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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谋高嫁: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 第215节
    一直到晚宴开席,郁澜才起身离开。
    王府下人送来席面,孙宜君独自享用。
    吃饱喝足又洗漱妥当,孙宜君挥手:“行了,你们下去吃席吧。”
    “是。”婢女行礼退下。
    天色已黑,接下来就是洞房花烛,已没婢女什么事儿。
    孙宜君坐到床上,百无聊赖的等了一会儿有些犯困,倚靠在床栏上打起了盹儿。
    郁源朋友甚多,平素又喜好饮酒,是以被抓着灌了许久,一直到月上梢头,他才被下人搀回到新房。
    原本走路摇摇晃晃的郁源,一进到屋中,立时便站直了身。
    他不傻,春宵一夜值千金,哪能被酒灌倒。是以他喝着喝着便开始装醉,顺利脱身。
    贴着喜字挂着红绸的新房十分安静,郁源紧张又激动的走进内室,看到孙宜君靠着床栏,脑袋一点一点的。
    竟然睡着了。
    郁源哑然一笑,紧张和激动淡去,缓步走到床前站定。
    睡着的孙宜君恬静娇美,与醒着时的张牙舞爪全然不同。
    郁源躬身细细打量,从眉眼到红唇,从额头到脖颈。
    大红喜服映衬下,孙宜君颈白似雪,郁源瞧的心痒难耐,很想尝一尝可有雪的味道。
    “宜君。”他轻唤了声。
    声音太轻,没能叫醒孙宜君。
    郁源提高声音又唤了一声。
    孙宜君听见了,迷蒙着睁开眼。
    瞧见郁源,孙宜君开口第一句便是:“赶紧把这东西拿走。”
    见她指着头上的冠,郁源会意,双手捧住摘下。
    戴了整整一日,孙宜君额上被压出红痕,瞧着都疼。
    脑袋一轻,孙宜君顿觉舒爽不少,伸了个懒腰问郁源:“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似嗔似怨,听的郁源眸光一亮。
    “你很急吗?”
    孙宜君瞪他:“你戴那冠试试,看你急不急。”
    郁源回头看了一眼妆台上的冠,这才明白自己会错了意。
    “很疼吗?我给你吹吹。”郁源凑近,对着孙宜君额上红痕吹气。
    清凉的风缓解了疼痛,孙宜君却并不感激,反而捂鼻推开他:“你喝了多少酒?臭死了。”
    郁源满身酒气,熏的孙宜君直皱眉。
    心虚的摸了摸鼻子,郁源道:“我去洗洗。”
    不止酒气,他还微微出了些汗。
    郁源扭头朝屋外吩咐了一声,婢女很快送来热水。
    反复洗了几遍,确认洗干净后,郁源再次回到床前,坐到了孙宜君身旁。
    第259章 耍赖
    孙宜君捏着手,略有些紧张的往旁边挪了挪,郁源也跟着挪了挪。
    孙宜君见状,再次往旁边挪了挪,郁源像块狗皮膏药似的跟着挪。
    直到挪到床栏处,两人屁股紧挨着挪无可挪,孙宜君被卡死,动都动不了。
    眉梢跳了跳,孙宜君欲要发火。
    “宜君。”郁源深情低唤,盯着眼前红唇缓缓靠近。
    他上次尝过,这唇又软又暖,让人着迷。
    火气卡在喉间,看着郁源逼近的俊脸,孙宜君下意识后退,郁源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扯入怀中,让她无处可逃。
    陡然撞入郁源胸膛,孙宜君还来不及反应,灼热的吻便落了下来。
    郁源喝的实在有些多,虽已洗漱过,仍存着淡淡酒气,熏的孙宜君脑袋发晕,仿佛踩在一堆棉花上,虚浮的落不着实地。
    “宜君……”温温软软的红唇,似香甜的软酪,令郁源着迷沉醉,低喃一声后火舌钻入孙宜君口中,想将她整个吞吃入腹。
    “嗯……”孙宜君被吻的晕头转向,忍不住轻咛了一声。
    这声音不大,但在偌大空寂的新房里却格外清晰,郁源听的心头一颤,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而上。
