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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祁反手拉下裴帝摀住嘴唇的手掌,发觉裴帝尚死死咬紧牙关,硬是不肯再哼一声,忍不住有些恼火,「行了,陛下难道要把舌头咬断么。」
    裴帝赌气不语,颊上却已泪湿,苍白的面孔虽与穆祁相对,但双目竟似毫无聚焦。
    想起方才门外骤响秦琅呼喊,裴帝就是一阵心惊,他拼了命想拨开身上的人,未果,反遭穆祁作弄,自他后腰一揽带至门后。
    本在后庭里肆虐的凶器抽离一下,又在站立于门后时猛地插入,裴帝双膝不由一软,教穆祁用力拥紧,那高大的身躯自裴帝身后贴上,后者耳边即闻一声戏语:「陛下不赶紧接见您的秦爱卿么?」
    说完,胯下的凶器使力往前一推,从裴帝洞开的后庭戳进了最里面。
    裴帝抑住细哼,意识已然渐趋迷乱,他的身体被穆祁这一顶不自主往前推动,两手掌自然伏在门上,勉强站立的双腿试图挺直一些,可自后庭戳穿的性器实在太过粗长,裴帝两腿越想合拢,越能感觉到其间异物的膨胀感。
    门外是秦琅呼喊,身后是穆祁发了疯的在他耳边嘀咕开门,裴帝羞愤交加,好不容易佯装泰然想先将秦琅打发走,穆祁却在这时候变本加厉,右腿微倾,将那凶器自斜角戳进,堪堪刺激到肉壁内最敏感的地点,裴帝腹部一紧,再也语不成调,用了最后一丝力气甩上门,体力也彷似告罄,身子整个瘫软下去。
    「陛下?」
    不知是否故意,穆祁用着与秦琅同样的语句询问裴帝是否安好,但秦琅是关切,穆祁喊的这声「陛下」,却是十成的调侃。
    但裴帝现下早已无力反驳,便觉开口讲个不字都是艰难。
    裴帝全身发软,全靠穆祁双臂扶的稳妥,穆祁见裴帝脱力,阴沉的目光有了一丝缓和,那凶器顿了半晌终于选择退出去,这下子裴帝更是毫无顾忌地往后仰倒。
    然而裴帝很快意识到绑在底下的银铃就在自己发颤的腿根处发出细微的铃声,不知为何,心中萌生了对穆祁的强烈反抗,他侧过身奋力推开穆祁,如愿得到一丝空隙后开始拉扯腿上银铃的红绳。
    穆祁盯着裴帝看了一阵,忽闻门外随从霍东的声音:「昭王有令,不得搅扰。」知晓秦琅必是要破门而入,当即又是一阵鬼迷心窍,身子往前过去,重新抱住了裴帝,裴帝被穆祁这一撞后背直接抵上门扉,更因穆祁动作太过霸道,使得那门扉几欲要被撞开,发出了「轧……」的轻响。
    裴帝真是慌了,低低道:「……别过来!」
    「……」
    穆祁半晌默然,睇着裴帝面上的惊惧,闷不吭声,忽尔隻手拉高裴帝左腿,趁裴帝重心不稳,另一手从裴帝右方脥下绕上后背紧紧抱住,结实的胸口再往裴帝身子上压,搭在手臂上的葱白大腿又被抬拉得更高。
    裴帝只觉胸腹被穆祁狠狠碾压,似要无法呼吸,脑中一片朦胧发昏,不料忽然一阵清明的挤压感猛地从身体里窜起!裴帝身体剧颤不已,两手在这彼此完全贴覆的样态下也无他处可栖,就在穆祁的肩头上无力地搭着,他的右腿膝盖几乎要被折弯而触碰到自己的右肩窝,极度的不适,教裴帝眼泪直掉。
    穆祁的性器刚刚就依这贴和的姿势直接从毫无遮蔽的两股之间插进去,他一手捧住裴帝的腰背将人往自己胸口压,一手不仅扬高裴帝的腿,那手掌甚至早就从膝窝下穿过而托上裴帝右边的臀瓣,肆情扣住。
    裴帝的臀部浑圆而饱满,触手尽是细腻,尤当穆祁性念当头,以掌心之热包裹略微冰冷的臀部肌肤,更教穆祁爱不忍释,忘情地搓揉。
    然而即便是在这慾火焚身之时,穆祁的表情也无太大的转变,仅有瞳仁深处的那抹幽黑似是烛火将息未息一般,闪耀着莫测的流光。
    所以当裴帝仅用残馀的一丝意识看清穆祁依旧从容与门外的随从对谈,裴帝心如死灰。
    若是这具身躯已无法再让眼前的大景国摄政王產生片刻动摇,那么他这帝君着实当的也没什么意思了。
    门外再无人声,裴帝却仍习惯也似咬紧牙根,不教旁人察觉原来他们的帝君是这般荒唐无耻的人。
    然而就算再三告诫身体保持冷静,一染上穆祁热烈无度的情念,裴帝根本不能自拔。
    未经过爱抚的后庭不再乾涩,不知是自己的血液还是穆祁肉棒漏出的体液,随着穆祁往他体内一顶,裴帝就觉身下发麻发痒,恨不得躺上钉板用力的挠!
    穆祁自是看出裴帝被情慾染满的身体,淫荡的、欲拒还迎的朝他贴近,穆祁嘴角得意地挑起,在裴帝耳边低笑道:「好浪的陛下……」
    可惜眼下裴帝陷入情慾当中,五感都是模糊的,仅是一味奢求股间的洞口能吞吶更粗更长的事物,藉此舒缓体内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