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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他听初兰回报他的时候,有那么一刻冲动真想立即弄死韩忱,可是韩忱就是个引子,他后面和北辽,西夏王城隐藏的一些人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想查清一些事情,肃清西夏王城的一些势力,就得先留着他。

    不过,他自会布置,断绝韩忱再来找姜璃麻烦的可能。

    只是,没有韩忱,恐怕还是有不少人会觊觎他的小姑娘,或者因为要对付他,就从姜璃下手。

    他低头看姜璃,摸了摸她滑如凝脂的脸颊,指腹滑过,清凉软嫩的感觉直让他手上一麻,怀里软软的身子也格外诱人起来。

    他今日和岳父安王还有姜晞姜旼两个小舅子喝了不少酒,因着下午和安王谈事,就生生把酒性都压了下去,现在在马车里和姜璃说话,重要的事情也已经说完,心里放松下来,便任由着酒意爬了出来,此时抱着姜璃,也不再克制自己对她的爱恋情意和占有欲。

    他气息重了重,低哑着声音道:“阿璃,我不在京都的时候,你不要随便见外男,哪怕是熟悉的那些也不行,万不得已要见,也一定要带了初兰和十华在身边。”

    这话太过霸道,他又解释道,“以前你只是安王府小郡主还好些,你嫁给我,想对你不利的人恐怕更多。”

    项墨的这话若是在往日说,或者对有的女子来说,恐怕觉得也太过了些,凭什么嫁给你连熟悉的外男都不能见了?

    可是姜璃经过最黑暗的谋算,差点永世不得超生,今日又受了韩忱的惊吓,此时听了项墨的话,只觉得他是担心自己受到伤害,并无丝毫不悦,便点了点头,细细的“嗯”了声,小手无意识在他胸前划着圈圈,问道:“那,你要离开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项墨看她问这话时低垂着眼睛,并不看他,睫毛一颤一颤的,声音低柔透着浓浓的不舍,心里就无限柔软起来。

    第72章 如何补偿

    他捉了她的手捏了捏,低头吻她的脸颊耳垂,道:“嗯,我尽快,你乖乖的在京都等我,我处理完边关的事情,再把西夏王府那边安顿好,就接你过去。”

    姜璃心里都是不舍,倒没特别注意他的吻,只伸手搂了他的脖子期期艾艾的娇软道:“那,那是要多久?我想你了怎么办?”

    项墨听得心里一紧又是一麻,他的小姑娘这样直白的跟他说这种话还是第一次,也不知是不是有酒精的作用,他只觉得整个人都有些晕眩。

    他抱紧了她,手抚着她的后背,道:“乖,我会尽快的,嗯,想我了就想着我吧,时时刻刻都想着我才好,这样我才能安心些,不然只有我一个人想着你,会让我发疯的。”

    他说着话,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一句已经是呢喃,姜璃已经模糊听不清楚。他已经低头啃着她的脖子,手也已经解开了姜璃的外衣带子,伸了进去。

    姜璃感受到他的大手,还有他越来越低越来越炙热激烈的吻,从离愁中醒过来,吓了一跳,推他道:“在,在马车上面呢。”

    项墨轻笑,道:“没事,这马车有隔音的效果,他们听不见的。”又哄道,“乖阿璃,你现在才说你会想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想着你,想得心都发疼,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都只觉得不够,嗯,昨天晚上怕累着你,你不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宝贝,乖,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他的气息带着酒意,声音带着一些微醺的低沉迷离,听得姜璃都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他说着话,就又一路啮咬着姜璃敏感的地方,经过这几晚,姜璃身上每一个细小的反应他都能掌握到,如此姜璃推他的手很快就无力起来,反是受不住又弱弱的抓了他。

    姜璃在他的怀中动情,项墨看她大眼睛微微迷蒙中水光潋滟,肌肤慢慢转成粉色,散发出幽香,眉眼皆是动人的娇媚之色,偶有压抑的吟声从唇瓣溢出,她的贝齿便咬着粉唇,又急又羞的样子。

