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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老师需要信息素吗,我可以给你再多些。”
    导师不作声,长指指腹蘸取黄豆粒大小的伤药,裹薄茧的粗粝指缝绕着小o受伤位置画圈式的耐心将药膏推开,均匀涂抹成薄薄一层,将小o伤口覆住。
    这药需要按摩才能吸收,于是导师颇有耐性的在指尖加上几分力度,将药在小o伤处揉开来。
    “谢谢老师。不痛了。”
    导师喉结上下急剧的跳动了几下。眸光火热而难耐的勃勃跃动着。
    他闭了闭眼,将那攒动奔流的情-欲压下,声音里带着一股焦渴的哑和沉,“那你休息吧,我出去了。我们彼此都好好冷静冷静。明天再沟通。”
    就只是涂了个药,他就压抑出了满身的汗。那瀑布汗明显到楚辞可以用肉眼看到。
    “别走老师。你留下来。我害怕。”
    小o站起来挽留导师。结果动作太快牵动了刚刚涂药的脚踝伤口,又疼的大眼湿润,小细腿一屈便跌到了e的怀里。
    “楚辞你别乱动。”
    “你别走,你留下来陪我,我就不乱动。”
    楚辞往导师大腿上方坐了坐,柔软的双臂勾住了导师脖子,枕在导师肩上,精巧漂亮的下颌抵着导师的宽肩,对他抱怨道,“你也抱着我呀,老师。不然我会觉得累…”
    导师只能按他说的,也将他紧抱在怀中,圈住他的腰背。
    事实上导师现在觉得非常难受,一缕又一缕的草莓味信息素,淬了致命的甜蜜,编织成了张无形的透明大网,铺天盖地的将他笼罩。
    e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将怀里的小o给揉压碾碎。但又不行。
    周身细胞嘭嘭乱跳着,血管里血液的流速都在高温中加快了。这样的后果就是,导师的脸红得和喝醉时没什么两样,微醺中带着迷乱。
    成熟男人的眸光像融化的漆,将那深刻的深情给刷开来。
    “小坏蛋。”
    导师用磁性低醇的声音轻轻骂了楚辞一句,又对楚辞说道,“把我的衬衣扣子解开两个。再把空调遥控器拿过来,帮我降降温。”
    “老师,你看着我。我们来玩对视的那个游戏好不好,谁要是先受不了移开眼睛了,就算谁输了,那就答应对方一个小要求,好不好?”
    导师俊美立体,如同刀削斧凿的完美面容上,汗水,正在以小o肉眼可见的速度汇聚。
    汗水如同胶水似的黏着得他的睫毛都连成小扇子似的,但反而叫他那种凌厉和偏执的注视,更加显露无疑。
    汗水顺着他高高的鼻梁向下流淌,将鼓动的喉结冲刷过去。高挺桀骜的鼻骨在汗水下更分明的显出他的侵略性来。
    他身上的衬衣很快湿了个透,半透明的轻薄布料笼罩在他的腹肌上,即使若隐若现也可以看到e那充满力量感的精美肌肉。
    肌理分明的块块按照黄金比例垒码在他的腰腹间,随着呼吸起伏间,透出一股野蛮生长的放肆张狂劲儿。
    每束肌肉都是精雕细琢的好看,荷尔蒙更是爆炸性的四溢到令o腿软。
    实在太英俊了,英俊到犯规了,楚辞心里想道,就连眉毛都是剑眉,斜飞入鬓,眼睛更是熠亮深邃。
    眼神极富吸力,自带潮热暧昧氛围感。高级的蛊惑和调情。
    “好啊,小辞辞。这可是你说的。输了不可以耍赖。如果你输了,你就要答应我,不去乡下的那个实践。”
    “那您输了,就答应我去?”
    “我输了也不让你去。”
    “不讲武德…”
    导师用带着药香的长指,抵住小o脸部线条,作画似的以手指不徐不疾的描摹爱人的五官。
    他的眼神越来越热辣也越来越露骨,这种眼神楚辞再熟悉不过,小o很快回想起了他们之间的旖旎过往,娇羞的半垂眸,却被导师抬起脸,继续从身到心的接受那岩浆似的火热眼神的洗礼。
    “我不和你玩这个游戏了。你也不准用那种眼神看我了。”
    楚辞躲闪的去遮导师的眼睛。
    “不,我还没玩够。”
    导师上瘾似的,就用那种高深闷热仿佛舔舐的眼神盯着楚辞许久。
    楚辞害羞的藏进了小被子里面。
    导师站在床边看着他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出来,心里无法遏制的骂了句脏话,“真tm的可爱。”
    骂完导师就拽住被子,低头迫使小o仰起脖子,和他接吻。
    …删1000…
    晚上楚辞粘乎乎的趴在导师怀里睡觉。
    大肚子也在导师身上压着。这点重量对e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老婆孩子都在怀的充实感狠狠填满了e的心房。
    导师抱着娇软的小o,感觉他的信息素实在香甜而汹涌到了逼人的地步。但又舍不得离开,就发狠的掐睡梦中小o的脸蛋。
    “唔…”看着小o有趣可爱的表情,导师的心跳不争气的像是涨潮似的,一波比一波快。
    这股心动带着一股横扫的气势,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冲撞掉似的,摧枯拉朽般的冲击他的心房。弄出的动静差点就把安静的宁夜打破。
    喜欢,怎么都喜欢,就算搞怪,捣乱,闹腾,也喜欢到发疯。
    次日,楚辞起床后,迷迷糊糊的去上厕所,忘记了还有个链子,啪的一下摔倒了。
    “辞辞?”wuli討燾
    “膝盖好疼…”心机小o立刻抱住导师的脖子被他抱起来,贴上他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胸膛哆嗦了几下,用演出的疼痛来骗取导师的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