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六:
产后恢复期水苓时常看着全身镜发愁,总觉得腰和腿上长了好多肉。她觉得自己原本虽然算不上纤细,但好歹算匀称。结果生完孩子整个人胖了一圈,裙子穿不上也就罢了,竟然连戒指都变得勒手。
她闲暇时挪动戒圈看着手上被勒出的红痕,心里总是免不了一顿难受,明明怀孕的时候都没这么低落过。
徐谨礼最近比较忙,已经出国两周了,应该这两天就回来。水苓原打算把体重减下来,漂漂亮亮地去机场接他,然而事与愿违。营养师给她的菜单,她还没吃两天就放弃了,减肥大业不到叁天就夭折。
看着衣帽间的裙子,随便拿了几条比了比腰那,又挂了回去。
穿不穿得上,不要太明显。
她叹了一口气,手伸向一套灰色运动套装,还是短裤T恤运动鞋吧。
下飞机的时候刚好是傍晚,当天天气很不错,暮色透过玻璃映照进机场大厅,徐谨礼看见水苓穿着白球鞋踏着晚霞,抱着一束花朝他走过来。
徐谨礼很少看她穿运动装,很有活力,妹妹扎着高马尾笑盈盈地走过来,他迈着步子迎上去把花接过来。
一到家徐谨礼就忍不住先把她抵在门上亲了一会儿,水苓攀着他的肩膀小声和他说好了好了,她要去看看孩子了。
徐谨礼有些不舍地放开她,能在这个时候还被水苓记挂着的,也只有孩子了。徐谨礼每次看着如此年轻就已经身为人母的水苓,心中总不免泛起一丝隐隐的歉疚。
妹妹自己还是个孩子啊,就已经得学当一个大人了。
私心里,他想让妹妹一辈子当妹妹,而不是当母亲。
母亲这个称呼的背后,隐藏了太多付出和牺牲,尤其是她这样很爱孩子的母亲。
可正因为妹妹爱孩子,他不能阻止妹妹做个好母亲,只能尽力安排些周到的帮手给她。他自己闲暇时也多带带孩子,让她轻松一点。
徐谨礼跟着水苓走过去保姆那看看孩子,看着妹妹抱着听云,逗得小孩咧嘴直笑。
想起她说这个孩子会和他们不一样,会有爱她的父母,有个美满的家庭。
那是妹妹想给孩子的爱,也是妹妹自己所没能得到的童年渴望。
他站在她身边,伸手把孩子抱过来,孩子看着他不如水苓来得亲切,一到他怀里就安静了很多。但该哄的还是得哄,毕竟他是这孩子的父亲,他得对得起妹妹给他生了这个孩子,做个称职的父亲。
一个男人,就算再忙,抽不出时间陪家人,也算不上什么真男人。
哄得差不多了,水苓把孩子接过去,她要给孩子喂奶。孩子这时候四个月大,水苓也喂了四个月。徐谨礼很少在她喂孩子的时候旁观,他会起生理反应,这反应在妻子喂孩子的时候产生,显然不太合适。
不过今天他不想离开,出差这么久才回来,大不了忍一忍,他想多看看水苓。
结果就看到徐听云这小东西咬疼了水苓,他头一次知道,才几个月大的小孩咬起人来竟然那么凶,简直是在撕扯。
徐谨礼想都没想就过去伸手把女儿的嘴捂住,蹙着眉说:“家里没奶粉吗?以后让她喝奶粉。
水苓抱着听云,疼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拍拍徐谨礼的手背:“没事,也就是偶尔,一般孩子到六个月才开始断母乳。”
徐谨礼没答应:“不行。她都开始长牙了,这么小,咬起人来也没个分寸。母乳断了,以后喝奶粉去。”
水苓知道自己拗不过他,大不了等他不在家给孩子喂就行,于是整理好衣服,将孩子抱给保姆。
之前水苓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晚上的时间基本上都用来和徐谨礼温存。有了孩子之后,大部分时间都挪给了孩子,直到把孩子哄睡着,她才会回卧室。
而徐谨礼只要在家,通常做这事会比水苓还要殷勤些,他巴不得女儿赶紧睡着,别耽误他陪老婆的时间。
好不容易把女儿哄睡下,徐谨礼如蒙大赦,搂着水苓去卧室。
刚踏进卧室门,他就衔上了水苓的唇。妹妹身上带着一种清爽的香气,是徐谨礼最喜欢的那种味道,贴在皮肤表面,被他嗅进心尖。埋在水苓颈间吻着,柔顺的发被他捋到妹妹身后,手从她的后颈向下摸去,顺着丝质吊带睡裙揉上她的腰。
