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麻子臉敏萱【獵奇】
    敏萱的父母在她五歲時離婚,她跟著爸爸來到陌生的宜蘭,過著雖然富裕、卻總是少了些什麼的單親生活。爸爸每晚都忙到八九點才回家,同班的好朋友也不能每天都陪她到這麼晚,往往是作業寫完就窩在電視前打發時間。到了六年級,班上用手機的同學變多了,爸爸做為彌補也買給她一台最新款的手機,敏萱的娛樂重心就此從電視節目轉移到手機遊戲上,很快就一頭熱地陷了進去。

    一款又一款的遊戲告訴她,這個世界並不如電視所述說的那般充滿無盡又無法填滿的憧憬,她可以和共同遊玩的同伴一起享受繽紛多彩的冒險,不再只是隔著螢光幕羨慕電視上的人。況且比起班上那些調皮搗蛋的男生,遊戲中認識的哥哥姊姊們要成熟多了,即使彼此年紀有段差距,她相信大家都能成為最要好的朋友。

    「麻子萱,妳又在跟遊戲的人傳LINE喔!無聊欸!」

    「還、還給我!」

    「要是他們知道妳臉上有麻子,一定會嚇到不理妳啦!哈哈哈!」

    「走開啦!不用你管!」

    敏萱覺得自己什麼都好,就是媽媽遺傳給她的麻臉很討厭,雖然上了六年級已經沒人會嫌她噁心,有時還是會被一個討厭的男生挑出來講。坐敏萱後面的女生說那是因為那個男生喜歡她,才故意引起她注意,但是她可不認為整天欺負自己的男生有哪裡好。

    白癡、無聊、長不大的小屁孩──每個聽敏萱抱怨的乾哥乾姊都是這麼說那個男生的,哪邊成熟哪邊幼稚一目瞭然。就連總是用「因為宗銓喜歡妳嘛!」這個理由來安慰自己的好朋友,她也覺得對方只是個想打保守牌來避免得罪人的笨蛋──其實她不太明白什麼叫保守牌,反正遊戲上的大家都這樣講就是了。

    「敏萱、敏萱,男生們跟我說打掃時間啊,要我們去音樂教室那邊!」

    「我才不去。」

    「不是啦,好像有人要告白……」

    換成以前的自己,恐怕還會跟要好的女生一起為了可能被告白一事心花怒放。自從敏萱認識一堆乾哥乾姊後,對於完全沒有成熟魅力的同班男生就毫無興趣了。

    「不要,我不喜歡那些小屁孩。」

    「欸?可是……」

    「他們只會欺負人,身上都是汗味,腦袋又笨。還是年紀大的男生好一點。」

    「是喔……」

    「對了,禮拜六我要去公會的網聚,妳跟我一起來吧!可以認識很多人哦!」

    「這個……是可以啦……」

    「那就說定囉!」

    敏萱倒也不是真的想和這個女生分享她的乾哥乾姊,純粹是因為對方外表比自己遜色,可以襯托出她的姿色。不管怎麼說,臉上的麻子仍然讓她有些陰影,如果能靠這個女生來製造對比效果,應該就能彌補麻臉扣掉的分數吧!

    為了禮拜六的網聚,敏萱向爸爸凹了零用錢買可愛的衣服、鞋子和化妝品,透過網路上的教學影片學會化簡單的妝,把自己打扮得光鮮亮麗才踏出家門。可是到了火車站卻沒看見陪襯用的醜小鴨,反而是那個叫宗銓的男孩子。

    「麻……呃……妳、妳是黃敏萱嗎?」

    穿著稚氣的卡通圖案上衣、一堆裝飾用口袋的便宜七分褲,宗銓的打扮就和跟朋友出去打球時差不多,敏萱總覺得可以聞到他身上的汗臭。她假裝不認識對方,拿起手機撥給要一起參加網聚的女生,卻在話筒另一端聽到假惺惺的咳嗽聲。

    「咳、咳!敏萱,我感冒了,媽媽不准我出門,對不起喔……我有拜託宗銓代替我去,妳有沒有看到他?」

    敏萱隨便應個幾句就掛上電話,火氣都冒了上來。明明都說過不喜歡這種男孩子了,幹嘛還特地製造機會呢?而且隨行的還是男生,不就無法起到陪襯作用嗎?果然同年齡的人都是笨蛋!不管男生還女生都笨得無藥可救!

    「黃、黃敏萱……我可以陪妳一起去啦,反正今天沒事……」

    敏萱瞪了講話忽然收斂許多的宗銓,本想叫他滾一邊去,不過她有更好的點子,那就是給這個小屁孩好好見識世面、讓對方明白自己根本配不上和她交往。想到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將會被大人們的成熟魅力給徹底擊潰,她就忍不住揚起嘴角。

    「是可以啦,可是你有錢嗎?要坐到台北喔。」

    「有、有啊!我把零用錢都帶來了!」

    「喔,那走吧。」

    兩人在月台等車時,宗銓一直偷瞄敏萱,動作明顯到她快受不了,索性直接逼問:

    「你到底在看什麼啊?」

    「呃……就是妳的麻子……」

    講到麻子,敏萱不禁得意地笑了出來,她邊摸光滑白嫩的臉蛋邊說:

    「我有學化妝,看不出來了吧!」

    「好像變魔術喔!妳還擦口紅……」

    「這是潤唇膏啦。」

    「什麼啊,有顏色不就是口紅?」

    「……你真的什麼都不懂耶,所以我才不喜歡你們這些腦袋空空的男生。」

    從宜蘭到台北的路上,敏萱不斷搬弄自己也半生不熟的知識,宗銓則是唯唯諾諾地迎合她。不管敏萱虧他笨、嫌他臭,宗銓的眼睛早就離不開這個本來就有好感、現在又搖身一變成為小美人的女孩子。

    敏萱十分享受這股優越感,不知不覺越講越多。有時腳不小心碰到了、或者抓起他的手來做某種示範,都讓宗銓感到輕飄飄;再加上敏萱身體散發出來的香味,簡直是把這個前一天還嘲笑她麻子臉的笨男生迷得團團轉。

