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85章
    程疏雨:“就是活着能见的最后一面啊,你也看见了,看得见的肥虫子就那么多,看不见的又有多少,他们又不止这些手段。”
    沈青抑郁了。
    “啊?”
    “那要这么说,我岂不是我家小崽子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自己对他产生的乱七八糟的幻象虽然觉得不好意思。
    可是,一想到就这么见不到了。
    沈青心里发闷,难受,觉得喘不过气。
    他坐在地上,程疏雨也坐在了地上,出神的望着外面。
    四面都是深不见底的沟壑,他们想出去也出不去。
    谢红尘陆九朝卿珂鬼玥都不知道被传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里只剩下司承酒和他们,现在司承酒也离开了。
    程疏雨和沈青的目光,忽然同时看向李无命和成左成右。
    沈青:“红尘让你保护我们。”
    程疏雨:“李大师,你可以的吧?”
    李无命“……”
    不可以也得可以,这里,目前来说,他最强了吧。
    “嗯,可以,只要不出去,外面的邪气就没办法伤到我们。”
    生灵阵外,黑色的邪气像是幽灵一样,在外面不停的穿梭。
    随时等待着里面的人出来。
    ——
    孟如灵接到司承酒的命令,带着八千族人,分散于人间各地。
    此时外面正值凌晨人还未醒,是施展巫蛊之术的大好机会。
    蛊虫全部出动,只有待在家里更安全。
    去跟他们说让他们待在家里,他们一定不会听。
    索性直接让他们多睡一会儿。
    满目疮痍,千疮百孔的世界,没什么好看的。
    希望,他们还有机会醒来。
    希望等他们醒来一切恢复原样,什么都没有发生。
    司承酒恢复了巅峰时期的力量。
    长发三千如墨染,黑色的长袍,绣着金色的纹路,银饰风吹生响。
    银色的祭司权杖散发着耀眼的紫光,紫光所过之处,蛊虫全部变成星星点点的流光消失。
    权杖的紫光,与天边的紫色雷霆相呼应。
    司承酒看了那个方向一眼。
    “如灵,权杖交于你,一定要销毁全部的蛊虫,我相信你们能做到。”
    孟如灵点了点头。
    “大祭司呢?”
    司承酒望着某个方向说道。
    “先去做件事,然后去接一个人。”
    郊外小院儿。
    孟媚好似知道司承酒要来,坐在院中倒了一杯茶。
    “大祭司,好久不见啊。”
    司承酒手掌一翻,原本黑色的池子瞬间干涸成灰。
    “确实好久不见,上一次你跟我说这话的时候还是三千年前。”
    孟媚捏碎了手里的茶杯,站起了身。
    “大祭司还真是舍得,那可是仅剩的化生池水啊。”
    司承酒手中出现程疏雨脖子上带的那个方形印章,只不过是虚的。
    真正的还在程疏雨的身上。
    但是传送过来的够用了。
    “被邪术污染过的化生水,没有存在的必要,就像你这个叛徒一样。”
    灭蛊咒,如一道道紫色流光,穿梭于小院儿。
    听见后院瓷瓶震动,孟媚目光冷厉的盯着司承酒。
    “早知今日你不能为我所用,当年就该彻底杀了你!”
    司承酒的巫术幻化出一把紫色的长剑。
    “可谁让你贪心呢。”
    孟媚嘴角上扬,笑声诡异。
    “当日我能覆灭苗疆,今日我亦能杀了大祭司。”
    “三千年了,大祭司真当我被许修邪娇养于温室,还是当初败给你的那个孟媚。”
    “小红!”
    红色触手怪的触手从四面八方而来,闪着红色的光泽。
    带来一股劲风,直面司承酒而去。
    紫色的剑光伴随着司承酒的黑袍,在原地转了一圈,响起金属的碰撞声。
    孟媚手持骨笛放在唇边,尖锐笛音四起。
    惊得林中鸟儿四散而逃,未到深秋,寒风瑟瑟,叶落飘黄。
    触手怪的皮肤生出了红色的鳞片,这些鳞片将它的软组织很好的保护起来。
    攻击性变得更强,触手也不会轻易斩断。
    数不清的触手,好似千军万马的长矛,誓要与司承酒不死不休。
    司承酒神色不变,身体穿梭在触手之间。
    手腕转动,紫色长剑反转。
    不过片刻,便找到了触手的弱点。
    第141章 蛊惑心神
    “楚国最年轻的小皇帝,如今不再瑟瑟发抖的躲在香炉里,被大将军揣着赏玩,反倒变得凶了起来。”
    “你说,沈青知道你曾经是这样的么?”
    封阴阳拍了拍手,一抹高大的身影忽然出现。
    “看见了吗?他又回来了,他回来找你来了,哈哈哈哈……”
    卿珂瞳孔微缩,攥紧了拳头,骨节的被他捏的“咯吱咯吱”响。
    “阿珂……”
    卿珂冰冷的吐出一个字。
    “滚!”
    “你不配这么叫我!”
    封阴阳眼神紧盯着卿珂,在旁边煽风点火,玩弄人心。
    “哦,我知道了,只有沈青才能这么叫你对吧。”
    “话说,沈青现在到底是生还是死呢,我觉得吧,他最好是活着,活着就能看到他养的这个鬼东西有多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