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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我不想失去你们。]
    凤揽亭心里一软,像是被一只小手软软地捏了一下,不疼,却又酸又麻。他何尝不想和宋伶待在一起,但他不敢也不能,随着他身体魔化程度的加剧,他的欲望也极速疯长,他怕自己继续待在宋伶身边,会控制不住想要对他做一些危险的事情。
    更何况…他也不想让宋伶看到自己魔化后丑陋的模样。
    手上的苍白的火焰在海水中泯灭,拿起长剑的动作也逐渐变得滞涩,凤揽亭看向那些向他攻来的妖族,最后放下双手闭上眼,向海底沉去。
    “主上?!”姬咎在前面应付着妖族,却没想一扭头自己的主上要沉水底去了,他赶紧把凤揽亭捞上来,但一转身就对上了那妖族首领的满脸怒容:“将他们带回去!”
    妖族人上前将凤揽亭他们结结实实绑了,骑上他们的坐骑回到他们居住的岛屿之上。
    而在荒北那边,凤揽亭睁开眼,眼底一片青黑,他听到自己所在的空间之外有人意图闯入的动静。
    “我们是圣君派来严查武心殿的金翎天兵,伐魔上神何在?”
    凤揽亭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吐出,他背后小麦色的皮肤微微鼓动了几下,一只强壮有力胳膊便从他背后冒了出来,他看向眼前无边无际的黑暗,仿佛听到了那魔神意志对他的嘲笑。
    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了吗?
    【作者有话说】
    俺回来了,准备收拾收拾整点存稿,以后定点更新。
    宋伶:【墨镜】我才不想他。
    【摘下墨镜】别离开我呜呜呜。
    第94章 小队
    吉州, 逢光城。
    宋伶一脚踩死了最后一只蠕动着想要逃走的魔物,虽然动作很是果断,但踩完以后却面露嫌弃, 想着自己这双鞋恐怕是不能要了。
    和他一起的,还有拓拔青和百里凌峰, 他们是临时被尤瑾风分出来处理城中魔物的小分队, 他们三个负责打前锋,阮霏负责后勤处理伤员, 增添补给。
    本来他们是准备和尤瑾风一同前往神庭的,但是见过公冶家家主以后, 她便让他们留下来, 说着与其让他们早早去神庭潜伏待命,还不如分给他们一点更灵活的事情做。
    于是宋伶和其他人便被单独分出来去处理这些城中突然出现的魔物。
    这些魔物来历不明, 更像是被人为放置在城中, 厉害程度嘛, 也不怎么厉害, 就是一团团包裹在粘液里的肉虫一样看着让人直恶心。
    拓拔青在消灭完他那边的魔物以后, 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娘的, 到底是谁这么缺德,把这些玩意整的到处都是, 别让我逮着他, 不然我让他把这些臭虫子全吃了!”
    百里凌峰也颇有同感, 他们俩自从在军营里切磋过几次以后,便有了不同于别人的交情, 平日里总是勾肩搭背地称兄道弟, 并且他们还一致对宋伶颇为欣赏, 有事没事就想跟着宋伶, 于是乎尤瑾风干脆把他们三人分到了一起。
    宋伶对这两个傻大个跟着自己也没意见,虽然有时候觉得这两人的脑子加起来凑不成一个完整的脑子,但还是对他们保留了绝大多数的耐心。
    毕竟他身边同性友人较少,有两个“小弟”跟着自己的感觉还挺新鲜的,虽然他们不愿意叫他大哥就是了。
    “宋宫主,这些魔物都处理完了,咱们什么时候回去?”拓拔青扫了一眼这满地的狼藉,最后看向宋伶的方向。
    “魔种呢,找到了吗?”宋伶甩了一下手中的扇子看向百里凌峰的方向,正好百里凌峰徒手掰开了一段枯木,从枯木中掏出了一个紫黑色透明的卵包,而此时那卵包抖个不停,连接卵包的四条触手慌乱地卷成一团,像是再表达恐惧的情绪。
    “找到了,在这…”百里凌峰话没说完,一道白影从他面前闪过,那卵包被一只漂亮的中体型白虎一口吞下,百里凌峰甚至来不及说完后半句话,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正舔嘴的大猫。
    “小花,不是什么都能往嘴里吃的啊。”宋伶也吓了一跳,走上前扯住白虎的腮帮子往两边拉,但白虎都不为所动还发出了非常舒服的呼噜呼噜声。
    “虽然那玩意看着古怪,但是小花却非常喜欢吃那东西,说不定对它们神兽来说那其实是什么好东西?”拓拔青看着吃了卵包还没有异状的白虎说道。
    “四象神兽属于瑞兽,瑞兽天生就有吞吃邪祟的本领,说不定那玩意的原型就是邪祟呢。”百里凌峰也跟着分析。
    宋伶确定了白虎没什么事后才松了口气,用手拍了拍它的大脑袋:“虽然你们说的有几分道理,但平日里对付这些东西还是得谨慎一些。”
    他抬起头看着这片绵延好几里的枯死地,魔种的威力可见一斑,只要它存在的地方周围都会生机断绝,还会源源不断地滋生出魔物,新生的魔物不足为惧,但若是在他们没有发现的地方让这些魔物成长起来,造成的危害不可估量。
    “这玩意的能力便是繁衍,蔓延,而且蕴含着最为纯粹的魔气,我害怕这玩意接触多了对我们自身都是侵蚀性,还是要小心为上。”宋伶让其他跟着他们来的公冶家弟子上前把魔种蔓延过的地方清理干净,随后再一把火烧掉。
    看着纯净的火焰窜天而起,拓拔青摸着自己方正的下巴琢磨着:“咱们清理了这些天,这些魔物就像没有尽头似的,清理了一批又来一批,到底是谁能那么闲,一天啥事不干尽干这缺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