    兩人來到初次踏足的台北車站時已經是下午一點,下車後敏萱就顧著和來接他們的乾哥講電話,宗銓則是不知所措地跟在敏萱身邊,一有機會就靠過去聞她的味道。他們倆在迷宮般的車站內繞了快二十分鐘,才在好心的路人指引下來到一樓,順利和久候多時的乾哥碰面。

    「等妳好久囉!『蜜ㄦ』對吧!」

    一個染著金髮、膚色黝黑、身穿運動外套與籃球褲的青年來到他們面前,濃濃的菸味讓宗銓感到有點害怕。本來敏萱也有點不安,但是對方既然是和自己講過那麼多次電話的乾哥、又用遊戲暱稱來稱呼她,這點不安馬上就被驅趕出去。難掩興奮之情的敏萱興高采烈地應道:

    「是哦!阿孝哥哥!」

    「哈哈哈!被這麼可愛的妹妹喊哥哥我真開心!啊那邊的是?」

    「他是陪我來的朋友啦,他叫林宗銓。」

    阿孝挑起眉毛,一臉看不出來是疑惑還是嫌惡的表情問道:

    「不對啊!妳不是說還會來一個女生?」

    「她感冒,所以臨時換人。」

    「喔……好啦,你也來吧。」

    宗銓總覺得自己好像不受歡迎,但是他也無法自己做決定,只好點點頭,跟在已經完全不理他的敏萱身後走。

    「欸,我要叫妳蜜ㄦ好呢,還是萱萱好呢?」

    「這個嘛──阿孝哥哥喜歡就好!」

    「哈哈!啊妳這衣服很可愛喔,是不是有點像我送妳的時裝啊?」

    「你看出來了嗎!我找到這件時也超興奮的!我還選了很搭的潤唇……」

    「還塗口紅喔!小大人捏!」

    「啊……對,跟媽媽借的口紅……哈哈!」

    宗銓一見有插話機會,沒多想就開口道:

    「阿孝哥,那是潤唇膏啦!黃敏萱她──」

    「你閉嘴。」

    不料敏萱卻瞪了試圖表現的宗銓,一句話就讓他落寞地垂下頭,為自己一時興起的發言感到後悔。敏萱馬上換了張笑臉,抬起頭來對阿孝展露笑顏。

    「阿孝哥哥,不要理他。我跟你說,昨天神樂姊姊帶我去打龍──」

    敏萱跟平時在學校裡不一樣,話匣子一開就停不下來,就連上了阿孝的車子也坐在副駕駛座嘰哩呱啦個不停。一個人待在後座的宗銓感到很不是滋味,他完全被排擠在外了。

    車內瀰漫著皮套座椅的臭味,不久變成了惱人的菸味。敏萱被嗆到咳嗽,阿孝就拍拍她的背,拍完接著摸向她的後頸。脖子突然被摸到的敏萱抖了一下,在她對阿孝那有點奇怪的撫摸拋出質問前,後座先傳來了抗議聲:

    「阿孝哥,她沒有咳嗽了。」

    「所以勒?」

    阿孝看也不看他一眼,視線只在道路和敏萱緊張的神情之間徘徊。

    「我這是在幫萱萱按摩,讓她放輕鬆,你不懂就別亂說話。」

    「可是……」

    宗銓還想爭論,但他確實不知道阿孝說得對不對,猶豫之際,敏萱幫他做了決定。

    「阿孝哥哥,他什麼都不知道,你別生氣唷。」

    聽到敏萱這麼說,宗銓更加混亂了。這還不夠,敏萱接著轉過頭來,一副嫌麻煩的語氣說:

    「你真的很笨耶!我在家都會這樣幫我爸按摩,哪像你,跟個小孩子一樣只會浪費時間!」

    「黃敏萱……」

    「不要叫我!乖乖坐好!」

    「喔……」

    看見宗銓完全無法反駁而沮喪,敏萱感到相當快意,回過頭來繼續講著遊戲中的事情、任由阿孝的手揉揉她的後頸或摸摸背。雖然她也覺得乾哥的動作有點太親密了,不過既然是知識更豐富的大人,應該是可以信賴的才對。

    「對了,你們兩個手機都給我一下。」

    「好哦!林宗銓你的也拿來。」

    「為、為啥……」

    「少囉唆,拿來就對了。」

    宗銓不甘願平白交出手機給阿孝,一看到敏萱向他伸出手,又乖乖把手機放到那隻白裡透紅的掌心上。敏萱一得手就急著向阿孝獻上手機。

    「阿孝哥哥,給你!你要做什麼呢?」

    「這個嘛……」

    阿孝動作迅速地將兩支手機關機後扔進置物箱,對有點訝異的敏萱笑道:

    「待會開趴要玩得盡興點,所以都不要用手機!」

    「那阿孝哥哥你的呢?」

    「我要跟妳的神樂姊姊聯絡啊!到目的地就會收起來啦,放心!」

    「嗯嗯!」

    阿孝說著說著,手又摸了過去,這回撫摸範圍往下延伸到腰際,還差點摸到屁股。敏萱被他弄得不太自在,但是她不想讓對方覺得她是個掃興鬼,於是露出傻呼呼的笑容,不斷用遊戲話題來轉移自己被大人撫摸、揉弄肌膚的怪異感。同樣覺得奇怪的宗銓幾度想出聲制止,可是他不想再惹敏萱生氣,於是強忍住不吭一聲。

    車子漸漸遠離市區、來到山上,沿途幾乎是敏萱的聲音,阿孝偶爾才附和似地應個一兩句,或者乾脆無視她前面說的,直接誇讚她很可愛、很漂亮、摸起來暖呼呼的很舒服。敏萱一直以為是自己開啟話題的方式不對,她想讓阿孝對她說的話感興趣,而不是邊開車邊摸她的腰,雖然她也開始習慣了被一隻大手摸揉腰部時引發的奇妙感覺。

    三人抵達位於山中的別墅,附近除了滿是落葉的陡峭山路外什麼都沒有,山的對面還看得見一堆墳墓,敏萱和宗銓下車後都不敢面向那邊。

    「神樂姊姊住的地方好偏僻喔……」

    「對啊,哈哈!趕快進去裡面吧!」

    「好!」

    宗銓不像敏萱心情轉換之快,繼不受歡迎後又來到人煙罕見的山上,讓他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無奈敏萱已經快步走向別墅,他只能硬著頭皮跟上去。

