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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幅糟糕的模样就成了送逼的肉便器献给领
    插着插着源源不断的水液溢了出来,墨沦没管手下竭力隐忍颤抖的女人,再插了一根手指想着能不能堵住,流到地上可不妙。
    因为戴着口罩的原因,他以为异卵种的体液腥味并不重,反而越来越淡。
    可他目光所及之处,女人四肢几处的血痕也被特效药涂抹了,并不明显,原本应该被镣铐磨烂皮肉的脚踝处光滑干净。
    墨沦抽插扩张的手指停止了运动,他心里咯噔一下,后背冷汗都出来了。
    下一秒,通讯器传来滴答声,“找到那个异卵种了,麻烦你了墨沦,下回请你吃饭。”
    晴天霹雳——
    墨沦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抓错了人,他呆呆抽出手指,摘下口罩谨慎闻了一下,发现女人的体液并不是异卵种的腥甜,而是微咸的。
    不对劲,墨沦脑子转的很快,一下就嗅到了这人的非同寻常。
    这边春茧也听到了,不过她没第一时间挣扎,而是寄希望于这个男人能直接当做没发生什么一样离开。
    她不傻,知道自己这个怀孕的免疫体赤裸暴露在研究所人员眼里有多危险。
    墨沦掐着女人的下巴正了位,凑近了脸,鼻子抵着鼻子,压抑着兴奋问她,“你是谁,不是异卵种的人类女性子宫里怎么会有卵?”
    看着那双黑沉的眼睛,春茧的一颗心再次沉进了无底深渊。
    她很想说自己是得病了,肚子里的是肿瘤,但显然这是把这个叫墨沦的研究人员当猴子耍。
    “说话,”墨沦见她犹豫,已经肯定了自己大半的猜测,弯唇微笑,露出了狠戾的一面,“你别高估我的耐心。”
    “春茧,你在这里面吗?”
    在她蠕动着嘴巴就要回答的前一秒,领袖终于姗姗来迟,脚步声却精准走向了隔间的厕所。
    而领袖的到来,这个能呆在下三层的陌生女人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墨沦把春茧捂住嘴抱在怀里闪身进了厕所,却因为巨大的惊喜令他控制不住颤抖的手关门时发出了异常的响声。
    他垂眸看着女人头顶的发旋,剧烈的心跳声仿佛是教科书式的“一见钟情”。
    妈的,太走运了。
    一想到导师同事苦求不到的免疫体此刻正乖乖呆在自己怀里,墨沦考上研究所的时候都没现在这么高兴。
    但随之而来的是因领袖的逼近产生的恐慌。
    “春茧?你怎么不说话?”
    “小春?我很担心你。”
    连着领袖好几句问候都没回答,墨沦显然骑虎难下了。
    春茧使劲抬头看了眼男人慌张的神色,心里有了成算,狠狠咬了一口心不在焉捂着自己嘴的手掌。
    男人吃痛放开,她抓住这个空档跟领袖说,“沉叔叔抱歉,我在上厕所,不好意思说话。”
    明显替他掩饰的话一出,墨沦急忙要去捂她嘴的手愣在了半空中。
    女人回过头对上他疑惑的眼神,示意他往下看。
    春茧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对着他摇了摇头,无声对他坦白:别告诉领袖。
    这意料外的情况令墨沦高高挑起眉,没等他还要再表达什么,门外的领袖渐渐对厕所里的安静起了疑心。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先打开门——”
    “不要!”
    春茧太急着拒绝,反而更像是有什么。
    果然沉麟已经开始试图掰开门把手了,语气都重了些,“我无法承担你有任何的意外,请开门。”
    领袖一说重话,春茧双腿一软差点就要下跪。
    她没出息的样子落在墨沦眼里有些好笑,在这进退两难的困境,他摸上了女人的孕肚,想到什么,悄悄覆在她耳边小声提醒。
    “尿。”
    啊?春茧看了眼背后的男人又看了面前的门,后面也有个男人,忽的咽了下口水,现在叫她怎么可能尿的出来?
    但墨沦可不是跟她商量,低头看到女人的底裤还挂在腿弯处,没有犹豫弯下腰两手把她双腿勾住半蹲在坑位上。
    春茧光裸的肉逼就被陌生男人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正对了咚咚响的厕所门,如果没有门遮挡,她这幅糟糕的模样就成了送逼的肉便器献给领袖。
    她被自己的想象吓得一哆嗦,而门外的沉麟莫名觉得四周气味变化了,令他不由担心。
    “不开门的话可以跟叔叔说说话吗?”
    墨沦发誓他绝对没什么恶趣味,只是为了尽快度过这一次危机,只能牺牲一下女人的廉耻。
    “领袖等着你呢,快尿出来,你也不想他打开门看到这样的你吧。”
    他压低的声音富有磁性,酥麻感从耳朵一下窜到后脑勺,春茧恨不能挠头解痒,但到底是理智占了上风,只能按他说的做。
    不一会,淅淅沥沥的尿液慢慢掉在坑里,溅起很大的声响。
    脸红的像猴屁股的春茧被背后的男人按着肚子威胁,狠心咬牙眼一闭,一边排泄一边回答,“我在尿尿,不想被领袖听见,好羞耻呜呜呜……”
    没想到怀里的女人绷不住,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出来,墨沦笑着想自己真是个坏蛋。
    显然沉麟也没想到,但他听到春茧隔着一扇门尿尿的声响,快步走开,咳嗽两声表示他在外面等。
    坚强的春茧这几天虽然总是被迫突破自己的下限,但她不忍心亵渎领袖,所以自责极了。
    一尿完毕,墨沦放她下来,没在她脆弱的时候故意说什么刺激她的话,反而绅士抱歉,欲擒故纵。
    “今天的事是我冒犯了,我叫墨沦,你先出去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春茧止住眼泪,深深看了一眼男人,接过他给的纸巾胡乱擦了下身,推开门出去了。
    “我上厕所的时候没带通讯器,很抱歉沉叔叔,我不是故意……”
    两人的谈话声渐远,墨沦摘下沾染水渍的手套,思索再三没丢到垃圾桶里,反而小心揣进了兜里。
    他眯起眼想,如果女人翻脸,这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