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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潮水飞溅,高潮不断(h)
    云暖心霎时便被推倒,深陷在柔软的床铺里。
    男人瞬间便欺身而上,不同于刚才的柔缓,此刻的他动作颇有些着急。
    近乎撕开的将束缚自己的衣物褪掉,赤条条跪在那人身上。
    云暖心的视线掠过那张痴迷的面庞,蜜色的胸膛,劲瘦的腰身,最后定格在那高高昂起的肉棒上。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上次的画面,真是让人难以忘怀。
    下一秒,男人便握着自己挺拔的性器,抵在了那湿润的唇瓣上。
    圆润的龟头很快便抵到了那缝隙里,顺着身体的轮廓上下滑动了两下。
    云暖心被刺激的有些受不了了,幽窄的穴口溢出更多水液,叫嚣着开口,
    “快给我,快肏我。”
    男人听到这话,便毫不犹豫的将坚硬的性器抵在了那洞口。
    微微一挺腰,便捅了进去。
    云暖心满足的闷哼,就在男人刚挺进来的那一刻,难耐了动了动自己的身躯,迎合着将那硕大的肉棒整个吃了进去。
    男人见她这么主动,任由她被欲望侵蚀,难耐的扭曲着身姿。
    见男人没有动作,云暖心内心有些不满,挣扎着起身,将他按到了身下。
    利用着体重,一下又一下的坐到了最根部。
    可饶是这样,她亦觉得不满,腰身动的更加疯狂。
    激烈的“啪啪”声就这样在周围回荡着,其中不妨夹杂着女生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吼声。
    交合处的淫液飞速的喷溅着,娇嫩的穴肉紧紧的绞着那根粗大的肉棒。
    温热的潮水从甬道深处喷涌而出,在穴肉和性器紧密贴合的缝隙处缓缓滴落,最后落入男人那黑硬的毛发中。
    云暖心很快便没了力气,不满的看向了身下的男人,
    “怎么,你跟你老婆做的时候,也是这样死气沉沉的吗?一点都不主动。”
    “我可是听说你们在一起了十几年,她怕是松的都不成样子了吧,哪有我这么紧,怎么哥哥是偏爱那种宽阔的感觉吗?”
    男人听她这么说,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声音缱绻缠绵,
    “怎么会呢?你这么紧,我都想死在你身上。”
    “只不过是想享受享受你主动的感觉罢了,不过小暖心,你啊,这体力还是不行啊,好歹是女团成员,这样还怎么开演唱会啊。”
    “来,让哥哥,好好锻炼锻炼你的体力。”
    说完,便将云暖心转了过来,任由她趴跪在床上。
    不等她调整好姿势,男人便猛的捅了进来。
    剧烈的冲撞差点将她的身子撞飞出去,幸亏身后的人箍住了她的腰身。
    丰盈的乳房在空气里一上一下的晃动着,男人发狠的冲撞,一下又一下,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云暖心满意的娇吟着,不曾看到身后人脸上那抹一闪而过的恨意。
    几番刺激下来,云暖心很快便连连求饶。
    然而男人却不曾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更加用力冲撞起来。
    “啪啪啪”的交合声在空气中不断回荡着。
    不多时,俩人便一起到达了巅峰。
    浓稠滚烫的精液将整个甬道浇灌,云暖心满意的瘫在床上。
    谁知,一旁的男人却起了身,走向了一旁放着的袋子。
    很快,便拿出了各色各样的道具,云暖心满意的点了点头。
    任由男人将那些东西一一试验在自己身上。
    系统琢磨着差不多到了时间,便再度建立上了俩人的联系。
    谁知云暖心却被折腾的昏睡了过去。
    在收集了这几个小时的能量以后,系统及为嫌弃的划拉了一小部分能量,兑成积分充进了云暖心的面板。
    然而躺在床上的男人却并没有睡着,蹑手蹑脚的下床,在角落里捣鼓了一番,最后再度呼唤起了昏睡的云暖心。
    系统看着那闪烁的红色微光,思虑片刻,最后还是继续休眠了起来。
    明媚清新的早晨,细小的云片在浅蓝明镜的天空里泛起了小小的白浪。
    赵纤韵睁开了有些微痛的眼睛,一睁眼便看到了半躺在单人沙发上的于姐。
    于姐见她醒来,便去厨房捣鼓了一番,将早就熬好的粥端给了赵纤韵。
    “醒了,吃点吧。”
    “昨天你哭成那样跑去公司,让狗仔拍到指不定编排成什么样子,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赵纤韵低垂着头,紧紧攥着手心下的床单,一言不发。
    见她这般模样,于姐斥责的话卡在喉咙,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算了,那恋综你要是真不愿意去,我再想办法跟公司争取争取。”
    于姐说完这些,便打算离开了。
    看着赵纤韵眼眶中打转的泪珠,心下沉了又沉,安慰的话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只觉得奇怪,明明她们之前亦可以算知心朋友。
    可一夕之间,那种浓厚的感情便荡然无存,她在自己心中激不起半点波澜。
    她本想对赵纤韵公事公办,可如今看到她脆弱的神情,心里却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于姐几经叹息,最后还是说了一句,
    “好好休息。”
    就在门开的那一刻,谁知赵纤韵却开了口,声音微弱而坚定,
    “姐,那恋综我会去的,昨晚麻烦你了,以后不会了。”
    于姐想了想,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觉这礼貌而又疏离的话,刺耳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