    他低低笑着,道:“乖,宝贝,没事的,没人会知道,外面的人不会听到,宝贝,放松些,嗯,真乖。”

    说着话,又吻上了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舌头滑过她的唇。他的气息带着醇香的酒味,吻过来,姜璃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他的嘴唇干燥火热,而姜璃却是湿润柔软,他吻着她,就如汲取着最美味的甘霖,湿润着他的饥渴。

    姜璃早已瘫软在他怀里,他结束这个吻,转过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抓过她的手,穿过衣服按住他的火热,此时那里已经滚烫,姜璃的柔嫩的小手一触上,两人都是一激灵。

    姜璃从情-潮中醒过来,吓得哭出声来,求道:“项二哥,不,不要,不要马车,好不好,不要马车。”

    项墨看她压抑着自己不敢哭出声来却又羞极的样子心里到底是软了软,他实在是爱极了她,丝毫见不得她委屈难受的样子,即使此时自己已经是箭在弦上,酒性作用下也更难自控,却也并不舍得真惹她急了。

    他收了手,喘息着抱紧了她好一会儿,这才吻了吻她的脖颈,低着声音在她耳边问道:“嗯,宝贝,不要马车就不要,都依着你,我什么都依着你,可是那你要如何补偿我,嗯?要如何补偿我?”声音低沉,带着有些压抑的痛苦。

    姜璃刚刚被那滚烫物件吓得厉害,心都跳了出来,在马车上帮他做那种事简直是挑战她的极限,此刻被抱在他怀里,颇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她低泣着不出声,又因着先前自己的情难自禁,实在羞臊得很,哪里理他说什么补偿不补偿的。

    项墨看她不出声,就转过她,一边帮她擦着泪水,一边哄着道:“没良心的丫头,什么都依着你了,你还要委屈成这样,恐怕这世间的男人都没有我这么能忍。”

    姜璃听他这么说,倒是抬眼瞟了他一眼,见他看着自己面带苦笑,额上都是隐忍的汗,眼神却是宠溺的让人不自觉沉醉进去。

    她心里就是一缩,抬手欲帮他抹汗,却被他一把抓住了小手,姜璃把脸埋进他怀里,低喃道:“那,那晚上都依着你。”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

    项墨却是听见了,便低低的笑出声了,更把姜璃羞的不肯抬起头了,好不得他又在她耳边哄了半天。

    郡主府离安王府不过三刻钟的车程,项墨哄着姜璃又帮她整了整衣裳头发,也就差不多到了,马车直接进了大门,一直拉到了正房的院子门外。

    姜璃低着头不理项墨,只检查着衣裳可有不妥,却被项墨一把抱了出去,吓得她忙搂紧了他的脖子,待醒悟过来,要推开他,却已是众目睽睽之下,并不敢扭捏,只把头埋在了他胸前装鹌鹑,手狠狠得在他身上拧了两下。

    姜璃死劲的拧对项墨来说也不过是挠痒痒,他抱了她入了院子,就命人打了热水,给两人净了面,换了家用衣裳准备用晚膳。

    府里已经备好了晚膳,他陪着姜璃用过晚膳后,却是一本正经的对姜璃道:“阿璃,我一会儿去外书房议事,你且先沐浴睡觉,不用等我。”

    姜璃错愕的眨巴着眼睛看他,却见他肃然的面孔上,眼睛里滑过一丝笑意,登时羞恼的瞪他一眼,就转身自回卧房休息,却被项墨从后面拽住抱了又吻了吻后颈,亲自送了她回房才罢。

    项墨送了姜璃去歇息,出了卧房,脸色却都是冷凝,哪里看得出一丝醉意和旖旎。

    他到了外书房,暗探早已在外面等候。

    他站到窗前,看着窗外黑漆漆的树影半晌,才道:“说吧。”

