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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做一次吧,大做特做h
    夏禾然想错了,她以为自己对白柯好,就能抚平曾经的伤害,就能弥补。
    可伤害一直在,它像一道巨大的裂缝,无法忽视,更不能填平。
    怀里的人渐渐平静,她感觉胸前湿湿的一片,“小柯。”
    “你还喜欢我吗?”
    白柯止住情绪,从夏禾然怀里出来,眼睛红红的,看着夏禾然说:“你一直知道我喜欢你的,原来你知道。”
    她苦笑,“是你不喜欢我。”
    “没有。”
    “所以你想说什么?是,我还喜欢你,所以我就该原谅你?”
    “不是的。”
    白柯擦掉眼泪,“听我的话,就能睡我,你有什么不满足的,夏禾然,我们别谈感情。”
    “你这样想我的吗?”
    “一直都是。”
    她手指甲掐着掌心,压下所有情绪,不和白柯过多争论,“好,小柯,今天我睡哪?”
    说几句伤人的话怎么了?白柯痛快就行,她都说还喜欢自己了。
    夏禾然没有反驳自己,白柯冷笑一声,她还没有睡够自己,怎么舍得走。
    她脱掉睡衣,露出胸前暧昧的红痕,丰满的乳房上满是牙印,拉过夏禾然的手抚上去,勾着她的脖子亲吻。
    “再来一次吧。”
    白柯这么主动,夏禾然不敢拒绝,生怕又让她情绪不对,虽然她并不认为俩人的状态适合做爱……
    “好。”
    她回应白柯的吻,谨慎的偏移到了嘴角亲吻。舌头舔过脸颊,来到耳朵,往里钻。
    一手扶着白柯的腰,一手在她乳房上揉,随后用力捏住她的乳头。
    白柯的敏感点被侵略,酥麻的感觉从耳朵和乳头传递全身,穴湿的很快,迫不及待被进入。
    感觉少点什么,夏禾然太温柔了。自己果然太贱了,仅仅被夏禾然操过几次,就迫切想要更刺激的对待。
    她双手紧紧抱着夏禾然的后背,难耐地说:“嗯……粗暴点,说操死我。”
    怀里的人喘息着,让自己粗暴点,夏禾然血液沸腾,小柯喜欢这样的,刚才的羞辱太轻了吗?
    “好,操死你,。”
    夏禾然的手探到白柯下面,摸到一手淫液,滑滑的粘在手上。
    “这么湿?果然是个贱货。”
    她把白柯推倒,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分开她的双腿,仔细打量淫荡的小穴,上面糊满了透明液体,拨开阴唇,里面粉粉嫩嫩的,穴口一张一合。
    那是白柯故意紧缩小穴,挤出一股股淫液。她的一只手还紧紧牵着夏禾然,足以证明她还是很紧张,“嗯……看够了,就插我。”
    “只有母狗求操,哪有命令的?”夏禾然羞耻极了,看着身下的人不反抗,张着腿,予取予求,让她上头。
    “是,嗯……母狗求主人操我。”白柯的脸发烫,眼神迷离,颤抖地说,而下面的水失控的流出……
    “哪有这么容易。”
    夏禾然在白柯臀部垫上枕头,张着腿小穴大咧咧的露出,她一巴掌打在勃起的阴蒂上。
    “啊……!”白柯被突然起来的刺激,弄的浑身颤抖,紧绷着脚趾扭动身体。
    “骚阴蒂,这么大,在勾引我吗?”
    夏禾然不轻不重的用手掌拍打阴蒂,时不时按上去摩擦。
    许久没有被碰过的阴蒂,那受得了,几下刺激就把白柯送上高潮,她语不成调,带着哭腔说:“是在……呜……嗯……勾引……啊……姐姐……”
    “那我就插插你的贱逼吧。”
    兴奋的穴口轻松被插入两根手指,夏禾然在里面上下抠弄,每一次动作,都引的身下人呻吟娇喘……
    同时她捏住白柯可爱的乳头左右拉扯,用力揉捏,然后再来几巴掌,完全当成玩具来蹂躏。
    “母狗爽吗?”夏禾然眼中有着兴奋的神情,带着凌辱的快感。
    她低头咬住白柯的阴蒂,用舌头在上面舔弄,她每用力咬一下,白柯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太舒服了,身体就会颤抖起来。
    “嗯……不要了……母狗……嗯受不了……”除了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了,白柯觉得自己要坏掉了。
    她眼神涣散,眼泪从眼角流出,因为身体处于时刻紧绷状态,额头上出了很多汗,声音嘶哑:“嗯……啊……求你……嗯不……要了……”
    高潮了不知道几次,她几乎失去思考能力,指尖因为过于用力,攥的床单发白,小腹更是颤抖不止。
    夏禾然手臂酸疼,难以坚持,把手指抽出来,趴在白柯身上,一点点的亲吻。
    手抚摸着白柯抽动的小腹,“这么舒服吗?贱狗。”
    休息了一会,夏禾然脱掉自己的衣服,举起白柯一条腿,掰开自己也已经湿的小穴,贴在白柯被操的烂红的穴上。
    “啊……”她抱着白柯一条腿,亲吻脚踝,扭动腰肢磨穴。
    俩人的耻毛被粘唧唧的淫水沾湿,两个小豆子,做着亲密接触,互相给对方刺激。摩擦撞击一下,就拉扯出银丝……糜烂色情。
    白柯瘫在那,任由夏禾然和自己磨穴,她的阴蒂,被咬的充血红肿鲜艳,现在每碰一下,快感中夹带着疼。
    好久好久没有这么激烈的性爱了……白柯主动迎合,撑起身体看着俩人私密处一塌糊涂。
    “嗯……母狗的逼真热……啊。”
    “长着烂逼,就是要给我操的吧。”
    夏禾然自然而然说着羞辱人的话,迷乱的看着白柯。
    “啊……看你奶子晃的……真想吃掉……”
    “贱狗……真欠操……”
    “嗯……操死你……”
    她极力摆动腰肢,使磨穴的快感到达顶峰。
    白柯实在受不了,太过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她哭着求,“不是……嗯……姐姐……不要了。”
    “不是贱狗吗?为什么和姐姐乱伦?”
    “没有……嗯……”她哭着说,不想夏禾然再说了。
    夏禾然累趴下,高潮着躺在床上,俩人的腿交叉着,满腿都是淫液,小穴对着小穴。
    她缓过神,爬到白柯身边,擦去她眼角的泪,抱着她亲吻下巴。
    白柯翻身搂住夏禾然的腰,把头埋在她胸口,一种酸楚涌上心头,她放声哭泣。
    乱伦吗?她不敢思考这件事。俩人荒唐又错误。
    “怎么了?”夏禾然紧张,她是不是弄的白柯过分了。
    “没事,姐姐,抱紧我。”就让她贪欢一时吧,反正没有未来。
    白柯明显情绪不好,夏禾然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她抚摸着白柯的头发,在她额头上亲吻。
    “小柯,有事要说。”
    “每天晚上你都要来陪我。”
    “好。还有吗?”
    “没了,睡吧。”白柯翻身侧躺,“搂着我。”
    “哦。”
    夏禾然手搭在她腰上,揉着着白柯肚子,“舒服吗?”
    “痒。”
    她停下手不再动,呼吸打在白柯后脖颈,“晚安。”
    俩人都太累,黏黏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