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接受,你们不合适,这老男人根本就配不上你……”
“你再说一个老字,我就揍死你!”傅谨默冰冷的眸子扫向激动的杨灿森,沉着脸厉声警告他。
“来啊,来啊,谁怕谁,老子早就想和你单挑了!”
失忆的扬灿森对傅谨默毫无忌惮,咬牙撸着夹克袖子,嫉妒的眼眶猩红。
南星紧紧搂住要动手的傅谨默,这里是射击俱乐部,都是真枪实弹,怕他们打红了眼,再开起枪来。
“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刚出院,脑子还没好透。”
她安抚着傅谨默,给欠揍的杨灿森找着借口。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杨灿森,哪里懂南星的苦心,继续挑衅着傅谨默。
“来呀,趁虚而入的老男人!老子今天要和你决一死战!”
杨灿森的记忆里,就是他住院的这段时间,傅谨默半路杀了出来,拐走了和他琴瑟和鸣的小蔷薇。
“得了吧你,就你那破枪法还决一死战,赶紧走!不走就掏房费!”
杨灿森“……”
小蔷微怼他了!
小蔷薇给他要房费!
他今天就该顶着西瓜皮出来!
“……我枪法烂,这不正练着呢么,我练好了保护你,不会再让你遇到危险。”杨灿森又怂又雄心壮志的解释着。
南星切了一声,冲杨灿森勾了勾手指。“这样吧,我让你看一下我的枪法,看完后你要觉得你能保护我,你就留下,咱仨一起约会,你要是觉得羞愧,你就麻利点赶紧走,ok?”
傅谨默被仨人一起约会刺激到了,大手狠勒了下南星的细腰。
他低声咬牙切齿。“你很开放啊!?”
南星嘿嘿笑着,冲傅谨默眨了下眼睛。“放心,我只会让他羞愧的离开,因为过度自卑,而放弃喜欢我。”
第176章 星姐帅炸了,扬灿森羞愧,傅爷自卑
杨灿森看着耳鬓厮磨的两人,气得咬牙握拳,誓要加入这场三个人的约会。
反正他脸皮厚!
就算小蔷薇误打误撞,有一枪打了十环,他也会忍着羞愧感,强夹在他们俩中间!
“好!”杨灿森爽快地答应,郑重自信的许下承诺。
“小蔷微,你要是能臊到我,我一个月……一个星期,都不会出现在你眼前!”
南星嘴角微微抽搐了下,第一次见有人靠厚脸皮,这般自信满满,理直气壮。
这货是真真真失忆了啊!
南星随便选了个枪靶完好的位置,又冲杨灿森勾了勾手指。
“这有芬兰t3狙击枪,德国p226手枪,鲁格步枪,格洛克手枪,意大利dt11猎枪……你选一款。”
杨灿森被震慑到了,南星对各类枪支的熟悉,已经让他羞愧了。
他吞咽了下口水,强稳住心神。“为什么让我选?”
南星桀骜一笑。“因为要让你羞愧的心服口服。”
杨灿森“……”
他心脏狂跳,无言以对的同时,又被南星眼里傲然璀璨的光芒,震慑的深深心动。
“……就,就这个吧。”杨灿森指了一款普通样式的黑色手枪,他再怎么不要脸,也不会让南星碰难度极高的狙击枪。
南星扯了下唇角,拿起桌子上德国p226手枪,娴熟的旋转了下枪管,检查着枪膛弹匣,确定子弹是满的。
她调整了下站姿,右手举握起手枪对准靶子,食指贴上板机。
“等一下。”
安静站在一旁的傅谨默,喊停了南星的开枪准备。
他将南星的娴熟自信尽收眼底。
“要戴好护具。”
傅谨默嗓音温柔,修长的手指拿起桌上的护目镜,轻轻给南星戴上。
这是标准的射击眼镜,能防滤光保护眼睛,提高射击的准确性。
“不用戴这个的,我都习惯了。” 南星嘟囔着想要摘掉。
“乖。”傅谨默轻哄,又拿起桌上的防震耳罩,仔细给南星戴上。
不让她受一丁点细微的伤害。
南星无奈中又甜蜜,冲傅谨默轻眨了下漂亮的桃花眼,看到他岑薄的唇角上扬,她才侧回身,重新调整射击姿势。
枪靶距离二十米,十环是中心位置。
她眯了眯美眸,瞄准十环的聚点。
“砰——”
“砰——”
“砰——”
连续开了十枪,每一枪都稳准狠,枪枪射准十环。
她全神贯注得射击,没发现两个男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爽!”
