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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想着她自慰
    晚上,廖昭杭母亲打来电话。
    “小杭,住得习惯吗?”
    廖昭杭在写作业,转着笔答:“习惯。”
    “我看要不还是住寝室吧,或者你回家住,我让张叔每天早上送你上学,我也好放心点……”
    廖昭杭家远,来回需一个多小时,他现在在学校附近的出租屋里住。
    听见母亲的提议,他停下转笔的手,转移话题:“妈,月考成绩出了。”
    排名与各科成绩早就发到母亲手机,廖昭杭是年级第三。
    那头果然没再提这事,又闲聊几句,电话挂断。
    廖昭杭松口气,心里升起些烦躁,放下笔,去卫生间洗澡。
    洗完出来,他忽地想起一物,折返回浴室拿出校裤里的东西。
    回到房间,廖昭杭坐在桌前打量那条内裤。
    纯白色,薄薄的,边缘带点小蕾丝。
    廖昭杭用大拇指和食指揪起一点,细细摩挲,想到阮芙夏,他眼中透出温柔,那点烦全被压下。
    她好可爱。
    连内裤都是。
    廖昭杭沿着花边摸了一圈,想象着是在勾勒她的屁股。
    她会高高撅起,因为他的落掌而轻轻发颤。
    如果她听话,他会好好安抚她。如果她逃跑,他会打到她抽泣求饶。
    廖昭杭摸到中间部分,四指多宽,就能包裹住她的密谷。
    真小。
    指腹抚过棉质布料,仿佛在触碰她的花蕾,她那么敏感,一定湿透了。
    廖昭杭身体热了,单手扯下裤子,放出半硬的阴茎。
    阖上眼,脑中浮出她的模样。抽撸几下,很快整根挺立。
    阮芙夏……
    他在心底念她的名字。
    手中握紧硬物,沉沉吐出一口气,熟练地套弄。
    一片混沌的黑暗里,阮芙夏在对着他摇晃屁股。
    她的私处那么敏感,插根笔都能让她兴奋,如果是他的肉棒,她该泛滥成什么样。
    好想从后面进入她,边顶,边拍打她的臀,让喷出的水淋满他的性器。
    他会握住她两只手腕,重重地插到最深处。
    廖昭杭任由欲望将自己拖拽至黑暗深处,卑劣地肖想着她的身体。
    眉心锁起,脸上浮现难耐,呼吸逐渐变沉。
    廖昭杭手中的物体逐渐胀大,流出几滴动情的液体。
    可越摩擦,越觉得不够。
    他对自己的手太熟悉,哪怕竭力幻想成阮芙夏,也总差那么点感觉,代替不了她。
    廖昭杭睁眼,顿了两秒,拿起白色内裤覆在挺翘的阴茎上。
    手包着内裤,内裤裹着肉棒,继续撸。
    这回不再闭眼。
    头顶是明亮的灯光,廖昭杭就这么清晰看着她的纯白与他的深色裹挟相贴。
    至臻的圣洁,和极致的恶劣。
    他从不是天上的星月,他是不见光的污虫,在阴暗处渴求那可爱的大小姐能永远为他驻足。
    廖昭杭产生一种难言的快感。
    很罪恶,可又让他迷恋。
    隔了一层布,他必须加重力道。
    但一想到内裤上都是她的气息,就好像真的在插她。廖昭杭不用刻意遐想,胸膛已剧烈起伏。
    鸡巴亢奋不已,一寸寸胀大,溢出的前列腺液悉数沾染到布料上。
    他快速磨动,房间安静得只有低喘。
    声声昭示着,他想占有她的心情。
    廖昭杭低低哼着,快速套弄。
    不多时,一股白浆从马眼喷出,射在内裤正中心。
    犹如,射进她身体里。
    ……
    廖昭杭早就对阮芙夏动了心思。
    对她的第一印象,是难相处的小公主。
    虽然表面说的是挂名在普通班,来重点班借读,但众人皆知她是走后门进的班级。
    廖昭杭自然而然把阮芙夏想成一个娇蛮任性的大小姐。
    大小姐活泼漂亮,大方开朗,意外和同学们融得很好。但不到一个月,她与班里一个男生吵了架。
    动静闹得不小,廖昭杭作为班长,前去调解。
    按阮芙夏的说辞,她站着好好的,那个男生故意摸了下她的背,还是内衣的位置。可男生坚持自己没动过阮芙夏一根汗毛。
    阮芙夏很生气,“廖昭杭,你该不会帮着你们男生说话吧?”
    廖昭杭和争执的两人沟通了下,说他可以去申请调取监控。
    男生立刻急了,“这么点小事还要调监控?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廖昭杭睨了男生一眼,淡淡地问:“既然这样,你怕什么?”
    那男生顿然语塞,说不出话。
    最后廖昭杭没去申请调监控,这件事以男生道歉结尾。
    阮芙夏一点不认为她在小题大做。
    被摸一下不会少块肉,换作其他女生也许就忍了,但阮芙夏绝不会忍,她凭什么让自己吃这种亏。
    因为这事,廖昭杭给阮芙夏留下了好印象。廖昭杭后来还收到过她的谢礼,一盒巧克力。
    他哭笑不得,她不知道巧克力寓意着什么吗。
    那时廖昭杭没多想,把她当成普通同学。只是后来发现了她的小秘密,他再看她的眼神便不一样了。
    廖昭杭的名字难记,发音拗口,他们班的同学大部分直接称呼他为“班长”。唯有阮芙夏喜欢“廖昭杭、廖昭杭”的叫他。
    她讲话习惯拖音,经常把尾字“杭”念得黏黏糊糊。
    很甜。
    比起“主人”,廖昭杭更喜欢阮芙夏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