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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把澜澜操喷的,是谁呢?”(H,尾巴插
    被自己的脸乱搞……不太妙。
    慕安澜咬着下唇,压制着声音。
    从前不觉得自己有狐媚子属性,姬颜骚得不像话,又是用尾巴尖戳她的胸、又是用手背在她大腿根摩挲。
    邪魅的身体上方,顶着硕大的“处男”,打着圈环绕。像天使光环。
    违和感十足。
    “不喜欢自己的脸吗?”祂在她耳垂咬了一口,“还是喜欢景朔的?”
    尾巴的尖端,钻入腿缝。
    “唔……”
    又软又硬的奇异触感,并不急着进入,在穴口打着圈戳弄。
    一下、又一下。
    慕安澜拢腿,尾巴飞速回缩。待她过快的呼吸频率稳定,又试探地戳了戳一侧的软肉。
    “姬颜……”
    祂眼眶红得厉害,敏感的尾巴被她的汁液包裹,又湿又黏。
    她的声音也好勾人,欲拒还迎。
    姬颜心想,景朔真不是个东西。忍了那么久……怎么没一直忍下去?
    “……为什么要给他?”
    尾巴挤了进去,祂克制着力。
    比鸡巴尺寸要小,顶端没入的瞬间,穴肉蠕动。
    动得很慢。慕安澜甚至能感知尾巴一点点被穴道挤压的过程。
    “唔……”
    姬颜轻轻舔她的耳朵。
    碰到了结团的粘液。充分摩擦后,它是黏糊的浊白色块,还没彻底干涸。可见当时的激烈。
    “……真是禽兽不如。”
    射了那么多。
    “呜……”慕安澜颤着身体,后背紧贴着祂冰凉的皮肤。
    魅魔的温度比人类更低。像一块冰。
    春潮加上上涌的魔气,她迫切地渴求冷源。被祂牢牢抱在怀里。
    尾巴变本加厉,抠刮出结块的精液,擦在姬颜的指节。他的手很白,冷色调的皮肤,青色的血管性感得要命。
    慕安澜看得更有反应……并不解馋的尾巴从她身体抽离,骨子泛起的痒意更甚。
    她扭着腰,嗲着声音叫——
    “景朔……”
    姬颜:“……”
    清楚不过是女修耍的小小技俩。显然,她猜到了什么,在祂面前试探。
    红眸如血,妖冶地眯成狭长的两道弯。
    姬颜握着她的腿弯,翻了过来,慕安澜不得不直视祂的竖瞳。
    “我是谁?”
    一字一顿。
    也很显然,她的试探奏效……祂现在恨不得把她操到只会叫“姬颜”。
    “……景朔。”
    她重复一声,迷离地环着祂的颈,“师兄……我好想你……好想——啊!”
    姬颜面色一沉,红眸的竖线像两道朴素的笔画。挺腰,龟头抵住湿润的穴缝,在她的呜咽中,缓慢挤入。
    紧窄的穴被庞大的男根撑开,尽管尾巴的挑逗使她足够湿,难捱的酸胀感还是瞬间席卷了慕安澜的大脑。
    祂一寸寸挪,刚才的……尾巴入穴的迟缓复现。唯一不同,男根比它大上许多,每一下都销魂。
    “唔……”
    她不敢呼吸。
    姬颜在她的脸颊上,舔了一口。
    尖锐的獠牙,贴着慕安澜的皮肤。
    性器轻顶一下,“景朔?”
    她硬着头皮,“师……师兄。”
    祂气极反笑,找准最敏感的软肉,发了狠地顶磨。
    “唔……啊……嗯……师兄……师兄……景……呜……”
    眼眸被祂操出一片薄雾。
    她逐渐习惯被操就想哭的节奏。
    姬颜退了出去,滚烫的肉棒直直顶入花穴深处,带着快把她操穿的魄力。
    “景朔……哈?景朔!他真如表面上那般光风霁月,会嫉妒?会滋生心魔?会死在不知道哪处,灵魂都不见踪影?”
    慕安澜捕捉到关键的字眼……心魔?
    很土的设定……她没有多余的思绪仔细琢磨。迭坐在祂身上,身体被一根鸡巴钳制。
    小穴快被鸡巴干透,比慕安澜本人没魄力得多,谄媚地反咬住狰狞的性器,舔舐着柱身的青筋。
    “呜……”
    她压不住唇齿的呜咽,四肢被他操得脱力。却被紧紧抱在怀里。
    祂残忍地让她,“再叫。”
    “……师……呜——”
    慕安澜睫毛发抖,双腿被狡猾的尾巴在姬颜的腰侧,随着加快的操干,脚趾不断蜷缩、抖动……
    小穴努力吞着鸡巴,却被连本带利地操出软肉,汁水跟着外溢,把相连的性器都喷得湿漉。
    “再认错人,真的会操死你哦。”
    他们分明是最亲密的相拥抱姿。
    那一瞬,姬颜认真想过,她漂亮的小嘴再喊出“景朔”的名字。祂一定会把她变成只会张腿挨操的性奴。
    男根重重闯入嫩穴深处,慕安澜被操得仰头,短促地发出哭吟。
    “姬……姬颜……”
    “好乖。”
    姬颜头顶的“处男”光环,碎成齑粉。
    魔纹爬上祂的脸颊,尾端似蝎尾的尖勾。
    祂垂眸,把她抱紧,睫毛扫过慕安澜的颈侧,感知她小小地发抖,拽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上一坐——
    “别……不行……快……到了……好糟糕呜——”
    她紧张异常,下腹收紧。紧致的小逼裹祂发疼。
    姬颜重重地拍打她的臀,落到极致,她痉挛着哭出声来,淫水汹涌,大片潮液,把祂的下腹,浇得狼狈。
    “……把澜澜操喷的。”
    他重重挺腰,将性器重新送入不成样子的穴里,感受着抽搐地包裹,笑道——
    “是谁呢?”
    魔纹密布下的……是景朔的脸。
    ——
    开绿。
    写着写着就是我在切片文学里被切片绿了。
    【008:(拿放.gif)(深吸一大口赛博华子)好想顶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