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早晨,永远是忙碌而不愿早起的早晨。
静寂而清幽的平安小区,在经过一整晚的休息以后,也在婆婆妈妈的起床声中开始苏醒。
接着是孩子们被叫起床的声音,老人家在晨练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多,小区也越来越热闹。
凌雪的生物闹钟,很准时的在清晨五点就自动苏醒。
凌雪穿着一身白色的紧身衣,掀开粉色的被子,利落的从紫色的双人床上爬了起来,行动迅速的走到白色的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身白色的运动服,动作流畅的穿在身上,然后走出粉红色的卧室。
凌雪脚上穿着一双粉红色的小猪托鞋,一头乌黑的秀发被一根黑色的橡皮筋,随意的绑在脑后,挺立的鼻梁上,挂着一副黑色的大眼镜,将黑钻石一样的亮丽的黑眸,遮得严严实实。
但是她身上由骨子里发出的冷漠,却一直围饶在身边,让整个人高贵优雅,完全让人忽视了她容貌上的平凡,不由自由的被她吸引。
凌雪帅气的走到门边,从门边的衣架上拿起一根蓝色的毛巾,将它随意的搭在自己的脖劲上,然后动作快速的换上一双白色的名牌运动鞋,走出家门。
凌雪打开房门的瞬间,敛起周身所有的锋芒,只剩下混身的冷淡与漠然,让整个人平凡至极。
就如一粒漂浮于空间的尘埃,随意的丢在那里都会让她埋入土里,激不起一点风浪。
凌雪如往常一样,慢慢的从楼上跑了下去,围着小区里的马路开始跑步。
每天的一万米晨跑,没有时间跑的,就需要第二天补上,所以凌雪跑步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一倍。
凌雪围着小区跑了一圈后,锐利的眼神透过黑色的眼镜,扫了自己所住那栋楼下的几个点。
每个点都站都会一个男人,这些男人不是小区里居民,并且从他们的站姿可以看出,这几个男人都是习武之人,并且武功还挺高的。
凌雪就像没看见这些男人一样,自顾自的快速的继续跑着。
但是她敏锐的神经早就感觉到,身后的这些男人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并且散发出隐隐的淡淡杀意。
凌雪就想不明白了,自己现在这个身份,不可能得罪什么也,也不应该有人会想要自己的命,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凌雪第二圈又跑到自家楼下的时候,抬起手拿着脖子上的蓝色毛,假意偏着头擦着头上的汗,犀利的眼神暗中仔细的打量这些男人。
那几个身上穿的都是名牌西装,假意的看着其它地方,或站或运作,但是每个人的眼神都在她身上,看起来像是来确认什么的。
那些人虽然颜色款式都不一样,并且相互之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但是他们眼中的交流骗不过凌雪。
看来自己有些小麻烦了。
凌雪继续快速的绕着小区跑步,再次跑到自己楼层下面的时候,那些人早已失去了踪迹,不知道去那里了。
凌雪对些毫不在意,只是想着自己今天的两万米,全力以赴的奔跑着,想着今天没人送她上学,早点跑完了,还要坐公交车去学校呢?
凌雪跑完晨跑后,回到家冲个澡,然后换了身衣服,然后两手空空的搭公交车去学校。
不由得心中暗自庆幸,幸好今天一天都没有灭绝师太的课,不然,自己没带书本就去上学,她肯定又被点名。
公交车慢慢悠悠的开着,终于在早上七点左右,成功的将凌雪送到了a大的校门口。
凌雪下车就习惯性扫视四周,突然发觉只见a大的校门外不远处,停着一辆红色的保时捷敞篷车。
凌雪抬了抬眼镜,揉揉自己的小鼻子,然后就像找同学一样的慢慢转了个圈,犀利的眼神快速而精锐的扫视了一眼保时捷。
保时捷里面坐着一个穿着中年男人,男人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有些凌乱但有型的齐肩碎发,随意的扫着肩头,一件白色休闲西装显得整个人有种成熟的帅气,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艺术家。
男人坐在保时捷里,侧着头看着凌雪这边,十分随意的等待着谁。
他透过墨镜仔细的打量着远处的女孩,也就是凌雪。
女孩穿着玫红色的衬衣,淡蓝色的牛仔裤,个子高挑,身材纤细。
一头长发随意的披在脑后,脸上戴着大大的眼镜,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面孔,怎么看也不像那个美丽女人的女儿。
不管这个女孩子长得如何,她最终的命运只有一个,谁让她对老爷子而言是个不定时的炸弹呢?
凌雪扫了一眼男人后,并没有时入学校,而是转身朝着学校对面的一条街道走去。
这个人看来是在等自己呢?不过,看来他很失望呀!
虽然他装得很无意的望向公交车站,但是凭着杀手的敏锐直觉,凌雪可以断定这个男人,跟早上在自己家楼下的那几个人,肯定是一伙的,说不定就是那几个人的头。
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盯上自己,看来自己该去查一查了。
凌雪直接走向马路的对面,对面是八层楼高的房屋,下面全是各色各样的店铺。
翠竹岛,其四周环水,独立静立在翠竹湖中央,连接市区和小岛的是,全长一千多米翠云桥。
因此翠竹岛的所有建筑,都被严格规定:楼房不准高于八层楼,不准朝地下挖掘。
所以岛上的房屋大都只有八层,并且没有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