他的睡袍被水苓攥在手心,妹妹在他怀里发出黏糊又甜软的轻哼,像羽毛刮过徐谨礼的胸膛,被勾得心痒。口中呼出微热的气息拂过他的颈,他垂首看过去,水苓的脸已经染上薄粉,睫毛扑朔着连眼皮都跟着无措,反复抬起又落下,把他的欲望迭进去。
“宝贝……”徐谨礼一臂圈住她的大腿,托着将她放倒在床上。
已经做了母亲的妹妹,俩人相处了不知有多久,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她却总是这样,在他靠近时就会脸红。
睡裙在她躺下时滑了上去,一边露出腿根和腰,被水苓咬着唇用手顺了下去。
以前到这份上,水苓会自己主动把睡裙脱掉,今天却遮遮掩掩地又盖上。徐谨礼的手抚上她的膝盖,慢慢顺着摸上去,暧昧又温柔的动作,把布料重新推上去。
他注意看着水苓的表情,发现她别过了脸,于是俯身去吻她,在她耳边问:“怎么了?不愿意?”
即使已经是夫妻,性同意在他看来依旧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不会因为他们已经是夫妻,就能不顾对方的意愿,将性交看作是妻子该满足丈夫的义务。
他承认他对水苓很有欲望,但也没有卑劣到这份上。
她要是不愿意,他就去自己解决。强迫性性行为比起性,更准确的描述其实是暴力,不能因为这样的暴力伴随着性就可以变得暧昧,变得可以被原谅。
他看不上这样的行为,自然也不会做出他所鄙视的事。
水苓支支吾吾:“也不是……就是…”
说了几个字又没了下文,含在嘴里吐不出来,需要他去问。
徐谨礼摩挲着她的眼尾和脸庞,目光停驻在她的眼睛上:“就是什么?说说看。”
这个口吻让水苓想起小时候受委屈时,哥哥哄她时总会说的话。
她凡事总是爱憋着,从小就是,经常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难过,不爱和别人说。
哥哥会在回来之后过来敲响她的门,在门口等着,耐心地问她很多遍:“我们公主愿意开门吗?有事说给哥哥听听好不好?不要一个人难过。”
她不是什么公主,只有哥哥一直把她当公主。
她也没有什么公主脾气,唯一的一点任性也只有等个几秒钟再去开门而已。
她不该对爱她的人关上门,也不会拒绝门外的哥哥。
一如现在,哥哥问她是不是不愿意,其实也不算,就是最近发胖,腰上肉多了,不想让哥哥看见。
“最近……胖了好多,减肥没成功。”
只说这么几句就够了,徐谨礼知道她没能说出来的是些什么,概括一下,就是不自信而已。
他抬起妹妹的大腿,拉近他们的距离,让他已经有反应的那处贴到她的内裤上去,看着妹妹有些意想不到的表情,他笑了笑。
“有时候我会想,要是我们能换换脑子就好了。这样你就会知道,你在我眼中到底是什么样子,以及……我有多想上你。”
他边说边把手伸进睡裙去揉她的腰,手上的婚戒贴着皮肤久了,也变得温热。
“宝贝,我先说最重要的,”他把她的睡裙脱下,撑在她身上含笑看着她,“你在哥哥眼里一直很漂亮。”
哥哥总喜欢夸她,水苓也听得足够多,然而听再多遍也还是会心动。她伸手去摸哥哥的脸,被哥哥吻在手心。
“胖不胖这种事在个人审美上是比较主观的,哥哥不清楚对你这样的女孩来说,多少斤才算胖,但在哥哥眼里,你一直就没胖过。”
“比起审美上的问题,我只关心你健不健康,这才是头等大事。”
“在健康这个范围内,多少斤都可以,我都喜欢。”
徐谨礼看着她,手从腰畔游离向雪白的乳,手掌包上去,哺乳期似乎比之前大了点。指腹擦过今天被女儿咬红咬肿的那处,水苓敏感地侧过身哼了声,软肉晃动,绵软滑腻的手感一下子填满他的掌心。
徐谨礼很喜欢这样看着她,观察妹妹的表情和反应,能同时获得审美和情欲上的快感。
指尖感受到了一点湿润,发白的液体从女儿今天吃着的那里溢出,水苓也感觉到了,她难为情地转头看着徐谨礼,细声叫他:“哥哥……”
徐谨礼把她捞起来坐到他怀里,揉捏的力度很有分寸,一次次吻过去,吻她的脸颊。
水苓又看见自己溢出奶水,不想让液体都糊到他手上,所以去求他:“胀,难受……哥哥别摸了…”
徐谨礼舔她的颈:“很难受吗?那让哥哥帮帮你好不好?”