    一股彷彿碳酸飲料在肚子裡啵啵啵地冒泡的興奮感驅使著敏萱,心想就要和總是在遊戲中照顧自己的神樂姊姊見面了,她比任何人都快來到銀灰色的鋁門前。還沒按下電鈴,門就從裡頭往外敞開。

    「神樂姊姊……」

    敏萱才剛喊出口,旋即給眼前那只穿著一件紅色海灘褲、打赤膊叼著菸的光頭壯漢給嚇到噤聲,屋內濃臭的菸味從門口湧出,嗆得她身後的宗銓頻頻咳嗽。

    「萱萱!歡迎歡迎!快進來啊!」

    「咦?」

    「還在咦什麼咦,我神樂啊!」

    敏萱混亂了,眼前這個自稱神樂的壯漢明顯和她在LINE上面看到的美女姊姊截然不同,她不知所措地回頭望向阿孝,阿孝則朝門口晃晃頭:

    「他就是神樂啦!死人妖哈哈!」

    「欸?神樂姊姊是男生……?」

    「對啦!他都沒跟妳講喔?」

    「沒有……」

    「哈哈哈!阿龍你他媽有夠機掰,這樣玩弄我們萱萱的心!」

    那個敏萱一直以為是個溫柔大姊姊的神樂、實際上叫阿龍的壯漢揚起嗓門嗆回去:

    「幹你娘!誰說萱萱是你的!說好帶兩個結果變一個,你廢物啊!」

    敏萱一臉驚恐地被兩人拉來拉去,一下子失去重心撲進阿孝懷裡,一下子又給阿龍的蠻力扯抱過去,她嚇得畏縮起來,腦袋根本無法思考。

    「好啦!先進來啦!等超久捏!」

    「啊這小鬼怎辦?」

    「一起啊!寒流天,你忍心讓小朋友吹風淋雨喔?冷血啦!萱萱,看到沒,妳的阿孝哥哥就是冷血動物啦!」

    「你娘機掰!少在那邊亂說話!喂,進去啦!」

    敏萱與宗銓又驚又怕地就在兩個粗口不斷的大男人推拉下踏進別塑。一進去就是空曠的客廳,裡頭只有一台電視、一張桌子和兩組老舊的雙人沙發,四周是單調又斑剝的白色牆壁,天花板有著一大塊又一大塊的濃黃煙垢。

    兩人心神未定,敏萱就給阿龍摟著坐到靠窗戶的沙發上,阿龍向宗銓使了眼色,要他坐去另一張沙發。阿孝走到後頭去拿來兩罐啤酒,一罐打開後灌了幾口,另一罐則是放到敏萱前方的桌子上,就在兩個空便當盒、一堆空啤酒罐、香菸、煙灰缸和不知道做什麼用的袋裝粉末旁;然後他也坐到敏萱另一邊,但和兩人保持距離,讓阿龍對敏萱上下其手。

    電視一打開,畫面上就出現男女做愛的影片,宗銓頓時瞪直了眼睛,敏萱也感到很不可思議。大到讓兩人耳朵有點難受的呻吟聲開始充斥整間客廳,阿龍摟著敏萱的那隻手來到了她左腿上,剛觸及裙子底下的大腿,她立刻壓緊裙子、阻止那隻手繼續往內摸。

    「神、神樂……哥哥……你要做什麼?」

    「嗯?萱萱妳不是要見見世面嗎?不是說想要體驗大人的交流嗎?」

    「可是我……我不是說這種交流……」

    「妳就是太緊繃了,來,放鬆一下!」

    阿龍拿來一支捆得有點鬆的香菸,敏萱搖了搖頭,但還是被他點燃後放入唇間。宗銓忿忿不平地看著兩人,卻懼於阿孝的瞪視,一度鼓起的勇氣都萎縮了。

    「來,吸一口!」

    火紅色的菸頭冒出刺鼻難聞的臭味,敏萱本能地抗拒將這股味道吸入體內,但是她察覺阿龍臉色變得難看,深怕惹對方生氣,於是急急忙忙地吸一大口。濃煙一過喉嚨,敏萱立刻嗆得亂七八糟。

    「咳!咳呃!咳呃!」

    「不錯喔!再一口!」

    「嗯……呼、呼咳!咳!咳呃!呃……!」

    「第一次就很上手喔!哈哈哈!」

    阿龍笑著抽走了她唇間的香菸、遞給阿孝。看到敏萱哈了這兩口後整個人頭昏腦脹,阿龍便趁機摸向她雙手護著的地方,勢如破竹地鑽到了大腿內側,同時用另一隻手扳開敏萱的右腿,讓她無法夾緊腿。敏萱害怕地發出聲音,一番掙扎後還是被打開了雙腳,阿龍左手馬上摸向她的內褲。

    「不要……!」

    「什麼不要,老師沒教妳做事情不可以半途而廢嗎?」

    「我不喜歡被碰那邊!」

    「唉,麻煩死了,看我這邊!」

    即使身體不安地反抗著,敏萱的腦袋一接收到命令仍然率直地做出反應,結果她一抬起頭來,就給阿龍那張帶有濃濃菸臭的嘴巴吻個正著,充滿水潤感的粉色雙唇完全陷入大人的嘴巴裡、受到一陣噁心的舔弄。

    「嗯……!嗯嗯……!」

    敏萱給阿龍強吻並撫摸私處時,宗銓的不滿總算是以些微之差超越恐懼,他既生氣又害怕地站了起來。

    「臭小鬼,勸你別逞英雄喔!好好在旁邊學習吧!」

    阿孝彎著身子、兩手握於膝蓋中央,威嚇想要上前的宗銓;而被阿龍強吻中的敏萱也驚恐不已地對宗銓投以求救的目光。宗銓猶豫了下,最後還是鼓起勇氣回應敏萱的求救,勇敢地向前邁出步伐。

    「快點住……噗噁!」

    只見阿孝起身的同時一拳往宗銓臉中央砸去,把他鼻子整個打凹進去,鼻血與兩顆斷裂的牙齒在敏萱眼中灑了下來,接著是宗銓往後摔倒的重響。

    「嗯嗯!嗯嗯嗯嗯!」

    敏萱被這一幕嚇壞了,整個人緊張地動來動去,卻被阿龍抱得更緊、完全無法脫逃。情急之下敞開的嘴唇被迫含入熱暖的舌頭,男人的口水隨著四處舔弄的肥舌頭流入敏萱口中,將她那原本還帶有潤唇膏香氣的嘴巴同化成一片惡臭。敏萱急到淚水盈眶了,阿龍卻是面目猙獰地用那張臭嘴噗啾啾地吸含著她的粉唇。此時傳來了宗銓的抽噎聲。

