗?要不要再用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