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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闹腾好一阵子,纪许渊才恋恋不舍放姜愿洗澡。
    姜愿洗澡时心不在焉的,他在想纪许渊方才的躲闪,他的平板里有什么,那么不想让自己看见......
    他越藏着掖着,姜愿就越好奇,洗完澡纪许渊已经迷糊睡过去,姜愿就悄悄地打开了他的平板。
    界面显示都是些常用的的软件以及盛世嘉年的文件,翻翻页面浏览记录,姜愿的目光被两个字牢牢吸引住——
    遗书。
    就是他们被困礁石的时候,纪许渊提到的那封遗书。
    他刚想点进去,一只手掌猛然出现护住那平板。
    纪许渊满脸尴尬:“乖宝贝你听话,咱们别看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姜愿立刻起身,远离纪许渊,点开了那名为遗书的文件夹。
    第109章 前夫哥、前老婆
    遗书的前半部分,是相当正常的事后遗产分配。
    包括京城的三套别墅和跃层公寓、盛世嘉年的股份、股票分红、国内投资,以及所有手里所有现金流——
    都归妻子盛糯糯所有,给俩儿子糯米和snoopy的,都有专门的信托基金。
    他说道没错,这些足够姜愿带着俩儿子无忧无虑生活后半辈子的。
    姜愿继续往下滑动翻看,纪许渊急得快从病床上爬起来:“糯糯你听见没,那写着玩的破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
    “你就看我没法走路,就可着劲儿的欺负我吧,你这家伙怎么当人老婆的!”
    姜愿听着他嗷嗷叫唤,觉得自己的病还没怎么着,就提前被他送走了。
    他淡淡提醒道:“请注意你的措辞,是前老婆。”
    “你——”
    纪许渊被他一句话给堵回去,在温柔乡里待的,都忘了他俩已经离婚了。
    便从善如流地换了称呼:“前老婆,您考虑考虑我的感受,遗书在我活着的时候被发现,我多尴尬啊......”
    姜愿斜了纪许渊一眼,你尴不尴尬关我屁事儿,滑动页面继续往下看。
    再往后面,原本严谨的遗书风格,画风突变。
    极具蓬勃活力的嫩绿背景,上面亮堂堂四个大字——
    征婚启事。
    姜愿蹙着眉,不自觉轻声念出来:“盛糯糯,男,二十八岁......”
    听姜愿念出声,纪许渊立刻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社会性死亡也是种死亡,对心灵造成的伤害,并不比长期昏迷轻多少!
    这点他前老婆显然没意识到,边往下滑动继续读。
    “丧偶,膝下育有两子,家财万贯,这辈子不愁没钱花,寻找真心相待的有缘人......”
    “要求容貌端正,性格温柔,会无微不至体贴照顾,不抽烟喝酒不冲着我耍酒疯,更不能随随便便发脾气,心里也没装着其他人,在外拒绝沾花惹草......”
    姜愿念着念着,眼眶渐渐地红了,这些臭毛病都是纪许渊有过的。
    如果有机会能再婚,他希望姜愿和孩子千万别遇到像他以前那样混蛋的,干脆从征婚开始就杜绝渣男。
    最末尾还有两条温馨提示,第一条遗产不转不赠,也就是说如果有意外,盛糯糯和孩子无法继续遗产,就捐了。
    第二条是前夫留言,字里行间透露着对后来者的友好——
    前夫哥是猝死的,如果征婚成功者对盛糯糯不好,我他妈大半夜专门挑你床头趴着,吓死你个狗日的!
    看到最后一句,姜愿又是感动又是忍不住想笑,再看纪许渊已经跟个鹌鹑似的钻被子里装死......
    “前夫哥......”
    姜愿吸了吸鼻子,在床沿坐着推推纪许渊脑袋:“把最后那句念给我听听,我特别想听你亲口念出来。”
    前夫哥又往被子里缩了缩,简直没脸正常面对盛糯糯,让他看就够社死还念出来,他前老婆真越来越会臊人了!
    他蒙着头,闷闷道:“你把灯关了,然后老老实实地给我上床睡觉。”
    姜愿抿唇笑笑,去关了灯,房间里陷入黑暗,纪许渊才从被子里钻出来。
    俩人手脚并用交缠,相当熟练地搂到一块儿,姜愿低头吻吻纪许渊的眼:“我记得前夫哥的脸皮堪比城墙......”
    “怎么昏迷这四百多天,智商没长倒把脸皮给睡薄了,自己写的不敢念啊?”
    “你就净给我使坏吧,”纪许渊搂进姜愿的腰身,惩罚地往他唇上咬了一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敢念你听着不硌耳朵啊?”
    他满足地叹了口气,几枚啄吻落在姜愿的眼尾:“我怎么觉得跟做梦似的,有点儿不敢相信你就在我怀里......”
    “试试不就知道了,”姜愿说干就干,手伸进被子里,掐了把他肚皮的软肉,把纪许渊给疼得打了个激灵。
    嘴上没正经地说道:“你往哪摸呢,是不是故意的,对我耍流氓是吧?”
    他钳制住姜愿的手腕,身体和脸都靠得越来越近,姜愿看着他眼里充斥着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别这样......”
    他推了推纪许渊,结果纪许渊一手抓他俩手腕,急得姜愿连连往后撤身:“你刚醒过来没几天,你不行。”
    纪许渊挑了挑眉,男人最忌讳的俩字就是不行,刚醒也不能说他不行啊!
    “你知道我想多久了......”
    嘴上温柔说着情话,低沉的声线就像小钩子似的,刮着姜愿敏感的耳朵:“刚见面那天我就想把你摁在大沙发上,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