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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是爱
    思考两秒,瞿承嗣小心翼翼端起酒杯,和瞿榛碰了个杯,“榛哥,你是不是日久生情,爱上那女的了?
    “什么表现算爱?”瞿榛掀眼皮扫他一眼,干了自己杯中的酒。
    听到爱这个字的时候,他心里隐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说不清楚是什么,好像是被人踩到痛处的不悦。
    瞿承嗣被他问得直嗫牙花子。
    想了想,也千了自己杯子里的酒,这才又缓缓开口:“大概··﹒: ﹒·就是想疼爱她,想保护她,想对她好,看见她难过自己心里也不舒服,想帮她把烦恼都解决掉,看见她开心,你自己也会觉得很开”
    心。
    “我对瞿苓也这样。”瞿榛听了半天,发现他的话没有给自己多少启发。
    在他和妹妹上床之前,他就是这么对她的。那不是爱,至少不是男女之情。
    思考两秒,瞿承嗣小心翼翼端起酒杯,和瞿榛碰了个杯,“榛哥,你是不是日久生情,爱上那女的了?
    “什么表现算爱?”瞿榛掀眼皮扫他一眼,干了自己杯中的酒。
    听到爱这个字的时候,他心里隐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说不清楚是什么,好像是被人踩到痛处的不悦。
    瞿承嗣被他问得直嗫牙花子。
    想了想,也千了自己杯子里的酒,这才又缓缓开口:“大概··﹒: ﹒·就是想疼爱她,想保护她,想对她好,看见她难过自己心里也不舒服,想帮她把烦恼都解决掉,看见她开心,你自己也会觉得很开”
    心。
    “我对瞿苓也这样。”瞿榛听了半天,发现他的话没有给自己多少启发。
    在他和妹妹上床之前,他就是这么对她的。那不是爱,至少不是男女之情。
    “榛哥,你给出了一个我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的回答。”瞿承嗣被瞿榛这一句话干沉默了,良久才吐出这个回答。
    他又想了好一会儿,才一拍大腿:“榛哥,我这么说吧,你对瞿苓那是亲情,你疼她无可厚非,但是如果一个女人又能让你想上她,又能让你对她有那种保护欲,那肯定就是爱情了啊!”
    这次轮到瞿榛沉默。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瞿承嗣轻咳一声,怕瞿榛钻牛角尖想不明白,心情变得更差,指不定抬手给他个大嘴巴子,于是他又再次开口:“榛哥,我再换个说法,瞿苓要是和别的男人谈恋爱、上床,你肯定不会吃醋,对吧?那是你亲妹妹,醋吃得再歪门邪道也吃不到瞿苓那儿去,但是你想想啊,要是你刚才说的那个女人,她要是和别的男人上床了,和别的男人恩恩爱爱甜甜蜜蜜,你吃醋不?你要是吃醋,那就是喜欢。”
    瞿榛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微妙。
    在瞿承嗣说话的时候,他在脑子里想出了一个不存在的男人。
    如果要他眼睁睁看着妹妹和另一个男人恋爱、上床甚至结婚,他可能会疯。
    哪怕知道是自己的幻想,那个男人并不存在,瞿榛也还是没忍住自己肚子里的火气,咬着牙开口:“老子绝对要给那男的天灵盖掀开看看是不是小脑萎缩了敢碰我的人。”
    瞿承嗣这次没坐住,从凳子上掉下去了。
    别人说这种话,他嗤之以鼻。
    瞿榛说这种话,他感觉自己可能就是那个会被他当成试验品掀天灵盖的人。
    “榛哥,你、你冷静一下,不是,没那个人存在,你先别急。”瞿承嗣从地上爬起来,说话声音都有些抖。
    瞿榛越看瞿承嗣越觉得烦,“滚边去,晃得烦。”
    “得嘞榛哥,那我先滚了。”瞿承嗣如获大赦,起身就准备跑。
    忽地感觉自己后领被人扯住,他又只能回头看过去,“榛、榛哥,还有什么事吗?”
    “老子要出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最好别让瞿苓为难,不然老子回来给你腿卸下来按脑门上。”瞿榛语气冰冷,话毕就顺势把瞿承嗣推了出去。
    “好好好,我知道,榛哥你慢慢喝。”瞿承嗣没吃熊心豹子胆,不敢不答应瞿榛的话。
    答完,他转身就跑。
    瞿榛闷头又干了一杯酒,逐渐上头的酒精,让他向来灵活的思维开始有些打结。
    他不得不承认,在瞿承嗣说完瞿苓会和另一个男人恋爱、上床、结婚的时候,他心里就已经冒出了一股无名火。
    那不正常,他知道。
    因为没有谁家的哥哥会舍得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妹妹嫁出去,但也没有谁家的哥哥会像他一样,对自己的妹妹有这么疯狂的占有欲。
    他不仅对瞿苓有保护欲,还有占有欲,而更不正常的是,他对她还会产生很强的性欲。
    好像,他真的爱上自己的亲妹妹了。
    而手臂打石膏的这半个月来,他不仅不反感瞿苓粘他,和他表现得像情侣一样,甚至还很喜欢也很满意她那样做,也算是印证了他的想法。
    “妈的。”瞿榛低低骂了一声,又干了一杯酒。
    不知道是在骂谁。
    或许是在骂自己太晚明白自己的心意,直到妹妹和他断了关系,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的爱。
    又或许是在骂没出息的妹妹,还没等到他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在一股在他看来几乎不存在的压力下和他断了关系……
    瞿榛又消失了,一走就是两个月。
    两个月,好像瞿苓都忘了时间的流逝有多快。
    于她而言,能提醒她日子在不断前行的东西,就是她抽屉里的安眠药。
    一次只有半个月的量,她去开了四次药,算下来,是过了两个月。
    瞿榛回来的那天,是除夕夜。
    没有人知道他要回来,而对比父母的惊喜,瞿苓看着熟悉的身影走进家门,只剩下满眼错愕。
    她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他了。
    可是没想到,再见面时,她的心口还是会隐隐作痛。
    她不知道这两个月自己因为他哭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在这个阖家团圆的时候,自己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年夜饭的饭桌上,瞿苓保持缄默。
    父母会问起一些关于瞿榛工作的话,他全都含糊应付过去。
    瞿苓没有说话,可心跳却在看到他之后就变得很快。
    她好想他,想被他操,想被他抱在怀里哄,想跟他说,他不在的时候,她有多寂寞。
    但,那些话她都不可以说。
    他们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