“乖,自己喂我。”他的嗓音低沉,言辞像蛊惑人心的咒语。
她脸更红了,明明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现在却不知怎得这么羞耻。
水苓直起腰跪在床上,捧着自己的胸,送到徐谨礼的唇边,擦了擦他的唇。
徐谨礼看着她笑了:“宝贝,要说什么?”
她熟悉徐谨礼这样的眼神,暧昧又淡然,游刃有余地等,漫不经心地钓。
“……请主人吃奶。”
水苓的声音黏黏糊糊的,比乳汁更浓稠。徐谨礼含上去,舔了一下今天被徐听云咬肿的地方,水苓闷哼一声,下意识松开手。
徐谨礼一巴掌拍在她饱满的臀肉上,埋在她胸口抬眼看她:“捧好。”
乳汁有点腥,微微带点甜。说实话,徐谨礼并不喜欢这种口感,然而这是水苓的奶水,光是想想这一点,就足够他被喉中的饥渴冲昏头脑,只想将这些乳白色液体吮食殆尽。
水苓今天已经用不少喂了徐听云,不剩多少奶了,她把乳尖从他口中拿出来,看见上面覆着一层水痕:“哥哥,没有那么多,已经被你吃完了。”
手包住自己没吃过的那团软肉,徐谨礼另一手的食指勾下她的内裤:“乖乖,还有一边……”
才刚说完,水苓就被他压在床上。徐谨礼插进来的同时含上去,顶弄得女孩胸直晃,上下荡着,一波又一波,正如快感冲上他的大脑皮层,一浪又一浪。
她被徐谨礼压着肏,深入的过程中被身下的饱胀感席卷,上身的胸却被他吮吸着,流失乳汁。被哥哥拿走一些什么,又被他填上。
她喂哥哥吃奶,哥哥喂她吃精液。
同样是乳白色的液体,失去又得到,流转在她的身上,因为哥哥而达成守恒。
呜咽不止地躲在他怀里被肏,肏得腿都合不拢,无力地对他完全敞开,被他不留情面地肏透。动作那么凶狠,却还笑着哄她:“好漂亮…乖乖……我的宝贝……哥哥怎么会不喜欢你。”
他松开水苓的乳尖,去舔她的唇,看着她时,因为充斥着情欲,眼神有些迷蒙:“好软好甜…我很喜欢……嗯…喜欢得除了想干你就是想干你。”
水苓在不断被推上高潮的过程中听着,娇媚的喘息声就回荡在徐谨礼的耳边,他贴在她耳边哑声说:“抱歉乖乖……哥哥是不是很过分,只知道想着你发情……”
徐谨礼的话夹杂在水苓的叫床声之中,断断续续被她听到。
她被哥哥弄化了,心软化成一滩水,从她的穴口不断流出去。
被徐谨礼肏到汁水泛滥,眼尾都洇出泪来,又被他舔掉。
“哥哥爱你,一直都是……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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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The man who doesn’t spend time with his family can never be a real man.”
“不抽空陪家人的男人,不是真男人。”? ?————《教父》
这电影是徐谨礼十多岁的时候看的,黑帮事迹他不热衷,但这句台词他印象挺深的。
他不会用这个要求去要求别人,比如要求徐明泽当个好父亲,他只会要求自己去当个好哥哥。现在也是,他同样这样要求自己去当个好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