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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躺着一节铭刻了仿生人代码的指骨。
    “把它摘掉以后,我通过生物培育的方式安上了新的指骨,看看这个就够了,就算你还想要我的其他身份证明,你也看不懂。”
    秦孟往后一靠:“现在我们能谈谈吗?”
    阿布娜惊疑不定地看着那个瓶子,许久,她坐正:“可以。”
    天命之主的信仰在仿生人内部扩散,很多没有灵魂的仿生人也会随大流偷偷信一下,因为很多给仿生人的记忆包人设都是“易于被周边环境操纵”。
    但是秦孟猜测,传播的源头说不定和仿生人叛乱有关。
    {不过仿生人要怎么叛乱和我有什么关系?}
    秦孟开了个酒店房间,请阿布娜进去休息,自己坐在酒店的餐厅里享受自助餐。
    他和s-258说:{我就想抓住天命之主的马脚,看看能不能给祂来一下,还有就是盯紧了祂,不给祂伤害其他无辜之人的机会。}
    s-258欣慰:{所以统家才说孟孟你给我一种安心感啦,虽然那么倒霉,但你从不希望其他人和你一样倒霉,而是要保护玩家们,确保他们不和你一样倒霉。}
    虽然知道系统是在夸自己,但秦孟还是觉得倒霉这个词怪刺耳的。
    第二天清晨,秦孟将阿布娜送回了夜店,两人的目光交接,阿布娜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天,当秦孟再次去接阿布娜做陪游时,仿生人女孩才一上车,就说:“我带你去见这个区的祭祀。”
    秦孟给她递了一支营养液:“你先吃东西。”
    星脑手环微不可查地震动一下,秦孟垂眼,看到一条信息。
    【注意安全。】
    第47章 仿生人叛乱 4(二更合一)
    路上, 阿布娜介绍着:“祭祀是每个教区中最虔诚的信徒,也只有祭祀可以主导真正的、连接到神的仪式。”
    秦孟:“但是他们从来没说过信仰星皇以外的神风险有多大?”
    阿布娜冷笑:“星皇从不曾眷顾仿生人,我们又无力反抗帝国, 连克隆人都肆无忌惮地压迫我们,这个时候无论有谁对我们伸手,我们都会握住的。”
    秦孟感叹:“因为没得选择啊,也是,像我这种被定制以后带回家,然后跟着主人学会黑客技术,等他死后就获得自由的仿生人还是少数。”
    阿布娜:“你的主人?”
    秦孟:“一个隐世的超级黑客, 老牛了,还是个很有钱的宅男,除了让我给他做饭洗衣服,时不时陪陪聊,也没什么别的。”
    阿布娜不敢置信:“他没对你做别的吗?”
    秦孟:“头发都白了的人,还能做什么?”
    阿布娜听到这, 懂了:“原来是不行了啊,也是,我以前也遇到过那种不行到要吃药的老客人,还特别喜欢让我叫爸爸。”
    秦孟:合着不行这个病就算是星际时代的老男人也跑不掉啊,话说都一把年纪了还要点娱乐型仿生人, 这群人是【哔】入脑到无药可救了吗?
    车辆一直行驶到一处下城区的酒吧, 和中城区那些租陪游、让服务生给客人端酒、没有明着卖的酒吧不同,这处酒吧存在的意义, 便是让人寻欢作乐。
    秦孟跟在阿布娜身后, 踩着阶梯一步一步走入地下,封闭空间中浑浊的空气涌来。
    有人站在监控后, 看到镜头中的少年微微蹙眉,似是感到不适应,不由得嗤笑一声:“真是娇贵。”
    “私人订制款是最有可能获得幸福的仿生人,因为他们的主人总会对他们倾注太多情感,教授他们知识,用自己的积蓄给他们改基因编码,他们如果能拥有灵魂,那灵魂也是仿生人中最清澈的。”
    “我们还不能确定他说的是否是真话,说不定他是政府那边派过来的奸细。”
    “试探一群连天基武器都没有的仿生人吗?如果我们被暴露在阳光之下,会立刻被当做蚂蚁捏死,我们没有被试探的价值。”
    有人问:“欧兰,你觉得他可信吗?”
    一名清隽男子托着一杯酒,他与那个自称萨莫的少年一样是黑发白肤,是偏亚裔的样貌,只一双眼睛是很媚的狐狸眼,他淡淡道:“等他来了以后,我们先看看他的骨头。”
    说话的几人都很年轻,因为仿生人没有活到老的,欧兰起身走了出去,一路到台上,按住话筒,开始唱一首词语浪荡的歌曲。
    阿布娜为秦孟点了一杯酒,让他现在吧台上等着,欧兰的出场吸引了他的目光,不过听到歌词后,秦孟就有点不好意思。
    如果说星际时代有什么让他不适应的话,就是未来人在很多方面都太开放了,让21世纪的老人家适应不来,比如说上个星舰,要是不把自己掩盖起来的话,指不定就有人来搭讪,问要不要趁着旅程漫长,咱们去全息星网的恋爱都市里开房间来一发。
    秦孟偏偏又长得好,搞得他有时候都不太愿意坐公共交通。
    在那狐狸眼青年唱完一首歌后,他突然对着秦孟招了招手,又对话筒示意。
    秦孟指了指自己,对方点头。
    仿生人的酒吧里,表演者邀请客人上台互动是常有的,都是出来玩的,仿生人酒吧会提供各种玩的方式,秦孟却从青年的动作中明白了他的意思。
    来吧,向我们展示你,娱乐型。
    秦孟大大方方小跑上台,看了眼台上不知何时放好的钢管,心说你让我跳我就跳,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