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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怀里哭唧唧 第242节
    办公室的门被他一脚踹开!
    ……
    会议室,徐特助伸头探向门外,身躯则紧贴在门后。
    他扒攥着门板的手紧张的颤抖,冒着生命危险,背负着众高层的厚望,偷窥傅谨默和南星的动态。
    “砰——”
    门被踹上的巨响声,吓得徐特助肩膀哆嗦了下。
    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又长松了一口气。
    “咱们安全了,赶紧撤!”
    徐特助扭头,冲想八卦又不敢八卦,心有余悸的众高层们,汇报着脱离危险的喜讯。
    他压低声音,招手指挥着。
    “赶紧撤,脚步轻一点!”
    “这种时候谁要是惊扰了傅总,家人可以领安葬费了!”
    闻言,众高层们拿着文件夹,争先恐后的往外跑。
    一分钟不到,乌泱泱的人群就散逃光了。
    “呼……”
    徐特助背靠在门板上,身躯松垮了下来,高度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长吁一口气,这胆颤心惊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他从裤袋里掏出手机,习惯性向雷鹰诉苦水。
    【鹰哥,深刻感觉我的命,时时刻刻和咱祖宗系在一起!又是差点被傅爷弄死的一天!】
    祖宗,指的是南星。
    雷鹰很快回复,肃然纠正。
    【你想当儿孙别拉上我,别咱咱咱,你是你,我是我!】
    这火气,吃炸药了!?
    徐特助没有得到难兄难弟之间惺惺相惜的安慰,反倒被呛怼的一脸懵逼。
    他又什么时候得罪这老鹰了?
    如此卸磨杀驴,薄情寡义,下班的串还撸不撸了?
    【等会去撸羊肉串,都不用让老板点火,你张嘴喷就行了!回别墅睡一觉,就翻脸不认人了!?什么玩意!】
    发完这条,徐特助就按了返回键,关掉了手机。
    暗暗在心中记着,下次雷鹰被傅爷操练,再向他寻求安慰时,他一定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与此同时,山崖别墅,雷鹰穿着黑色睡袍,站在大敞着的窗户前。
    入夜,深山院子里秋风萧瑟,寒气袭人。
    寒风吹拂在雷鹰高大的身躯上,却吹不散一丝他身上的燥热。
    心中烦躁,不解,疑惑……万千复杂的情绪,缠绕腐蚀着他的思想心脏。
    刚刚他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全都是……
    他疯了!
    他得去医院看看精神科!
    ……
    办公室。
    傅谨默弯腰,轻轻将南星放在柔软的沙发上。
    “默宝,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呀,说句话好不好?”
    解释没用,南星软糯糯地撒娇,清脆甜美的嗓音透着哭腔,微微上挑的眼尾泛着一丝胭脂色。
    然,这一切都不管用,不好使。
    傅谨默沉默,像是丧失了听力和语言功能。
    他半蹲下身,刻意遮挡受伤的右手,寒凉修长的手指,隔着粗厚的牛仔布料,攥住了南星纤细的左脚踝。
    给她脱掉鞋袜,将贴身的裤脚往上卷了卷,大手攥住脚踝左右晃了晃,仔细检查着有没有红肿。
    “默宝。”
    南星哑声轻唤,心口泛酸,又有一阵暖流涌过。
    傅谨默很生气。
    但他手上的动作却小心翼翼,温柔似水。
    似乎生怕弄疼了她。
    不想傅谨默再担心,南星自发拆台。
    “装的,没崴脚。”
    “……”
    傅谨默檀黑的眼底没有一丝诧异,手指缓缓放下裤脚,又慢条斯理的给南星穿上鞋袜。
    看傅谨默依旧冷冰冰的,一言不发,都不抬眸看她一眼,南星慌了。
    既然道歉,撒娇,装可怜儿,都没卵用,那她可就强上了!
    南星氤氲着水雾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流光,计划着,等傅谨默给他系好鞋带,站起身时,她就搂着脖子扑上去。
    就不信傅谨默还能对她视若无睹!
    然而,破坏计划的敲门声,比南星抢先了一步。
    只轻轻敲了一下,求生欲很强。
    “祖宗……裴小姐,晚餐送到了。”
    “进来吧。”
    南星应声。
    刚刚电话里,她让徐特助订了锦湘斋的饭。
    徐特助低着头,不该看的坚决不看,将手里精致的红木餐盒放在茶几上,转身快步离开。
    就差跑了!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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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2章 用特别的方式喝鸡汤喽
    饭来了,傅谨默饿了一天,南星暂时搁浅计划,将丰盛荤素搭配的四菜一汤端了出来。
    她端菜盛汤的功夫,傅谨默已经坐在了办公桌前,低头翻阅着文件。
    意思明显,他不吃。
    南星:“……”
    行啊!
    这脾气,这骨气,噌噌见长!
    “默宝乖,吃了饭咱再置气。”
    南星非常有耐心,毕竟是她的错。
    她端着一碗乌鸡汤,朝冷漠的傅谨默走过去。
    边走边用勺子扬着鸡汤。
    等站定在傅谨默身侧,勺子里的汤也温了。
    “乖,把文件合上,我喂你。”
    “……”傅谨默哗的一下翻了一页合同。
    南星:“……”
    忍!
    傅谨默难得这么有骨气,她宠着!
    眼看勺里的鸡汤要凉了,南星索性张嘴喝了。
    碗放到桌上的同时,她猛然俯身,一手搭在真皮椅背上,另一只手勾起了傅谨默的下巴。
    泛着水光的娇嫩唇瓣,吻上了傅谨默冰凉的薄唇。
    一触即燃,不用南星过渡,傅谨默就将她嘴里的鸡汤,吮的一干二净。
    但,这些还远远不够。
    热吻,似是发泄的惩罚。
    直到南星唇舌麻木,傅谨默才餍足放过她。
    “哪十句话?”
    傅谨默问,嗓音粗哑不堪。
    “……”
    南星呼吸轻喘,滚烫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着,无暇思考傅谨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