    「嗚……!嗚、嗚嗚……!」

    鼻樑斷裂、牙齒掉了兩顆晃了兩顆、內心早已崩潰的宗銓好想大聲哭出來,但是在他即將全面崩潰的內心中,還有著一絲想為了敏萱撐下去的念頭。只可惜他拼命撐起上半身所看見的,只有哭哭啼啼的敏萱正被阿龍強行扯掉衣服的絕望光景,阿孝的拳頭馬上讓他帶著恐懼與痛苦昏厥過去。在宗銓昏倒後,阿孝又踹了他幾腳。

    「幹!都是這臭小鬼!少了一個女的,害林北在這邊等!」

    「喂!別把那小鬼打死了,小心罪加一等喔!哈哈!」

    「不差這一條啦!幹!」

    「不要……!阿孝哥哥!求求你不要打宗銓!」

    「我這是在幫妳教訓他啦!他就是一直欺負妳的男生對吧!幹!」

    「不要啊啊啊……!」

    眼淚不斷落下的敏萱從忙著扒她衣服的阿龍手中掙脫,可是才剛起身,就被阿龍強壯的手臂扣住肚子、抱回沙發上,接著將脫到一半的上衣連同裙子完全扒掉。敏萱眼睜睜看著阿孝猛踹早已昏倒的宗銓並大聲哭叫,身上只剩一件白色吊帶背心和內褲。

    「喔!還是有一點小胸部,真可愛啊!」

    「別碰我……」

    「不然妳自己脫來讓哥哥看看吧!」

    「我才不要……」

    「媽的!少在那浪費時間!」

    「不要……我不要啦!」

    阿龍調戲不成轉生氣,一臉不悅地將敏萱壓倒在沙發上,抓著這件她心愛的背心、使勁連扯好幾下,故意把衣服弄破才將之脫下。

    「不要!不要啊啊!討厭、討厭討厭討厭……!」

    稚嫩光滑的雪白肌膚整個映入阿龍眼裡,在尚未發育完全而只有微微隆起的乳丘上,兩顆小如彩豆般的粉色乳頭正隨著激烈的掙扎活潑跳動。阿龍股間挺了起來,亢奮不已地摀住敏萱的嘴、使她只能發出急湊的嗚嗚聲,雙腳架在不斷踢動著的小白腿外側;接著他無視於繼續反抗的雙手,整張臉埋到敏萱那飄出香氣的胸口,滴著惡臭濃唾的嘴唇迅速吸住其中一顆小乳頭。

    「嗚嗚!嗚嗯嗚嗚嗚!」

    一直以來被教導身體不可輕易給外人碰觸的敏萱,在胸部被男人強行侵犯後陷入了無比的混亂,討厭的感覺不斷累積於胸前,她完全不曉得該如何是好。濕熱的嘴巴所製造的吸力好像拿著吸把在吸身體似的,既粗魯又很痛,時不時還會迎來一陣噁心的舔弄,無論是吸吮還是舔舐都令她感到痛苦、卻又束手無策。最後她只能做出對現況毫無助益的反應──閉緊眼睛、對著充滿菸臭味的粗熱掌心發出嗚咽聲,祈禱這場風暴能快點過去。

    沒多久,敏萱左右兩顆乳頭都在既刺又痛的吸吮下脹挺起來,但本人並未察覺到這些生理上的變化。將這對小乳頭吸至勃起的阿龍則是相當滿意眼前的成果,當他的髒嘴牽著黃白臭唾離開時,小小的粉色乳暈四周盡是明顯的紅痕。敏萱不舒服地呻吟著。

    阿龍一放開敏萱的嘴,呻吟頓時轉為尖銳叫聲。就算外頭是一片荒山野嶺,她仍拼了命地大喊:

    「救命!救命!救救我啊啊啊!」

    阿龍索性放她去叫,反正只要他雙腿夾得夠緊,到手的獵物怎麼樣都不可能逃脫。

    「爸爸!救命!救命啊!爸爸啊啊啊……!」

    敏萱崩潰的喊叫完全沒有得到回應,甚至只讓她更加失控,而阿龍已趁機扒下她的內褲。光禿無毛的稚嫩花苞含蓄地閉合成一條柔軟的線,那條線對於阿龍這樣的男人無疑是種至上的激勵,海灘褲下的顫動隨之加劇。

    這時阿孝發洩得差不多了,他將倒地不起的宗銓拖到沙發後,免得倒在那邊礙眼,接著也脫去上衣和褲子,來到沙發上,把哭叫不停的敏萱雙手貼耳往上舉起後併攏,像阿龍那般用雙腿固定住她的手、一屁股坐到上頭。阿龍見到敏萱那乾淨無瑕的腋窩又撲了上去,對著毫無皺折的光滑腋下一陣吸舔,動作之粗魯,再度逼出了敏萱的淚水。

    「不要啦……!阿孝哥哥……!神樂哥哥……!」

    「萱萱,我告訴妳,妳那個神樂哥哥啊,聽到女孩子哭會更興奮喔!」

    這番話很有效地止住敏萱的哭聲,也讓她稍微冷靜了一點,試著採取不同的方式來打動對方。

    「阿孝哥哥,拜託你叫他住手……好不好……」

    敏萱哭到臉上的底妝都花了,鼻子兩側的麻子露出了部分,讓她現在這副欲哭又止的表情更顯狼狽,反倒激發這兩個男人的嗜虐慾。阿龍從她左腋往上親到脖子去,忽然又抓起她的下巴、吻起唇彩斑剝的嫩唇,接吻同時,那根拼命忍住慾火的陽具正隔著海灘褲頂住敏萱私密處。

