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跳船还是晚了一步,后腰遭受极大的撞击,你护着安安翻倒在鲜血淋漓的甲板上。
“Fuck ! whore ! ”
你闭着眼睛,准备拼死抵抗。
突然。
死寂的海面上响起震耳的五声枪击。
你呆住,下意识朝海面去看。
一艘快艇疾驰朝你而来,空气飘扬的硝烟味道,此刻却那么好闻。
*
你没有如愿回去。
巴赫救了你和安安。
他把你们安置在灰尘的矮房里,但里面家具却崭新奢华。
“你们被房东卖了。暂时住在这里。”他擦着枪支,风衣随着他的动作摆动。
你哄着安安睡着,出门看到巴赫在清理物品。
“谢谢你。”
巴赫转头。
你身上还罩着那身阿拉伯衣服,细碎头发垂在耳侧,脸蛋坠着星星血点。
巴赫擦枪的动作顿住。
他眼见你眼眶渐渐发红,指尖泛白。
突然,你脱掉了衣物。
巴赫冷冷瞥来,你忍不住瑟缩。
雪团细微震颤,桃红色的红晕从尖端蔓延,巴赫记得,你在高潮时,也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看他迟迟不动,嗫嚅道:“先生,我这次不会反抗的。”
巴赫有了反应,他的长靴踩在木制地板发出咔哒声,你的心跳随之同振。
攥紧的掌心洇出汗渍,你从没有如此紧张过。
他走到你跟前,手上的枪挑起你的下颌。
你被迫对上他淡漠的眸子。
“对不起,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
巴赫踩在你脱掉的衣服,宛若踩着你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