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祈意失踪这么久,除了老夫人和孟夏,其他人基本都是认定了他已经遇害了,死了。所以龚玉兰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第五家下一代唯一的子嗣了!
就算再不喜欢龚玉兰,再看不上她,但是第五家的几个长老认为在这种情况下,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必须要生下来,然后抱回第五家养的。
孟夏如果不愿意,那就当他不存在好了。除非她能和第五承业再生一个,否则龚玉兰肚子里的孩子是必须要生下来抱回第五家的。
所以大家对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非常紧张和重视的。
结果现在没了?
那岂不是意味着第五家很有可能到这一代就绝了子嗣吗?
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大家也不管姜育民软禁着第五家的人不准私自外出的事了。
龚玉兰不顾自己才刚流产,非要来到客厅,面色白得跟纸一样,目光仇恨的注视着孟夏,“是孟夏,一定是孟夏!是她杀了我的孩子,是她!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第五家唯一的子嗣了,你们可得替我的孩子讨回公道!”
“我和承业好不容易才怀上这个孩子,再过几个月就能出生了!那极有可能是个儿子,是第五家唯一的子嗣了!”
龚玉兰一再强调唯一的子嗣确实是起了不少的作用,坐着的几个长老面色都难看了起来,忧心忡忡。
他们其实都明白第五承业大概率是不能生或者是很难生,所以这么多年才一直没有和龚玉兰有孩子。现在好不容易怀了一个, 第五祈意又失踪了,这个孩子就弥足珍贵了。现在孩子没了!
“孟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知道你不喜欢龚玉兰,也反对她进入第五家,但事分轻重缓急,你得为第五家的未来考虑,你怎么能对龚玉兰肚子里的孩子下手呢?”
“是啊,你从来不是这样不懂事的人,怎么现在……难道你是看着老夫人现在情况不好了,所以起了异心吗?”
“孟夏,这么多年我们知道是委屈了你,可是你不能拿第五家的未来开玩笑啊!”
几个长老听了龚玉兰的话都不等孟夏说话就七嘴八舌的开始指责起她了,听这话是信了龚玉兰的说辞,给她定罪了!
“我是打了她一巴掌,但我没动过她肚子里的孩子!”
“除了你还有谁?”第五承业激动的站了起来,“难道还能是我和玉兰弄死了我们的孩子吗?昨天,昨天我带着玉兰回来的时候你就威胁过我们,说我让玉兰住进来你就不会让我们好过!我没想到啊,孟夏,你这个女人这么歹毒,竟然真的对玉兰肚子里的孩子下了毒手!”
“几位长老,现在我妈还在医院, 那我就请几位替我主持公道了!孟夏她害我第五家断了子嗣, 这罪名怎么算!”
正在这时,第五家的电话响了,是医院那边打过来的,说是老夫人血液里的成分检查出来了。就是这些东西让老夫人突然一下子就病重了,加速了她体内器官的衰竭,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毒!
这种毒无味无色,只需要一丁点就能让人的身体垮掉,而且看起来像是很自然的衰竭,一不小心就会被蒙骗过去。老夫人年纪本来就大了,再被人下了这种药,自然是承受不住了。
偏偏电话那头的医生才说完,第五家就有个佣人急哄哄的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什么大声嚷嚷着:“我在孟夫人房间里找到了奇怪的东西!”
孟夏愣住了。
第五承业则是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什么东西?”
“我、我不知道,看着像是什么药水……”
听到这孟夏不由得冷笑了起来。
“孟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第五承业问,可是不等她回答又径自说道:“我知道你想狡辩,我也不随便攀咬你,我让你死心!来人啊,去找个小动物过来,把这药水喂下去!”
孟夏不用看都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了。
第五承业早就挖好了坑在等她呢!
“第五承业,你就不要装了,你不就是想把我赶出第五家吗?”
“我要和你离婚!你本来就不是第五家的人,我和你离婚了,你难道不应该离开第五家吗?难道你还想继续赖在这里,霸占第五家的东西吗?”
孟夏沉默着没说话。
倒不是她贪恋第五家的什么,只是……
“只要你交出你手上的一切,净身出户,看在你这么多年对我妈孝顺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这些事。否则的话你就等着被告吧!就算是闹得天下皆知,我也要让你去坐牢!”第五承业端的是正义凛然,深明大义。
有两个长老对这件事还是抱着怀疑态度的,想要劝说第五承业,却被第五承业用身份怼了回来。
想到现在第五承业是第五家唯一的继承人了,几位长老心里再不满也只能按捺下来。只是心底越发的担忧了。
第五承业并没有任何天赋,除此之外,其他的本事也不怎么样,如何能撑起第五家啊!
第五家这是注定要就此衰落了吗?
“这恐怕不行。”
僵持中,一道让众人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插了进来。看似轻描淡写,却又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气魄,轻易地就震翻了在场的所有人。
众人震惊的闻声望了过去,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的身姿挺拔,清贵无双,女的容颜逼人,气场强大,一高大,一娇小,无比的和谐美好,再般配不过了。。
“第五祈意,时简!”
(本章完)
第639章 注定是个失败者
出现的这俩人是所有人都不曾想过会出现的人!
