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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木马乳头吸盘扩张高潮地狱)
    流恩仔细地阅读着末音的笔记,他得趁在自己还清醒的时候把这些看了,再想一想对策。谁都不知道纳西瑟斯是靠什么让半神发情的。流恩痛恨发情的自己,就像触手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体,而自己不过是用来怀孕的器官。
    如果自己割下触手,是不是可以变得正常?但这触手,是他高于常人的象征,是他的荣耀,他可不想变回普通的螂人。不过,流恩期待着世涟哪天下定决心割了触手。这样她就会变回初遇时那个在养母的管教下怯生生的小姑娘。失去触手的她在自己身下必将毫无抵抗之力。用所有触手插遍世涟身上所有可以插的洞,让她变成只听自己话的小姑娘。
    这个想法害流恩有些飘飘然,他实在太好奇了。
    当然这是每个男半神都好奇过的一件事。
    已经失去怀孕能力的女半神,为什么还保留着产道?而男半神射出的精液和触手射出的黏液有什么区别?
    如果把精液射入女半神的产道,会造出不同的孩子吗?
    在女半神拥有绝对实力的前提下,这是做不到的。但是如同世涟失去了触手呢?
    流恩手撑着脸,遮住自己的笑容。
    “末音告诉我了。”世涟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幸的流恩在发情时被两人趁火打劫绑上了木马,木棒插入了他的体内,两个吸盘盖在乳头上。
    流恩愤怒地向末音吼道:“叛徒!”
    “我又没答应帮你。”末音扶了抚眼睛,翻了个白眼。
    “你为什么站在她那边,你是这里最局外的那个人吧!”流恩在木马上拼命挣扎,但除了让木棒越陷越深外毫无作用。
    “你死了替代品有的是,世涟死了就没有女半神了,在这点上,她的生存率高一些。”末音按下了机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住手!!!!!!!疼死了!!!!!!!!!”
    没有感情也没有温度的棍子在敏感的穴中击打。尽管穴肉湿润,凶暴的冲击还是撕裂了他的内部。木棒抽出时,丝丝血迹清晰可见。但很快,血迹被淫液冲尽了。
    流恩丰满的胸膛上下摇晃,害得吸盘上的软管在空中乱甩。他的乳晕扩大了一圈,肿胀的乳头闪着诱人的光泽。
    末音不知何时溜出了房间,他似乎对这些毫无兴趣。
    世涟将流恩的身体下压,木马上的他显得格外前凸后翘,木棒摩擦到了他最敏感的位置。
    “我会让你高潮到崩溃,让你一旦勃起或者湿了就会因心理阴影害怕得要死。这样我才能放心。”
    世涟的触手紧紧缠绕流恩的昂扬,让他无法射精,另一根触手挤入了正被木棒充满了的后穴。
    “不行!不行!疼得要死了!!”流恩哀嚎着,但穴中却为了迎接触手而不断分泌蜜液。
    明明最喜欢扩张了,世涟想着,毫不留情地插入深处。
    “呃啊啊啊啊——!”
    发情的健康身体是如此美味,不论高潮多少次都不知满足,仍然寻求着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前列腺被两倍的刺激挤压,流恩再一次被逼上高潮。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他早已数不清。就像噩梦里永无停止的地震。浑身酸痛,嗓子如火烧一般,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愉悦。血液,肌肉,神经都在背离自己,流恩感到了恐惧。
    “停下,求求你,停下!!”
    又一次高潮了。如同强烈的电流直接刺激了神经,快感和痛感的分界线已经模糊不清。被紧紧缠绕的阴茎黑红且肿胀,乳头肿大得像是小果实,轻轻一碰就会让流恩惨叫连连。
    “要死了……你不会……真要我死吧?”流恩沙哑地问道。
    世涟挑起流恩的下巴:“末音那时候没有死过人。”
    “你这说法……呜!!!!!!!!”
    更多的触手伸入流恩的口腔、耳洞、尿道……流恩的背后,他的触手就像被踩的虫一样快速地挣扎甩动,狂喜地舞动着。
    泪水从流恩的眼中夺眶而出,与此同时被捆绑的阴茎上下抖动,滴滴哒哒的透明液体从前端抖落。
    “呜呜!!!!呜呜呜!!!!!!!!!”
    流恩狠狠咬住了侵犯口腔的触手,像是报复一般,其他触手侵犯得更为过分。流恩感到连自己的脑内都有触手在爱抚和抽插,脑浆都要融化了。后穴已经麻木,但不断地抽插还是机械般将他逼上高潮。触手堵住口腔,他只能用鼻子发出粗重的呼吸。被捆绑的昂扬胀痛得几乎要爆炸。他不得不松开了嘴,触手捅得更深,在脖颈处能看到他在皮肤下的形状。
    “啪嗒!”
    因为流恩太过激烈地挣扎和抽搐,脚部的绑带竟然断裂。流恩就这样被触手吊起,悬空着被干,后穴黏液滴落的声音响得像漏水。
    这是第几次的高潮了?一想到以后每次高潮时都会回忆起此刻,流恩感到无比绝望。
    就在流恩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世涟停下动作。
    “能当个好孩子吗?”世涟抚摸着流恩的后颈,悄声问道。
    流恩微弱地点点头。
    世涟松开了所有触手。
    流恩的身体后仰到极限,不知是精液还是尿液的液体喷射出来,浇在他的胸上。被吸引到肿大的乳头就像淋了水的水果。似乎最后的精力都被榨干,流恩滑落在地,仍由泪水和后穴中的黏液流淌,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