    暗探中的其中一人单膝跪地,道:“成郡王府接了姑表小姐梅菀思入府,和宜欣郡主养在了一起,这位梅菀思和宜欣郡主生得有六七分像。廿一入了成郡王府,说是宜欣郡主的丫鬟,现在却跟在了这位梅菀思身边服侍。”

    宜欣县君和亲,被册封为郡主,现时除了成郡王府,外面的人俱都叫她郡主了。

    项墨一直想安排探子入北辽,可是北辽人和西夏人长相有别,并不容易,就算在军中安排了,也难以进入北辽的权贵圈,这次宜欣郡主和亲,倒是一个机会。

    正直成郡王府给宜欣郡主挑陪嫁丫鬟,原先她身边的人稍有门路就使出各种手段想离开她另谋出路,就怕五个月后做了陪嫁,所以成郡王世子妃早早帮女儿出优厚条件重新挑丫鬟,务必早点训练出来到时候好陪嫁过去帮衬女儿。

    项墨便替亲卫之一廿一安排了身份,应征去了成郡王府。

    “廿一说,成郡王世子妃应该是有意让梅菀思代替宜欣郡主嫁去北辽,而梅菀思虽心有不甘,但也应该是同意了。这段时间,一直有嬷嬷在依着宜欣郡主的言行举止神情训练梅菀思。”

    项墨沉默,并无任何神情表示。

    暗探于是继续道:“倒是那个宜欣郡主,似乎还在心心念念嫁给韩家的那位韩忱韩教习。成郡王世子妃现在也不再反对,甚至还为此特意进宫见了项皇后,又召了韩忱的母亲见了一面。”至于具体如何谋划就不得而知了,现在打探到的这些,已经是廿一现在的身份短时间内能打探到的极限了。

    项墨这才点了点头,道:“让她继续注意消息,特别是有关韩忱的事情,不过身份保密为重,你且先退下吧。”

    暗探应诺退下。

    项墨把目光投向另一名房中的暗探。

    他上前单膝跪地禀道:“韩忱未时离开安王府回了韩家,其后并无动作,东原带了人此时仍在那边盯着。”

    “嗯,一直盯着不要错漏,你也下去吧,传话让东成过来。”项墨遂吩咐道。

    东成是西夏王府在京都的暗探头子,西夏王府在京里的关系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项墨召了他,便是商议韩忱的事情。

    项墨在想着如何处理韩忱,而韩忱此时则是正坐在远郊韩家宅子里表情木然的对着和他说话的母亲,韩夫人。

    韩夫人道:“忱儿,成郡王府的世子妃找我,想打探我们家有没有意向,为你和他们家表小姐梅小姐定亲。我打探清楚了,虽说这位梅小姐父族不显,但却深得成郡王和成郡王世子的宠爱,而且生得和宜欣郡主十分之像,据说是因为像了其母淑安县主,待宜欣郡主嫁去北辽,成郡王府势将宠爱移到她的身上,这对你也是个助力。这事,连项皇后都传了话来,说是件好亲事。”

    毕竟韩家身份低微,韩家没灭门之前是世袭的从三品卫所指挥同知,门第尚可,但韩家被灭门,世袭职位被夺,现在的韩忱不过是个从七品的经历,想娶到高门贵女的几率低之又低,能攀上在兵部有实权的成郡王世子的外甥女,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而且韩忱想光复韩家,还得靠着成郡王世子提拔。

    “成郡王世子妃说了,梅小姐是她小姑子的独女,最受成郡王世子疼爱,若是结了亲,就必当会尽力帮忙我们韩家恢复世袭职位。”