    虽只有一次亲吻经验,但男人在这方面本就无师自通,火热的深吻让孙宜君呼吸困难,身子后仰想要逃离。
    察觉到她的意图,郁源迅速搂住她的腰身,大掌扣上她后颈,将她禁锢在怀中,吻的更凶猛了。
    他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让她逃。
    “唔!”孙宜君感觉快要窒息了,双手推着郁源胸膛奋力挣扎。
    郁源不得已松开她,急促喘息。借着摇曳红烛,他瞧见怀中人双颊酡红,眼神迷离似醉酒了般,娇媚动人,勾人心弦。
    而那纤白雪颈,浮出淡淡粉色,看的人口干舌燥,心痒难耐。
    郁源低头,从耳侧往下一路吻至肩头,又沿着肩头吻到锁骨下方,流连忘返。
    只顾着呼吸的孙宜君,忽觉腰迹一松,身上喜服摇摇欲坠。
    “宜君……”铺着大红喜被的婚床上,郁源拥着孙宜君倒了下去。
    两人呼吸相闻,孙宜君心中猛然涌出一股恐慌。
    虽早便知道今夜会发生什么,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到了这一步,她还是又慌又怕,甚至想就止打住。
    “郁……”她开口想叫郁源。
    “叫夫君……”郁源哑声纠正,话落吻又落了下去,惹的她一阵颤栗。
    孙宜君羞臊紧绷,满眸惊措。
    察觉到怀中人紧张僵硬,郁源忍耐着,抬头对上孙宜君的眼睛,温声安抚。
    “宜君,别怕,我会温柔的……”
    孙宜君咬唇瞪他,不愤道:“凭什么?”
    都是人都有嘴,凭什么她是被动承受的那个?
    孙宜君不服气。
    郁源闻言一怔,随即眼中透出光亮,隐隐期待道:“那你来?”
    郁源抱着她一滚,两人调转方位。
    脑袋滚的有些晕沉,孙宜君看着眼前俊脸,目光直直的盯着她。她心慌的避开,眼神下扫。
    郁源嘴角噙笑乖顺的躺着,脖颈肩膀胸膛一览无遗。心‘咚咚’激跳起来,孙宜君别开眼不敢再看。
    见她半晌不动,郁源喉头轻滚着催促:“宜君……”
    孙宜君吞了吞口水,面皮红透,回想着郁源方才的做法,有样学样。
    她低头吻上郁源的唇,生涩笨拙,甚至恶劣的咬了一口。
    “嗯!”郁源闷哼,脊背绷直。
    瞧见他这反应,孙宜君畅快极了,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愉笑着继续。
    “宜君,你故意的……”郁源吸气咬牙,翻身拿回主动权。
    “哼!”孙宜君撇嘴,有些不满。
    “乖,别闹了。”郁源额上浸出密汗,呼吸沉重。
    守在屋外等候差遣的婢女,听到屋内传出的动静,臊红了脸。
    紧接着,她们又听见了一道男声,叫的比之前的女声还响亮。
    婢女们面面相觑,满腹疑惑。
    没听说新婚夜男人也会疼啊?
    满目喜红的新房里,大红床幔之内,孙宜君紧紧的咬着郁源肩头不松口。
    郁源疼的冷汗直冒,忍耐着温声诱哄:“宜君,松口,再咬下去就谋杀亲夫了。”
    孙宜君松嘴,泪眼汪汪的瞪着郁源,满脸控诉委屈。
    郁源扭头看了一眼,肩上牙印深红清晰,冒着微微血珠。
    果真是属狗的,咬这么狠。
    深知孙宜君的脾性,郁源耐着性子轻吻安抚,直到孙宜君放松后才长出口气。
    “宜君,叫夫君……”郁源循循善诱。
    孙宜君难耐的蹙着眉,咬着唇不搭理。
    她越是如此,郁源越是想听,不厌其烦的说了一遍又一遍。
    孙宜君愤愤不满的把各种称呼都叫了个遍,就是不叫夫君。
    郁源又好气又好笑,却仍没死心。
    到最后孙宜君受不住了,双手软软的想推开郁源。
    郁源趁机道:“乖,叫夫君。”
    孙宜君哼哼着不开口。
    郁源继续诱哄:“叫一声,我侍候你沐浴好不好。”
    孙宜君一听,觉得这个条件不错,叫一声吃不了多大亏,于是扭捏着轻启红唇:“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