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着眉头问道:“出了什么事了?你详细与我说说。”
小丫头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瘦弱的身子不停颤抖着:“夫人,求求你,兄长……兄长他快要被肢解了,母亲已经晕过去了,婢子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来求夫人,只要夫人愿意,婢子愿当牛做马,一辈子服侍夫人。”
阿婉倒抽一口气。
肢……肢解?
这么可怕的么?
【??作者有话说】
阿婉:老公,我说的话对不对【飞个媚眼儿】
奉孝色眯眯:对对对,你美你说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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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告一段落,准备解锁新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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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召十八路诸侯进京伐董,三国第二病秧子戏志才将要出现了,想想看,身体奇差的戏志才终于见到了传说中身体奇差的郭嘉,结果郭嘉身体倍儿棒,那种酸爽,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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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见大宝贝儿们有人说誓词不全,主要是我怕誓词一模一样有凑字数的嫌疑,所以就给匿了,今天我把誓言放在作话,大家了解一下,真的很震撼。
【我为医者,须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愿普救众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艰险、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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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不少安利自己门派的小伙伴们,嘿嘿嘿,暗搓搓的想要搞事情啊你们,嘻嘻嘻。
第19章 “夫君,我来自万花谷。”
小丫头哭哭啼啼的说话:“夫人,婢子不是母亲亲生女儿,兄长却是母亲唯一的儿子,求求夫人救救兄长吧。”
阿婉皱起眉头。
目光转了转,最后落在坐在蒲团上的庞统身上,小丫头又哭又闹的,庞统都没睁开眼睛好奇一下,可谓不动如山,如此心性,也难怪他最近进步神速。
“三郎。”
阿婉轻声的唤道。
庞统闻言缓缓睁开眼睛,站起身来疑惑的看向阿婉:“老师可是有事要吩咐统去做?”
估摸着和小丫头的兄长有关系。
“你且去厨房将徐娘子请来,她昏厥在地,三郎想必知道如何唤醒她。”
“是,老师。”
庞统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小丫头面露惊喜,满眼希冀的仰首望着阿婉。
徐娘子很快就来了,只是脸色十分难看,本就瘦弱的身子在脸色的衬托下,更加的孱弱不堪,踉踉跄跄的走进院子,目光触及小丫头身上时,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决堤。
“娘子先莫急着哭,先将令郎的事情说清楚了再说。”
徐娘子想要哭出来的声音顿时憋住,将早晨看见的事情娓娓道来。
今日早晨,好几日未曾买菜的徐娘子让胡老汉套了驴车,去洛阳城里买菜。
买完菜回来时,走到最繁华的街心就看见一队官吏身后的牛板车上面绑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囚服男子,那男子面色惨白,双唇奇红,一双眼睛宛如恶鬼,可怖的盯着那些官吏。
牛板车上面竖着一根碗口粗的大木桩,男子双手反扣,挣扎不休,官吏执鞭不停鞭打着囚服男子。
一边鞭打,一边击鼓对着周围的平民大喊:“众人听令,此人罪大恶极,乃是不法之徒,若有识得此人者,速速上前来交代。”
徐娘子下意识的掀开马车的窗帘往外瞥了一眼。
紧接着整个人便如遭雷击的僵在当场,木桩上被缚之人或许别人不认识,可她却不同,哪怕那人化作灰烬,她也能认得出来,那被绑住的人不是自己的儿子又是何人?
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拳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既然官吏如此喊,就说明自己的儿子身份未明,这些官吏纵使想要定罪,也无法使他画押。
胡老汉不知身后马车里的徐夫人此刻心潮澎湃,他作为曾经跟着济南相身后走南闯北的仆从,这样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甩了甩鞭子,便驾着牛车回了家。
徐娘子哆哆嗦嗦的下了马车,整个人呆呆的坐在火塘边,直到小丫头前来打洗脚水,才回过神来,抱着小丫头痛哭出声,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然后直接晕了过去。
“我儿秉性正直,嫉恶如仇,虽说爱舞刀弄棍,可却是个有智慧的人,他孝顺懂礼,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必定有人陷害他若此。”
徐娘子红着眼圈,眼里迸发仇恨,目色却空茫一片,十分茫然。
“令郎名讳可否告知于我?”
“我儿姓徐名福,字元直。”说到自己的儿子,徐娘子一脸骄傲,可很快又落下泪来:“元直二字是他父亲临终前为他取的,希望他人如其字,可……”
徐娘子说道最后,悲戚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阿婉下意识的转头看向郭嘉,她还记得,郭嘉的字奉孝,也是郭嘉的父亲临终时为他取的。
天下的父亲都一样啊,临死前,都对自己的儿子充满了期待。
不过,果然是徐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