    韩忱只觉心底一阵阵的钝痛,无限疲惫。

    韩夫人见他不说话,叹息道:“唉,我知道你自小喜欢烟霓,我也是把烟霓当亲女儿疼爱,但是始终烟霓的身份能否恢复都是问题,不能恢复身份,就只能一直是你的妹妹,可你年纪也不小了,我们韩家现在也只有你一根独苗,你素日做的事都是刀口上来去,早点成亲,也好给韩家留个后。”

    说到这里,想到死去的丈夫和长子次子,心里就大恸,不禁滚下泪来。

    第73章 春宵苦短

    韩忱孝顺,自父亲和两个哥哥去世,每每看见苍老憔悴强自支撑的母亲,就觉心如在火中烤,因此向来对母亲言听计从,从不忤逆。

    此时见母亲落泪,便按下了心中所有翻腾的情绪,抚了母亲坐下,嘶哑着声音道:“即是母亲觉得尚可,那就先定下吧。”

    待得光复了韩家,不过是一介孤女,又远在西夏,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先借了成郡王府的势谋了身份再说。

    况且,她已嫁了人,想到此,心就像被千针扎过,一阵阵的生疼。他手握了拳,嫁了人又如何,早晚他会杀了项墨,到时,再把她夺了过来,身份,呵呵,到时候远在边关的事,还不是他说了算。

    韩夫人见儿子应允,心里又是欣慰又是心酸,拍了拍儿子的手,竟发现儿子的手背滚烫,忙抬头看他,才发现他消瘦憔悴的厉害韩家宅子离京都较远,平日里韩忱或住在京卫营或住在皇家书院,只有休沐的日子才回来。多日不见,韩夫人心神都放在韩忱的婚事上,竟没发现他的异样,此时注意到了,也是大惊,忙派人去请大夫,又道:“忱儿,你,你这是怎么了?你也要注意身子,光复家业和报仇的事情是长久的事,也不急于一时,若是身子坏了,就什么也谋算不了了。”就让他先回房休息,大夫来了,再去房中看他,又命丫鬟去煲粥,重新去煮清淡的晚膳。

    韩忱扯了抹笑容应了母亲,只觉身心俱惫,也无心再继续应付,转身就拖了沉重如铅的脚步回了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脑子一抽一抽的疼,下意识去拿千菖道人送自己的香囊,才想起来那香囊已被自己毁了。

    他一闭上眼,眼前就是姜璃巧笑嫣然的样子。

    刚刚母亲和自己说话的神态语气,又不时穿插到梦中。那些梦中复杂纠结的爱恋仇恨,竟是比现实生活中还要强烈些,冲击着他的心脏。

    那时瑾惠满心爱恋着自己,自己先时也是无比欢喜,对她视若珍宝的,只是后来习惯了,虽然心底还是爱恋着她,却因着家仇和母亲烟霓的态度,待她却慢慢冷了下来。

    母亲和烟霓在她面前自然待她也极好,可是却时时提醒自己当年是她的舅舅联合西夏王现世子故意不肯施兵,才让边城沦陷被屠城,自己全家和先世子满门被灭的,甚至很可能还是他们的阴谋,是现世子为了谋世子位,联合西域人为的弄出了那场战争。

    她们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初衷,要娶她也不过是为了安王府的势力,为了光复家业和报仇雪恨。

    到最后,他也分不清到底是为了什么一定要去娶她,因着安王和安王妃对他隐隐的鄙视和敌意,他后来甚至有些怕见到她,听得烟霓说她骨子里其实瞧不起她,心里被触动,也很是不悦。

    母亲和烟霓对她的一些算计他也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反正瑾惠也不知道,还甘之如饴,以为母亲和烟霓对她甚好,他便对这种表面上的太平放任,反正她是要嫁给他的,会成为自己的人,只要她们相安无事即可。

    她是他的,他不会如母亲和烟霓所说,待光复了家业报了仇,就想法子处理了她,他不管自己是何心态,是真的一心要让她长长久久的待在他身边的。那么,她在他的身边,就需要学会和母亲和烟霓相处,需要承受他的责任和义务,孝顺母亲,善待烟霓。

