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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性?爱启蒙 (非插入 回忆)
    5

    亭悦脸上挂着泪痕,许山泽捧住她的脸,舌头顶开她的牙齿,把她的舌头勾出来含住、吮吸,发出口水的咂咂声。

    两人面对面侧躺在一起,单人床上显得有些拥挤。

    身上汗津津的,肌肤相触,从更深处传来热度。

    她想起来十年前他们也是这样,在一张单人床上,不过那时的许山泽绝不会像今天这样强迫她。

    她被亲的喘不过气来,手软软推在他的胸膛,脑海被唤起十年前对此刻的自己羞耻又难受的一幕。

    周五刚上完生理卫生课,她鼓起勇气问今天可不可以去他家的时候,面前的人心照不宣地答应了。

    然后就像之前那样,晚自习结束后一起回家,到他的卧室,坐在床上看他锁门,然后慢慢脱掉衣服。

    十六岁的许山泽只有这个时候才不再笑嘻嘻,他总是一脸严肃,然后坐在床的另一边,背对着亭悦。

    他把上衣裤子脱掉,然后平躺在床上,看着亭悦慢吞吞脱的只剩的胸衣胸裤。

    床并不大,但亭悦喜欢从床脚手脚并用爬到他身前,似乎多些动作就多能缓解一些紧张。

    她两腿岔开在他的身旁,低头找准位置往后挪动一点,手轻轻扶住他的腰,颤巍巍坐在他身上。

    碰到的瞬间两人都抖了一下,因为只隔着内裤,下体的热度和形状互相传递的十分清晰,一个柔软,一个微硬。

    许山泽那里已经不是软趴趴的,亭悦在努力控制不全坐下去,全身微微颤抖。

    越觉得害羞,身体越是做出各种反应,于是她感觉到下身的棍子一跳一跳,顶在自己内裤上,平时张扬的少年此时脸通红,只知道喘气,呆呆地睁着眼睛不知道在看哪。

    他刚刚已经是半勃起状态,被仅隔着两片布的花穴一吸,呻吟一声,下身的棍子肉眼可见地更加膨胀。

    亭悦扶着他的大腿转了个身,似准备好了,臀瓣紧密压住他的下体。许山泽撑着床坐起来,后背一下子靠近亭悦。

    许山泽从后面熟练解开她的胸衣,因为是抹胸款式,刚解开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记得最开始自己因为太紧张,还研究了许久,直到亭悦脸烧的通红,手把手教他怎么解开。

    他觉得自己永远也不会忘。

    他轻轻握住亭悦的胸脯,亭悦背靠在他的胸膛,低着头,看着他的手掌包住她的胸,慢慢闭上眼睛感受。

    他的手指灵活地按住她的乳头,刮擦中间的小凹陷,这里最敏感,亭悦脱力地靠在他怀里,头仰着,迷离地看着他的下巴,腿并在一起研磨。

    待从肩膀到胸口到小腹都被许山泽按摩了个遍,她的内裤已经湿出一片痕迹,许山泽的肉棒也在她屁股后一下一下弹着,想要挣脱内裤的束缚。

    她从他怀抱里站了起来,然后背过身。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然后从床上爬起来的声音,几秒后,一个熟悉的气息从后面又抱住了她。

    不过这次略微不同,皮肤的触感在脑海中不断放大,热热硬硬的棍子毫无障碍地抵在她的腰部。

    青筋明显,是许山泽激动到极致的状态。

    “今天换一种。”

    他微微后退,用手拽住内裤边下拉一点,把肉棒从臀瓣后面塞了进去,刮过她的小穴口,挤开一点阴户,直至两人的屁股间毫无缝隙。

    亭悦愣了一下,之前都是把内裤脱掉的。现在因为没有脱掉,内裤夹着两个人的下体,肉棒和肉穴被强行绑在一起。

    她把腿保持一个刚好能容纳着他粗度的距离,轻轻夹住。鸡巴在她腿间微微跳动,一碰一碰地触着穴口,那里已经全是液体,她虽然知道不会进去,但还是忍不住扭了扭屁股,也许这样两个人都会更舒服。