“好久没摸枪了,总算过了把瘾!”
南星脸上的笑容透着甘畅淋漓的痛快,她摘下护目镜,摘下防震耳罩,动作干脆利落,英姿飒爽。
“杨灿森,你服不服?”她挑了下秀眉,看向正愣住得的男人。
“……”杨灿森被南星帅到了,飒到了,突然觉得他连暗恋都不配。
“怎么?不服气?”南星看杨灿森沉默,拿着手枪朝他走过去。
“要不然,再来一局。”她手里没了子弹的枪,不轻不重的抵在杨灿森胸膛。
枪口还微微发烫,灼得杨灿森回过神来。
他凝视着女人冷傲漂亮的小脸,喉结滚动了下。
“小蔷薇,你,你枪法怎么这么厉害?”
他认识的女人别说枪法了,光是看见枪,就吓得花容失色。
“你别管我枪法,我就问你羞愧不羞愧?”
南星说话间,眸光瞥向杨灿森刚刚打得枪靶,红唇勾起一抹嗤笑。
杨灿森羞愧得无地自容。
这场三个人的约会,他注定无法参与!
“……我不会放弃喜欢你的,一个星期之后我再来追你,到时候我一定一枪打中十环!”
杨灿森神色认真,对南星的喜欢早已经成了执念。
南星想说,你枪枪打中十环,我也不会喜欢你,但看到杨灿森黯然的眼神,又想起他护她死了一回,突然就不忍心践踏他的真心。
“行了,赶紧走吧。”南星挥了下手,看到杨灿森后脑勺短了一截的头发,又叮嘱道“你刚出院,不适合来这种场所,回家静养吧。”
杨灿森黯然的眼底亮了起来。“小蔷薇,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南星“……”
这货不能给好脸色!
最后,杨灿森警告地瞪了眼傅谨默,不服的悻悻离去。
那愤然嫉妒,又意味深长的一眼,成功让傅谨默改变了下个约会地点。
“过来星姐,让你的小迷弟好好看看你。”傅谨默站在那里不动,温柔邪魅的冲南星招着手。
“让星姐过去……啧,好狂的小迷弟!”南星微眯着美眸,白嫩的手指转了下手中的黑色手枪。
她朝傅谨默走过去,红唇边勾着戏谑的笑容。
“看吧,让你仔细欣赏星姐的美貌。”
傅谨默檀黑的眼底笑意深深,真盯着南星的脸看得入神。
她就是一个神秘的谜团。
越了解就越吸引他。
越让他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也让他心疼。
“你小时候一定吃了很多苦吧。”傅谨默轻轻牵住南星的手。
“啊?”南星愕然。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夸她又美又帅吗?
傅谨默低垂下檀黑的眸子,粗砺的指腹摩娑着女人细白的手背。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不会相信这双柔软的小手,能扣动板机,枪法出神入化。
“你手上怎么没有枪茧?”他问。
南星回答得轻描淡写。“这几年碰枪少,枪茧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她人生中最艰苦的一段时间,是十二岁到十八岁。
那几年每天睁开眼睛就是各项训练,体能,枪法,敏捷度,挑战心理和身体承受的极限,一次一次崩溃,一次一次不断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