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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抵在门上揉乳,肉棒蹭私处到高潮
    林新登时反应过来,连忙拿着钥匙往锁孔里插,可是还没开始拧动,高大的身影就从身后压了过来,陆砚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
    转动不了钥匙,林新也没有松手,她全身紧绷,身后陆砚的身体紧紧贴着她,把她圈在怀里。
    黑暗中陆砚的声音格外清晰,他轻笑一声说:“你刚才说谁是死变态?”
    林新惊慌的情绪已经过去,冷静了下来:“你装睡?”
    “呃……很可惜,那个安眠药对我没用,不然你就成功了。”
    陆砚的话落在林新耳中,让她明白自己的计划彻底失败了。
    不过现在让她更紧张的是,傅宇快到了。
    两人僵持不下,陆砚的手绕到她的身前,猝不及防隔着衣物揉捏了下她的乳。
    林新被吓了一跳,手上失了力。
    陆砚把她的手拉开,钥匙被拔出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陆砚把她往门上一压,林新只能用手臂支在门上,被他困在方寸之地,动弹不得。
    他勃起的下体隔着裤子正挤在她的臀缝间,大手还在反复揉弄她的胸。
    他喘着气,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差一点就能出去,林新,你一定觉得很可惜,是吗?”
    林新被他揉弄得弓起身,四肢发软,咬着唇不说话。
    陆砚拉开她连衣裙侧边的拉链,单手把她的胸衣推上去,手终于毫无阻碍地摸到她的翘乳。
    粗粝的指腹轻揉慢捻乳尖,那处很快肿硬起来,任他反复抚过碾压。
    林新齿间溢出轻微的呻吟,双腿微颤,激得顶在她臀缝间的凶物形状愈大。
    这时,林新听见外面传来鸣笛声。
    她身体一僵,傅宇到了。
    陆砚也听见了,并且做出了行动:他把她翻了过来,用手轻而易举把她的裙子和胸衣脱了下来,搁在一旁的入户柜上。
    “听,你的帮手来了。”
    林新被他压在门上,后背抵着门,她的一条腿被他抬了起来,内裤也顺势被脱了下来。
    “你要不要喊他,让他闯进来带你出去,或者我来帮你叫。”
    外面的鸣笛声停歇,隐隐有脚步声传来,似乎有人往大门走了过来。
    陆砚的话让她浑身瑟缩了一下,她眼中蓄满了泪水,用手去捂陆砚的嘴,带了哭腔:“不要……”
    绝对不能让傅宇听到她和陆砚在这里。
    她现在毫不怀疑,陆砚一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陆砚的唇触碰到她的温暖手心,便不由自主伸舌舔舐,舔得她的手心都是他的水液。
    他一手掐着她的细腰,另一手把硬得发烫的肉棒掏了出来,那肉棒高高翘起,顶端散发着热气,马眼泌出的液体“滴答滴答”滴在地上。
    抬起她的一条腿,把肉棒往她的两片阴唇间挤。
    她的下体被花穴里流出的淫液湿润,已经泥泞一片。陆砚的肉棒裹上她的淫液,上下缓缓蹭动。
    门铃声响起,林新的身体一抖,花穴里又汩汩流出蜜液。
    她的双手也在颤抖,紧紧捂着陆砚的嘴,生怕他开口说一句话。
    门铃声按响了好几次,每响一次,肉棒就大力蹭过她柔软的花蒂,淫液沿着她的腿内侧不断流下,林新背靠着门,身子被肉棒蹭得规律地耸动。
    一门之隔,傅宇怎么也不会想到门内是如此淫乱的场面。
    他退后几步,又看了手机里林新发来的定位,挠着头自言自语道:“奇怪,不是这里吗?”
    然后脚步声渐远。
    林新羞耻得不行,在肉棒激烈的蹭动下,不受控制泄了出来,淫水和淫液沾在了陆砚滚烫的肉棒上。
    她仰着头娇喘吁吁,高悬的心也落了下来。
    把捂住陆砚嘴的手收了回来,林新吸吸鼻子,嫌弃地在陆砚衣服上擦了两下。
    她竟然沦落到开始觉得陆砚怎么弄她都行,只要不被其他人知道。
    陆砚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脸,被她的动作逗笑了。
    肉棒缓缓蹭动,他微侧过身把她的手机拿了过来,单手不带犹豫地输入密码解锁,看到傅宇给她发了消息。
    那人还在路边,车子还没开走。
    “你的帮手说,他到了,但是似乎没人在呢。”
    林新去抢,被陆砚避过,他的肉棒再狠狠蹭动,龟头蹭过她的穴口,狠狠碾过花蒂,让她刚高潮的敏感处瑟缩了下。
    “啊,要不要由我来回复,说你在忙着和我做淫荡的事,所以今晚没空了。”
    怀里的人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手抓向他的手臂。
    陆砚这下把手机给了她,头埋向她的胸,去吮咬她的乳尖。
    吮吸的声音不绝于耳,林新面红耳赤,快速给傅宇回了消息。
    她只能说自己突然有急事,所以不在家。今晚不能赴约,她再三道了歉。
    所幸傅宇没有在意,说没事,让她去处理自己的事。
    回完消息,林新又有了想哭的冲动,眼泪摇摇欲坠。
    外面传来车子开走的声音,陆砚托起她又翘又软的双臀,把她猛地抱了起来。
    突然的动作把她惊到,她忙搂住陆砚的脖子。
    陆砚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着走过正厅,上二楼。
    她感觉到陆砚勃发的肉棒随着走动怼着她的臀瓣,如果他把她往上一提,说不定就会直接肏进她的花穴。
    林新心里警铃大作,只能双腿夹紧他的劲腰,紧紧攀附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