    可是画面跳出来,她对他避之如蛇蝎,她待他冷漠异常,他的心才痛的厉害,他才知道他不能没有她,不是为了安王府的势力,不是为了报仇,他就是想要她而已,想得要发疯。

    他脑子烧得厉害,在现实和梦境中来回穿梭,待大夫过来,吃了药,才昏昏沉沉的勉强睡过去。

    安王府。

    安王和项墨谈完话,脸色黑如玄铁。

    项墨并没有把韩忱的事情全部说给他听,只告诉他,韩忱一直谋算姜璃,以前大概是为了娶她,一步登天,现在恐怕还有他的原因。

    今日韩忱竟然就能直接跑到安王府内园姜璃的院子,安王府女眷的安危岂不是尽在项翊韩忱手中?府中可还有未嫁的宜兰县君。今日他若是跑的是宜兰县君的院子,没有他的亲卫的保护,难道就要把宜兰县君嫁给他?还是让宜兰县君去死?

    安王听了,简直青筋直冒。待项墨离开,立即就召了府里的侍卫首领和内外院的大管家,重新规定了内园进出的规矩,命所有项老王妃和大房的客人都要经过盘查,进出内园需得通报,严格监视项翊行动等等。

    晚上又和安王妃说话,当然他没把韩忱的事情说出来,只让她看管好项老王妃和大房那边,别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安王妃刚刚从嬷嬷那里听说了明惠害姜璃的事,心里正恼怒着,听得安王黑着脸这么一说,只当他也听说了这事。便道:“素日你让我多加忍让大房母女,也不同意隔开园子或让她们分府另住,如今她们可是越来越大胆,竟敢明目张胆的下药害璃儿了,你现在才让我管好那边,如何管?说不得,骂不得,稍有不满就去宫里哭诉我亏待孤儿寡母,哼,更别说你母妃那边,一个不孝压下来,为这事,你给过我多少脸色看。”

    安王在气头上,又乍听下药一事,脸色更黑了,忙问安王妃是怎么回事,安王妃这才知道他不是因着这事让她管好项老王妃和大房那边。诧异中,就把事情细细跟他说了。

    安王面沉似水,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他因着兄长战死,听了父亲的遗训,对大房多有照顾,尤其是这个侄女,更是优待。

    他往日只觉安王妃不喜明惠是因着项老王妃和项大夫人而迁怒,此刻他才知道自己真是对家里的事疏漏颇多,心里不免对侄女也起了厌弃之心,以致日后也不太肯替她谋划出头,这是后话。

    安王安王妃因着不同原因都对项老王妃和项大夫人那边不满,想着如何避免那边对府里造成不良影响,不想第二日,那边就又送来了一个惊悚的消息。

    项老王妃养在身边的那位韩家小姐昨晚就开始发高烧,今日出了疹子,经大夫诊断,可能还是传染性的痘疹,虽说没有天花那么凶险,但那也是会死人的。

    安王妃当机立断,不管项老王妃哭唧唧的要再找御医来看,立即派人通知了韩家夫人,把她送回了韩府,然后火烧了所有她院子里不能带走的东西,封锁了那一片园子,不允许人出入,之前服侍韩烟霓的所有人也都送去了庄子,要等过上一个月没出疹子才允许回来。

    府里戒严,因着韩烟霓素日在项老王妃的慧安堂,又和明惠郡主来往较多,安王妃甚至连老王妃的慧安堂和大房那边的院子都看管了起来,严禁府内这几日走动,又找了御医给众人熬了药,尤其是明惠郡主,直接喝得躺在床上起不来床。

    却是安王妃气恼,命人在明惠郡主的药里加了东西,虽不会有什么大的害处,也能让她受上一段时间的罪。

    总之,安王府鸡飞狗跳的好一顿整顿,才算勉强平了安王妃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