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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欠操?”
    高潮的余韵中,纪念迷蒙看到纪淮川无动于衷的脸。
    撑着身体跪行至床边,稍微用了点力气拽过纪淮川的手压在自己逼上。
    “爸,你摸摸它。”嗓音带着高潮后的暗哑。
    脖颈间揽上一条柔若无骨的手臂,颈窝处的肩膀一沉,纪念还未平复的呼吸全喷洒在他的耳蜗。
    被压在小逼上的手,触感柔软,像陷阱云团,绵软的惹人深陷,五指让淫水打湿,汁液顺着手背流淌,凝聚,滴落,手背一阵瘙痒,不受控的抖动了一下。
    耳边便响起一声,媚态的哼叫
    纪淮川下颌紧绷。
    深吸一口气,一把将纠缠在自己身上的纪念拉开。
    眼前的纪念,红云遍布,一双眼雾气朦胧的微眯着,流露出引人犯罪的媚色。
    将压在逼上的手狠狠抽出,带着薄茧的手重重擦过珍珠,惹得纪念哼叫出声。
    将手举至纪念眼前,让她看清。
    “不舒服?没看出哪里不舒服。”纪淮川语气淡漠,看向手掌的目光晦暗不明。
    修长的五指间,有透明的水线交缠其间,片刻,丝线断裂至掌间,凝汇成一股,缓慢的流向窄瘦有力的腕骨上,隐没在衬衫长袖里。
    纪念混沌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纪淮川的手真好看,沾染着自己的骚水。
    想着身体里的欲望又翻腾起来,没看到纪淮川渐渐沉黑的脸。
    黏黏糊糊的将自己又挤在纪淮川的身上,下身不安分的在精瘦的腰间扭动摩擦。
    “爸……难受……碰碰它……”
    扭动间骚逼碰到金属的腰带扣,冰凉的触感让她身子抖了抖。
    纪淮川身子紧绷,忍得青筋暴起的手扣住不盈一握的腰,将两人拉开。
    他快疯了……
    金属的腰带扣上濡湿一片,折射出淫靡的亮光。
    “你就这么骚?这么欠操!?”纪淮川说的咬牙切齿,额上青筋突突直跳,掐在腰上的手透着狠厉。
    蓦地,唇上贴上一片柔软,毫无章法的啃咬,舌尖沿着唇缝逼进来抵在牙关。
    酒味侵入他的口鼻。
    “你喝酒了!?”
    目光微偏,白酒瓶就大剌剌的放在书桌上,瓶子里还剩一半,他却一直没有注意到。
    纪念的母亲酒精过敏,几杯啤酒就全身泛红,呼吸困难,不确定纪念有没有遗传,他一直没让纪念喝过酒。
    “谁让你喝酒的!?”
    抓在纪念腰上的手有些失控。
    “痛……”
    纪念可怜兮兮的喊疼,腰上两个鲜明的掌印。
    酒精的味道刺激着纪淮川的大脑,让他恐慌。
    大手将纪念揽进怀里,紧张的上下打量。
    语气急切慌乱,声音隐隐带着颤抖: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身上痒不痒?”
    “喉咙痛不痛?”
    一连串的问题,纪念一句都没听进去,眼中只有不停张合的薄唇。
    “爸,亲亲我吧。”纪念迷蒙着眼睛,哀哀的祈求。
    纪淮川没听到,或是听到了也不敢回应。
    快速扫视一圈纪念裸露的身体,除了轻微的潮红,没发现可疑的红点,呼吸虽有些快,却也算不上什么毛病。
    悬着的心略微放下一点。
    手上后知后觉传来绵软的触感,烫手一般慌乱的将纪念扔在床上,迅速远离了床边。
    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掌心。
    纪念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酒的后劲上来,头痛欲裂。
    “难受……”纪念捂着头皱眉呓语。
    长呼一口气,纪淮川转身找了纪念的衣服,尽量不去注意裸露的美好,迅速给纪念套上沉声道:
    “去医院。”
    抱起纪念直奔青城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