    身后的人又往前贴了贴,深呼一口气,用手扶住了她的腰,开始将肉棒在她腿间进出。

    她的阴蒂被硬生生压住摩擦了几个来回,腿已经开始发抖。

    想要含住更多,想要张开自己的花穴迎接他,可又不敢,只能用力的缩着阴道,带动湿漉漉的花瓣一张一合。许山泽挺动着腰,撞在她屁股上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在密闭的卧室中回响,他很有分寸的不进去分毫,蹂躏着花瓣。

    亭悦的被肉棍摩擦,上半身被惯性带动的一颤一颤,她快要站不住,赶紧抓住自己腰前的手,小声嘤咛起来。

    她高潮了。

    水顺着腿流下去,肉棒顺着新鲜的水液带出更大声。

    很快?许山泽射了她满腿,少年的精液最浓稠,全部挂在她小穴上,还被他用没彻底软下去的棍子蹭了几下,均匀涂抹开。

    他用肉棒往前顶着凹进去的地方,湿湿的花瓣被来回挤弄。

    他想往里进一点试试,可是找不到入口,虽然现在顶的这处一戳开就流出水,可总觉得被什么堵着,一冲动便使了点力气,还是被拦在外面。

    亭悦被疼的回过神,她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两人的屁股分开,许山泽的肉棒从内裤中抽出,发出吧唧一声。

    她抽出一边的抽纸,剥开内裤下面,擦了擦自己泥泞的下体。

    许山泽看着她:

    “你去洗个澡呗”

    “噢”

    亭悦毫无防备地进了浴室,很快许山泽就冲了进来,他捧着她的脸,把她推到瓷砖墙壁上,瓷砖对刚运动完的人来讲实在过于冰凉,她被刺的有点疼。

    “你干嘛?!”

    许山泽又使了些力气,控制住她的脸,然后把嘴压在她嘴上。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但和之前都不一样,他含住她的唇瓣,趁她慌张把舌头伸了进去,在她嘴里翻动。

    “呜,呜,放   开。”

    一只胳膊揽肩制住亭悦,另外一只胳膊则朝她下面去,几根手指一起按在她小穴上,有一只歪打正着按在了阴蒂,她一抖,又痒又怕。

    “啊!不要。”

    她腿蹬起来。

    “……放开我”

    许山泽松了松手上的力气,轻轻抚摸她的脸。

    “老公,放开我……”

    她还是主动示弱。

    许山泽的舌头也停止侵略,愣在那里

    亭悦趁机把脸移开一点:

    “下回再弄,我好累。”

    许山泽放开她,把脸埋在她肩膀上,气喘吁吁地说:

    “下回我们试试更多吧。”

    ……更多?

    他一副老练的语气,但又隐藏不住少年期待的兴奋。

    “等我换个大。”

    亭悦脸一下子红了,她瞬间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

    “噢”

    她没有拒绝。

    亭悦把皱巴巴的裙子整理了几下,捡起被摔在地上的包,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已经十二点了,她起床到现在还没吃饭。

    她的手被绑了很久,有点没力气,许山泽很轻松就抽走她的手机,快速打开通讯录记下自己的号码

    “诶你!?”

    “以后联系啊”

    亭悦看到他给自己的备注是老公,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她下定决心回去就把号码拉黑,再换个地方住。

    “我想换个大床。”

    面前的人突然说。

    和记忆重合的场景,亭悦愣在原地,许山泽把手机还给她时才回神。

    “你不怕和之前一样吗?”

    亭悦没忍住,带着怒意嘲讽他。

    当年他们在这句话后,再也没有机会亲密过,之后她不告而别,直至今天才再见面。她刚离开的那段时间很难受没有来得及和许山泽说清楚,因此在他们刚重逢的时候,除去尴尬,她还有些高兴和歉意,但很明显现在只剩下第一种情绪还有愤怒了。十年早就变了太多,许山泽已经不是她记忆中那个温柔克制的竹马。

    现在的他甚至想让她在和他发生这么不温柔的关系后还和他友好相处?

    亭悦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充满了糜乱气味的屋子。

    二十四小时内和两个男人做爱,已经完全超过了她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