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了也只是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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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过去,喜悦接踵而至。
还差一点就不惑之年的秦风,终于要结婚了。
新婚当天,他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
笑得也跟个二傻子似,不管是谁敬酒,那都是来者不拒!
最后的结果就是,他直接把自己喝大了。
美好的新婚之夜,没有同房花烛夜,只有酒鬼的一夜。
骆思宜照顾了他大半宿,这也算是回报了当初秦风对她的照顾。
骆思宜不是睡到自然醒的,她是被弄醒的。
她梦见自己在坐船,她在海里飘啊飘,荡啊荡。
突然一个巨浪扑来,骆思宜整个人被拍在海水里。
海水不凉,是温的。
她感觉有东西缠着她的腿,她低头去看,是一条鳗鱼,很长,也很粗。
它身上还有电,电的她酥酥麻麻,整个人发软。
骆思宜想把它扯掉,结果它缠着自己的大腿,一圈一圈往上游,最后直逼中心。
骆思宜惊慌了,直接尖叫起来,下一秒,她人也醒来了。
沉重的呼吸在她头顶响起,一睁眼,骆思宜就对上秦风那充满欲念的双眸,极具侵略性。
第1985章 心里没数
“醒了。”
秦风嘴角扬起,邪气十足。
身体的触感哪里还让她不明白,此时正在发生什么。
骆思宜:“……”
所以哪有什么电鳗,真正的电鳗则是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
而那些浪啊,也都是他一手弄出来的。
秦风兴致勃勃,相当卖力,“老婆,该是我们的同房花烛夜了。”
骆思宜声不成调,“你真是磨人的很!”
晚上不让她好好休息,白天也不让她好好补觉。
睡着作,醒来也作!
秦风言行一致的耍流氓,“我还能更磨人。”
睡了一夜,此时的秦风是精神抖擞,有着使不完的劲,他能跟她小火炖肉,大火爆炒。
想来哪一种,就给他上哪一种。
骆思宜想要再次否认范宁的话,男人过了三十,也不是所有人都开始走下坡路。
最起码秦风就不是!
他行!他可太行!
就秦风这磨人劲,今天,她是出不了这个门!
等着喝敬茶的秦母,迟迟等不来两人,她立马知晓是怎么回事,满脸的笑意。
喝不了敬茶,她也不会觉得不合规矩。
规矩都是人定的,自然可以由人打破!
秦母笑吟吟道:“老公,陪我去逛街,顺道给你儿子买些补品回来,还得多买些。”
年纪也不小了,还这么卖力。不补补身子,以后该怎么办!
她这个老母亲,真是为他操碎了心!
秦父:“……”
这混小子,真是太,太……饥渴!
年纪越来越大,人倒是越活越回去,也不注意点规矩,就这么瞎胡闹!
……
时宴知他们参加完秦风的婚礼时,看见了神态略显疲倦的荆琛。
婚礼上,他们没机会说上话,离开时,倒是能有时间说话。
时宴知问:“你这什么情况,很忙?瞧你像一副没休息好的样子。”
荆琛揉了一把脸,“还好。”
眉梢微挑,时宴知问:“你这是,有难事?”
荆琛吐了一口浊气,“我没事,是蒋哥。”
时宴知追问,“他怎么了?”
荆琛说:“蒋哥生病了。”
这个生病肯定不是普通的感冒病,能荆琛变成这样,很明显还很严重。
时宴知变脸,“什么病?”
荆琛:“脑癌。”
时宴知:“……”
荆琛,“中期。”
“……”
时宴知彻底变了脸,神情凝重。
“什么时候的事?”
荆琛吐出一口浊气,“我是前几天得知的,蒋哥一直瞒着我。”
时宴知立刻说,“立刻把人接回来!”
都病成这个鬼样子了,还待在那破地方做什么!
等死啊!
荆琛,“我说过,但蒋哥不回来。”
时宴知:“……”
他还真是想等死!
时宴知说:“把人绑回来吧。”
荆琛说:“没用的,蒋哥自己决定的事,我就算把他绑了,他也能半路跳车下去。”
时宴知:“……”
还别说,蒋席确实是那么个臭德行,跟他妈一头驴似的,拽都拽不回来!
“我过去找他!”
蒋席是喜欢犯贱,可自己也不能看着他就这么去送死!
还是得把人拽回来治疗。
第1986章 不白跑
喻岁并没陪时宴知去西藏,家里两孩子丢不了人。
喻岁问,“他要是不回来怎么办?”
她对蒋席有怨念,但也没想过让他去死啊。
陡然听到蒋席生病的消息,喻岁惊讶又担心。
这人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
时宴知说,“他必须回来。”
生病看医,那是天经地义,难道他还想指望不治而愈?
喻岁相信他有办法。
从平地突然到高原,时宴知以为自己的体质不会有问题,谁曾想,他反应极大。
人还在半路上,就抱着氧气瓶不撒手,搁那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