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连织都快痛死了!
男人的性器尺寸惊人,偌大巨物直往她阴道里面钻,她小腹都麻了,在爆满到几近撕裂的填充中感受到他那处青筋遍布,正一抖一抖地跳动。
她呼吸都弱了,指甲掐进了男人的手臂,人也弓起身子往后躲。
可宋亦洲死死箍住她的腰身,她半分退不得。里面是窒息般的绞杀和吸裹,像是长了千张嘴,反复的吸吮要绞断他一般。
“放松..放松.”
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暴戾充斥着宋亦洲的大脑皮层,他在几近失控的边缘感受到身下女人的颤缩和恐惧。
于是手握住她的乳儿来回抚弄,嘴也去叼另外一只。
一番抚弄后,她里面不松反紧,宋亦洲舌头钻进她嘴里,钻得更深,下面也一样。
他开始肆无忌惮地要她,撤退一段后狠狠撞进去,肉茎顶端破开所有阻碍,直抵最深处。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凶,双眼通红几近疯狂的模样再没有了平时的温润有礼。
咕叽咕叽的声音像是打桩一般,两具火热的身体严丝密合地贴着,来回顶撞间她胸前的奶团团被他胸膛碾来碾去,下面的娇穴也是。
来来回回十几次后,她终于受不住手指深深抠上他背脊。
“你不能这样....”她艰难躲开他的唇,哭咽着,“宋..亦洲..你不能...这样...”
她的哭声好软,像是被人蹂躏惨了的模样。
鼻音颤颤的,细细的,又像是勾子撩过男人的背脊,他被刺激得更加兴奋。
什么不能啊,不要啊..
在床上不过是将男人催化成野兽的兴奋剂罢了,他听着她时而高亢,时而啜泣的哭吟声,一阵阵快慰沿着脊椎骨直直窜上脑海。
宋亦洲越来越狠,越来越深入,他紧扣着她的臀往身下摁,一记又一记的抽插让她的求饶拒绝支离破碎,只有呜咽声断断续续,或高或低。
好爽....好爽....
连织舒服得脚尖绷得死死的,手也在他背脊上挠过一道又一道,才能抑制住呻吟的冲动。
花穴深处随着肉棒肆无忌惮的戳刺,生出阵阵漫天的酥麻,一浪一浪的热潮在小腹堆迭着,深捣着,随着男人狠狠一顶席卷过她的身体。
被男人扣留在他臂弯的纤腿随着猛烈撞击一下一下晃动,她脚背情不自禁勾住他腰,屁股也不自觉想要去迎合。
然而抬起臀的那瞬间却被巨杵狠狠顶了回来,粗硬的耻毛密密扎在她穴口上。
她浑身哆嗦,在要尖叫出声那刻,狠狠咬上了他背脊。
.....
不知过了多少,半个小时或者更久。
房内充斥着浓浓的欢好气息,伴随着“噗呲噗呲”的凿穴声,极度淫糜。
连织大张着嘴喘息,眼里的两汪泪随着撞击落在了枕头上。
她模糊着睁开眼,便见自己两条腿被他反迭了回来,软软的晃荡着,他大口吞吃她的乳儿,粗长的巨物正来回在她穴里进出。
花瓣红肿充血,附着在棒身上被狠狠顶了回去,水渍声,咕叽咕叽的声音一时间盖过了她的啜泣。
她浑身都泛起了靡艳的红色,爽得难以自持。却哭着去推他,推他小腹,推他肩膀。
“宋亦洲..不要!..呜呜....停下…”
那点力道半分撼动不了,宋亦洲捞起领带,直接将她双手绑得死死的。
他额头青筋根根暴起,被包裹到极致的快感如同甘浪,反反复复摩挲过他的大脑皮层。
哪怕是商场沉浮,野外求生,更甚着冰壁攀岩带给他的刺激都远远不如现在!
他眼眸充血,死死盯着他们的交欢处。
手指抚过靡艳的花瓣,她哭得更凶,下头却颤颤地吐着蜜水,混着被捣成泡沫的淫水,流到棒身上,被粗长的肉茎狠狠得顶了回去。
哭叫声,水渍声,咕叽咕叽打桩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宋亦洲潜藏在骨子里的兽性在此刻敞露无疑,他将她的腿儿分扛到肩上,女人下半身整个悬空,大敞着双腿承受他肆无忌惮的抽插,肉棒连着囊袋整个都塞了进去。
她承受不住哭得好凶,被束缚的双手死死抓着枕巾,眼里泪汪汪的。
“不要了!..啊!..呃啊!...不要!啊!”
蜜水倒流上她晃荡的乳儿,她哭得抽抽噎噎,随着顶撞求饶声又支离破碎。
只有被汗水沾湿的脸蛋是清晰的,酡红又泛着无力承受的娇态,让人生生想要将她弄死在床上。
宋亦洲被这幕刺激得生生发狂,他已然不顾她所有求饶和泣哭,在来回顶刺上百下后将她双腿反手一折,压在她脑袋顶。
在身下的人儿窒息般的绞裹中,他猛然一顶,深深地刺进了她花穴最深处。
“啊!!”
脑海中爆裂开的快慰席卷着连织空白脑海,她瘫死在了床上,整个人仿佛被水洗了一般。
男人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巨物还在她穴里青筋隐隐跳动,耻毛深深扎进她的穴口里。
连织泻了好几回,舒服得快要哭出来了。
她上辈子初尝性爱是被强迫,几个彪形大汉将她当破布口袋蹂躏,后面便对这事有了恐惧。
等她想强迫自己适应时,她连个好男人都没碰到过,想要谈场正常的恋爱时,知道她身份的没人看得上她。
会所里的老头和油腻男自恃几个钱可劲的折腾她。
她从来没有在这种原始的性爱里去感受和放松过。
然而戏还得演,她哭得一抽一抽,叫得哑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被欺负得好可怜。
身下的穴也随着她这几下抽泣狠狠绞裹着宋亦洲。
他太阳穴都快崩开了,将身下的女人翻转过来,肉棒还在她体内没有撤出,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狠狠刺了进去。
“啊!”
妈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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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来晚了,明天给大家加更,谢谢宝子们投的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