当然了,除了孟夏。
看到俩人,她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站了起来,朝着他们走了过去,“你们可算是过来了,再不过来,我可就要按照自己的法子来处理这件事了。”
第五承业呆住了,就连龚玉兰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半张着唇哆嗦着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两个人,无法接受自己看到的。
第五祈意回来了,他回来了?他不是失踪了吗?他不是死了吗?
她肚子里的儿子没了,第五祈意却回来了?
龚玉兰眼前一阵阵发黑,觉得现在或许就是自己做的一场恶梦!她只是在梦里还没有醒过来!
她身子摇晃了两下,双脚一软,跌坐在了沙发上,神情呆滞着,一颗心不住的往下沉,往下沉,沉到了不见底的深渊。
她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有着同样想法的还有第五承业!
他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第五祈意,似乎在确认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心里不住的在否认。
不可能,不可能!柳老太爷明明说过了,第五祈意不可能再回来,他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的!
现在这个人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孟夏!你是从哪来找来的骗子,竟然敢欺骗到第五家头上!”他色厉内荏的指控着。
孟夏觉得他真的是太蠢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没有脑子的话?
“是不是骗子不是你说了算。还有,我不是你,连自己的儿子都认不出来。”孟夏拍了拍第五祈意的肩膀,示意他去会处理。
儿子来了,事情就交给他好了。他比她更有资格处理这些事。
“你……你真的是祈意?”
几个长老回过神来之后忙围了上来,神情激动。
第五祈意笑了笑,“我这么大的人站在这里了难道还有假?其实我早就回来了,但是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所以我就没有露面,只是告诉了我妈和奶奶。而我则是去调查这些事了。”
说完他望向了第五承业,眼里没有丝毫的感情,“所以你说的那些罪名根本不成立!因为我妈完全没有理由做那些事,她和奶奶早就知道我回来了!”
第五承业瞳孔微微一缩,嘴里喃喃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这就是事实。事实就是你失败了,哪怕你找到了帮手,算计好了一切。可人算不如天算,你注定是个失败者!”第五祈意狠狠的往他身上扎了一刀!
失败者这几个字深深刺激到了第五承业,让他想起了这么多年以来那些压在自己身上的批评,评价。说得最多的就是不行,做得最多的就是摇头,一脸的惋惜。惋惜他为什么没有继承第五家的天赋。
是啊,为什么没有继承呢?他妈的他根本不是第五家的人,他怎么继承第五家的天赋!
第五承业总算是想起了什么。
他神情有些狰狞扭曲了起来,眼睛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打击,难以接受的事实而硬生生的逼出了道道血丝,猩红得如同恶鬼一样。
“不对,不对,我的孩子是孟夏害死的,是她害死的啊!这跟你说完全没有冲突!”龚玉兰不死心的说道。
不是孟夏那会是谁呢?
时简好笑的看着龚玉兰:“你的孩子本来就怀不住,就算怀得住,生下来了,也不会是个健康的孩子,你们俩人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不是吗?一个注定留不住的孩子,最后再利用一把,实现他仅剩的价值,这也是挺划算的是不是?”
龚玉兰睁大着眼睛看着时简,似乎听不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心里明白,没人比她更明白了。
“那个信封……”
时简大方的承认,“是啊,那个信封就是我送到你们那里去的,不然你们恐怕还要一直被瞒在鼓里呢!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我实在是不忍心啊!但我也实在是没想到第五先生竟然会如此狠心残忍,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
龚玉兰整个人都晃了晃,难以置信的望向了第五承业,却见他虽然面色阴沉,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愤怒,反而眼神有些闪躲,心虚。
龚玉兰整颗心就沉到了底。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是他,是他害死了她的儿子!为什么啊!
所有的愤怒,不解,不甘一股脑的往上冲,龚玉兰的理智都被烧没了,冲着第五承业扑了上去,揪着他的衣服,含泪逼问:“为什么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那是我们唯一的孩子啊!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他想除掉孟夏有的是办法,为什么要牺牲她的孩子!
第五承业当然不会承认了,“你在胡扯什么,他们说什么你就信吗?你别上了他们的当,他们在挑拨离间!”
听到这话时简就不高兴了,“嘿,话可不能乱说,我说的是事实!你从柳家回来就知道这孩子是保不住了,所以就想着最后利用一把,栽赃陷害孟姨!孟姨可没这么蠢,在第五家干这种事。”
“再说了,孟姨早就知道我们回来了。就算龚玉兰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又有什么影响?祈意都多大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还能和祈意争夺第五家吗?既没有资格也毫无胜算,孟姨会不懂这个道理吗?”
几个长老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脑子根本没法转过来,更加没法跟上他们俩人说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在说什么,怎么……怎么还跟柳家扯上关系了?
龚玉兰肚子里的孩子本来就保不住?
第五承业依然嘴硬着不承认,死咬着孟夏不放:“谁知道孟夏是不是想要报复我呢?她知道我在意玉兰肚子里的孩子,记恨这么多年我在外面和玉兰一起,让她成了笑话,所以她要报复我!”
孟夏忍不住了,“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值得我报复吗?”
脸不但大,皮还厚!
第640章 根本不是第五家的血脉
第五承业黑着脸,眼里布满了阴霾,眼神阴鸷,“因为我要回来了,你怕我把第五家的权夺回来,你舍不得放权,所以你要报复我!”
第五祈意温声说道:“不会,我妈不会,因为她知道你没这个权利,你没资格去争夺第五家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