    「嗯!嗯嗚!嗯啾……啾……嗯、嗯嗯!不要……啾、啾嚕……」

    哭喪著臉的敏萱被迫吻了好一會兒,阿龍也不怕她突然發狂,舌頭鑽進去就盡情舔著口腔的每個角落。敏萱含住男人的舌頭不知道該怎麼辦,對方靈敏的舔弄又頻頻打亂她的步調,使她不經意地做出回吻動作,這讓她感覺既噁心又很怪,卻又產生一股難以言喻的充盈感;親著親著,眼睛四周緊繃著的肌肉都放鬆了下來。

    在這股奇特的感覺攀著時而交纏的舌頭茁壯以前,接吻先一步結束,敏萱心中竟有一絲不捨,她對這樣的自己深感羞恥。等到兩人唇間牽起的銀絲垂落於她的下巴和鎖骨上,渴望再度與男生接吻的羞恥念頭才徹底打消。

    明明應該是這樣的──不料,當阿龍再度玩弄起敏萱的乳頭時,阿孝卻已按捺不住,彎下身來就對陷入矛盾情緒的敏萱深深一吻。

    「啾、啾、啾嚕……不要……嗯!啾、啾咕、啾嚕……」

    敏萱發覺只要接吻對象不是一個勁地粗暴行事,她就能從溫柔的親吻中採收到越來越多的充盈感。不知不覺間,受到挑逗的舌頭開始有了回應,而且動作越來越順暢,主動擺動舌頭時也有著不同於被親吻的滋味。

    相較於以溫柔的舌吻暫時安撫住敏萱的阿孝,阿龍這邊就是不斷給予粗暴的愛撫。他按照自己的意思來玩弄動彈不得的敏萱,吸她的乳頭吸到快破皮、咬住小小的乳暈直到齒痕陷進去,這些都令和阿孝深吻中的敏萱發出難過的呻吟。但是敏萱已經不再被他嚇到頻發抖,就算痛到想哭,情緒也都在與阿孝的接吻中獲得了撫慰。這讓阿龍不太爽,他故意捏住敏萱的兩顆小乳頭、用力一扯,瞬間爆發的激痛遠遠超出接吻帶來的舒緩效果,使敏萱痛得咬緊阿孝的舌頭,登時招來一陣震耳欲聾的猛拍。

    「好痛!好痛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

    粉紅色的小乳頭被長長地拉起,雙頰又被猛拍到整個腦袋彷彿都在震動,曾經短暫忘卻恐懼與絕望的敏萱,終於還是回到了只會哭叫求饒的崩潰反應。阿孝被她咬到舌頭出血,一個不爽又揪著她的耳朵亂吼亂叫,把敏萱嚇到瘋狂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不要吼我!」

    阿孝給她的模樣逗笑了,阿龍也等著看好戲,於是將瀕臨極限的乳頭扯得更長,敏萱整個身體隨之被拉起。不堪負荷的胸口傳出極其強烈的撕裂預感,敏萱痛得厲聲哭求:

    「拜託放開!求求你!求求你啦!要斷掉了……!」

    「噗哈哈哈!什麼要斷掉啊!妳也真好笑!」

    「嗚、嗚咕!好痛!好痛啊!好痛!爸爸!爸爸……!」

    「妳爸爸不在這裡喔,哈哈哈!」

    「噫!噫噫噫!嗚噫噫噫……!」

    敏萱在阿龍手中折騰好幾回,總算是以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反應滿足對方的慾望,替她要回了那對即將被扯斷的乳頭。但阿龍並非平白無故就放她一馬。在敏萱大口喘著氣、為痛麻不已但至少沒斷裂的乳頭感到慶幸時,阿龍脫下了紅色海灘褲,在敏萱呆滯的目光中挺起他那黝黑而粗壯的勃起陽具。

    「嗚噫……!」

    阿龍的陽具相當於敏萱書包裡放的文具尺,大約十五公分,粗度則與她的手臂無異,整根黑黑髒髒的看似久未清洗,銅色的龜頭飄散出嗆鼻的尿騷味,龜頭以下則是一條條兇猛的青筋,她只在體育老師強壯的手臂上看過這種可怕的血管。

    「好臭!拿開!拿開啦!」

    敏萱對於男性器的概念僅止於「男生尿尿的地方」,雖然並未看過實物,倒是有著大象鼻子的印象。然而眼前這根成熟而兇暴的陽具,怎麼樣就是無法令她聯想到象鼻,自然也難和男性器劃上等號。當阿龍跨壓到她那發疼的小胸部上、將瀰漫著精臭味的睪丸連同昂揚肉棒推到她面前,敏萱的腦袋才自暴自棄似地打破讓自己感到安心的模糊概念、將她推往恐慌的深淵。

    阿孝一手摀緊她的嘴、一手將她的鼻子往上推起,阿龍接著把髒臭的龜頭推往她鼻孔前,敏萱憋不住氣時,就只能對著黏熱的龜頭大口吸氣;這一吸就讓濃臭尿騷味灌滿鼻腔,接連吸嗅幾口後更是臭到她受不了而迸出悲鳴、雙腿胡亂踢弄著。

    「嗯、嗯嗚!嗯嗚嗚!嗚嗚!」

    那味道就像經過男生廁所時聞到的臭味,但是要濃上好幾十倍,敏萱光聞到這股氣味就彷彿置身陰暗潮濕的男廁,急欲脫離卻又被綁在原地。臭味充滿了她的鼻子、嘴巴、喉嚨乃至肺部,就連她吐在阿孝掌心內的熱氣也都好像染上了惡臭。

    或許是反應不如預期中有趣,兩人很快就膩了。敏萱的嘴巴重獲自由旋即用力吸氣,阿龍的陽具則趁機塞進她的櫻桃小嘴。

    「呼……呼……嗯噗!噗!噗咕!嗯咕嗚!」

    「嘴巴張大!敢咬到就揍妳!」

    「嗯、嗯嗯!嗯噗!咕噗……!」

    敏萱兩隻腳啪答啪答地踢撞著沙發,可惜不管她的下半身再怎麼動,始終無法動搖手臂與胸口都被壓制住的上半身。粗壯而又髒臭的肉棒將她的小嘴大大地撐開,黏熱龜頭不斷往內硬塞,將那條因緊張而僵直的舌頭壓在底下,快要觸及喉嚨時才停止深掘。

