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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节
    是沈夫人给买来的鲜花和戒指,沈归说出去接一下妈妈,回来的时候,带来一大束玫瑰,从病房门口挤进来,沈归整个人都被花给挡住了。

    朱雨晨完全没有想到,惊讶地看着这一切。

    当然,她更没想到,沈归会跪在她床前,对她说,“晨晨,你愿意嫁给我吗?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又不能常常陪着你,一身全是缺点,你会嫌弃我吗?”

    阮流筝在一旁听了,都觉得感动异常。

    这样的求婚词,是带着十足的诚意的。

    此情此景,只有沈家嫌弃朱雨晨的,哪里轮到朱雨晨来嫌弃他?

    朱雨晨一听这话,就泪奔了。

    她甚至看了看阮流筝,不知是不敢相信,还是不敢答应,只是迟迟不给他回复。

    沈归却放下花,拿出了戒指,直接套在了她手上,十足的霸道,“我知道我不好,可是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你说过,要做一个好军嫂,要我在蓝天大海飞翔驰骋的时候没有后顾之忧,你只有答应了我,我才没有后顾之忧,至于我的那些不好,我会慢慢地改,你得给我机会去改正。”

    “可……是……”朱雨晨断断续续地说着,眼泪长流不止,“我怕……我不能……做一个……好……军嫂……了。”

    “晨晨,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永远都是,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是。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爱我,除了嫁给我,就没有其它更好的爱我的方式,知道吗?”

    沈归站了起来,此时,沈夫人从门口进来,带着微笑,也流着泪,“晨晨,欢迎你成为我们家的一员。”

    “伯……母……”朱雨晨哭泣不止。

    “叫妈妈,晨晨。”沈夫人道。

    第193章 我配不上你

    一声妈妈,朱雨晨酝酿了很久,在终于叫出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泪流满面。

    沈夫人的手落在朱雨晨和沈归二人交叠的手上,流着泪说,“孩子,别怕,有爸爸妈妈在,什么都不用怕。”

    “妈妈,谢……谢……您。”朱雨晨泣不成声镑。

    “晨晨,以后再也不许说自己是一个人了。”沈归另一只手也覆上,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的手紧紧握住。

    阮流筝他们看到这里便悄然离去,回头交代谭雅,注意朱雨晨的引流管等情况栩。

    丁意媛和她一起回办公室的,一路也是眼眶绯红,还感慨,“阮流筝,你说,如果有一个人像沈归这样的男人爱你,是不是死也值得了?”

    阮流筝想了想,“为什么要死呢?好好地活着相爱不好吗?”

    丁意媛沉默,过了一会儿,冷笑,“可惜,沈归只有一个。”

    阮流筝眼前浮现的是宁至谦的脸,青春的、淡漠的、温和的、苍凉的、还有……最近渐渐不正经的,交替,重合,“丁意媛,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沈归,而且,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小雨。你羡慕小雨有沈归,小雨却羡慕你可以健康地活着,活着等到你的沈归。”

    丁意媛哼了一声,“谁说我羡慕小雨了?我只是觉得沈归这样的男人还不错,不像……”

    说到这里,闭口不说了。

    阮流筝忽然想到,丁意媛会不会是要说,不像程舟宇啊?

    “对了。”阮流筝故意提一提这个名字,“你和程老师最近不怎么吵架了呀。”

    “我跟他吵架?我至于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吵架了?真是!”说完怒气冲冲加快了脚步,只是,突然又走了回来,表情坚定而硬气,“你不要误会,我跟程舟宇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是一个认定了目标就不会更改的人,从来只走直线,不会因为枝枝节节的干扰而改变目标!否则,我不会比你年轻,却已经是博士了!”

    对于丁意媛的性格,阮流筝早就熟悉了,也不跟她一般见识,反而拉了她的手,嘻嘻笑,“好好好,博士女士,你最能干,最优秀,什么都阻挡不了你成为以后的神外丁一刀!”

    僵硬着脸的丁意媛被她弄得不好意思,抽了抽手又没抽出来,哼了一声,“死皮赖脸!我说你怎么不知臊啊!宁老师就是这么被你赖上的吧?果然,只要脸皮厚什么都能成!”

    这是丁意媛式的玩笑和示好,谁当真了就会火药四起,也算阮流筝了解她,干脆更加死皮赖脸一点承认,“对呀!我就是这么赖的!”

    反正丁意媛也认定她和宁至谦的事了,承不承认都一样。

    丁意媛对她的无赖简直无语,“你一个女孩,真不知跟谁学的这么无赖!算了算了,跟个无赖计较我自己也变无赖了,看在你眼光不错的份上,我原谅你了,未来的丁一刀,必然是我!”

    阮流筝一笑,“好嘛,说我不知臊,谁自己也不知臊啊?”

    丁意媛终是一笑,“我说的是事实!丁一刀非我莫属!不过,你也不差,我从前倒是小看你了,一个硕士生,手术却做得不错!”

    “过奖过奖。能得到丁一刀的赞许可真不容易!”阮流筝和她牵着手,一起往办公室走了。

    “你啊!我觉得你应该不要急着谈恋爱,还是先把博士学位拿到吧!我说你当初念完研究生为什么不紧跟着继续念博士呢?”

    丁意媛的教训模式开启,阮流筝只听着,笑笑而已,为什么?她是长女,急着工作啊。

    下午,宁至谦课题组长开会,以往这种组长会也都是开到很晚的,所以,她估摸着今天不会来接她了,打算自己搭地铁回去。

    谁知,她都进了地铁站了,他电话打来了,问她人在哪。

    “我……我搭地铁啊。”她排在队伍里,车还没来,人挤人。

    “出来,我马上到地铁那等你。”电话里的声音好像有一丝丝不悦。

    她马上从队伍里出来,挤出人群,到地面后四处看,寻找他车的影子,可是看了一半天也没找到,她怀疑他是不是还没散会,故意涮她啊?

    看了下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皱着眉,踮着脚,再次伸长了脖子在一辆辆车里找,忽然响起一声,“在看什么?”

    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他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来了啊?

    “我……我找你的车啊!神出鬼没的,吓死了!”她不由嗔道。

    “走吧。”他牵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