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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温存
    阮芙夏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皮肤光滑而晶莹,两团白嫩嫩的乳像剥了壳的鸡蛋般软弹。
    她钻到廖昭杭怀里,脑袋靠在他的肩窝,懒懒不想动。
    廖昭杭的手不老实地覆在她胸口,一下一下揉着圆乳,留下色情的粉红指印。
    两个赤裸的人在床上抱成一团,即便流汗,也不想分开。
    阮芙夏发出享受的“嗯”声,高潮结束之后,她表现出浓浓的依恋,用头发在他脖颈处蹭来蹭去,嗲声嗲气道:“哥哥……”
    阮芙夏现在很喜欢这么叫廖昭杭,比“主人”更亲近,且足够暧昧。
    “嗯、胸好涨……好像被哥哥揉大了。”她甜甜地卖乖撩拨,弯着眼睛伸手在他胸肌上捏来捏去。
    廖昭杭将她压在身下,吐息湿热,警告:“宝宝,再摸我又要硬了。”
    阮芙夏嘻嘻一笑,适时收手,抱着他脑袋寻他的唇。
    激烈性事后,很想安静地接吻。
    眼神越贴越近,她仰头,他低头,柔软唇瓣恰好贴上。
    他们吻得很慢,如初次般青涩,只是单纯地贴着对方的嘴唇,并不伸舌头,也不做别的。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一秒拆成十秒,融化成唇边黏糊吻过的水迹。
    阮芙夏的胳膊自然地缠上廖昭杭脖子,亲得开心了,便欣然弯起唇。
    廖昭杭被她感染,也扬起唇角,
    做爱的意义仿佛在暖烘烘的事后温存中找到。
    闭着眼,亲到喘气,两唇终于慢慢分开。
    阮芙夏还不肯起来,依然抱着男朋友劲壮的腰,撒娇似的咬他一口,嘟嘟囔囔嗔怪:“为什么我喊停的时候你都不停下,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廖昭杭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她耳边悄声说:“宝宝,我能分得出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他那么明显地道出她的欲望,阮芙夏张牙舞爪拧他手臂的肉,剥夺他说话的权利:“行了,你可以闭嘴了。”
    廖昭杭憋笑,手掌探到她臀部:“屁股还疼吗?”
    阮芙夏秒装可怜:“有点。”
    廖昭杭亲亲她的唇,起身拿舒缓液。阮芙夏趴着等人,接受他的按摩。
    “你和老板认识么,我听他叫你‘阿杭’。”她惬意翘着腿。
    “嗯。”廖昭杭揉着屁股上的红痕,“以前认识的朋友。”
    廖昭杭有一阵子厌恶自己这种癖好,便常常会把自己关在这个房间,里面所有的工具,他都用自己的身体亲身试验过。
    他不太想提及以前的事,轻描淡写转移话题:“马上要期末考了,宝宝,接下来半个月暂停实践,要好好学习。”顿了顿,补充,“我会监督你。”
    哪壶不开提哪壶,阮芙夏哀嚎一声,蹬腿踹他的脸,没踹着,反倒被抓住了脚踝。
    “能不能不要在床上提这个,很扫兴哎。”
    廖昭杭放平她的腿,揉动另一瓣臀肉,“考好了有奖励。”
    “什么奖励?”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廖昭杭拿掌心垫在她屁股上,将她翻回来,本想俯身亲她,看到她的腿,蓦地深深皱起眉。
    阮芙夏还在神游,忽然间,腿上传来一阵痒意,她不安分地动了动。
    “干嘛?”
    低眸,廖昭杭正跪在她身下,拿黑漆漆的头顶对着她。他抱着她的腿,嘴唇一下一下贴到膝盖位置,轻柔至极。
    后入做的时间太长,阮芙夏一直跪着,双膝青紫了一片。她皮肤白,那点淤青看着便格外触目惊心。
    廖昭杭断断续续亲了很久,然后爬着搂她到怀里,低问:“会疼么?”
    膝盖经他吻后变得湿漉漉,阮芙夏没觉得哪里疼,但还是要装委屈,挤出几滴眼泪,数落道:“能不疼吗,都青了,你撞得多用力你自己不知道吗?”
    廖昭杭理亏,吻着她的耳垂和她道歉。
    -
    腻歪了好一会儿,廖昭杭才把阮芙夏送回家。
    趁着崔姨做晚饭的时间,阮芙夏心虚地洗澡换衣服。
    盯着身上被掐过的红痕,害羞感迟钝地浮上来,她的脸红透了,捂着滚烫的两颊呜呜撞着冰凉的瓷砖。
    吃过晚饭,七八点的时间,阮芙夏穿着睡衣坐在书桌前写作业,心思却根本不在书本上。
    明明才分开没多久,她竟然想他了,而且是少有的强烈的想念,恨不得立马能赖在他的怀里。
    嘟着嘴看了手机屏幕好久,用手指不高兴地戳他的头像。
    她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他还不给她发消息。
    正在心底埋怨着,廖昭杭的语音通话便拨了进来。
    阮芙夏矜持地等了三秒,接起,扑到床上滚来滚去。
    虽然白天已待在一起很久,可和他好像还是有说不完的话,阮芙夏一句接一句地和他聊天,话题跑向天南地北。
    上一秒骄傲求夸奖——
    “我作业写得差不多了哦。”
    下一秒拿捏着小腔调怪怨——
    “我背上怎么有好几道红印,是不是你弄的!”
    “……”
    廖昭杭摸了摸鼻子:“抱歉。”
    他没忍住,在她漂亮的脊背留下了痕迹。
    阮芙夏哼哼两声,又叫他名字:
    “……廖昭杭。”
    “嗯?”
    他的声音由电波传到她耳边,低低的,很好听。
    阮芙夏舔舔嘴唇,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小声说:“又想做爱了……”
    廖昭杭笑了笑。
    阮芙夏并不掩饰欲望,噘起唇道:“你笑什么,我就是想啊……”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性欲这么强,体会到做爱的快乐后,连洗澡都一直在想着这事。最主要是她的男朋友硬件好,还和她性癖相投,做爱成了件极度令人上瘾而快乐的事。
    阮芙夏的手伸进睡衣,抓着胸口的饱满揉动,嘴里含糊着说:“为什么没有你摸得舒服……”
    听出她动情的调调,廖昭杭徐徐问道:“在摸哪里?”
    “胸……”
    “笨蛋,要慢慢揉。”
    “已经慢慢揉了……”
    “换左手。”
    阮芙夏将手机拿到右边,用左手揉胸,泄气地说:“还是没感觉……”
    “那我揉得有感觉吗?”
    “嗯。”阮芙夏悄声说,“会湿……”
    他低笑:“你怎么这么可爱。”
    阮芙夏从鼻腔里哼气。
    “膝盖还疼么?”
    “不碰到就不疼。”
    “跪那么久,辛苦宝宝了。”
    阮芙夏钻进被窝,脸埋到枕头下,说更大胆的话:“不辛苦,很喜欢,你从后面进来,顶得特别舒服……”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
    随后是压抑的呼吸声。
    “……宝宝,你真厉害,一句话就把我弄硬了。”
    轮到阮芙夏笑廖昭杭。
    笑够了,换个更舒适的姿势,自言自语般说:
    “真想早点考完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