    「嗯嗚!嗯嗯!嗯、嗯咕!啾咕!」

    光是聞到尿騷味和精臭味就夠嗆了,現在又含住令她感到很不舒服的惡臭源,敏萱害怕得不敢輕舉妄動,只有口水快滴下來時才做出吸口水的動作,舌頭也因此主動舔舐到那根熱呼呼的陽具。

    第一次舔是用舌尖輕觸,感覺濕濕黏黏、好像腐爛物似的,她覺得非常噁心。第二次是因為阿龍托住她的臉頰、把她的嘴當成自慰套般主動抽插,舌頭在肉棒活動時不慎整條舔了上去,感覺堅硬又灼熱,但沒有初次舔舐時那麼噁心。接著第三次、第四次……隨著肉棒不斷抽插她的嘴巴,舌頭碰上去的次數筆直上升,敏萱開始適應這種接觸。

    「滋噗!滋噗!噗咕!嗯噗!啾嚕!啾噗!」

    漸漸的,敏萱的腿不再亂踢亂動,她專注在盡量使牙齒和舌頭避開陽具,整張嘴巴撐到都快脫臼了,只為了讓阿龍將老二往她嘴裡送。阿龍也因為這張小嘴巴幹起來相當順暢而沒刻意弄痛她,就這麼插著她的嘴持續了五分鐘,才因為差點爽到射精而急忙抽出。

    「啾咕!啾噗!嗯咕!嗯、嗯嗯……噗呵!」

    當阿龍的肉棒牽著濃濃的口水抽離她的嘴巴時,幫男人口交的實感才遲來地浮現──雙頰通紅的敏萱看到阿龍那張舒服的表情,對他是既痛恨又懷有微妙的成就感。

    敏萱被阿孝揉著乳頭、閉起眼睛輕輕呻吟的時候,阿龍用中指刮了刮她那呈線狀的嫩苞,稍微放鬆的心情立刻又緊繃到了極點。

    「搞啥啊,妳還不會濕啊……算了,開過一次就懂了吧!」

    指腹壓著嫩苞內側上下滑動一番時,敏萱緊張地問道:

    「神、神樂哥哥……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做愛啊!」

    「欸?我……我不要……」

    「誰管妳要不要,老子就是要開妳苞!好好享受吧!」

    「噫……!」

    阿龍的愛撫對敏萱那依然緊閉的私處完全沒有幫助,他也沒那個閒情逸緻繼續逗她,直接就用沾滿口水的陽具頂住白嫩的花苞,粗熱的龜頭硬是擠入兩片柔軟的苞衣內,對準了小小的穴口猛壓。

    「好痛!好痛啊啊啊!」

    敏萱的小穴還沒打開,尿先噴了出來,將穴口外面的棒身淋得一片濕熱,惹惱了正急著推弄陽具的阿龍。只待龜頭順利卡進穴中,他不管淋了尿水後有多難塞,一股作氣就衝入敏萱的體內。

    「嗚啊啊啊啊!」

    堅硬無比的肉棒瞬間插破處女膜、刮弄著柔嫩的壁肉深插到底,將尚在發育中的柔弱陰道整條拉直,熾熱的龜頭斜斜地撞向初次遭逢外敵的子宮頸,使敏萱在灼熱與撕裂感中迎來一陣強烈的痠麻。

    「啊啊──觸感超棒啊!萱萱的小穴真了不起!」

    「嗚嗚……!嗚……!」

    「怎麼?爽到說不出話啦?」

    「才不是……!好痛……!」

    「第一次嘛!多幹幾次就會爽囉!哈哈哈!」

    阿龍興奮地朝敏萱的宮頸抖動肉棒,她卻難以感染這股情緒。因為阿龍的插入動作太過粗暴,敏萱那初經性事的陰道處處都弄傷了,破裂的處女膜傷口也持續在出血,整個下體好像塞了根滾燙的棒子似地非常不舒服。

    「我要上啦!萱萱,一起爽吧!」

    「不……不要啊啊!」

    兩隻大手掐緊敏萱瘦弱的腰,乾黏於陰道內的陽具旋即咕滋滋地前後動了起來,每道抽插都把傷痕累累的小穴磨得又燙又痛,接近穴口的處女膜傷口亦隨之加重出血。敏萱痛得整個腦袋都在天旋地轉,下體灼燒感越來越激烈。男人的陽具不斷將她滴血的嫩穴幹得咕啾作響,卻只有她必須承受給尺寸不合的性器強制開苞的痛苦。

    「不要了……!不要了啦……!我好痛……!好痛……!」

    「吵死了,痛完就會爽啦!來,加速囉!」

    「不……哦、哦呃……!呃嗯……!嗯嗚啊啊……!」

    沙發上的敏萱給阿龍壓住強暴的同時,電視上的色情片正好演到女生也被壓在下方插入的橋段,敏萱痛得左右晃著腦袋,淚汪汪的眼睛看到電視上的女生竟然露出享受的表情,不由得痛恨起只有灼燒與痛楚的現實。阿龍沉重的喘息越降越低,滿是菸臭味的嘴巴再度降到沾了鼻涕與淚水的嘴唇上,蠻橫地吻起絲毫無法享受這一切的敏萱。

    單方面的舌吻持續十數秒後,阿龍再度加快抽插速度。他已經被這剛脫離處女的緊致嫩穴給夾到快要爆發,這回更是用盡全力準備讓這小娃兒嚐嚐內射的滋味。敏萱的身體根本禁不住這一輪猛幹,她不停哭求阿龍停下,求饒聲反倒助長了對方的慾火。就在尖銳而高亢的哭喊聲中,幹到額間出汗的阿龍忽然一陣酥麻,急速搗弄著穴肉的陽具深深撞向宮頸、直朝小小的頸口噴出了濃熱的精液。

    「呼哈……!這穴果然夠厲害……!」

    「媽的,爽完就快點換手啦!等到老二都快爆掉了!」

    「知道啦!喂!萱萱、萱萱!」

    阿龍見一頭熱地哭泣中的敏萱沒有反應,怒氣急速升起,狠狠地掌了她一嘴。敏萱一臉驚恐地望著阿龍,深怕再被毆打而拼命忍住哭泣,哭到紅腫的雙眼和發熱的鼻頭不時抽動。

    「回神了吼!要換妳最喜歡的阿孝哥哥上囉!哈哈哈!」

    敏萱不敢應聲,視線飄向已經脫去內褲的阿孝。一根比起阿龍的要短小些、但對於敏萱來說仍然相當粗大的陽具正越過她的頭頂。阿龍晃著軟趴趴的屌坐到另一張沙發去抽菸喝酒,阿孝則是一派悠閒地喬位置,似乎不怕敏萱趁機掙脫。

