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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她勾下路言昭的脖子迎上自己的脸,用舌头顶开他没有反应的唇,滑入齿中,卷起舌头缠绵起来。路言昭睁着眼睛看着这个不熟的姐姐如此轻薄无礼,只是觉得好奇,就这样盯着她淡红白净,风情无限的脸,刚刚释放过的地方又难受了起来。
    还未等他开口求助,方声眠就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更深情地与他湿吻,她脱下所有的衣物,将路言昭的手带向自己起伏的双乳,教他揉捏这温软的奶团。
    路言昭微微羞涩,“姐姐,我们这是在玩什么游戏,我怎么浑身又难受又舒服啊?”
    “那你喜欢吗?”方声眠说着勾引的话,褪下他松了一半的裤子,将其用脚尖蹭到脚踝。心里鄙视自己饥不择食,连心智不成熟的小孩都不放过,身体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主动逢迎。  “姐姐,你的这两个馒头也能吃吗?好香好软啊,你再像刚刚那样帮帮我吧,我不想那么痛。”路言昭亮晶晶的眼睛期待地看着她,一只手难耐地套弄着勃起的阳物,一手摸着她红艳的嘴唇。
    “这次不用嘴好不好,姐姐再教你一个更舒服的方法。”光是看着路言昭此时随她摆弄的样子她就很兴奋,下面的水液已经润湿了阴唇,就像被堵住的堤口急需泄洪或是用更牢固的东西堵住,她提起纤细的腰慢慢地扶起不安分的肉棒从顶端坐下去,路言昭的表情很是舒服享受,还未等她完全坐下去,他就急不可耐地握着她的腰自己顶得更深。
    之前从来没听到他在交欢时说什么话,最多也就是说几句下流的话或是低沉性感的喘息,这次真的像是见识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直说个不停。
    “姐姐,你那里放了什么,好多水啊,又湿又暖和,让我想要在里面小便,对不起,我不会的,你不要生气。”他不知道如何形容射精的感受,只有舒服。
    他想射出来,可是又想这样在里面多插几次,那处的软肉紧紧绞着他肿胀的肉棒,比嘴还要软,还要热,好想一直待在里面,融化掉,把那里捅出更多的水,捅得更烂。
    “姐姐,你舒服吗?”
    “姐姐,你可以再亲亲我吗,我好舒服啊,就像被咬住了一样,又紧又湿,啊……”
    方声眠和他接吻,不想再听他的啰嗦,还是沉默的路言昭更有魅力,虽然嘴巴也更毒。
    方声眠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胸前白嫩的双乳抖个不停,她自己用手揉捏着有些胀的胸,眼神迷离,发丝轻舞,妩媚风流,路言昭看着看着就抽插地更加迅速,将她的腰深深按在肉棒上,射出了满穴的白液。
    他拔出自己软下来的阳物,扒开她的双腿,想要瞧瞧那里藏了什么,只看见自己射出的精水缓缓流出自己刚刚进入的小洞,被他碰撞过的皮肤已经红了,和姐姐其他地方洁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以为把姐姐弄疼了。
    “姐姐,都怪我,把你插疼了吧,你这里都红了,你要是生气的话就打我出气吧,我不怕疼的。”他抱着正在回味余韵的方声眠,亲昵地蹭着她散发清香的脖子,紧紧贴着她随着呼吸起伏的胸部。
    “没事,我不疼,就是有点累,想要再睡会儿。你要是不累的话去厨房叫他们煮一碗避子汤,好了端过来吧。”她没有什么力气,就想休息一会儿。还好路言昭没有像平时那样要许多次,他总是存了许久才来找她,一次就要弄好久,她都累得睡着了他还性致盎然。不知道这蛊到底是什么意思,问他发作的诱因是什么也不说。她都怀疑是他自己想要了,哪里和刚开始那样神志不清了?
    路言昭把汤端来时,她已经睡着了,他就给姐姐穿好衣服,担心她着凉,钻到被子里,紧紧抱着她,让她的头埋在自己胸膛前,心里便安心了,而后也慢慢睡着。
    方声眠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搂在路言昭怀里,正松开他的手时,路言昭也醒了,但是他并没有放开,而是抱得更紧,方声眠不想他吵闹,只好又安静在他怀里待了一会儿,听到平稳的呼吸声后,她又费力挪开他的手,起身喝了桌上的那碗药汤。
    她穿好衣服出门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洗了个澡,带着新的书到路言昭那里找他。只见他姿态闲雅地坐在桌前,头发已经束好,一袭青衣,腰间系着宽边云带,下巴微微抬起,看向窗外的景色,若有所思。看到她的身影,便起身向她走来,那熟悉的清冷气质让她回神。
    她压下心底的失望,还是真诚地笑着,“师兄,你好了?”
    “嗯,这次麻烦你了,我要先去整理一下信息,你不用照顾我了,忙自己的事吧。”他疏离地神色让方声眠更加哽咽,之前起码还有一点点人情味,怎么恢复了反而更冷漠了,就像一夜间回到他赢了比试,对她身上的蛊也不毫在意的时候一样。
    路言昭一觉醒来,脑海里关于这些天的记忆都一清二楚,想到自己幼稚的行为只觉得羞愧难当。对于方声眠的行为有感激,也有羞怒,他能感受到那温情的目光中显露的情意,回忆起她温柔的哄小孩的话心底觉得暖热,但是,她面对的是很久以前单纯的稚子,而不是现在的自己,他无法像那个孩子一样完全表露自己的喜怒哀乐。
    他害怕是蛊控制了自己的感情,影响了自己的判断,在这样的情感下又害怕她的离去,她的恃宠而骄,无所顾忌,害怕对她的感情成为刺向自己心口的剑。
    在蛊解开之前,他不能相信任何感情。
    他已经有了想法,不能解母蛊,那便只能处理自己体内的子蛊。只要自己体内的蛊不受母蛊的感应,那么就不再受制。
    母蛊以毒为食,子蛊却不需要,只要再用另一种蛊放入体内,吃掉子蛊就可以切断和母蛊的联系。可是元煞本就是用毒培养的,霸道强势,想要再用更强的蛊吃掉,势必要用更毒的蛊,且无害于身体。这样的蛊至今不知道有没有。
    路言昭无意去寻找,他想通过自己的方法炼制,但是需要方声眠的血。而且在炼蛊的过程中不可能万事顺利,如果遇到类似这次的突发情况,很可能一切付诸一炬。
    如果,有人能在这期间为他们提供庇佑……
    方声眠接下来的几天也没有见到路言昭的身影,她只知道是去调查暗算的人的线索,原本这些事是可以安排其他人去的,可是他却要亲力亲为。
    “你上次的伤已经好全了吗,还是安排些人手分散调查吧,就算他们多么神通广大,不至于销声匿迹,你去了万一路上蛊发作了那不是更落下风?”方声眠也想和他一起同去,但是自知是个脱累也不敢主动提。