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吐槽:“他这个年纪,还动不动炸毛,就得秃。”
话将落,秦风咋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说谁秃呢?”
说曹操曹操到。
时宴知说:“说你呢。”
秦风道:“你才秃,你全家都秃!”
时宴知说:“马上都是要做父亲的人了,就说你能不能稳重点,改明儿你孩子出来,看自己爸爸是个疯癫,他估计得吓的离家出走!”
秦风嘶了一声,“姓时的,你诅咒谁呢?”
时宴知道:“我这是给你忠告。”
秦风:“你嘴这么损,怎么没想过替我两小侄子做榜样?”
时宴知理所当然道:“我往他们面前一站,就是榜样,我还需要特意去做吗”
秦风啧啧两声,“时宴知,你这年纪越大,脸皮也是越来越厚,还能再不要脸些吗?”
时宴知将‘厚颜无耻’贯彻到底,“谢谢你的赞美。”
秦风:“……”
第1996章 都是我应该承受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得很快。
眨眼的功夫,骆思宜也到了孕后期,她肚子现在是越来越大,就跟吹气球似的,肚子都要被撑破了。
秦风看得心惊胆战,怀疑是不是怀了个双胎。结果不是,就是单纯的胎儿长得大。
骆思宜每天吃的东西,自己怎么没捞着,全被胎儿吸收了。
所以这也导致,骆思宜四肢跟怀孕之前一样,一样的纤细,除了凸起的大肚,从后面看去,就跟没怀一样。
每天看着骆思宜顶着这么大个大肚子,秦风是真的担惊受怕,每天都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
到这个时候了,骆思宜也不在驱赶他,主要是她也真的难受。
人是不驱赶了,但对秦风也是没什么好脸色,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骆思宜抱怨着,“都怪你!我现在难受死了!”
怀孕激素的上升,骆思宜现如今的情绪也是极其的不稳定。
动不动就哭这都是小事,那脾气,就跟炮仗似的,都不需要火,随时都能炸。
秦风像个孙子似的,‘伏小做低’是常事,“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骆思宜还不依不饶道:“那你说说,你错哪呢?”
秦风道:“我哪哪都错了,我最错的就是不该让你怀孕,让你这么难受。”
“这孩子出来了,我们不再生了,好不好?”
骆思宜小嘴一瘪,突然哭了起来。
秦风:“……”
怎么哭了?
“思宝,是不是又开始泛恶心了?”
骆思宜吸着鼻子,“我是不是很无理取闹,很烦人?”
秦风拿纸给她擦鼻子,“怎么会呢,一点都不烦人。”
骆思宜说:“我动不动就发脾气,动不动就作你,难道你真的不嫌烦吗?”
秦风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不会,我一点都不嫌烦,我还非常乐意被你作,你要不作我,我还浑身不得劲。”
“……”
骆思宜,“你贱的?”
秦风顺势接话,“可不么,我就是个贱骨头,就好这一口。”
话落,骆思宜噗嗤一声笑出来。
“哪有人这么骂自己的。”
秦风说:“你不要怕有自责心,也不要担心,觉得我会被你折腾烦。”
“你辛辛苦苦,怀胎十月为我生儿育女,受了这么大的苦,遭了这么大的罪,我被折腾两下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再说,你这样在我看来,也不算折腾,这都是正常的孕期反应。”
“这种时候我要是嫌烦,那我就不是人!我也不配做你丈夫!”
骆思宜眨巴这水晶晶的双眼,问道:“你真这么想的?”
秦风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骆思宜又擦了一把鼻涕,扬起下巴,傲娇道:“你要真敢嫌弃,我就跟妈说,让妈好好收拾你!”
秦风逗趣她:“这为了不被我妈收拾,我也对你加倍的好。”
骆思宜哼声:“知道就好。”
话落,骆思宜转移话题,“我饿了。”
秦风说:“医生说你要控制营养。”
骆思宜垮脸,“你刚刚说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
秦风:“……”
得,小祖宗又开始作了。
第1997章 倒计时
天空万里无云。
蒋席和来福都迈着小步子,踏着光辉,结伴散步。
一人一狗,和谐且温馨。
阳光很耀眼,迷的蒋席都看不清前路。
蒋席低头,看着身边的来福,“老家伙,你能自己回家吗?”
来福抬头看向他,那眼神好似在问,为什么?
蒋席扯着唇角,露出一个无力的笑。
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景象发生翻天覆地转变,黑暗吞噬他的疼痛,来福趴在身上,不停地舔着他的脸,用身体供着他。
“蒋哥——!”
微弱的光亮里,蒋席看见大步朝自己奔来的荆琛。他的身影最终随着眼中光亮一同消失……
荆琛一把抱起倒地的蒋席,大喊:“快把车开过来!!”
狗的感知也是很灵敏的,祂感觉到自己主人出事了。
它守在荆琛脚边,不停哀叫,蒋席被送上车,祂就围着车子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