    不,實際上她根本就無法動彈──就算雙腳勉強可以自由活動,兩條手臂都被壓到完全麻掉的情況下,她連從沙發上起身都辦不到。

    「萱萱,過來!」

    阿孝興高采烈地招手,卻見敏萱仍躺在原處掉眼淚、小穴開開地流著血水與精液,於是彎身將她抱起,讓她跨坐於自己腿上。敏萱無力往阿孝那兒傾倒,像個人偶般任由他調整姿勢,當熱燙又發疼的小穴再度咕滋一聲給肉棒撐開時,才又迸出虛弱的哭聲。

    「喔、喔喔……進去啦!」

    阿孝首先緩緩地往上頂弄幾下,陽具輕鬆抽插著柔軟而緊致的蜜肉,舒服得令他不禁摸摸敏萱的背、逸出舒爽的呻吟。敏萱的小穴被從頸口持續往外流出的精液滋潤得又滑又嫩,操起來一點也不費工夫,況且哭叫聲也沒開苞時那麼激烈,讓耳朵就在敏萱嘴巴附近的阿孝越幹越樂,那雙黝黑的大腿不久便開始奏響急促的啪啪聲。

    但是對敏萱來說,即使私處的疼痛稍稍降緩也無濟於事。她的身體除了陰道緊繃著之外幾乎脫力,隨著肉棒上頂的動作不停晃動;內心則是持續在崩潰,兩眼無神的目光投向震盪不斷的窗外雨景,盼求著有誰能來拯救她。

    「呼!呼!怎麼樣!開始爽了沒!」

    「嗚……!呼……!嗚……嗚嗚……!」

    「別悶著不說話啊!來這邊的路上不是一直講不停?喂,是聽到沒?」

    按照先前的經驗,這種時候要是再不說話肯定會挨打或挨罵,可是敏萱實在沒辦法違背心意說出很爽這兩個字。給淚涕凝乾的雙唇用力擠出來的,只有楚楚可憐的哀求。

    「好痛……好痛喔……!阿孝哥哥……」

    所幸阿孝的怒意順利給這番在他聽來和浪語無異的求饒聲抵消。他很是滿意地揉了揉敏萱的屁股,接著埋首於那對無法隨抽插而晃動的小胸部,加重上頂的力道。

    「哦呃……!呃……!嗚呃……!」

    又一次哀求失敗,曾幾何時浮現的小小希望從敏萱破碎的內心溜走,她再度變回一具空虛的人偶,隨著咕滋咕滋呻吟著的蜜肉噫噫啊啊地叫著。

    從跨坐抽插到像小狗一樣單腳跨於椅背、再被阿孝整個人壓趴在髒臭的桌面上,接連二十分鐘的侵犯總算是隨著一記粗魯的短鳴結束。敏萱小穴內的精血早被陽具刮得一乾二淨,滑潤的壁肉也因為不斷磨擦而乾黏化,當阿孝那淋上熱汗的身體重重地壓下來時,含著阿龍精液的子宮再次被迫吞入濃稠熱臭的新鮮精液。

    和前次內射時不同的是,那根頂住頸口的肉棒並未就此疲軟到底,而是軟到一半又重振雄風,將配合著肉棒稍微扁下來的小穴重新撐大。敏萱以為終於能解脫了,沒想到又給阿孝抱回到沙發,整個人趴臥在他身上繼續抽插。

    阿龍看到他們倆又做了起來,捏扁空啤酒罐就扔向敏萱那不斷給阿孝往上頂起的屁股,激起一陣驚恐的悲鳴。

    「喂!做完換手啊!繼續幹是怎樣!」

    「急屁啊!這麼急不會幹屁股喔!屁眼都掰給你看了啦!哈哈!」

    阿孝邊說邊抓向敏萱的屁股,用力將柔軟的臀肉往兩側掰開,曝露出她那乾淨無瑕的小屁眼。阿龍對肛交沒啥興趣,倒是挺想看看這個女孩子後庭破瓜時會露出什麼反應,於是捻熄抽到一半的菸,三兩步就跳上兩人所在的沙發,將迅速充血的肉棒頂向敏萱的肛門。

    「不要……!」

    當腦袋昏沉的敏萱察覺到事情還會更糟時,雙眼已經隨著肛門傳來的劇痛猛然睜大,緊接著是一陣比起開苞時要更乾燥、且灼燙數倍的撕裂感。

    「啊……!啊啊……!」

    既沒有唾液與淫水的滋潤,也沒有事先做過擴肛準備,敏萱的屁眼就在阿龍強壓之下徹底打開。

    「嗚啊啊啊!啊啊啊!」

    青筋爆起的陽具強勢地打通肛門括約肌、插入直腸的同時,全然無法承受這股激痛的敏萱吊起了雙眼。從肛門到括約肌的數道撕裂傷流出鮮紅的血水,將她那給肉棒強制擴張的屁眼染成一片通紅。沾上黏血的肉棒並未就此停下,隨即展開令她痛苦萬分的高速抽插。

    「看我這招!衝喔喔喔──!」

    「欸幹!太用力了啦!我老二都滑出來了哈哈!」

    「嗚咯……!咯……咯呃……」

    兩人無視於眼睛越吊越上去、嘴角流出白沫的敏萱,也不管她是否還叫得出聲,就各自往她的小穴和屁眼一陣猛幹。

    這時,被扔在另一張沙發後方的宗銓醒了過來。他的腦袋還遲鈍地跟不上眼前看到的陌生景象,鼻子先被一股彷彿塑膠燃燒的臭味嗆到噁心想吐。他摸了摸充滿血味的嘴巴,有的牙齒掉了,有的一碰就搖晃,遭到大人毆打的記憶頓時毛骨悚然地浮現。

    宗銓顫抖著掉下了眼淚,但他沒有大哭大鬧,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被帶到這裡,還有敏萱。他想知道敏萱現在怎麼樣了,沒有聽到哭鬧聲,或許事情好轉了也說不定──然而當他從沙發旁探出頭,看見的卻是兩腿開開、被上下兩個大男人同時強暴中的敏萱。

