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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阿敬为何会这样?(AKA阿敬和哥哥摊牌噜
    直到会议结束,周敬时都没有回到八楼大会议室。钟奕给他发了数条信息询问他的去向,他都没有回复。作为一个专业的下人,作为钟奕的高级助理,这是非常不负责任也非常没有职业素养的举动,也是前所未有过的。
    钟奕纳闷,回到总裁所在的楼层。门口的秘书告诉他大小姐来了,他立刻把“周敬时取资料为什么一去不回”的疑惑抛在了脑后,急匆匆地走近自己的办公室。
    推开门的一瞬间,他就察觉出不对。他的办公室里长年由私人调香师搭配熏香,总是泛着淡淡的清新香气,不会过于阴柔,也没什么存在感,却让人很舒服。钟奕对气味敏感,不用其他人来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他也知道——办公室的熏香当中,掺杂了古怪的气味。
    有点腥,又有点腻,像石楠花盛开时,空气中会涌动的那种不雅的气味分子。
    他进屋,转过身,在另一侧的会客茶几上见到了睡梦中的钟冉。
    钟冉衣衫半解,浑圆的奶子露了一半在外面,隐约能看见粉红色的乳晕。她的裙子被撩到腰上,大腿交迭着,白色的粘稠痕迹在腿心间若隐若现,似乎还在流动。
    他的冉冉被欺负了。
    钟奕如遭雷击,踉跄着倒退了一步,差点跌坐在地上。他扶着门框,目眦欲裂,惊呼:“冉冉!”
    身为钟家长房长孙,钟奕从小接受着掌门人的教育。那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比如要不要报警、要怎么应对冉冉可能发生的心理创伤,但最重要的是——
    是谁?谁欺负了他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宝贝妹妹?谁又能自由出入位于23层的总裁办公区,并且没有惊动保安、前台秘书以及监控系统?
    “大少爷。”
    周敬时款款从他身后走来,出声叫他。
    钟奕回头,周敬时手上拎着钟冉爱喝的奶茶,满脸平静。
    他走进办公室,看到躺在沙发上的钟冉也没有露出任何诧异的神色。他把奶茶放在那张代代相传的、价值七十万的总裁办公桌上,按下桌上的呼叫键:“Tracy,你来一下。把小姐的奶茶放在私人冰箱里,恒温设定在8摄氏度,避免口感变化。”
    随后他抬起手,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不要吵醒大小姐。大小姐太累了,被吵醒会生气的。”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钟冉身上。钟奕握紧了拳头,紧盯着他做这一切,恍惚间居然觉得——他西装上的褶皱,跟钟冉裙子上的,好像是一样的。
    周敬时抱起钟冉,熟门熟路地打开办公室后方的休息室,把她抱到里面的大床上。钟冉显然是累极了,被这样抱来抱去动都不动。
    在周敬时抱着钟冉离开他视线的那短暂几秒内,钟奕脑子里闪过的念头居然是——周敬时本可以,直接把钟冉藏在休息室里的。
    他是故意让他看见的。
    在刚才的无声交锋中,权力的天平无形之中朝周敬时倾斜了一些。他一派主人的样子,气定神闲。钟奕深呼吸,试图找回一点主动权和掌控权。
    他慢吞吞地走回自己的办公椅上坐下。
    “什么时候的事?”
    他抬眼,再一次平复呼吸,望向对面的青年。
    “大概有个……两三年了吧。”周敬时慢悠悠地答。
    他靠在椅背上,坐得放松随意。手肘撑着扶手,手指摊开,支撑着额头。钟奕察觉出气氛微妙变化,因为作为下人的周敬时,从来没有这样坐过。
    他从小生在钟家,就连坐姿都受过严格的训练。主人问话时,必须站着答;如果必须坐着答话,那么也务必要挺直脊背、双腿并拢、两手放在膝上,面朝主人,但目光绝不可直视主人的眼睛。
    “准确来说,大小姐十三岁开始发育,那个时候我就……每天帮她揉胸了。”周敬时不慌不忙地补充,不管这个信息能带给钟奕多大的震撼。
    十三岁,事故发生后不久,他出国之后。钟奕咬牙切齿,太阳穴突突跳着,强忍着把周敬时摁在地上暴打一顿的冲动,继续发问:“为什么?……阿敬,我一直拿你当最好的兄弟。我信任你才把冉冉托付给你的。”
    周敬时生在钟家,是前任管家的儿子。他跟钟冉同年出生,跟钟家兄妹俩一起长大。他们三人在同一年失去了父母,算是同病相怜、情同手足。钟奕要出国,匆忙之下,把心智不全的妹妹丢给少年老成的周敬时,是迫于无奈,也是理所当然。
    阿敬从小就照顾钟冉。他相信阿敬会继续照顾钟冉的。
    只是他从没想过,照顾着照顾着,居然照顾到床上去了。
    周敬时笑得很和煦:“大少爷,你信错人了。我恨钟家,也恨钟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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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要加班,明天不更,后天待定,大后天如果还要加班,我就从存稿箱里掏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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