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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没下床(对镜头露出吃奶
    花枝已经没有力气了,蜷在男人怀里,像小猫偷腥,一点点舔干净周庭白脸上自己高潮喷出的水,可捅进她腿心的肉棒仍旧硬得不行,她才意识到,男人这么久根本没射。
    可真能忍。
    女人抬起屁股,对准龟头,刚刚潮喷过的小穴润得过分,轻易地就滑进去,周庭白从善如流,抱住她的屁股就开始挺弄。
    喷过两次的花枝只想放松享受,可周庭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撞得她在床上却像要腾空,摇晃的大床是船,迟迟不靠岸。
    你...你慢点...
    男人听后却变本加厉,操得花枝灵魂出窍,五脏六腑都要移位,她低头甚至能看见肚皮上他性器捅出来的形状,好怕被捅穿。
    濒死的快感让她后悔下午在实验室的更衣间做出那样的事。
    当时面对她直白的言语周庭白没有应声,花枝拿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他光着身子洗澡的一段视频,原来那天,她没醉,不然怎么会有心思录视频。
    周庭白,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知道,可你如果告诉苟思曼,我就把视频发出去,咱们谁也别想好。
    我不告诉她你就能远离我?
    不能啊,花枝闻言笑着放下手机,牵上周庭白的手又摸进她的逼里:你看,只要一见到你就会流水,周庭白,帮帮我吧...
    不。
    被绝情地拒绝了。
    花枝也不生气:是么。
    她摸过手机又飞快地录了一个周庭白指奸小穴视频,无所谓道:那就把这个视频也发出去咯。
    周庭白阴沉着脸看了花枝很久,扔给她一张卡,道:去我家。
    这么容易被威胁,花枝心里发笑,假正经!闷骚!衣冠禽兽!
    所以在被干得神智不清时看见床边的摄像机,她只能含泪接受,自讨苦吃。
    拍下来都发给你。
    男人咬着她耳垂,往耳廓舔,抽插的频率左右他舌头的方向,花枝迷离地望向镜头,想伸手去关。周庭白抱住她坐起来,将她翻了一面,把尿的姿势抱着她下床,一边操一边朝镜头靠近,搭在乳尖的上衣破破烂烂,颠得两团胸四处奔波。
    而下体的黑线早就被扯断,和裙子一起堆在胯骨,被掰开的双腿大敞,肉棒在里面进出,这个角度,镜头能拍到她小穴的全部,她淫乱的全身,卷曲的长发在身上四处点火,像辅助的道具,给这具雪白的身躯增色,和下方不停抽插的肉棒一起,送她登顶。
    站着没有影响周庭白的力道,他抱得很稳,操得很晃,花枝捂脸避开镜头,带着哭腔道:嗯...不要...不要拍...
    不要?我以为你喜欢。
    说着性器又狠狠往上顶,周庭白会刻意放松手臂等花枝的体重落下来,好让他凿得更深,然后再抱住,这个姿势可以进得更深,也更清晰地看见她的小穴怎么被他一下一下地操出水。
    花枝没眼看,男人离镜头越近,她的淫水就往镜头上喷得越多,糊满了冰冷的器械。
    啧,不能用了。
    嗯啊...嗯...变态...
    身后的人冷哼一声:你知道摄像机什么时候开的吗?
    花枝的奶子被颠痛,垂坠又发涨让她很不舒服,下面又是没完没了地捣弄,她觉得自己进了贼窝:...嗯...哈...我睡着的时候...
    不对,周庭白把她放下,让她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方便他往里操,是你进门的那一刻,摄像机就开了。
    !花枝被肉棒推着往前顶,她攥紧床单断断续续地哼,那她是怎么样脱光衣服,怎么样穿上这套情趣制服,又是怎么样搔首弄姿,装睡,都被拍得一清二楚吗...
    可是,明明是她先回来的,他怎么会知道她会用视频威胁他。
    啊——花枝的思绪被撞碎,男人的性器操得她啪啪作响,汁水四溅,终于骤雨来临,小穴是无尽的海绵,容纳了他久违的精液,暴雨如注,射满她的内壁,从穴口流出来。
    就在她以为周庭白已经结束了的时候,男人插在里面又将她翻了个身,仰躺着把花枝的腿劈成一字马,又继续开始新一轮的操干。
    那一晚,他么从床上到楼梯,再从沙发到餐桌,最后花枝快要脱水,周庭白才搂着她用嘴渡给她喝奶。
    奶水从嘴角溢出来,顺着脖颈流到胸上,刚好挂在乳尖,像女人分泌的乳汁,花枝捧起自己的胸往周庭白嘴边送:...唔...被操出奶水了...
    周庭白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花枝怎么能毫无羞耻之心地说出这种话,但他仍欣然含住女人的乳尖,吮吸奶水,把奶渍舔得整个乳肉都是。
    坐在桌上双脚呈M型踩上来,下体的穴口红肿不堪,感知麻木,闭不上的洞口还在往桌上滴水,花枝把胸前吃奶的周庭白抱得更紧,道:以后坐这里吃饭的那个人,会知道放菜的地方现在放的是我的屁股吗?
    男人听闻咬了她一口,花枝接着胡说八道:如果那个人把掉桌上菜夹起来吃了,是不是就是在吃我的逼。
    周庭白无语地抬头,嘴角都是奶渍,乳尖被吸得发亮,津液挂满乳晕,情色得像一盘可以拆吃入腹的美食。
    于是他也这样做,含着奶味的双乳大口吮吸,吸得两团奶子提起来,饱满多汁的乳肉好像真的有什么被吸出来,分不清是牛奶还是女人自己分泌的乳汁。
    再后来天蒙蒙亮,花枝实在没有力气再闹,周庭白却打开通向庭院的大门,把她按在空旷的庭院里操,听着清晨的鸟鸣,赶着朝露,浑身泛着凉意,只有他的性器是热源。
    头顶飞过一只鸟,花香也变得生动,一截鼠尾草的动静都让她风声鹤唳,小穴夹得更紧,周庭白闷哼一声,更用力地顶弄。
    他像个永动机,怎么也不会累,花枝看起来累得想死,可这样酣畅极致的性体验,她太喜欢了,身体最隐秘的快乐是任何事情都替代不了的,她睡过去之前想,如果她被操死了,周庭白还能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