    色情片的聲音大過那兩個人的喘息聲,喘息聲又蓋過幾乎聽不見的敏萱的呻吟,宗銓又急又亂的腦袋接連產生好幾個念頭──敏萱會不會被這些人弄死了?我不用再為敏萱挨揍了嗎?如果他們敢弄死敏萱,一定也會弄死我吧?或許敏萱還活著,我又可以為她做什麼?我可以……可以趁機逃出去,把這件事情告訴警察先生?沒錯,他們沒在注意這邊,要逃就趁現在……但我不是丟下敏萱,我是要去報警,我不是丟下敏萱,不是丟下敏萱──當宗銓說服了自己不敢直視的內心後,他終於能夠不再發抖的爬了起來,悄悄地靠近大門。

    銀灰色的鋁門喀啦一聲打開了──兩頭野獸的目光也迅速轉向門口。宗銓嚇得立刻衝出屋外,想也沒想就往車子的方向跑。

    「媽的!你敢跑!」

    阿龍馬上拔出肉棒,褲子也不穿便直接追出屋外。

    「嗚啊啊……!」

    宗銓迎著風雨拼命地跑,彼此距離卻快速拉近,阿龍的怒罵聲也近到彷彿就在耳邊。

    「再跑啊!我一定揍死你!幹!」

    兩人追趕到車子上來時那條陡峭斜坡,眼看就要被抓到了,宗銓卻在此時重重地踩滑──他並非沿著落葉坡道滾至底下的彎道,而是從一旁的山壁摔落下去。當阿龍來到坡道邊緣找人時,已經尋不見宗銓的身影。

    另一方面,瀕臨昏死的敏萱由於肛門得以放鬆、又聽見了宗銓的叫聲而清醒過來,她還在阿孝身上隨著上頂的力道晃動著,撐開小穴的肉棒正規律動作中。

    「呼……!呼……!」

    阿孝抱著她屁股的手扣得不是很緊,眼睛也閉上了,似乎正在蘊藏情緒。

    不管宗銓是不是為了她引開阿龍,這都是個好機會──敏萱嚥下了又乾又稠的口水,悄悄地伸手到桌子上、將插滿菸屁股的煙灰缸搆向邊緣,然後抓起它、狠狠砸向阿孝的額頭。

    「幹……!啊啊……!」

    抽插停止了,屁股上的束縛也鬆懈了,心臟怦怦跳著的敏萱趕緊扶著椅背起身,蜜肉咕啾一聲吐出了那根依然昂揚顫抖的肉棒,發燙的穴口開始滴出腥臭的精液。她想都沒想就跳下沙發,正要逃跑時,背後突然被阿孝踹個正著。

    「嗚呃……!」

    敏萱狼狽地往前一摔,下巴喀地一聲撞向地面,牙齒都咬斷了,痛得她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縮起來。阿孝忍住輕微的暈眩起身,怒不可遏地來到敏萱背後,又往她的屁股補上一腳。

    「呃咕……!」

    光這樣仍無法使阿孝消氣,敏萱接著被翻了過來,抽泣著的臉蛋迎來一頓令她眼冒金星的猛揍。

    「噗噁!噗!不……嗚噗!咯噗!」

    阿孝把敏萱揍到眼睛和臉頰相繼腫起、滿口鮮血與碎牙仍不放過,繼續打到她痙攣著漏出大便為止,這才稍微冷靜下來。他緊張兮兮地盯著奄奄一息的敏萱,確認還有呼吸後鬆了口氣,爽到一半被迫中斷的老二迅速脹起,就地操起她的小穴。

    「嗚……呃……呃……」

    敏萱再也沒力氣掙脫了,只能歪著好痛好痛的頭望向敞開的大門,眼睜睜看著另一個渾身濕透的男人晃著惡臭的陽具關上門。

    「喂,怎麼現在就打成這副德性?」

    「沒看到我的傷口嗎!媽的,揍幾拳已經算客氣了!啊臭小鬼勒?」

    「掉下去啦!大概已經摔死了吧……以防萬一,還是換個地方好。」

    「那就去台中吧!順便把你那邊的小婷約出來!」

    「小婷喔?都唸到國中,大概也被開了。還是這個萱萱好啊……幹,臉腫成這樣,硬不起來了啦。」

    阿龍對著被揍成豬頭的敏萱流露出彷彿真的很可惜的眼神,然後拿來一瓶高粱,阿孝忙著幹敏萱時,他就在一旁將酒液灌入敏萱腫起的嘴裡,直到她頭昏腦脹地醉倒才罷休。

    「……這個萱萱竟然也敢反抗,等她醒來再教訓一頓……」

    「……別弄死了啊,至少還能用幾天……」

    「……等一下,我快要射了……」

    「……我先去準備……」

    意識越來越模糊的敏萱終於闔上了雙眼。

    §

    兩天後,大難不死的宗銓被人發現並帶往醫院,經過急救後恢復了意識。警方從他口中問出兩人遭綁的事情,然而當他們闖入那棟別墅時,已經人去樓空了。又過了一個禮拜,警方才接獲民眾通報,在台中一間掩埋場找到漏出屍水的黑色垃圾袋。

    敏萱的遺體被發現時只能用殘破不堪來形容──她的頭髮被拔掉大半,頭皮掀了起來,頭頂正中央開了直徑約一公分的洞,腦部組織被經由洞口侵入的東西攪得亂七八糟;她的兩片眼皮都不見了,充血的眼球直盯著前方,鼻頭幾乎被剁爛,壞死的組織上爬滿厚厚一層蛆蟲;她的上唇右半部被割下,下唇整條割除,塞在同樣爬著蛆的口腔內,和成堆碎牙及斷裂的舌頭混在一塊;她的身上到處都是黑紫色瘀傷,沒有一吋肌膚是完好的,陰道、子宮、直腸及大部分結腸被挖出體外;似乎是為了防止她逃跑,她的手掌與腳掌都被燒得潰爛,手腳指甲全給挑掉,指甲肉遭到挖除、刺穿或是燒成焦黑;同樣的焦黑狀也發生在她的小乳頭上,兩顆烤熟的乳頭之間佈滿密密麻麻的香菸燙痕,看起來就像她的麻子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