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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怀里哭唧唧 第435节
    酸菜点了下头。
    傅谨默目露遗憾,深深叹息了声,似乎十分舍不得易知非。
    “唉,也不打声招呼,看来,是喝不成我和星儿的喜酒了。”
    酸菜:“……”
    第625章 傅爷超幼稚,鹰洋cp心碎碎
    五分钟后。
    南星牵着两个奶团子走出房间,便看到令腐女沸腾,基情满满的一幕。
    傅谨默和酸菜正在眼神厮杀对视,神颜侧脸,画面异常养眼。
    还没等她yy欣赏够,奶团子们打破了腐女看人基的滤镜。
    “好看叔叔——!”
    “哇哦——!戴眼镜的叔叔也长得好好看鸭!”
    奶团子们花痴的感叹,垂涎两个叔叔的美色中。
    傅谨默,酸菜,两人立刻敛去厮杀的目光。
    转身,面色温润,仿佛心中皆翱翔着一只和平鸽。
    “怎么不叫我?”
    傅谨默忽略奶团子,走到南星面前,视线落在她缠裹着纱布的脚踝上,眉心紧紧蹙起。
    “不想坐轮椅,也不让我抱你,你想让我心疼死?”
    他没压低声音,其余人在他眼里全是空气。
    南星为了防止傅谨默一言不合就抱她,明媚的桃花眼微弯,冲着冷脸的男人示软。
    “没事,伤口不疼了,等会让你抱。”
    言外之意,她跟酸菜有话要说。
    傅谨默还是不放心,但知分寸,他不想让南星站太久,主动侧身,让她和酸菜去聊天。
    大度的让南星诧异。
    下一秒。
    “十分钟,管你们聊没聊完,我直接过去抱人。”
    南星:“……”
    诧异早了。
    奶团子们呆呆目送着漂亮姐姐和“新”好看叔叔的背影,不禁小小的脑袋里,大大的疑惑。
    呃……为什么漂亮姐姐身边这么多帅叔叔……羡慕ing!
    傅谨默沉着脸,很不爽,雷鹰不在,他的醋火只能殃及两个无辜的奶团子。
    “是我好看?还是那个四眼好看?”
    他问的很认真。
    玛蒂:“……”
    玛莎:“……”
    妈鸭!
    好看叔叔主动和她们说话了耶!
    不过……
    “四眼是谁呀?四眼是什么?”
    玛莎懵懂纯真的大眼睛,望向肃然的傅谨默。
    傅谨默面无表情。“就刚刚戴眼镜的四眼。”
    玛莎:“……”
    玛蒂:“……”
    姐妹俩对视一眼,统一口径。
    “你好看,你最好看,那个戴眼镜的叔叔只有一丢丢好看,你是超级巨巨巨……巨好看!”
    傅谨默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醋到,连小孩子这种浮夸的吹捧,他也信。
    又问。“她答应了你们什么?”
    几分钟就将嚎啕大哭的奶团子哄得眉开眼笑,不再缠着他们一起走,肯定有所妥协承诺。
    玛蒂玛莎如实坦白。
    “就是……漂亮姐姐答应,会邀请我们,参加你们的婚礼!”
    “还让我们当花童!撒花耶!”
    “还说,只要我们想她了,就可以给她打电话……”
    奶团子们叽叽喳喳,陷入了能参加婚礼的兴奋中。
    傅谨默周身的寒气消散,很意外,很满意南星答应的条件。
    婚礼……
    他一下子被哄好了,心脏灼热柔软,薄唇勾笑。
    真乖。
    乖得他现在就想追上去,将人按在墙壁上狠狠亲吻。
    ……
    游轮第一层甲板上,熬中药的小炉子还在。
    南星一眼认出了易知非带来的紫砂锅。
    顶级罕见的紫砂矿土,当年,易知非没舍得用来做茶具,做了熬制寒疾中药的紫砂锅。
    价值无法用金钱来衡量。
    酸菜搬来一把沙滩藤椅,扶着南星坐下。
    见南星盯着紫砂锅出神,便知道,她放不下易知非。
    “师伯走了。”
    “……”南星没说话,移开目光,冰冷的眸子凝视着波光粼粼的海面。
    “星儿,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这次,师伯好像……”酸菜没再继续说下去,怕会成真。
    “他不会死的。”
    南星声音淡漠,平静地说出了酸菜的担忧。
    “他欠我的,不是用死就能抵清的。”
    易知非不会死。
    至少在她没死之前,他会藏匿在暗处活着。
    酸菜哑言。
    他凝视着南星冷漠的侧脸,知道她内心对易知非的离开,绝不像表面上的不在意。
    这一点,是酸菜找南星谈话的主要原因。
    “星儿,我不想看到师伯成为你心里的结。
    恨师伯也好,原谅师伯也好,酸菜哥哥希望你能听从内心真实的想法。
    若是放不下师伯,就不要逼自己去憎恨他。
    你要让自己快乐,任何事情,任何决定,都不要有一丝一毫的牵强。
    星儿,经历了这么多坎坷劫难,生死离别,酸菜哥哥余生只希望你幸福,真正的幸福快乐。”
    酸菜温柔诚恳的开导,很担心南星会因易知非,落下心病。
    那种深深扎在心脏上,一碰就疼,一生无法释怀的棘刺,他不希望南星有。
    南星再次沉默。
    心绪复杂酸楚。
    她凝望的海面起了雾,眼底泛起了潮湿的红。
    这世上,还真是酸菜最了解她。
    灼泪袭来之际,南星脑海中浮现,易知非待她好的一幕幕。
    只有她能弄脏易知非的白袍后,还不挨打。
    只有她能让不食人间烟火的易知非下厨,做一桌子的菜肴,哄着她吃饭。
    只有她能让易知非一次次的破例救人,哪怕是只死兔子,只要她开口,易知非宁可耗损修为,也会救活。
    她的童年。
    她的青春叛逆期。
    她的记忆里,对温馨,对家唯一的概念,就是易知非。
    恨,恨不起来。
    又无法原谅。
    所以此时提及易知非,对南星来说,是心灵上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